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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您就宣布他无罪啊?”
阿桑奇副院长摊了摊双手,遗憾的说道:“李,审判辻政信、石原莞尔和濑岛龙三,那是因为国民政府提供了证据,所以检察官才可以将他们送上法庭。但梅纳赫姆…贝京不一样,英国大使提供的证据,连最基本的起诉条件都不够,我们甚至连审判的机会都没有。”
“等等,副院长先生,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梅纳赫姆…贝京根本不会出现在法庭上?”尽管李老板不想看到梅纳赫姆…贝京上绞刑架,但也不想就这么快就释放他,要知道李老板需要的是轰动效应。
“李,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尽管我们都知道耶路撒冷爆炸案是他干的,但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只能作出这样的决定。”
法律,很有意思的法律李老板发现不管你干多少坏事,只要别留下确凿的证据,那你就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这一切必须要在法律框架内才行,如果在中国就没这么好运了。
“副院长先生,我想英国政府会找到证据的。”
“三个月,我们只能拘押他三个月”阿桑奇副院长先生沉思了片刻后,严肃的说道:“如果英国方面在三个月里拿不出足够的证据,那我们不得不释放他了。”
李老板点了点头,假着沮丧的说道:“副院长先生,看来我要准备一架飞机,将那个混蛋送回巴勒斯坦,还需要代表联合国维和部队向他公开道歉。”
“嗯,另外你还得给他赔偿这三个月的经济损失。”阿桑奇副院长点了点头,随即补充道。
“笑话,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副院长先生,下次我抓捕到了国际罪犯,宁可将他们交给宗教法庭,也不会交给你们了。至少说他们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还可以以异端的罪名执行火刑。”
阿桑奇副院长爬上了李老板的吉普车,呵呵笑道:“我的朋友,现在已经不是中世纪了,就算罗马教皇也得遵守法律。走,送我回驻地去。”
李老板连忙跳上吉普车,一边往机场南边的PEA中队驻地开去,一边笑道:“副院长先生,您倒提醒了我,宗教裁判所虽然不存在了,但伊斯兰宗教法庭还在,我想他们可以帮我解决这些麻烦。”
“上帝保佑,你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对法律失去信心的人,都会有这种想法。这一点都不奇怪,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阿桑奇副院长拍了拍李老板的肩膀,严肃的说道:“作为联合国的执法人员,我们应该领会《联合国宪章》和国际公法的精神。对我们来说,宁可因为证据不足而放纵一群罪犯,都不能滥用权力迫害一个无辜者。”
只要能把辻政信、石原莞尔和濑岛龙三绳之以法,就是最大的胜利。李老板便不再跟阿桑奇副院长继续抬杠,而是微笑着说道:“副院长先生,法庭的地点已经确定,就在日本西海岸的舞鹤市市政厅。我给您准备了六架飞机,三天后就送你们过去开展工作。”
“没问题,我会让他们做好出发准备的。”
“另外美国司法部的达塞检察官,手里有着大量指证辻大佐的证据。我们能不能邀请他担任审判辻大佐的首席检察官啊?”
辻大佐是美国的头号公敌,想完全甩开美国司法部门审判是不可能的。阿桑奇副院长沉思了片刻后,点头同意道:“可以,毕竟掌握辻大佐罪证最多的还是美国方面。”
“那石原莞尔和濑岛龙三呢?由谁担任他们的首席检控官?”
“石原莞尔的首席检控官由中国司法界的梅汝璈法官担任,这一点我已经与王世杰先生达成了共识。濑岛龙三现在还没有决定,不过我想请利特法官担任,毕竟年轻的**官太少了,我们应该给年轻人表现的机会。”
说话间,吉普车便驶进了PEA中队的小院。李老板将阿桑奇副院长送进办公室后,便向负责警戒的维和部队老兄弟问道:“梁子,那几个日本战犯关押在哪里?”
