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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啊,长得还可以,应该快三十岁了吧,不可能还没结果婚吧。”
姐说:“你真的记得,有多高,瘦还是胖?”
我说:“一米六五的样子,偏瘦,也不算瘦,皮肤比较白,脸型还算漂亮。”
姐笑了起来:“哇,你还记得那么清楚,你对她肯定有意思了的吧。”
我说:“什么意思不意思,漂亮当然就有点感觉,我看她也老是朝我看呢。”
姐说:“你不朝她看,怎么知道她朝你看?”
我说:“难道我还和她一见钟情?她离婚了?”
“她老公光荣牺牲了,快三年了吧,她老公是警察,以前就负责我们这一带,那天晚上巡逻,无意间发现几个十七八岁没读书的男孩在垃圾房那边吸毒,他走过去抓他们,就被他们捅了几刀。当时那几个人身上还藏着蛮多毒品,其中有一个人还和他有一点点的亲戚,后来是那个人先供出来的。”
“那真是运气不好。”
“是啊,我们县城一直都不存在警察会死的,谁也想不到,他们有一个女儿吧,现在六七岁的样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唉,你怎么还跟你小时候一样,心里想吃什么,嘴上就是不说,还故意看都不看,你现在不是有几百万的大款了嘛,不过年轻
的小女孩最好还是不要碰。明显晚上你们见下面吧,我把她的手机号码给你,你看着办。”
“明天?太快了,没心理准备。”我说。
“今天准备一个晚上,明天再准备一个白天还不行?”
“反正太快了。”
“你明天不打电话不行的,她都在等着了,不然她把电话告诉你干嘛。”
‘不可能,肯定是玉玉的老师把她的电话给你的,她自己有这么随便吗,她老公不是走了快三年,她人还不错,怎么一直没再嫁?”
“没合适的啊,刚开始一两年肯定不能那么想,好歹是个烈士,光荣牺牲的,一个女人结了婚,有孩子,肯定又还想找个自己有点满意的,哪有那么容易。”
“也是。”
“抓住机会。喂,你抓不住机会,以后别来老姐这里了。”
“不要给我压力,万一她一了解我,就不喜欢我了怎么办。我还有两个孩子,三个孩子加在一块,唉,现实困难重重啊。”
“她教小学,又不忙,你现在不是请了个保姆,等你生意做起来了,她辞掉工作也行啊。”
“行,尽力而为吧。”
“不是尽力而为,是全力以赴。”
“她叫什么名字,不然我打电话怎么约她?”
“你就打电话说找木木的数学老师,你去问木木也行。”
“你知道就告诉我。”
“陈倩。”
“名字还蛮好听的。”
27 陈倩老师(2)
晚上我又问木木:“你们数学老师叫什么名字?”
“数学老师叫,哎,老爸干嘛问这个。”木木狡猾地看着我。
“你说就行了。”我严肃地说。
“陈倩,很漂亮的啊,现在单身,她老公是烈士,老爸要认识她吗?”珍珍跑过来说。
“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打电话来说我数学烂。”木木嘀咕。
“木木,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态度?你数学烂,老师不打电话过来你数学就不烂了啊?问你老师的名字,老师打电话过来了你就不说她的名字?”我严肃地说。
“是是,我错了。”木木并没有真心认错的意识。他现在学会了以搞笑来转移别人对他的不满。珍珍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小雯。快十二岁的珍珍,也是有些心计的。
“爸,你干嘛忽然提起陈倩老师呢,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啊,我蛮喜欢她的,木木,你也喜欢她吧,哎,要是她能来我们家里,帮木木辅导一下数学………”珍珍一边说一边注意小雯的表情,小雯到母亲房间里去了,之前她刚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没多久,最近,只要珍珍和木木都在客厅里,小雯便只会呆在母亲的房间里。偶尔,我会看到她有些轻微的自卑,失落,黯然伤神的表情流露在她的脸上,引起我一丝的微痛。其实,她也只还是个孩子。成长使她必须要逐渐面临一些升级的困扰。
“好了,你别胡扯。”
“我不喜欢陈老师啊,怕看到她,她的眼睛很严厉的,我才不愿意她来帮我补习呢,我也不觉得她好看,我觉得我们班上的一个女生最漂亮了。”木木说,看我又看珍珍,他是故意要同我站在一个阵线上,而喜欢反对他的姐姐也成了他的一个习惯吧。
“哦,你们班上最漂亮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她会喜欢你吗?”珍珍问他。
“嘿,她怎么会喜欢我呢,我成绩烂得要死,打架又不厉害,长得也不帅,咱老爸也没当局长。”木木说。
“唉,我可怜的弟弟,告诉姐姐她叫什么名字,改天姐姐连哄带骗把她骗到我们家,然后让她和咱弟弟先生米煮成熟饭。”珍珍有些口无遮拦了。我懒得理她们,准备出去消磨时间。
“生米煮成熟饭是什么意思?”
