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我是被谁咬的吗?”老五问
“不知道。”老四一口回决。
“想知道吗?”一看老五那张脸就知道她想开闸放水了。
“不想。”我和老四一口同声,老四一定是有仇必报我却是成心想看她闹灾。
“你们俩又改说相声了。”大姐也把托盘向前一推。
“大姐,你想吗?”老五的声音里不再跋扈。
“想,说吧。”大姐的耐心真是大姐。
“是古代文学老师。”
我们三双眼睛一共六只齐刷刷的向老五看齐。
今天早晨在二食堂里看到老师了,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跟他打声招呼。
“然后呢?”我们仨一口同声。
“他问我;你是肖霏吧。我说是。”
“然后呢?”我们仨又一口同声。
“你的声音去广播电台都够格。”
“然后呢?”我心虚的问。
“他就走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堆在那里。
“怪不得,他今天打保票陈圆圆和李师师。”老四忽然想起了什么。
“老四你说的没错。”大姐笑的特有深意。
“老六真是功不可没。”老四话里有话。
“搞错了吧,没我什么事。”我冲他们俩使眼色。
“老六你是不是在课堂上陷害我了。”老五孤疑的看着我。
“没有,我们不是一向肝胆相照的吗?”打死我也不能承认。
“我现在是有点肝颤。”老五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老五,没事不是还有我们为你作主吗?”老四作出安抚状。
“你,我还不知道,课逃的不比我少。今天那个男生倒了八辈子霉被你这只瞎猫给逮着了。”老五立即调转了枪口。
“我不是还有上课的时候吗?譬如今天。”
“那我还怕你们俩同流合污。”
“那就没办法了。”老四摊开两只手。
“行了,老五要不从明天起你重新做人自己在课堂上坐1个小时。”我说。
“不行就古代文学课好翘。”
“那莫怪老六了。”老四说。
“我们走吧,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等座的那些人不得早恨把我们几个给活剥了。”我站了起来。
“这是江湖规矩。”老五立马说。
“要是站着的人是你,你还会讲江湖规矩。”
“那要是你呢?”老五反问。
“当然不讲。”我特自然说。
“你们俩就损吧。”大姐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们四个端起托盘向外走,这个时候的食堂人已经不是很多了,因为吃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不过还是有人在赶末班车,通常这个时候来吃饭的人一般都是单炒。所以无所谓早晚。
“你什么时候看到古代文学老师的。”老四回头问老五。
老大前面走,我排二,老四在老五前面。
“9点多一点儿,怎么啦?”
“那你真是掉底的肚子。”
老五没回话。
我把托盘放在托盘专放区时,我看到了一群人大概有五六个吧前呼后拥的向打饭的窗口忽过去。吵着、闹着、叫着、喊着食堂里所有人都向他们看去,我也追随着众人的目光。我看到了他。他站在人群中,蓝色的羽绒服在几个男生中间份外的耀眼。我立在那里有一分钟我忽然鼓足勇气想走过去大大方方的和他打声招呼,可是一分钟过后我还是站在原地。不过我还是希望透过人群他能看到我,但是他却没有看到。
“老六,不去打声招呼。”大姐一定是蛔虫投胎。
“不了,走吧。”
“你们先走吧,我还想再买个馒头。”老五说。
“那我们等你一会儿。”老四说。
“不用了,反正我们也不同路。还有老六,下午千万别忘了帮我代劳。”
背对着老五,我也能想像出她脸上得意的表情。下午的马哲课她一定又练起了遁地术。最好是吃馒头噎死她。
北方的冬天异常的寒冷。我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个冬天就这样深沉的来了。掀开绿色的棉布帘,寒气扑面而来,风嗖嗖的刮着侵袭着整个我。我猛的打了一个喷嚏,好像中午的米饭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还好不是两个,有人想总是一件好事。地面被吹得光溜溜,能刮起来的东西都早已不知去向。偶尔还会有一两个枯叶顺着风打着旋飞起来略过我的脸卷向我的身后,周围的树木瘦骨磷峋立在那里。骨瘦的枝条上挽着白色的塑料袋。地皮上的枯草一小摄一小摄的贴俯着地面身上觅积了灰尘、纸屑、头发……如果没有根它们会任凭寒风摧残。干枯的树干也绝对不会是白色垃圾的靠山。体育场上的五星红旗在凛冽的寒风中豁喇喇的飞扬,依然故我。鲜艳的红色,一看到它我就觉得浑身都有力量。
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老四打了两个很响的喷嚏。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胡思乱想的嫁衣是理想
一想,二骂,三叨咕。只要我一打喷嚏,这三句话就像是抹了蜜一样粘贴在奶奶的嘴上。从小到大听的耳朵都生膙子了所以它们也就成了我唇边的小菜。这几天气温骤然下降晚上已经达到零下二十度,寝室里打喷嚏的人越来越多。早晨我还在做我的春秋大梦,用老八的话讲,就被她用衣架野蛮的给推醒了。
“干什么?”我极不耐烦。
“早晨我打了六个喷嚏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她问了一个这么低智商的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感冒。”我把被使劲一拉蒙在头上。
“老六,起来吧,别又开始做你的春秋大梦啦。”说完后老八又打了一个喷嚏。
“换点新鲜的,每次都这一句。”我的声音不是调的在被子底下传出来。
“你不会是梦见周杰伦了吧。”老八提高了嗓门。
没瞧见的她的丑恶嘴脸我也能猜到她现在的低谷的德行。
“瞧你的鼻子都囔成这样了,不会是嘴也想跟着起泡吧。”我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半边脸。
“没关系的啦,一碗麻辣烫会把所有的症状都搞定的啦。”
“把舌头捋直了再开始叭叭。”我闭着眼睛说。
