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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徵蹙眉叹道:“四哥故意假传信息给二哥,目的只是试探二哥,不想二哥还是……”
她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却听萧尺说道:“本来我也不想怀疑上官卓的,但是上官彤基本已经掌握了上官家的权利,根本没必要这么做。而上官泓xìng格乖僻,孤傲不群,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即使有窥伺掌门之心也无夺取掌门之力。所以我就想到了上官卓,只有他才会想法剪除上官澜的羽翼。”他长叹一声道:“可是若不是你们今天演的这场戏,我实在想不到他居然会和你勾结在一起。”
谢若吟叹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他缓缓喝下一杯酒道:“我原以为我的易容术已经可以超过百变天王,但不想还是被你识破了。”
萧尺叹道:“一个人无论有多高的易容术,但有一处是化妆不了的。”
谢若吟道:“哦?”
萧尺的抬起头来,看着窗外shè进来的一缕阳光道:“那就是心,一个心怀鬼胎的人,无论怎样易容,他的心所透漏出来的都是yīn暗的,即使掩藏得再隐秘,也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谢若吟长叹一声,缓缓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位美如冠玉,丰神俊朗的男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鼻尖略微隆起,他的眉毛柔若晚月,他的眼睛更是明亮如水,神采飞扬,萧尺虽然也称得上美男子,但第一次看见他的真面目也不觉自惭形秽,他叹道:“其实你的易容术已得百变天王真传,你实在不该杀了他的。”
褚倾城笑道:“你知道?”
萧尺叹道:“我本来也不知道,我一直怀疑百变天王是不是真的死了,但是李狂歌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让我改变了看法。”
“哦?什么话?”褚倾城饶有兴致地问道。
萧尺道:“他说你自幼便被送往关外训练,那时我就想,能让褚天峰如此托付的,必定是个他信得过且武功高强的人。后来我突然想到百变天王二十年前无故失踪,难道是个巧合?”
褚倾城道:“那我为何还要杀他?”
萧尺叹道:“因为他是褚天峰最忠实的朋友,所以他就一定要执行褚天峰的路线。但他却发觉你离这条路越来越远。所以你必须杀他,他不死你就处处受制,而他绝对想不到一个他培养了二十年的人会在背后暗算他。”
褚倾城叹道:“你猜得不错,他是一个怪人,但他也确实是我师傅,我自幼被他带至关外,经受非人的训练,不但学到了他的武功和易容术,还机缘巧合地得到了关外一个异人的真传。”
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说道:“幸好还有件你不知道的事情。”他的眼光shè向萧尺道:“谢若吟是褚倾城,可惜也是本教新任的百变天王。而荆问雪绝对是荆问雪,她也不是什么卖花女,而是本教的‘千手天王’,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他绝对可以击败上官徵。”
萧尺道:“那么慕容青衫和鬼秀才呢?我一直想不起来鬼秀才是谁?”
褚倾城笑道:“他当然是你认识的人,不过你不必知道了,鬼秀才绝对可以敌住上官澜,慕容青衫的武功也绝对可以迈入江湖一流高手境地,有他和我对付你,你认为你们有胜算?”
的确没有胜算,只要慕容青衫发动攻击,萧尺就必然要出招闪避,只要自己身形一动,褚倾城就有机会。
只听上官澜笑道:“可惜你还算少了一个人,一个绝对可以单独应付你的人。”
褚倾城笑道:“你说乐小chūn?他固然身手敏捷,可惜实在是不堪一击,就算他和上官徵一起上,也绝对不是荆问雪的对手。”
乐小chūn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只是如今命悬一线,却是不敢胡言乱语。
上官澜笑得更为优雅,更为飞扬,只听他说道:“我说的自然不是乐小chūn。”
“那是谁?”
“我。”一直趴在柜台上睡觉的掌柜突然站了起来,抬起双手,看着褚倾城道:“自然是我。你要不要尝尝这双手的味道?”
褚倾城笑道:“掌柜的手自然只会有铜臭味,我为何要尝?”
