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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大哥去。”
呵呵~好像是心蕊你死皮赖脸缠着大师兄去扬城的……慢着!既然心蕊这么喜欢学医,那我教她,学好了说不定能帮我不少忙,“心蕊你愿意帮我打理医馆吗?”
“医馆?我打理医馆?真的!我可以吗?……不过爹肯定不干。”
“放心吧!我去和师父说一声,他肯定答应的。”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师姐。”
“惠姑娘!”云府的下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惠姑娘!大事不好了!”
“大娘怎么回事?”
“呼呼~有个人的病突然又犯起来,他说是吃了惠姑娘的药病情又恶化了,现在他们家的人都来云府这闹事了!”
病情又犯了,怎么会?难道是那个人……真是的,叮嘱他要小心用药,这家伙说什么赶得回去,还骂我啰嗦,这种人我平生最讨厌了,“带我去看看吧!”
“好!”
下人急忙带司徒惠来到前厅,“老爷,惠姑娘来了。”
司徒惠走进前厅,看着地上的人,面部发青,分明就是中毒,我的药里都是驱魔的药粉,怎么可能会中毒。
“惠儿这是怎么回事?”云霍坐在正座上,严肃看着这帮人,又是一群闹事的,他们无非想要些钱财罢了。
“师父,看此人的面部就知道是中毒所致,这怎么能怪我。”
“你胡说,我的夫君将你的药喝完后就倒在地上,这药是你给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大婶你搞清楚点,没证据就不要诬告别人。”
“你!云大老爷你要为我夫君做主啊~”
看来这妇人不是那么好惹的,看来这次……“想打赌吗?”司徒惠打断了云霍的思绪。
妇人愣了一会,“你你说什么?打什么赌?”
“你不信就真大你的眼睛看着!”
司徒惠径直走到男人的身边,拿出几根银针,就在他的手上轻轻扎了几针,“好了!他一会就醒了。”
男子突然动了动指头,“哎呀!夫君!你没事了!太好了……”妇人连忙跑到他身边将男子扶起,“夫君太好了。”
“哎?我怎么会在这。”
“你没事了。”司徒惠将银针收好,对着那妇人说,“怎么你服不服?”
“这……”妇人被司徒惠这么一说,找不到话来接上她,“姑娘真是活神仙啊~”
“是嘛……我猜你的夫君应该吃了些柿饼才会突然导致中毒。”
“柿饼?怎么会,我没买柿饼给他啊!”
男子轻推了他的夫人,“娘子……其实是我自己偷偷买的……对不起了。”
“你!”
司徒惠伸了伸懒腰,找到一个位子坐下,“好了,这只是小事,你回去后多喝点水就没事了。对了……刚才说打赌只是骗你的,你们可以回去了。”
“好好!谢姑娘。”那男子轻掐他夫人的手,“还不走,等着被人看笑话啊。”
“哦!好好好。这就走……可……”那妇人突然转身,“云老爷,我家里穷,有些药买不起……你看……”
云霍挥了挥手,管家将几两银子交给他们,“拿着!”
“谢谢大老爷!”二人拿了钱财迅速离开云府。
司徒惠无奈的叹了口气,“师父,这是第几次了。”
“不知道,太多了。”
“这些人这么小点事也要闹到云府,那下次还会怎么样……”
“谁知道,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没办法云府的名声也很大,这些人想贪图些钱财也属正常。”
刚才那人……司徒惠回忆他的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味,这味道应该是女子的,可他的夫人身上没有,这是什么气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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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除妖(一)
刚才那人……司徒惠回忆他的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味,这味道应该是女子的,可他的夫人身上没有,这是什么气味呢。
难道是妖吗?难道那人和妖有什么关联,看来有必要调查一下……
云霍摸了摸他的胡子,看到司徒惠那么沉默,他顿了一回,突然张口对她说,“对了!惠儿,澈儿也回来了。你有空啊~去向他请教些医术!”
司徒惠晃了晃脑袋,师兄啊~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不过现在没时间,我还是下次去向他请教些医术吧~“师兄好像是回来了,不过我还是想先回房间继续研究药材,那我先回去了,徒儿就不打扰师父了。”
“好。”云霍看着司徒惠渐渐离开,突然起身,走到窗前叹了口气。但愿日子还像这样,有些事还是埋在心里好。
司徒惠一个人走到后院,烦躁的拨动着树枝,“呼!真是的~为什么师父每次不把话说清楚,想问他也说不出口,恩……想想看,我也不可能这几天都会在云府……我还是去后山看看吧!”司徒惠不知不觉走到后花园里,“哎呀?谁在前面?”她悄悄躲在树丛后面偷偷看着……
“澈~你每次都出去送我这么多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这次去扬城看到这服饰很适合你,就买给你了,对你我永远都会这样的。”
“嘻嘻!师兄还会露出这样一面。”司徒惠在树丛中不禁打了一阵冷汗,这话说得真……司徒惠不停颤抖着,“哈哈~好笑,哈哈~连师兄都要说出这种话,拿着天下的男人……男人……也……”突然身后一寒,“啊咧~为什么身后这么冷啊~”司徒惠不自然的转过头,咔!脸部一僵,“师兄……你怎么在这……”
云澈用力将手扣在她的头上,咬牙切齿对着她说,“师妹,你偷偷在这听我们的对话你想做什么?”
这……惠儿?你怎么在这?”
司徒惠强摆出微笑,“呵呵~对不起,师兄……毓秀姐姐对不起。”
毓秀将云澈的手拿开,把司徒惠扶起,“惠儿以后要注意点,……澈你也真是的,惠儿在这也不能客气点吗?”