“胡思乱想是永远也不能实现的理想。”她歘的一声撕开方便面袋。
她从来不在自己的桌子上泡方便面。因为她讨厌擦桌子。
“本以为要坐在我桌子上吃泡面的是只喜鹊,原来是只乌鸦。”我从撩开棉被从被窝里坐起来,再躺下去我真怕鼻子被气歪了。
“不,是只凤凰。”
不佩服都不行,脸皮厚就像后脚跟的人大有人在。
“那就借用一下你的凤爪把袜子递给我一下。”我坐在床上细声细语。
“讨厌”。老八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六,给你。”老五从暖气片上把袜子拿下来递给我。
“三块肉(Thankyou)。”我很惊讶老五今天所表现的热心肠,我向窗外看了一眼隔着一层薄薄的窗帘我也能确信太阳是从东边升起。
“多给一块行不行。”老八抬起头看着我。
“多给一块给你泡方便面?”老五一边低头拉靴子上的拉锁一边说。
老五的亲和力一向表现在5*8四十,5*1五,5*4二十,5*7三十,就算想整容换个造型也是5*3十五,再心血来潮也不至于轮到5和6组合。难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提前过。
她冷不丁的来一招乍寒还暖,我这点小身板还真点招架不住。瞧老八的眼睛鼓的跟死鱼一般,我猜她这一次也终于和我一起侧到小阴沟了。
“老六,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
我还没有恍过神。
“什么梦?”没等我张嘴,老八就已经开始搭腔。看来比速度我还是二班战士。
“老六,我梦见你和我坐在同一艘船上。周围都是水,好像是在大海上风浪特别大,天上黑沉沉的,后来还下起了大雨,船在海上摇摇晃晃的。我和你都很害怕。”
“后来呢?”老八问。
“后来我就不记得了。”老五直视着我。
“那是什么梦?”我很奇怪。
“不知道。”看着老五的表情,我确信她跟我一样。
“没事的,老五。你吉人天相,就算是有什么风浪也会是我来垫底。”我轻松加了一句。
“就是,就是。老五不用怕。船上不是还有老六吗?”老八嘴里嚼着方便面说出的话也带有防腐剂的味。
“天黑沉沉,周围都是水。”老五挺起腰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我,她异常安静的脸庞让我微微有些不安。
“你昨晚有没有梦到什么?”在老五安静的脸上我看到了紧张。
“我昨晚睡的非常好,要不是早晨被某人用衣架给砸醒,我还能美美的睡上两个小时。”我踩着床架慢悠悠的爬下来。
“真的没梦到什么。”老八还在追问。
“梦到了。”
“什么?”老五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耶稣。”我不紧不慢的开着玩笑。
“mygod”老八双手合十。
老五的手从我的胳膊上慢慢的松开,不用撸起胳膊上的袖子我也能猜到一共有几个手指印。
“今天是平安夜,你们怎么过?”老五绝对不知道她刚刚抓我时“九阴白骨爪”的功力深厚的程度。
“我和他天南海北的,还过什么?”老八终于喝完了最后一口方便面的汤。
“老六呢?”老五的关心让我立马变得忐忑不安,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我们那种小地方从来就不过什么洋节。”我谨慎的说。
“那你就和大姐她们一起过。”
我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样老五。
“你呢,你今天去哪High?”老八问老五。
“还没决定。”
“那带着我吧。”老八央求着。
“不行,我那帮朋友如狼似虎的再把你伤着,以后我还怎么有脸在这个屋子里混,宝贝听话晚上姐姐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老五今天俨然是一个天使。
“你不会从早晨就想消失吧。”我看着从魔鬼摇身一变化身为天使的老五。
“YES,今天的古代文学课你继续帮我签到。”
我真的无语。天使和魔鬼的鬼把戏互换的也太离谱了,不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灵光一现的想通了,谁让现在火车都开始提速了。
在老八眼巴巴的眼神中老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出寝室,至于她今天有什么活动没有人知道。不过看着她的背影我却想起了一个人“八音盒”。
一天之计在于晨,美好的早晨就这样在我们三个人一杠比杠高的贫嘴中荒芜。接下的十几个小时也只能在一分一秒的索然无味中捱过。教学楼里在两天前就安置了圣诞树,食堂里也例行公事的放了一个。今天晚上一定要High翻天的话从早晨到晚上不绝于耳,平安夜真的已经在中国深入民心了,只有我除外。
平安夜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它就像是歌手成名之前最得意作品但是对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却没有什么共鸣。不可否认我就是王二麻子,不过从今晚之后,它就会被人们公认成歌手里程碑式的作品火爆流行,而我也不再是王二麻子。歌手的改变或许是因为一场比赛而一夜成名,而我的改变是因为一个人。
晚上我们几个人从食堂浩浩荡荡回来,老八提议今晚誓将疯狂进行到底。大家还在研究刚刚肚子里的卡路里如何消耗出去,我是没什么心思发表意见,理由是如果想发表也得有个建树,我的态度特别明确领导刚要抬腿我就屁颠屁颠的去开车门。香腻可口的红烧肉带给我的口感刺激到现在还迟迟不肯离去。一想到毛主席当年也是最喜欢吃这道菜,我就觉得自己的腰板也跟着硬起来。她们的种种提议成了我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红烧肉的的美味在我脑海里回还往复。如果这个时候有谁尖叫一声,我一定会拿起刀自畏。老八给了我这个拿刀的机会。距离楼下还有20米左右,老八野猫*式的一嗓子,让我们几个都齐步立正。
“看,那有个帅哥。”
“发烧啦”。除了我之外,她们整齐划一。
“那个蓝色的羽绒服。”老八垂涎三尺的表情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