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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
“看着呢…”
不过我是练不出来的吧…
“前面。”
“知道…哇啊!!”
噗通——
脚下一滑,精致的房屋从眼前迅速闪过,下一秒见到的便是蔚蓝色天空。
后脑勺痛得要命,伸手一摸,好大的包…
我坐在水里全身湿嗒嗒,发梢还在掉水珠。
小安拿鼻子拱拱我,闷油瓶居然幸灾乐祸的扯了下嘴角。
命运!!
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站起来水淋淋的径直闷头往前,拐角处咣一下撞翻了什么东西,噗通掉进水道里。
几秒后一具浮尸慢慢往下游飘去…
“别死啊!”
我眼疾手快的捞起来,对方不客气的吐了我一脸水。
“…差点客死他乡…”
浮尸抹了抹刘海,我才看清是个小女孩,一头黑发参差不齐,瘦瘦小小肤色微黑,大眼睛便显得格外明亮。
她身后还背着硕大的行囊。
“你是来旅游的吗…”
目测这个孩子大概12岁。
“不。”
小丫头拧了拧衣服上的水。
“离家出走,偷渡。”
暂时告一段落。。。。。。。。。。。。。。。。。。。。。。学生会工作。。。。。。。。。。
调戏新生等下再做~
今天看到家教更新,69大人重出江湖,拉风到无以伦比,瞬间就把我秒杀掉了。。。。(鼻血)
连锁反应就是大爆RP。。。。。。。
现写的。。。。。还热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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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的小孩都如此彪悍吗?!
代沟啊…这是红果果的代沟啊!
“这样很危险的,小朋友!”
小丫头眯了眯黑亮亮的眸子。
“小朋友?我已经14岁了!”
反射性的瞄了下她刀切般干净利落的身材…
“…14岁?”
显然我在不经意间点燃了小丫头的爆发点。
“贫乳是稀有的象征!大叔!”
没想到如此瘦小的身体居然能咆哮出金刚的分贝…
“大叔?”
“我才20出头哎!!”
小丫头昂着下巴。
“难道不是大叔吗?”
“…= =”
你是90后你强悍…
转头看那闷油瓶,倚在墙边捂着嘴。
感情这位大爷在偷着乐呢…
我跟小丫头片子的衣服都湿了,干脆跑到哪个台阶上蹲着晒太阳。
“偷渡不怕被蛇头抓去卖了?”
刘海湿淋淋的不太舒服。
“我说偷渡就真偷渡啊?”
小丫头‘切’了声,掏出用真空袋包裹的护照丢给我。
翻开一看,愕然写着‘江南’两字。
“…你叫江南?”
“是啊。”
小丫头吹着长长的刘海。
我忍不住笑起来。
“你家人是指望你能长成个淑女才起了这名字吧?”
反效果,反效果!
这丫头整就一猴精!
“不许笑我名字!”
江南小丫头扑上来一阵乱挠。
“那你来威尼斯做什么?”
胳膊上被抓了几下,不痛不痒。
“我是离家出走来投奔黑手党的,那玩意是南意大利特产没错吧?”
江南小朋友说的信誓旦旦。
“…”
“你都是看什么长大的啊…”
黑手党,亏她想得出来。
“我会成为教父的!”
“省省吧,你住哪?等下送你回去。”
我敲敲小丫头的脑门。
江南潇洒的一拍行囊。
“睡袋!”
“不过掉水里弄湿了,所以今晚去找间便宜旅馆。”
我看了看这瘦瘦小小的女孩。
“我说啊,要不要去我那住一晚?”
江南小朋友立即跳起来。
“大叔你想诱拐未成年人?!”
“是不是看我这么可爱,起了歹心?”
“我对发育不良的芽菜没兴趣!”
“等你几年后有了C CUP再说吧!”
“胸大无脑知不知道!贫乳才是智慧的象征!”
“少来,你那是典型的酸葡萄心理。”
“谁酸葡萄!我还没长大呢!”
天知道我怎么会跟个小丫头片子较上劲。
回头瞄见闷油瓶饶有趣味的盯着我俩。
这大爷一定觉得特有趣…= =
“原来你喜欢loli啊…”
跑过去拍拍他的肩,我今天八成吃错东西了。
“没关系,送你,我喜欢大胸御姐…嗷!”
