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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第89夜 白哉再临
1、2、3……依照屏幕显示来看,西边地区的三个比较临近的方位依次显现有虚出现的反应。
好不容易甩掉那个一之濑拓实,想赶回家吃晚饭,谁知半路又杀出三头烦人的虚。纵使感到无可奈何,我也没法对那三头虚视而不见。我连连叹了几口气,在确定自己暂时甩掉那个跟踪我的神秘人之后,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在就近找隐秘的地方安置我的肉身。最后,我将肉身暂时安放于一条荒无人烟、地处偏僻的小巷内一隅。灵魂脱离肉身之后,我全速瞬步前往虚出现的现场。
从回到现世第一次解决那些虚群开始,我就开始考虑到了一个问题,山本老头不是有委派死神分别驻守在现世的各个区域,负责解决出现的虚,并守护自己驻守范围内的人类么?为什么除了黑崎一护和露琪亚之外,我就再没见到过其他死神的身影?是因为他们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正巧和我错开呢?抑或是他们都是爱偷懒的家伙?假借驻守现世为名,行安逸享受之实?就因为如此,每次只要有虚出现,急急忙忙赶至现场解决它们的就必须是我这个可怜的队长?不行,这个现象,有必要在下次的队长会议上重点向老头提提。
兴许是老天终于想到要开始厚待我,在前往现场的半途中,我遇上了黑崎一护和露琪亚。黑崎一护仍然是那个热血沸腾、一心灭虚、不知劳累为何物的正义少年,而露琪亚,完全是老样子,见到我的那刻,就开心地扑了上来。
“大嫂,又见面了!”
其实,老实说,我很希望露琪亚能够改变一下对我的称呼。真的……很希望!
我回抱了抱露琪亚,回答道,“嗯,露琪亚。看来,这次,我们的目的地又是一致的。”
露琪亚身后的黑崎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走至我们跟前,迟疑了片刻,看了看我,吞吞吐吐道,“哟~~你好!白……白哉——”
从他口中听到“白哉”两个字,再观察到他一脸不知如何称呼我的愁容,我立刻联想到他接下去即将脱口而出的将会是多么可怕的称呼——白哉他老婆!
在那件可怕的事发生之前的那一刻,我当机立断地出声打断了他,“哟,黑崎一护,不介意我叫你一护吧?至于我,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小夜。”
“吓?”黑崎僵硬地抽动着嘴角,表情略显呆滞。
“大嫂,这……可以么?”露琪亚轻轻放开我,眸中闪过一丝踌躇。
我拍了拍她的肩,上扬起嘴角,回答说,“有什么不可以?一护他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称自己的名字,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对了,关于这一点,我一直都想向你强调,正好有这个机会。”
露琪亚没有理会身旁的一护,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什么?”
“我的确嫁给了白哉,你想叫我‘大嫂’,这一点当然没有错。但是,在我是你的大嫂之前,我更是你的好朋友。不是么?所以,我比较习惯于你像过去那样叫我的名字。仍然叫我‘小夜’,好么?”
露琪亚踌躇了片刻,脸上渐渐漾起笑意,“嗯……好的。小夜!”
露琪亚口中的“小夜”,真是我久违了的那个称呼,也是我一直所期望的那个称呼。比起会让我全身起疙瘩的“大嫂”,更显亲切的“小夜”要胜过千倍百倍。
关于称呼问题的洽谈完美告一段落之后,我们的焦点重新回到西边地区出现的那三头虚。虽然不是什么有能耐对我们构成威胁的虚,却也容不得大意,毕竟它们的攻击对象并非我们,而是毫无任何反抗之力的普通人类。
“小夜,前天晚上的事,多谢了!今天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一护对于任何事情的接受和适应能力都相当的出色,几分钟前那个一脸呆滞的黑崎一护现在已经恢复到这个热血沸腾、对朋友肝胆相照的正义少年。
露琪亚对于一护的提议完全表示赞同,自信地对我点了点头,“对~~小夜,这件小事,还用不到你这位队长出手。一护和我能够解决,你回家休息吧!”