掌柜的冷冷道:“得罪了上官家,就得罪了这双手,尝不尝却由不得你。”说完卷起双手衣袖,一双没有筋脉血络,光滑如蜡的手现了出来。
褚倾城的瞳孔猛然收缩,一句一字道:“天地八荒风云雷电霹雳手?”
掌柜叹道:“你的确是个很识货的人,这双手的确是‘天地八荒风云雷电霹雳手’。”
褚倾城叹道:“是我输了。”
萧尺道:“只因为你太过自负,将权利看得过重,你根本就不会想到一个绝顶高手会默默无闻地在此做掌柜。”
褚倾城叹道:“是,我一直很期待能真正和你做次对决,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萧尺缓缓摇头道:“这不公平。上官伯父在你手里生死未卜,我又怎么可能杀你?”
褚倾城叹道:“上官怒的确是个人物,他虽然未曾想到上官卓会和我联手暗算他,但他很早就把上官世家的权利和势力移交给了上官彤,我根本没有办法从上官彤手里撷取到什么。”
上官澜对褚倾城说道:“家父是生是死?你把他怎么了?”
褚倾城笑道:“是生如何?是死又如何?”
上官徵淡淡道:“是生你也生,是死你必死。”
褚倾城缓缓摇头道:“你们捉不住我的,如果我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你们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他看着萧尺笑道:“是不是?”
萧尺叹道:“是,只要我们没有杀你的决心,就绝对留不住你。”
褚倾城笑道:“但是我不走。”
萧尺叹道:“没有拿到天魔刀,你自然不会走。”
褚倾城笑道:“但我们却可以做个交易。”
上官澜面sè恢复平静,淡然道:“什么交易?”
褚倾城道:“用天魔刀换上官怒的下落,这交易是不是很公平呢?”
上官澜皱眉道:“我们是不是根本就没有选择?”
褚倾城笑道:“那时你们就不用投鼠忌器,我虽然拿到了天魔刀,反而成了你们的囊中之物。”
萧尺道:“听起来的确很公平。只是有一点不妥。”
褚倾城道:“如何不妥?”
萧尺叹道:“你一旦拿到了那把刀,我们这些人又有谁能留得住你?”
褚倾城道:“你也太高估了那把刀的力量。”他的目光变得很遥远:“那把刀不过是权利的象征,没有那把刀,我就不能登上教主的宝座。”
萧尺道:“令尊褚天峰呢?他不是也没得到过那把刀?”
褚倾城道:“所以他就一直坐着有名无实的教主,根本就没人听他的。”
萧尺道:“照你这样说,这交易我们倒是占尽便宜了。”
褚倾城笑道:“当然。要和人谈交易,自己不吃点亏如何能谈成呢?”
上官澜叹道:“我答应你。”
………【十九章 死地逢生】………
正如褚倾城预想的,天魔刀还在上官府邸。
只是他未曾想到上官澜带他去的方向居然是上官怒的书房。
他不禁心底暗笑自己太过蠢笨。
他想起了那副画,天魔刀当然不会和那副画有关系,那么上官澜还能将天魔刀藏在书房的什么位置。
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上官澜居然打开了密道。
一同走入密道的,当然还有上官彤等人。
他们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惜在他们知道真相前,上官卓已经逃得不知影踪。
沿着微微光亮的密道,上官澜走在了最前面。
几个转折,诸人已经来到密室前,上官澜转头对褚倾城笑道:“其实那把刀一直就掌握在你手里,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褚倾城叹道:“的确是在我手里。”说着拿出钥匙,打开密室暗门。
密室里依然空空如也,只有那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架。
褚倾城叹道:“我实在想不到你会把天魔刀藏在刀座里。”
上官澜笑道:“这样做的确是太过行险,但无论是谁,看到密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刀架,只会想到刀已经失窃,根本不会去查看刀架底座的。尤其是你这种目空一切之人,自然更不会想到。”
褚倾城叹道:“正是。我总以为上官世家就上官怒是个人物,不想他的几个儿子却也如此杰出,是我低估你们了。”
只见上官澜两指在刀座端头用力一按,哐地一声,刀座分成两半,一柄宛如弯月的刀就露了出来。
看到这把刀,褚倾城的眼神散发出无尽的光芒,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看着褚倾城缓缓伸出颤抖的手,上官澜冷冷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你答应我的呢?”
