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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夏夜幻想曲1-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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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欢颜,淡然地踱步而出。
  途中也不乏那些道贺恭喜之人,我皆淡然处之,亦如平日里的我。未免再遇上那些无聊的贺喜者,我瞬步于屋间巅端。步至未久,突然感觉到一股疾速上升的灵压正迅速向我靠近,那是股透着强烈敌意的灵压,而且……并不陌生。
  “朽木白哉,你到底是拿懒虫夜怎么了?为什么她要嫁给你?你是怎么逼迫她的?统统都给我说清楚!”稚嫩的咆哮声,冰彻霜天的寒气。
  一个因为她的婚事而全然无视队长理应恪守的准则、甚至几近丧失理智对我拔刀相向的人——日番谷冬狮郎,与她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紧密相系的牵绊?
  “日番谷,我与夜的事与你无关。”我面色微僵,淡漠依然,转过身、背向他,迈开步子的同时,补充道,“明日的婚礼,望你能参加。”
  “卍解——”身后的咆哮声再起,急剧飚升的灵压中充斥着无法抑制的怒意与杀气。
  我止住步,将手伸向腰侧,千本樱在灼眼的阳光照射下泛着刺眼的光,心中隐隐有股莫名的浅浅浮躁在蠢蠢欲动。
  散落吧,千本樱。
  漫天飞舞的粉色与布满苍穹的冰蓝终在灼热的片片火红中变得黯淡。
  熊熊烈焰,火红如澜。
  红莲,火炎系之最强,属于她的斩魄刀。
  透过片片灼热火红,她的身影翩然而至。她的视线在日番谷与我之间徘徊,黑色明眸中隐隐透着不悦,却不知是因日番谷……还是因我。
  事后须臾,毫无意外,接收到来自山本总队长的召见令。
  身为护庭十三队的队长,擅自拔刀相向,无论于情于理,都绝对是有违静灵庭法令的愚蠢行为。而时刻恪守、维护法令的我,却莫名做了生平的第一件蠢事。
  为什么冷静的自己会与日番谷那个稚嫩、毫不成熟的小子拔刀相向?
  ……
  没有答案。
  心,渐渐变得不为我所控制。
  静静地立于庭中,微闭双眼,呼吸弥漫着淡淡香气的空气,平静自己那颗有些许失去控制的心。蓦地,睁开眼,感觉到一股疾速上升的灵压,嘴角不觉微扬起浅浅弧度。用释放灵压来逼退侍奉自己的侍女,会如此胡闹的,唯有她。
  她的胡闹不止于此,突然地迈进我的禁地,闯入我的视线,莫名所以地气鼓着嘴,大大咧咧地说着些只有她才明白的言论,“我的老公必须要长得和谐,若是养眼的话,那是最好不过。当然,这点,你勉强够格。做我的老公更是要‘三从四得’,所谓三从:一跟从、二随从、三听从;所谓四得:老婆我的生日要记得、生气要忍得、上街购物花钱要舍得、老婆的心事要懂得。”
  老婆?老公?是什么……?
  一口噼里啪啦说着的她蓦地收起声音,眼中的神采渐渐流失,那好似是计谋未能得逞的失望的神情,随即,精神再次一振,“另外这三点是我附加的,第一、老公不准对我耍酷;第二、不准让我吃醋;第三、吵架后老公要绝对让步。”言罢,她少见地向我投来鄙夷的眼神,不满道,“你看,光是第一点,你就严重不符合!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好脸色看?没有吧!”
  她的措辞与言论虽然听来有些奇怪,但我还是大致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这个胡闹的女子,难道不明白自己的言论是多么的不合伦理道义?这是严重有违朽木家族当家主母形象的大逆不道之言论。
  亦如我所初见的她,依然是那个奇怪的女子。
  然而,更为奇怪的是,我对她,并不感恼火。
  我有过六秒钟的错讹,凝神注视起眼前的女子,“老公老婆……是现世对于丈夫与妻子的称谓?”
