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吴庆宇一言不发的模样,孙成心里哎呦一声,有点内疚自己刚才的精虫上脑,但他本是威胁,这会儿也不能服软,索性心一横,直接说了狠话:“姓吴的,你别以为让我上两次就摆平了,我劝你早点把录音给我,否则你吴董事长的特殊爱好我难保不会说出去!”
吴庆宇望了孙成一眼,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见他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孙成心里一沉,有了股不详的预感,连声说道:“你别以为我是说着玩,要是我说出去你性饥渴到用工具……”
“孙先生。”吴庆宇打断他的话,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不是误会了?”
孙成问:“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怕过你的威胁。”吴庆宇从床头拿过睡衣,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我饥渴?孙先生你既然在这里做了一个星期,难道还不明白?乐龙是影视公司,什么都有可能缺,唯独不会缺八卦,那些记者可是很会编的,尤其是对我坐的这个位置尤其感兴趣。你要是想了解我的花边新闻,可以去13楼的资料室,那里存了很多娱乐杂志。我倒是忘记有多少人了,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数一数,有男有女,那些不能算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十足十的美人。”
孙成第一次听见有人能把‘爷要啥没有’这种话说的这么委婉动听的。
“所以……就算你看见了又怎么样,你可以告诉公司里的任何一个人,告诉他们您用非法手段偷走我的钥匙,又用非法手段闯进来,然后看到我在做这种事。”吴庆宇刻意把非法两个字说的很重,然后摊开手,“若是你不怕坐牢,您完全可以一五一十的说了,可是你认为会有谁相信你?”
越是被人威胁就越要显现出自己不在意的样子,接手乐龙这么多年,吴庆宇什么样的威胁没见过,要是连这一个还被自己握着把柄的小流氓都摆不定,他吴庆宇就白在这个位置上打滚这么多年了。
孙成听的目瞪口呆,不甘心的问:“我不信,你真不怕?”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吴庆宇已经把孙成调查透了,孙成却对吴庆宇了解不深,虽然都是威胁,两个人却从一开始就没有站在相同的起点上。
“就算你制造出了谣言,凭着我今天的地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我一声不好。当然,孙先生,你也可以采取偷拍或者更极端的方式来威胁我,但是我能保证,若是做了这些事,你和你朋友所要承担的后果,比我的损失要大数几倍。”吴庆宇把对影响到自己的地方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所以你的威胁对我不成立。”
“那你……那我……”孙成指指自己,又指指吴庆宇,既然不成立你为什么白让我上。
“我为什么不反抗乖乖让你上?为什么不说明白?”吴庆宇微微一笑,揪着孙成的衣领把他拉过来,“那是因为,如果早说的话……”他压低了声音,在孙成耳边轻声道,“孙先生,我怕你萎了。”
孙成彻底的惊呆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吴庆宇就算心里还存在一些芥蒂,也都不重要了。
既然这人曾经治好过自己的病,索性就逼着他,让他做。
“没有十足的把握制住你,我是不会贸然把你请来公司的。看你不惜偷钥匙来找录音,恐怕那录音,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吧。”吴庆宇松开手,拍拍孙成的衣领,“孙先生,您之前不是问我威胁你究竟想要什么吗?”他面对孙成,“现在话既然已经挑明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要的就是这个。”
孙成的大脑已经彻底空白了,喃喃的问:“那、那我可以不做么?”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如果我因此而生气,可能会做出您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你这是威胁?”
“没错,就是威胁。”吴庆宇轻松地回应了,伸手弹了一下孙成的小弟弟,“上次是三次,现在还差一次。我想早点休息,所以希望你能在十分钟之内,重新硬起来。”
十一
每天早上,保洁大妈都是第一个来到公司的。
正像往常一样拿着打算从最高层开始往下打扫,忽然发现董事长办公室前面阴森森的蹲着一个理着小平头的男人。
“谁啊。”保洁大妈仰着头凑过去一看,乐了,“孙成,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我就说你们年轻人还是起早点好,早起精神。”
孙成抬起头,两个大黑眼圈。
保洁大妈愣了:“怎么这幅样子?昨晚没睡好啊?”话音未落,孙成就像遇到知心人一样紧紧抓住保洁大妈的腿:“四次啊!他妈的四次啊!我白天扫厕所晚上为了自由连饭都没吃,他倒好,第三次不行就大咧咧的说再来一次,不能这样操持吧?操他大爷!就算喷水机也有个含水量吧,没了就是没了,能把人这样使么?”
保洁大妈听得云里雾里:“你说什么?”
“我说……”孙成还想抱怨,听得有人咳嗽了一声。
扭头一看,吴庆宇穿着白衬衣西装裤,异常清爽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扫了一眼孙成抱着保洁大妈的腿的手:“孙先生,请不要性骚扰我们公司的女员工。”
“哎呦喂,”保洁大妈这才发现孙成的动作,连忙把他推开了,不满的说:“你这年轻人,怎么这样。”
“我……”孙成看看保洁大妈,又看看自己的手,“我靠!”
吴庆宇转身回办公室:“孙先生,麻烦你来休息室,把床单拿去清洗。”
孙成应了一声,扶着墙颤悠悠的站起来,然后扶着腰往办公室走。
桌上放着面包片和牛奶,吴庆宇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一边移动鼠标,看着电脑传过来的的邮件。
见孙成把办公室门关了,吴庆宇慢悠悠的开了口:“孙先生,如果照你原来的话,上次我是射了的。昨晚为什么不行?”