脚丫子被狠狠踩住,某位大爷还在上面使劲碾啊碾。
“大叔,你的猪蹄咋了?威尼斯有食人鱼吗?”
江南小猴子凑过来问。
我指了指闷油瓶痛得泪汪汪。
“…食人鱼…在那呢…”
“哎呀,小哥看起来人畜无害,没想到居然是肉食动物啊…”
“很会扮猪吃老虎嘛。”
丫头片子猥琐的笑道。
“为毛他是哥我就叔啊!”
江南小朋友冷哼一声。
“不为毛,我爽。”
气得我直磨牙。
这丫头…太可恶了!
“哟,很热闹嘛。”
隔壁大叔撑着贡多拉,船上摆满了各种时令蔬果。
为毛他总是能神奇的出现呢…(画外音:因为他是NPC…= =)
“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所以撑过来看看~”
大叔丢过来两只西红柿。
“这孩子是…”
我还没开口,大腿上突然一紧,江南小丫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无限深情的望着我…
“爸爸!”
咕咚——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连旁边的闷油瓶都略微惊诧了一下。
“爸爸我终于我找到你了~”
小丫头挤出两滴鳄鱼眼泪,猴爪子在我腿上使劲抓啊挠啊。
“小吴你…”
“不是的大叔…”
“小吴你很生猛嘛。”
他咧嘴一笑,白牙在阳光下直晃眼。
“年轻时候犯的错…”
大叔似乎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
“真是激【百度】情啊…”
“不打扰你们父女重逢了,有空来大叔家吃饭吧~”
不待我解释,船夫大叔高唱着船歌潇洒而去…
“激【百度】情个毛啊!我连女朋友都没哪来这么大的丫头!!”
无视我的暴跳,江南笑得在台阶上滚来滚去。
“爹地~是你说今晚让人家住你那里的~”
“对吧小哥!”
然后利索的把话锋转到闷油瓶那边。
闷油瓶看都不看我,他耸耸肩。
“无所谓。”
“…你俩啥时候一个鼻孔出气了?”
撤了吧主一身轻松~~(怎么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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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南小朋友便顺理成章的跑到我们家来寄主。
“我说你不会真喜欢loli吧…”
“哎,loli控不是错,没有人会说你是怪蜀黍,但最起码你也挑个有品位的…嗷!”
话没说完,被某大爷一脚踢进水道里。
“…我靠,你把我当海猴子秒啊!”
江南在二楼幸灾乐祸,笑够了跳上楼梯扶手,刺溜滑下来。
“淑女点,淑女点!”
我湿淋淋的爬起来。
小丫头不以为然的哈哈笑。
“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饿死了!”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我淌水过去开冰箱。
“涨潮没有外卖披萨,将就一下吃土豆泥好了。”
“不要,我要吃蛋挞!”
“你当我这是KFC呐!”
丢给江南一包薯片,丫头非常自来熟的跑去看电视。
“没有可乐吗?”
“我说你能不能收敛些?”
江南丫头抱着遥控器一阵猛戳。
我看了看食材有点犯难。
“我到隔壁去一下,你别乱跑啊。”
“知道知道!”
回来的时候江南正在蹂躏小苏牧,见到我立即哇哇大叫。
“去哪儿了啊?我要是饿死了可会缠着你不放哦。”
“让隔壁阿姨指导了一下。”
高压锅掀开,厚重的胡椒味溢了出来。
“哦哦!大颗粒的胡椒我最喜欢了!”
“去楼上叫那家伙来吃饭。”
我连忙给江南下达命令。
“遵命!”
小丫头噌一下跑得没影,一会儿从楼上传来声音。
“大叔…你家有密室吗?”
“我这又不是古堡,哪来的密室?”
“那为什么小哥不见了?”
江南从楼梯缝里伸出头。
“不见了?”
“我没找到他。”
“唉…这个人真是…”
我抓了抓头发。
“你看看在不在屋顶上。”
阁楼窗户敞开着,果不其然在风向标旁边发现了闷油瓶。
“天天陪着它是不是很开心?”
我指了指那精灵形状的风向标说道。
“大叔你家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啊。”
江南挤开我,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我不是大叔…”
“小哥你等下,我也上来!”