“明天问你们语文老师呀。”
“张雅兰。”
“张雅兰?”
“没啊,我没说过啊。”
“呵,那算了。”
“哎,姐,她说她很崇拜你的,你约她到我家来玩,她一定来的。”
“呵,我为什么要约她?”
“姐,我知道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
“我出去了,晚点回来,你们到时间了就去睡觉。”我对她们两个说。
“知道了。爸。拜拜。你快点出去吧,不用担心我们。”
“生米煮成熟饭就是,就是没结婚先上床,嘿,以为我不知道,姐,你知不知道上床了再做什么?”
“去死吧你,小流氓。”
坐电梯走出楼层,迎面扑来夏夜的清爽。瞬间里尝到了熟悉的,且熟悉了许多年的感觉。我的情商实际上应该比较高的吧,只是缺乏活力和主动性。妻还在的时候,我总能自然而然知道妻最想的是什么,常常能给妻惊喜,让两个人的生活充满浪漫,两人之间偶尔的别扭,回味起来也是别样的美与触动。
我鼓起勇气打电话给陈倩,本想请她吃晚饭,她不答应,约她明晚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等待与陈倩老师的约会。竟有些紧张。妻走后没多久,还在省城里时,有熟人帮我介绍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那时二十七岁,有稳定的工作,打扮时尚,我见了第一面就觉得不适合,她知道我还有两个孩子后脸也楞了一下,后来就不了了之。估计要和她发展成情人,上床***还是没有问题的,但也需要我下功夫去哄吧,一个正常的女人也不愿意白白耗自己残余的青春,需要找一个能让自己身体和生活都舒服的男人。其实最关键的是那时的我没钱,自己也感觉到自己身上沉重的负担,没有浪漫的心思。不要多想,顺其自然。
电话里她的声音很好听,惹人怜爱。也大约记得她的样子,如果能把她拥入怀中,不失为天赐的幸福。
时间差不多了。我走进蔚蓝咖啡厅,先自己叫一杯,看着杂志,偶而想象下呆会儿陈倩老师过来的情景。
她打来电话过来了:“我在蔚蓝咖啡门外了,你在哪?”
“我马上过来,我在里面。”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先前的精神胜利法还是不怎么管用。
我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时,她已经走进来,一身年轻的打扮,米黄色T恤和蓝色短裙,漂亮的脸蛋化了淡妆,和我之前见到的有些不一样,但幸好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朝我笑,那她也是认出了我。
“是我,你认得我啊?”我笑着对她说。
“哦,不认得啊,我猜是你。”她故意这么说。我带她到座位上。服务员走过来,她随便叫了杯咖啡,我问吃点其他的什么,她说不,刚吃过饭。
她喝咖啡的样子很好看,很性感。小心翼翼而自然优雅,显得很有气质。
“每天辛苦吗?要教那么多孩子。”我说。
“累是有点累,不过习惯了。”她回答,眼睛看着我,便轻易地让我心动。
“你们是一个年级一名数学老师吗?”