“你的鸡鸡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孙成道,“你问我我哪知道。”
吴庆宇侧过脸看过来。
孙成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怕他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威胁话,心里叹了一声,补了一句:“这事要天时地利人和,昨天情景不对吧。”
吴庆宇‘哦’了一声,抱着肩膀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什么。
孙成到休息室,看着床单上那些干掉的白色液体,心里一阵儿心疼,连忙三下两下把床单换了。
孙成抱着床单出来,又被吴庆宇叫住了。
“既然这样,孙先生,我们列个时间表。”吴庆宇翻开自己的日程表,“我不能确定每天的行程,只能大概估算,每周2、4、6。按照我工作的多少,地点选在办公室或者我家。”
孙成长大嘴,愣了。
吴庆宇撑着下巴又想了一会儿:“四次对你来说好像太过勉强,那就每次三次。”
孙成彻底的震惊了:“你……你是认真的?”
“我做事一向很认真。”
“会死人的,你不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吧?”
“当然,那是理想的状况,如果你实在硬不起来。”吴庆宇合上日程表,“我也不能勉强你。”
去你大爷的不勉强,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威逼利诱的。
“还有,我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孙先生,我不希望你和任何人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得,得,”孙成气得没话可说,挥挥手往门外走,“反正吴董你够英明又够狠,我把柄都在你手里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昨天做了四次,后面他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人却只起来了一点点。
孙成不傻,左右一联系,就明白了吴庆宇患有隐疾,再仔细一想,从原来到现在,吴庆宇对他所做的事,马上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人掳他来,就是做大号按摩棒的。
这日子简直就是折磨,孙成又过了一个星期,就彻底明白纵欲过度是什么意思了。
这天晚上是假日,孙成扫完厕所,精疲力尽的回到屋子里。
“孙成,打牌,打牌。”
“你们玩吧,别吵我。”孙成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他最近怎么了?要不然就不回来,一回来就这样。”牛子叼着根烟把麻将倒在桌上,“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一样。”
“不会是肾虚吧,前几天我还见他喝XX肾宝。”
“XX肾宝?”崔江疑惑的看过去,“你哪来的钱?”
“不是我买的。”孙成说,“别人送的。”
“我靠,你还说你不是拍三级片!你这家伙不够义气,这种好事也不叫我们哥几个一起去,哎,和你拍片的是美人吧?”
“去你妈的三级片,美人又怎么样?”孙成简直欲哭无泪,“老子被逼的白天晚上都要体力劳动,累的要死。”
“逼你?”几个人上下打量着孙成,然后哄笑出来,“看你那样,哪个美人逼你,闲着蛋疼吧。”
“他们还缺不缺人,我愿意被人逼。”
“我也愿意,自从王哥被抓没事做我就空虚的很。你让我去,我可以弥补别人的空虚。”
这回孙成算是真的明白吴庆宇的意思了,怪不得吴庆宇放出那样的话,他们两个人身份地位的差距明晃晃的摆在那里,这事不合逻辑,他说出去还真没人信。
第二天是周六,孙成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来以后,打开手机,有一条吴庆宇的短信,详尽的说了从孙成到吴庆宇家的坐车路线。
这星期吴庆宇每天加班,事情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孙成自觉已经尽心尽力了,却还不见吴庆宇的小弟弟有反应。
这太折腾人了。
孙成又拿出XX肾宝喝了几口,本来想做公车,后来想着钱不花白不花,打了个的,穿上衣服直奔吴庆宇家而去。
吴庆宇家在别墅区,孙成打了个车停在门口,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吴董,我没钱交车费。”
过了三分钟,看见一身休闲运动装的吴庆宇走了出来,看了眼计价器,然后掏出一张五十,说了句不用找了,然后点点头,示意孙成过来。
孙成见他进屋了,转身敲着司机窗户:“拿来。”
司机问:“什么。”
孙成眼一横:“找的钱啊,快点拿来。”
“不是小费吗?”司机不情不愿的把钱递过来。
孙成一把抢过揣兜里:“谁给你小费,你别听那败家子胡说,资本家就喜欢显阔。”
十二
吴庆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写什么,见孙成进屋了,指指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你周末还要工作?”孙成坐到沙发上,有点口渴,正好见桌子上摆了两杯水,就伸手去拿。刚碰到一个杯子,就听见吴庆宇说:“那杯是我的,你的是另一杯。”
有钱人就是麻烦,喝杯水还这么计较。孙成拿过喝了:“是酒?”孙成又喝了两口,总觉得这酒味道有点怪怪的:“这是什么酒?”
吴庆宇答道:“虎鞭酒。”
孙成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心怀怨恨的盯着吴庆宇,心想这家伙简直太阴险了,是想自己喝完以后欲火焚身,他好占便宜吧。索性把杯子放回桌上,泄愤似的说:“你直接给我下春药得了。”
“催情药对身体不好。”吴庆宇说,“但是如果孙先生你不介意,我改天也可以试试。”
“我介意,我当然介意。”孙成连忙挥手,“您千万别来真的。”说完,见吴庆宇在纸上写着什么,有些好奇的凑近了,看见那纸上标着星期2、4、6和年月日以及精确的时间计数。
孙成忽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预感刚刚涌现,就听见吴庆宇说:“孙先生,我们来总结一下这星期做过,却依然失败的原因。”
虽然已经知道吴庆宇说话直接,孙成还是彻底的囧了。
吴庆宇拿笔在纸上画着圈:“据我统计,孙先生,你第二次勃起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相比减少了10%,第三次更是同比减少了30%,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这问题太过尖锐,孙成不知道怎么回答,扶着脑门说,“吴董,我是人,不是机器,你要持久用你的按摩棒不就行了。”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吴庆宇说,“但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那个东西毕竟是仿制的,没有真物来的舒服。”
他言外之意是孙成虽然没有让他勃起,却让他很舒服。
孙成对这夸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愣了一会儿,再看吴庆宇一本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都说过我尽力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吴庆宇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孙成跟着他,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虽然是白天,那房间却黑着,孙成心想不会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