梁子指了指一楼最左边的三个房间,笑道:“三个鬼子,一人一个房间。洋鬼子在二楼,我们四十***流看押,保证出不了什么问题。”
李浩点了点,一边往二楼走去,一边对陪同自己的梁子叮嘱道:“这些人非常重要,你可得给我留点神,千万别让他们没上绞刑架就死了。”
“老板,你就放心吧衣服什么都全换了,晚上睡觉前手脚都拷到床上。兄弟们一个小时换一次班,他们的一举一动,全在我们的视线里。”
李老板这才松下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分队的这次任务很辛苦,等审判结束了,我就放你们的大假。”
“老板,瞧你说的,兄弟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点苦算什么呀?”
………【第三五八章 撞艇危机!】………
第三五八章 撞艇危机!
“得克萨斯号”驱逐舰编在琉球海军第二特混舰队的先谴队,刚从东中国海进入日本西部海宇,向几百海里外的舞鹤港驶去。
航路就是最前线,战斗随时都可能发生。这是一次相当危险的航行。“得克萨斯号”驱逐舰的任务主要是测定苏联潜艇在海中所处的位置,保证主力舰队航行的安全。
先遣舰队由几艘呈两纵阵形前进的军舰所组成。扫雷舰走在前面,用扫雷器检查航路上有没有水雷。两艘摩托炮艇在两旁随行,保护先遣舰队旗舰“波士顿”号彭萨科拉级巡洋舰不受苏联潜艇和飞机的狙击。而的“得克萨斯号”驱逐舰则在右边航行。
空气相当清新,在青天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顶着白浪头的黑色海浪。甲板抖动着,倾侧着,就像要逃开似的。驱逐舰慢慢地爬上陡急的浪峰,然后迅速地增加速度,大吼一声陷了下去。它的船头一忽儿高高翘起,一忽儿消失在沙沙作声的白色的浪沫中。透明的波浪不时从甲板上横穿过去。
刘海生少校笨手笨脚地爬上了指挥桥,用手和腿抱住了罗盘架,想对着远远的海岸标志测定方位。罗盘方位牌在定位仪的三稜镜下直转着,像是留声机唱片似的。在他的眼前,一行一行的数目字滚动过去。
看到一个觉得是最正确的数字后,刘海生从指挥桥下去,走到甲板室里,以便在航图上确定位置。
每次上指挥桥回来,总看见甲板室里都是同样的情形:航图从桌子上垂挂下来了,压在航图上的镇纸、尺、量角器、圆规,都在到处乱滚,从这边板壁滚到那边板壁。刘海生一边骂着,一边把他的东西放在原处,然后进行测定方位。
可是,测得的地点没有一次是与实际地点相符。
“在这种简单的环境下,我难道都不能做好一个领航员的工作吗?以后怎么办呢?”前国民政府海军江防舰队炮艇艇长刘海生不断的问自己,他觉得非常绝望,最后竟把那些数字完全搅成一团,分不清了,额上满是冷汗。
由于强烈的汽油味道和他所不习惯的驱逐舰所特有的摇晃,他头晕起来,想要呕吐。想去躺一躺,可是羞耻心和固执的脾气,促使他决定再次爬上了指挥桥。
“舰长,您干嘛老是在测方位呀?”副舰长胡克城上尉好奇地望着他。“您测的次数,比整个先遣队里所有领航员测过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
刘海生正想回答些什么话。可是,胡克城接着说:“也许,您测了那么多的次数,不知道该相信哪一次才好?”