一护和露琪亚,都是我值得信赖的朋友,区区三头虚,交给他们对付完全绰绰有余,我当然不担心。但是……
“不过——”
露琪亚笑着打断我,“放心啦,我们会解决!”
一护接过露琪亚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交给我们,没问题!”
没等我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露琪亚和一护已经瞬步离开,渐行渐远。
唉……
对于他们的实力,我怎么会有任何的怀疑?我知道,交给他们,当然完全OK的!我刚刚想说的是,我感应到东边地区同样有虚出现的反应,只是想提醒他们——解决完西边地区的那三头虚之后,再去解决下东边地区的虚而已。
好吧,没办法,东边地区就由我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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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两头、三头、四头、五头。
数量确定为五头,品种为普通的虚类,预计解决时间为三十秒。
“哈哈哈~~小丫头,特意跑来送死的?”其中的一头虚满眼的蔑视,仗着自己体积庞大的缘故,良好的自我感觉愈发膨胀。
另一头虚嗤笑了几声,语气中尽是不屑,“看你这身装扮,好像是该死的死神。”
最先开口的那头虚猥琐地舔了舔嘴角,向我靠近,“死神的灵魂一定很美味吧!”
剩下的几头虚纷纷向我投来嗜血的目光,并缓缓向我逼近。
我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感觉有些挫败。为什么每次都是相同的情景、相同的蔑视和相同的台词?难得我乖乖地正装登场,既没有换下死霸装,更没有脱去白色羽织。我是一个死神,是一位队长,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是它们骄横自负到对护庭十三队的队长视而不见?还是怎么样?
完全过滤掉死死盯向我的五道目光,同时自动忽略掉它们眼中的杀气,我主动迎向它们,问道,“NE~~你们知道我是死神吧?那认不认识这个?象征队长的白色羽织?”
谁知道,它们的举动更加打击我,对于我的问话毫无反应,却是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不减眼中的蔑视。
我感到越来越没有想法,想不明白,“有什么事那么好笑?”
“小丫头死神,随随便便地套上一件白色外披,就将自己妄想成一位队长?我现在甚至怀疑,你连死神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游魂!哈哈哈~~”
在它们看来,我不是什么死神,更不是什么队长,却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游魂,而且还是一个COS成死神、队长的小游魂呢!有意思,真有意思!
“哦?被识破了么?真扫兴!”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将腰间的斩魄刀扔向一边,笑了笑,“既然不是死神,也就用不到这道具。”
几头向我逼近的虚突然停下步伐,好似对于我的反应有些不满,又好似感到很奇怪的样子,随即,带头的那头虚煞有气势地仰天喉了一声,稳定下当前的局面,将嗜血的目光锁定我,“小丫头,别奢望能在我们面前耍什么花腔,能成为我们的晚餐,你该感到荣幸!”
我饶有兴味地双手抱胸,散漫道,“可惜的是,我也感到有些饿了,想回家填饱肚子。知道么?你们这样挡路,我会感到很困扰。而且,我又不能放任你们跑去其他地方找猎物。所以,我决定了……”
看到眼前的这五头虚面目狰狞地张着獠牙,同时却又像是听话的孩子般认真地听着我说话,突然让我产生一种感觉——其实,有些虚还是挺可爱的!
“我决定以最痛快的方式送你们上路,怎么样?”
话已经说出口,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我既将斩魄刀扔向了一边,自然不用解放斩魄刀对付它们。也不需要用鬼道,它们执意认为我不是死神,我也不便使出死神能力。要知道,那样或许会严重打击到它们的自信心。所以,此时此刻,阴阳术,是最佳之选。
我努力地在脑中搜索适合对付它们的咒语,它们却不见得有耐心等待。
近在咫尺的是迫不及待想要吞噬我的虚,而同一瞬间,天空中开始飘起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
“臭丫头,我不想再听你满口胡言乱语。给我——”已将獠牙锁定我的那头虚没能有机会说完它的遗言,就于瞬间在飘舞的花瓣中粉身碎骨,剩下的那四头虚亦然。
我抬头看着眼前落下的这场花瓣雪,徐徐低头,正视前方,视线之中出现的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袭干净清澈的黑衣白织,收刀时候的利落身手,随风起舞的银色风花纱,时不时轻轻拂过他英俊脸颊的黑亮发丝,以及此刻那双正回视着我的眼眸。
我有过几秒中的发愣,就在几秒之间,见他一个瞬步捡起我的斩魄刀,随即,瞬步至我跟前,将斩魄刀交到我的手中。
我伸出手,接过我的斩魄刀,微微翘起嘴,“白哉,这可是我的猎物欸!”