褚倾城恍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笑道:“我自然也会做到。”他叹息道:“令尊其实也一直在你手里,在你那支丹青妙笔的笔底。”
上官澜变sè道:“画,你是说那副画?”
褚倾城笑道:“正是,那堵墙当然是被我掏空了,令尊就在里面,上官怒不许别人进他书房,所以谁也没机会看出那副画的破绽。”
看着冲出密室的上官众子弟,萧尺叹道:“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褚倾城右手五指抚摸着天魔刀,就像在欣赏一个绝sè美人,眼中散发出迷恋而兴奋的光芒,只听他缓缓说道:“没有,我还没有参透这把刀的秘密。”
“秘密?这把刀也有秘密?”
“三百年来,历代教主中参透这把刀的秘密的也只有一人,那时本教称霸江湖,唯我独尊,靠的正是这把刀。”
“这只是个传说。”
“不是传说。”他的眼中露出极度兴奋而恐惧的神sè:“一旦我参透其中的秘密,你的撼天弓对于我来说也是不堪一击。”
萧尺笑道:“可是在这间封闭的密室里,你根本就逃不出去,你又如何参透?”
褚倾城笑了,笑得极其诡秘道:“唐勾是不是你的朋友?”
萧尺的心沉了下去,缓缓道:“是。”
褚倾城又笑道:“俞回chūn呢?”
萧尺道:“他们在你手里?”
褚倾城道:“正是。他们昨天就被连夜送到东海沧浪岛休养了。”
萧尺道:“东海沧浪岛?世上真的有这个地方?”
褚倾城道:“当然有。那是个百花盛开,美丽富饶的小岛,我想他们一定会喜欢那个地方的。”
萧尺道:“你想用他们和我做交易?”
褚倾城yīn测测地笑道:“什么交易?”
萧尺皱眉道:“你想永远蹲在这间密室?”
褚倾城笑道:“不想,一点也不想。”
萧尺道:“用唐勾和俞回chūn换你的命,岂不正是你的目的?”
褚倾城笑道:“原来我的确有此打算。”
萧尺道:“哦?现在呢?”
褚倾城道:“现在我突然发觉这交易一点也不公平。”
萧尺道:“有何不公平?”
褚倾城道:“两个换一个,你说公平不公平?”
萧尺问道:“荆问雪她们呢?她们可是被上官家的人给围住了。”
褚倾城冷笑道:“她不过是条狗而已,你看我像是怜香惜狗的人吗?”
如此优雅的人居然吐出这么个词来,萧尺只觉得心中作呕。他不禁长叹一声,问道:“你呢?我在想你怎么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上官彤和上官泓、上官玉又折了回来,他们看着褚倾城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萧尺问道:“伯父还好吗?”
上官彤叹道:“不怎么好,万幸的是xìng命无甚大碍。”
褚倾城笑道:“你们得感激我,我一直在墙壁上留有暗孔,而且定期移开砖头给他食物,不是我,上官怒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你说你们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上官泓瞪着褚倾城道:“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有心情说这鬼话。”
上官彤抽出腰中长剑道:“这把剑多年未出鞘了。”他盯着褚倾城道:“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才是上官家武功最高的人。”
上官玉双眼盈泪,恨恨地看着褚倾城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褚倾城缓缓退到墙角,笑道:“像我这样随时为自己预留后路的人,既然知道这间密室,你们以为我还会让它成为我的死地吗?”
话音刚落,褚倾城右手挥出,漫天暗器如同雨点般向萧尺等人shè来,上官彤手中长剑舞动,剑光笼罩住众人周身,暗器纷纷落下,就在这一刹那间,只听一声异响,褚倾城脚底的地板居然翻转过来,褚倾城的人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