  她面无表情地应合,再无多语,耷拉下脑袋,无精打采地转过身,缓缓走向不远处的走廊。
  “生日——”
  “你说什么?”她不置可否地回眸,眼中写着诧异。
  “告诉我,你的生日。”
  “嗳?”她咧着嘴、歪起头,在我的凝视下,淡淡开口,“一月十八日。”
  妳的生日,我会记得。
  她愈发诧异地张大了嘴,眸中透出丝丝歉意,似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喂,那个,白哉,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
  我在心底淡淡一笑,如此一个清澈女子。
  瞬步至她的身旁,止步的瞬间,淡淡道出四个字,让她瞬时神色大变,青黑了白皙的脸庞,一副咬牙切齿的暴走样。那种生气的表情,真的是很可爱。不自觉地,微扬起嘴角。
  我没当真,对于她的戏弄。
  对于她的要求,我……不知有没有当真。
  第二天的婚礼庄严而隆重,在众人的注视及见证之下,我与她正式结为夫妻。从此,月森夜成为了朽木夜,她的名字将被铭刻在朽木家族的族谱之上。
  仪式繁琐而冗长,让我没有丝毫的懈怠。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做出任何有损贵族形象的行为。于今日的另一位主角而言,她除了面带差强人意的微笑之外,就是无数次暗暗的叹息。剥去一切表象上的微笑,将她刻意隐藏起来的不悦收进眼底,心头划过一丝未曾有过的情绪——愧疚。
  清澈的微笑因含有杂质而变得黯淡。
  她是个清澈、简单的女子,如此繁琐的世界并不适合她。
  而我,无法为她改变什么;唯有,一直站在她的身旁。
  仪式礼成过后,她被送回了新房。
  喜筵盛大而热闹,我恪尽礼仪地一一向各宾客斟酒致谢。略感疲惫地坐回自己的席位,抬眸望向布满点点星辰的夜空,一张熟悉的脸庞于脑中浮现。此刻的她在做什么?是鬼鬼祟祟地偷跑出新房找东西吃?抑或是懒懒地靠坐于桌前打瞌睡?
  思及此,嘴角微扬起浅浅的弧度。
  在捕捉到四周向我投来的几道错讹万分的目光之后,我以冷眸回视,随即,淡漠地起身离席,渐渐远离喧闹纷繁的大厅。
  穿过蜿蜒长廊,步向彩灯闪耀的和室。手中的糕点渐渐失去温热,我不觉加快步伐。
  她的身影映入眼帘,空间内有她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灵压,以及另一股刻意抑制的似有似无的灵压的余痕。
  她见到我时,眸中闪过丝丝慌乱,言谈之间是少有的谨慎与简赅。
  我不感意外,无论是日番谷的秘密探访,抑或是试图替他掩饰的她。
  他关心她、爱护她、在乎她,而她则会温柔地对着他微笑。她与他之间有着属于他们的牵绊,旁人无法涉入的紧密牵绊。暗暗提醒自己:我不该在意的……
  神思的片刻间,眼前的她因误踏裙角而于瞬间失去重心,纤细的身子仿若随时就会摔上冰冷坚硬的地面,我本能地瞬步来到她身旁,轻轻托上她的腰间。
  “谢谢……”她微微急促地喘息着。
  “走路时要注意脚下。”我淡淡提醒她,掩饰心头稍稍平复的莫名紧张。
  “嗯,我知道了。”她的脸上染上不自然的浅浅绯红,轻轻使力挣脱我,我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顺势放开她。
  下一秒,有些怔然。
  她缓缓靠近我,自然地伸出手,轻柔地抚上我的衣襟,一遍遍地抚平着我衣襟处微起的皱褶,直至平整伏贴,终而绽开笑颜,温暖而柔和。
  感应到我的视线,她尴尬地松开手,“那个,只是见你的衣襟起了褶痕,所以……”
  将眼前略显尴尬说着奇怪辩解话语的她看在眼里,心底深处有一股暖流在渐渐蔓延。
  这就是……她么?