刘海生鼓起勇气,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实地承认道:“我对哪一次测得都不敢相信,因为罗盘方位牌在转动,方位示度不够准确,而航程又老是在改变,也没法根据速度和时间来计算航线。”
承认自己的短处,那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指挥桥上所有人全听到舰长的话。不过年轻的琉球海军官兵们,谁都不认为这是一件丢脸事……
胡克城上尉点了点,随即指着前舰首的方向,说道:“舰长,要不您再试一次看看?”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刘海生舰长立即叉开两腿,靠在方位仪上,竭力要保持平衡。在剧烈摆动的驱逐舰上,这样一个姿势是很难站稳的;然而,他的头不再摇晃,他的手也能空出来工作。
用手指握住方位仪,开始在方位仪的标线上寻找标记。不中用仍旧不能读出三稜镜里的示度来,数目字仍旧像是在万花筒里那样地滚动着。
“称平环是一件什么东西,它是作什么用的?”又听到副舰长的声音。
刘海生这时才想到,他的手指压在了罗盘筒身上,导致罗盘方位盘不能保持水平。得到大学生副舰长的提醒后,刘海生连忙把手指搁在筒身上,使放平环不能起作用。
这样罗盘便和小艇一同在动荡了,刘海生一面藏起羞红的脸色,一面又急急俯视着定位仪,随意地读出示度来。
大卫…洛克菲勒上将请来的美国教官们早就走了,琉球海军所有的军官们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互相学习互相帮助,艰难的摸索各种专业技能。
这真是一次艰苦的航行,它要求每一个战斗岗位上都要进行极紧张的工作。水兵和指挥员都必须小心谛听每一点声音,观察雾里的情况。
假如信号员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黑影,他必须悄悄地报告艇长。舵轮必须一刻不停地改变方向,那么才可以使以后的动向,不让敌方的巡逻舰知道。水兵们站在布烟器旁边,随时准备执行“放烟幕”的口令,炮手们更不能离开炮位一步。
琉球海军的战斗力不怎么样是众所周知的,但谁也不敢相信,他们在正用美国教官留下的“作战条令”,以及海洋大学的教科书在操纵军舰。
装载在驱逐舰上的深水炸弹,对于舰艇的航行有些什么影响?当不能开亮手电筒的时候,怎样在黑暗中施放深水炸弹?投放炸弹的工作应怎样组织?当原先装载在军舰上的大量钢铁,经过若干时候都倾泻到了敌人身上后,领航员应该怎样使用磁力罗盘?在这种情况下,磁力罗盘的精确性有多大?
没完没了的问题,困扰着这群貌似强大的菜鸟们
刚回到舰桥,刘海生立即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本《罗盘偏差纲要》,从搁架上把海洋大学教科书《磁力罗盘的偏差》也搬到桌子上,临阵磨枪的开始了学习。
“舰长,舰长,正北方向出现十六架飞机正北方向出现十六架飞机”
雷达员急促的报告声让刘海生大吃一惊,立即抓着话筒大喊道:“战斗警报战斗警报立即向旗舰回报情况,全舰人员进入战斗位置”
随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轮机员们走进舱口,把舱盖盖好。水兵们带好钢盔在大炮和机枪旁注视着天空,并紧张的准备着。
旗索上,软洋洋地飘起了“敌机”的信号旗,警告全航队有敌机来袭。
十五分钟后,大家都听见了“P…40”战斗机马达所特有的轧轧声。
“来了苏联的飞机来了”胡克城第一个发现了敌机,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赫然发现十几架苏联战机呼啸而来。
没有旗舰的命令,刘海生当然不敢下令射击。但还是举着望远镜大喊道:“高射机枪,对准正上方飞机,标尺定近点。”
“六架P…40……与右舷成六十度向我们飞来甲板炮准备迎击”
先遣队旗舰“波士顿”上的陈绍宽,看了看上空盘旋的苏联战机后,斩钉截铁的命令道:“命令各舰保持克制,只要坚持三分钟,我们的飞机就来了。”
“是,校长”波士顿号巡洋舰舰长王上校应了一声后,立即向各舰下达了这道命令。
除高度紧张的琉球海军官兵外,鲍勃导演的摄制组正在甲板上举着摄影机,仰空拍摄苏联远东空军正盘旋的机群。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身海军制服的伊戈尔…冈察连科,急切的说道:“陈将军,我可以保证我们的飞机不开火,您能保证你们的官兵不射击吗?”
陈绍宽回过头来,拍了拍伊戈尔…冈察连科的肩膀,呵呵笑道:“中校,就算他们忍不住的开了火,也不会对你们的飞机构成威胁。”
苏联空军来的都是战斗机,根本不可能对防空火力密集的琉球先遣舰队产生威胁。除了各舰炮位上的那些菜鸟们之外,最紧张的当属伊戈尔…冈察连科了。
“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情笑?”很显然,伊戈尔…冈察连科并不相信陈绍宽的保证。
陈绍宽立即走到他的身边,低声笑道:“中校,出发前我已命令把所有的炮弹换成训练弹。”
伊戈尔…冈察连科这才松下了一口气,立即跑到舰桥指挥部的电台边,将这一情况通报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