白哉完全无视我的话,冷着一张脸,毫无起伏的语调中隐隐透着无奈,“斩魄刀于我们死神而言,其重要意义相当于自己的心脏。在战斗中,不加思考地就随手扔开自己的斩魄刀,你是想要自取灭亡?还是过分自信?”
“我……当然没那么想,只是觉得它们(极为含糊不清的‘很有意思’)……而且它们也根本伤不了我……所以……”想要拉大嗓门和他争辩,最后却是愈发低声地吞吞吐吐。
我虽然搞不清楚他此刻会出现在这里的具体原因,但是他出手解决那些妄想伤害我的虚却是个事实。而且,我刚刚那一连串看似有些任性的行为,也让我没法理直气壮地和他争辩。不和他争辩,因为的确是我有些任性在先;不和他争辩,也是因为他所说的话完全没有错;不和他争辩,更是因为他眸中隐隐透出的是我所熟悉的情感——关切。
白哉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夜,以后行事要学会谨慎。”
“嗯,我知道了。”我温顺地点了点头。
在尸魂界和他朝夕相处一段日子下来,对于他的脾气秉性,我颇为了解。我深知,刚才,看似是他的冷漠责备,其实更是他潜藏的对我的关心。通常这个时候,温顺的回应他,就能柔化他的态度。
氛围渐渐缓和之后,我突然想到问他,“白哉,你怎么会来现世?”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形似兔子的粉色物体,将手伸向我,淡淡道,“离开时,你忘记在家的。”
我从他手心拿过之后,细细看了看,顿时眼前一亮,“恰比兔?义魂丸?”
看着手心里的恰比兔,我才恍然记起离开尸魂界前八千流特别送我的这个改版新包装义魂丸。
他微微颔首,稍稍皱眉,略嗔道,“不要总是这么大意。”
这个白哉,教训我的口气,永远像极了一位严厉的父亲在苛责自己那个粗心大意爱闯祸的女儿。
忽而想到自己的灵魂离开肉身已有些时间,便不再和他多说,“白哉,不跟你说了,我要赶快回去找我的肉身。”
“你就那么随随便便将自己的义骸丢在一边,在没有改造魂魄保护自己义骸的情况下?”白哉的神色顿时又变得犀利起来,语气中透着一丝叱责。
说变脸就变脸,最会变脸就属朽木白哉。
我耸了耸肩,点点头,解释说,“事出突然,所以随便找了个地方安放。若是按我预计中的那样,就应该不会耗费太长时间。即使真发生了一些意外,也不至于被救护车或是运尸车载走。当然,最坏的情况下,在我的‘尸体’被火化之前,回到肉身里不就行了么?”
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说的通,我的解释应该具有说服力才对,谁知道他反常地皱起眉,神色愈发犀利,“胡闹,真是胡闹。”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我这又是哪里胡闹了?我又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朽木白哉,你是特意跑来现世和我吵架的么?”我鼓起嘴,定定地看着他。
心底的那股闷气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想要走上前和他争辩,结果却是被气昏了头,一个踉跄扑进了他的怀里。
就在我不慎扑进他怀里的那一霎,我以为他会推开我的,我真的……以为他会推开我的。或者,怎么样都好。
然而……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没有推开我,而是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并不是没有被他抱过,记忆中有着许多次被他抱过的经历,然而此刻的感觉却是不同的。不同的好像是他,不同的好像也是我。
我静静地任由他抱在怀里,耳畔传来他那听似清冷却透着暖意的声音,“不要总是那么大意,不要一直让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