“两名。每人教两个班,每个班每周七节课,有时候另外的那个老师病了或有其他事请假,我就要连续上半天了。”
“那样的情况多吗?就那样一直讲,连续地讲,想想都可怕,嗓子都会沙哑吧。”
“多啊,这两天都是我一个人上的,你看我的声音现在就有些嘶哑,经常吃药。”
“可以空着,再等那个老师回来了上啊。”
“再过几天就要期末考试,全省联考的,不能拉下课。”
“木木最近听话吗?”
“他还算好,就喜欢和别人吹牛,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他在家里喜欢说话吗?”
“说啊,和他姐姐说个有完没完。”
“珍珍这孩子真的不错,不仅仅智力好,还特懂事,她以前还没转我们这里来,在全省联考就拿过第二名吧。”
“是啊。”
“她遗传的是你的智力?木木遗传的是你妻子的?”
“也许吧,我前妻也不太聪明,不过很勤奋,木木是我收养的,有六年多了,我跟木木也讲过,那段时间木木情绪还很低落,现在也没什么事了。”
“我看木木也不是真的笨,可能就是精力不集中,然后不肯动脑筋。”
“现在的孩子大多都是这样,真正笨的人很少吧。”
“也是。”
“你小孩听你话吗?你一个人带着也辛苦不少吧?”
“女孩子还是好带,我妈也经常过来帮我,她奶奶也疼她啊,我其实还蛮轻松,我倒是觉得你有点不可思议,一个男人带两个孩子,那你们在省城的一两年怎么度过的?一定很麻烦吧,又没谁帮你带?听说你妈也身体不好。”
“是啊,我这几天请了个保姆。其实也不麻烦,我前妻走的时候,珍珍十来岁,木木那时也七八岁,都已经懂事了,不需要***什么心,就是不会做饭,每天等我回来做饭,我有事他们就吃泡面。”
“他们两个想妈妈吗?”
“不怎么想,有时我也觉得很奇怪,她们的妈妈走了,她们两个很快就像忘记了一样,也习惯了,有时候我提醒她们,她们也会稍稍难过一会儿,可能我前妻在的时候,她搞广告设计嘛,整天要见客户又要改方案,还监督施工,经常加班,两个孩子回来了基本上都是先看到的我,大多数时候饭也是我做的,我前妻也不会怎么做饭。”
“呵呵,两个小孩依着你,那还蛮好,等以后他们长大了,你一定很幸福。”
“也许吧。”我笑了笑。无意发现自己面对陈倩老师没有什么紧张了。之后我们逛了步行街和公园,吃夜宵,再送她回家,她让我去她家里坐一会儿,她的女儿蕾蕾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她让蕾蕾喊我叔叔,蕾蕾马上喊了,蕾蕾对人好像有一丝的冷漠,或许是有点认生吧。
坐了一会儿,我离开了。总的来说,这次约会进展得顺利,她带我去她家,那么至少我是有希望的。只是不善于快速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28 平行的生活(1)
生活看不出是向上运行的。其实是对什么都不再那么殷切希望了。从省城回县城住已经快四个月了。前两个多月主要把精力花费在买房和装修上,接着好好休息了一阵子,一边想着开饭店的事,之后忽然有韩童的出现,打扰了我原先的计划,现在生活等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也许,无论发生多大的外因和外界变化,一个人的内心生活是不会改变多少的,包括四个多月前超级幸运而中得的500万,我并没有因此而快乐多少,却对自己放松了不少。在中奖之前,我一直不敢松懈,即使是睡着觉的时候,总要想着明天的生活和略微计划下半辈子的生活,是有压力,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承受的。如今生活对我来说真正的变化就是“轻”了些,变得轻,以至于有时候我会失去现实感,瞬间里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或者是不觉得自己只存在于一个地方,眼睛所看到的也显得不重要。和几个老朋友打牌,不再那么关心输赢,也容易走神。
好在我还有珍珍和木木。一旦想起她们,就会被迅速拉回到现实里。
而那时抛弃了妻,抛弃了对家人感情的哥哥,纯粹活在自己给自己编制的迷宫里。之前是那么高傲飘渺,之后又纠缠压抑,无法面对现实。父亲的生活,则绝大部分都是现实的,幻想的成分少,母亲的生活则有相当一部分构筑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