“谁叫她每次打扰我们……”
“澈~”毓秀想到他刚才的话不禁脸红起来,小声在云澈身边说,“不要在惠儿面前说这种话。”
“就是啊~师兄说话太没水准了。啊疼!你干嘛打我。”司徒惠轻摸着自己的额头,“好疼啊!”
云澈收回拳,“你啊你,每次出现就没好事。在医馆时那般通情达理,在这就像个无赖一般的,你就不能同情一下师兄我都要未老先衰了,你真是……”
司徒惠向他吐了吐舌头,“毓秀姐姐不在这吗?你什么时候‘上’都行,我可管不了你……还有你在毓秀姐姐面前都敢这么说,无法想象以后……”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毓秀上前阻止他们,“你们这真是的,就不能一天消停下来吗?”
云澈调整好气息,差点在她面前失态了,“知道了,秀儿。”
司徒惠撇过身子,也不知道师兄找的药材怎么样了,“对了师兄,你这次在扬城发现什么好的药材吗?”
“没有,看来驱魔的药一时半会是……”
“大事不好了!”突然一声巨哄,整座云府都动摇起来(当然是夸张写法),原来是柳珠急匆匆跑过来。
云澈的心瞬间停了几秒,“我的心脏啊~柳珠这家伙干嘛喊得这么大声,我话还没说完咧……”
“澈?!”毓秀走到他身旁,轻拍他的后背,“澈!你没事吧~看你好像很痛苦。”
“没没事。让你担心了。”
柳珠跑到司徒惠身旁,大喘着气,“惠……惠姐姐又有……人人被妖抓伤了,而且这次有三个人同时受伤了,他们的身上不止一道伤疤。”
“什么!带我去看看!”
“师妹!”云澈突然叫住了司徒惠,“看来这次的事非同小可,我看我也要去看看,以免有什么疏忽。”
“好!”
众人火速赶回云河医馆,刚走进医馆的大门,三人都身受重伤躺在床上,身上多处伤疤,面目已看不清他的模样,他们在床上痛苦的惨叫着,“大夫……救救我,救……救我……”
“这伤势……”司徒惠上前仔细帮他号脉,她翻开他的眼,打开盒子将银针扎到那人的脑袋,试图想让他清醒一会,卷起他的袖子看着那伤口,司徒惠愣了一会,最后她摇了摇头。
柳珠递过一杯茶水给她,“惠姐姐,他怎么样了?”
“他们有家人吗?”司徒惠拔掉银针,将其放回盒子里。
“恩~没有,上次他们来买药的时候,听他们说好像他们一直都是住在一块,好相互照顾吧。”
“这样啊~应该好办。”
“你什么意思?”
司徒惠敲了敲她的脑袋,“这也意味着死活也不管我的事。”
“这也的确,让云府省了不少事。”云澈说完,走到他们的身边,轻轻点了这三人的穴道,让他们暂时睡一会。
“你们!”柳珠实在不明白他们,还说什么医者,医者就不是应该救人吗?“惠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这可是一条人命,如果是一条人命在我们这死了,我们云河医馆可出大名了,你知道这后果吗?你……”
“我知道,这才要去找啊!”司徒惠很不耐烦,起身取出袋子,仔细把量着那些药材,“看来我今晚有必要要在翼城里看看了。”
“难道你要去除妖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柳珠突然走到她面前拉着她,“你说过了,你去会带上我的。”
“啧!这不是玩笑。”
“我知道!可我……”
“师妹,你没有武功你真的决定了吗?”
司徒惠停下手中的东西,想了一会,“师兄我知道,如果不这样的话翼城的人……我觉得我身为医者就应该保护他们。”
“如果你决定了,那……就这样吧,我今晚也去,柳珠也同去,还有叫上阿祥,我们四人今晚一同去,若发现妖不能立即去抓,要想好对策,知道了吗?”
“是!”
司徒惠还是觉得这事实在应该……既然师兄都这么说了,还是这样吧,还是见机行事。
众人逐渐等到天黑,“这是翼城的地图,这!这!是柳珠和阿祥找的地方。这是师妹,而这是我呆的地方,我们找到妖后不要轻举妄动,要我们大家集合在那后才能行动,明白吗?”
“知道了。”
“好就这样,走吧!”
司徒惠一个人走到翼城的西边,此时街上空无一人,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寒冷的夜风直吹到她的脸上,让她不禁打了打冷战,“这场景看上去好凄凉。为什么我要来城西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
司徒惠看了看街道旁,这段时间好真的没人,我一直以为会有些行脚商会在这,还想向他们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呵呵~看来我是想多了,这事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我想看看,那些人都说是在晚上,听到那些打更人的锣声后才遇害的,现在的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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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除妖(二)
很快从远处传来打更声,‘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哎呀呀~已经到这时候了那些打更的人可真准时,哎?……这时候……打更了,糟糕!快快,我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先。”司徒惠迅速躲到那货物堆后面,我还是先看看那妖长什么样。
但司徒惠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道路上出现一点点绿色的的荧光,一直延伸到城门,可突然间消失了,“这!怎么回事!”
司徒惠刚想走出去,从她后面突然伸出一双男人的手,“啊!你是谁!”
男人立马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轻说,“嘘!不要吵,这事没这么简单,给我好好看着吧!”
“唔~唔!”司徒惠听到他这番话,点点头,看来这世间还是有好人的。
城门突然有个人影穿过,是直接从大门穿过,那人手里拿着一个灯笼,他轻轻说了几句话,那灯笼里突然发出红色的光,紧接着有几个男人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这是!?司徒惠眼睛睁得老大,难道那是妖吗?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这妖有点道行,装门吸收男人的元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