  不同于其他任何人,她不因我的冷漠外表而远离,反而是以最自然、最清澈、最真挚的自己来平常地对待我,仿佛与我早已相识许多年般的自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上她的安然睡颜,她微张的嘴角边溢着淡淡的水痕,张牙舞爪的四肢肆意蹂躏着喜色被褥,梦呓呢喃声迷糊而柔和,“嗯……吃不下了……”
  我嘴角微扬,脸上展露出今天的第一丝情绪。
  她不喜欢麻烦的事情,无论是昨天的婚礼,还是现在的祭祖,都在她的麻烦事项之列。
  她清澈、真挚,却也不乏迷糊、随性。祭祖仪式上的不时出错,她总会尴尬地傻笑以遮掩那些过失。无人注意时,她会尽情地呵欠连连,甚至歪起头来打瞌睡。她不怕自己的种种劣行被我看在眼里,而是孩子气地嘟哝起嘴,朝我灿烂地微笑。或许正是她的微笑,迷惑了我的双眼,淡化了我本该有的不满。不自觉地渐渐习惯于纵容她的任性,让我自己也感到诧异。
  乘坐上回府的车,她全然不顾形象地扑上软塌,一脸的倦怠与疲惫。
  我端坐于她身旁,看了一眼正凝神看向我的她,静静地聆听着她的牢骚和抱怨。
  “白哉,你明明也累,为什么还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她收起抱怨,认真地看着我。
  “我娶了妻子,向我的父母亲以及朽木家族的祖上交代,这是必须的。”纵使会感到疲惫,我仍然无法搁置着自己的责任不顾。
  意外的,她的明眸中透着淡淡的惆怅,柔声叹息,“白哉,背负那么多的责任活着,都不会感到累么?”
  她所问的,仿佛是好几十年,甚至是好几百年都不曾有人问过我的问题,让我几乎忘却自己是背负着怎样的责任一步步得走到现在。
  将她的惆怅和关心看在眼中,我认真地开口说道,“没有责任,就没有继续活着的意义。无所谓累与不累,只需适应与习惯。”
  “如果无法适应,也无法习惯,那么我宁愿选择抛开那些束缚着我的沉重的责任,悠哉地过我喜欢的生活,即使这样会让我失去许多,至少我能够随心生活。”她认真地说着,眼中是坚定与倔强。
  清澈的声音仿佛传进心底,好任性的回答,令人羡慕的随心。
  她不适合做一个队长,做一个死神。
  她应该悠然得过着她所喜欢的生活。
  “嗯,或许就是这样。这里或许不是属于我的世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她的清澈声音于耳畔响起,让我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
  她静静地眨着眼睛,思绪仿佛飘得很远很远。长长的睫毛在夕阳的染渲下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光晕,给黑色明眸笼起了一层云雾,朦朦胧胧的,神秘而诱人。
  她徐徐闭上眼睛,鼻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歪斜的头渐渐靠向我的肩,我静静地脱下身上的外披,轻轻地盖上她的身。
  “白哉,为什么……要对我好?”似是迷糊的呢喃,她愈发安心地枕靠在我的肩头。
  为什么……要对妳好?
  或许,没有什么为什么。
  只因,我们是夫妻。
  她是我妻子的一天,我就有责任照顾她。
  一遍遍地在心中重复着……
  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的心。
  紧皱起眉,思绪愈理愈乱。
  对她是欣赏、是不抗拒,不止如此,似乎还有更加丰富的情绪。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却一直无法理清。
  轻轻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在她平稳的呼吸声中渐渐入睡。
  祭祖之后的几天,她依然没有空闲下来,而她的心情也总是闷闷不快的。长老们为教育她成为一位合格的当家主母而特意请回府的那些名师被她说成是只会整日绕着她烦的无聊贵妇;对于六位长老,她更是喜恶分明的表示不满,甚至隐隐感觉到她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砍人之心。
  在她完全抓狂之前,我将那些“无聊贵妇”一一打发。这无疑招来六位长老的愤愤不满,对于她更是左挑右剔的处处道不是,我没有多在意他们的唠叨和不满,淡然处之。若是从前,或许我绝不会如此怠慢;而如今,我只是想试着随心一回。意外的,我并不排斥这随心的感觉,甚至有些喜欢。
  随心的结果是,长老们满含怨意地整顿好所有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朽木府。
  似乎是个不坏不好的结果。
  于她,自然是欣喜到手舞足蹈的好结果。
  长老们走后,她开始频频地往返于厨房与书房。
  我的书房,成了她的私人休憩地。
  而我,则成了她的新料理试验对象。
  出自她手的,虽然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确实另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我的书房面向庭院,和室门敞开之下,庭前的美景美不胜收,我习惯坐在庭前看书,间或品着她替我泡的茶。而她,则喜欢慵懒地倚靠在门前吃吃东西、发发呆,偶尔偷瞄几眼身旁的我。这样的午后,很是悠然,我渐渐习惯。
  今天,她信心满满地扬着灿烂笑容向我介绍起自己的得意之作——奶茶。依然是个奇奇怪怪的名字,口感却很不错,甜而不腻。
  脸上还是习惯性的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充溢着淡淡的暖色调。和她在一起,并肩而坐,面色开始越发柔和。原来,和她相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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