江南手脚利索的爬上屋顶,几个高危险动作看的我心惊肉跳。
这丫头果真是猴精来的吗…= =
“喂,大叔,这边视野真好,把晚饭拿上来吃吧。”
江南冷不防一个倒挂金钩,吓得我差点跌倒。
“…我说你啊…有点女生的自觉行不行?把衣服拉好,小背心都被看到了。”
“…”
“猥琐大叔!”
咣——
“…臭丫头…脑袋里都是混凝土吧!硬得像石头!”
居然直接拿头撞…
“你那简直就是刀切般整齐,根本没得看…我靠!”
一只拖鞋径直飞来。
“下次能不能换点有品位的凶器啊?”
一个张大爷就够我伺候了,这回又多了只野猴子…
日子没发过啦~~
不过,屋顶上风景的确很好。
夕阳已经沉了下去,在海的另一端燃烧出迤逦的河流,像是水粉的颜料,一笔抹上去,再慢慢晕开。
江南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吃饱了碗一丢,伸直双腿大剌剌的坐在屋顶上。
我正纳闷锅子去哪了,转头看到闷油瓶很坚定的捧着锅子,一口接一口就没停过。
你想抱怨我做饭不好吃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啊…= =
躺在屋顶上,刚好能看见暗夜与残阳的交界。
无论走到哪里,头顶的这片天空始终没有改变过。
诚实的一如既往。
云层似乎在眼前打转。
忍不住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江南丫头片子突然蹦起来,吸足了气就想吼歌,被闷油瓶拉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江南差点被憋死,她拍了拍胸脯。
“大叔睡着了?”
“也许吧。”
我听见闷油瓶终于放下了锅子。
实际上我压根没睡着,不过这样的情况也就只好装下去了。
“哦活活,我可以在他脸上画画吗?”
江南迅速想要接近,闷油瓶揪小鸡一样把她揪回来。
小猴精不开心的哼唧两声,马上便恢复了顽劣的本性。
“辛苦你了,小哥。”
她拍拍他的肩。
“原来你才是保父呐…”
我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才没有跳起来大吼:
明明就是他非要跟来威尼斯的!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话题并没有继续下去。
过了很长时间,先开口的居然是闷油瓶。
“为什么来威尼斯?”
“我不是说了吗,离家出走啊。”
江南扁了扁嘴,把随身带着的护照丢给他。
闷油瓶看了看护照,又望望她。
“头发呢?”
“你说毛啊。”
江南吹着参差不齐的刘海。
“离家出走的前一天被我自己剪掉了,长毛打理起来很麻烦。”
“离家出走?”
“是啊。”
小丫头盘腿坐着。
“我妈跑了,我爸想要我学金融好继承他的公司。”
“但是我没兴趣,我有我想上的大学。”
“可老爸死活不给,一气之下我就跑了出来。”
“自己的人生当然要自己掌握。”
“有时候忍不住想,人生如果能格式化,大概也不错吧。”
“可惜啊,没有谁的人生,能够重来。”
似乎有点小看这丫头。
我默默的心想。
“我失忆了。”
闷油瓶突然不咸不淡的说。
“不记得任何东西,你说的格式化,应该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失忆的,但应该…不是好事。”
“…虽然生活没什么大碍,可是稍微有点…”
“不安?”
江南的眼睛依然带着孩童的稚气与敏锐,在暮色里闪闪发光。
“是啊,不记得事情当然会感到不安,可我觉得…”
“不记得也没什么不好。”
“不好的事情,难过的事情,想忘记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我就很想格式化呢。”
她望着深蓝色的天空,目光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我说这话可能不太对,但是你想啊,一片空白的记忆,那不就是张擦干净的白纸吗?”
“即便以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但现在的你是纯白的。”
“你还可以,重新选择活下去的方式啊。”
她伸直手臂,像是要抓住什么。
“生命是他人给予的,但要怎样去使用它,却是我们自己的事。”
“活着,就要生如夏花!”
“我不知道你之前的人生怎样,可是我现在能告诉你,要怎么去活,全都把握在你自己手中。”
“是绽放还是凋谢,全凭你。”
我暗暗微笑了一下。
小猴精果然是女孩子,该纤细的地方还是很纤细的。
闷油瓶埋着头没出声,他摊开掌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