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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定然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撑起身体望着我空洞的眼睛,望了好一会儿才亲亲我的眼睛,说:“我爱你,我不是在说笑话,真的,你摸摸我的心脏,为什么你总是以为我在玩你呢?”
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没有人对我说过爱我,就算是当初跟骆致远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过喜欢我而已。心里的恐惧不满渐渐被柔软的情愫替代,他爱我,还是有人爱我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了哭腔:“秦定然。”
他说:“嗯,有什么话做完再说。”
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神经病,我情到浓时,想表达一下对他的爱意,他就这么破坏气氛,不懂得珍惜机会。
前戏很长,我一直很紧张,每每他要做实质的进展,我就忍不住不停地低喃:“不行,不行……”
我的手不晓得该放哪里,最后只好放置到他背上,忍不住摸了他一把。他变得有些兴奋,膝盖分开我的双腿,顶了我几下。
像是被逼到死胡同,退也不得,躲起来也不得,叫嚣的欲望也让我开始渴望他的身体。
可是女孩子对于第一次总是害怕的,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掐了一下,他把我的双手按在枕头上,声音微哑:“我忍不住了。”
接下来就是疼痛,我咬牙忍耐。
他啄吻我的唇瓣,说:“放松一点,乖。这样,吻吻我,别想其他的,专心一点,吻我。”我脑子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只晓得照着他的话做。他勾着我的舌尖,诱惑我伸了舌头出来,一步一步地探进他的口里。身体被他填满,我觉得痛,又不晓得怎么让他也尝试我的感受,就让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乱搅一通。
他已经忍耐很久,现在尝到了甜头便得寸进尺,开始抽动。
我觉得难受,喊出来:“不做了,不做了,你停下。”
“嗯?”他狠狠一顶,显然很不满意我刚才的那句话。
“哥哥……”
每当我们做一些亲密的事,他就特别反感我喊他哥哥,大约是当初我以乱伦的名义拒绝过他,他比较记仇。所以现在我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哥哥,刚才让我放松一点的温柔全然消失,动作变得狠厉起来。
像是在惩罚我的勇气不够,我越是闪躲,他身下的动作就越是用力,他要我牢牢记住此刻的感受。
以前他说不给我跟别人上床,如今细细一想,这句话还真是微妙,原来他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话,是只能跟他上?
不能跟别人上床,要上也只能跟他上。
……
我以前总觉得他很禽兽,果然没错的。
做完的时候,我们两个吻了很久。有个盒子从床头边的柜子掉下来,正好掉到我的枕头边,我随手一捞,举到面前来看。这个盒子看起来很眼熟很猥琐,我想了一想,蓦然醒悟。这个不靠谱的姑姑,这个东西原来她不仅给了我,还给了秦定然。
也许是我的眼神有点古怪,秦定然从我手上拿过这个小盒子,看了一眼就扔回柜子。五指交叉握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摩挲我的嘴唇。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还小,等到你25岁我们再要孩子。”
“……”我没说我现在想要孩子。我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就怕没有说到他的心坎,他再折磨我一次。
“困不困?你先睡一会儿。”
虽然身上不太舒服,可我还是困得想睡觉。等我迷迷糊糊地才睡了一会儿,他似乎又改变主意,把我吻醒,将我抱到浴室泡了一个澡。
被他抱回床上又睡不着了,白天的事情涌出来,我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我蹭了蹭他的胳膊,闷着嗓音说:“今天我去找爸爸了,我都看见了,他有了一个老婆,原来我还有一个弟弟。”
秦定然把我抱到他的身上,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说:“本来打算过段时间陪你一起去,没想到你自己去了。”
我说:“从小到大我也没见过他多少次,每次都是匆匆分别,有时候我也只是怀着一个念想,我虽然没有妈妈,可我还有爸爸的。我也不是在意他对我够不够好,就是,嗯,我希望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我可以说我是有爸爸的孩子。其实他也没必要瞒着我,如果他不希望我跟他一起住,我也不会去打扰他。”
秦定然捏捏我的脸,说:“好孩子。”
我掐他:“你一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定然把我掐他的手拿出被子外面,再引导我的手掐着柔软的被褥,说:“没机会。以前你冲动又不成熟,既然他打算瞒着你,我也不好插手。反正都是一样的,你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背过身去不理他。
他把我捞回来,舔了舔我的耳垂,说:“又闹什么脾气。我全部告诉你,齐涵睿肯定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晓得他跟你说了点什么。”
我撑起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瞧了他一会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认真道:“现在你不能反悔了,如果你欺骗我,瞒着我跟别人结婚,我就杀掉你。”听到他低低地笑起来,我怒斥:“笑什么!反正爸爸有了弟弟,也不少我一个,小叔小婶有小光,他们也有希望。如果你抛弃我,我就杀掉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他搂紧我的腰,说:“嗯,杀完我记得要自杀,死在一起最好了。他们说我父亲是死在车祸,后来我母亲就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夜晚有点长,今晚或许还有一更。
霸王的孩子小心会怀孕。
抚摸你们一百遍。╯▽╰
29
29、当年的旧事 。。。
他是第一次跟我提到这些,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以前我也好奇过为什么只见过他的姑姑,没有见过他的亲生父母什么的,每每想要问问他的身世,他就闭口不谈。
他慢慢地抚摸我的背,下巴蹭着我的肩膀,像是在寻求安慰。我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的眉毛跟眼睛。我们两个真是奇怪的人,刚才是我需要倾诉,他搂紧我让我安心,现在又轮到他需要人安慰。我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得套用他令我安心的话,抱住他说:“秦定然,我也爱你。”
他抚摸着我背部的手停下来,也没了其他动作。他继续说:“我不记得了,好像我母亲自杀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后来就到了孤儿院。其他的事情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父亲只是一个贫穷的乡村老师,那时候姑姑还在上学,家里没有钱。爷爷担心我母亲跟着他受苦,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后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母亲离家出走,爷爷说不再承认有这个女儿。之后母亲生了我,他们快乐地生活了几年,直到父亲车祸去世。我以前梦见过她,她说丈夫不在了,她活不下去,她说对不起我。她决定自杀,走了很远的地方,就是打算不给我看见,可是我早就发觉她的不对劲,一路偷偷跟踪她。我还是看见了,可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忘记了,我只知道母亲自杀了。”
这样的故事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我觉得不真实,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伸手过来抹了抹我的眼角,望了我好一会儿。
我问:“还有吗?”
他说:“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姑姑,她耍诈骗我去验了DNA,她跟我相认,她说我跟父亲长得很像。爷爷一直在找我,多年来也一直留意姑姑的动向,后来我就被爷爷发现了。齐涵睿不是我的亲兄弟,他是我舅舅的养子,爷爷一直掌控着集团,本来早已经决定继承人是齐涵睿,找到我之后,爷爷似乎打算改变主意。多年前爷爷跟战友做了约定,可以算是商业联姻,就是SUI的继承人娶李安月。”
我说:“李安月就是那个久祺集团的千金小姐吗?”
他说:“嗯。”
我问:“那你会娶她吗?”
他抿着嘴唇笑,虽然房间里光线暗,只有外面开着的夜灯漏了灯光进来,我还是看见了他在笑。我正要生气,他就用调侃的语气答:“不敢娶,你会杀掉我。”
好吧,我说着玩的,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可是他明显也认为我是说着玩的,这就让人感觉很挫败。认真听他说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加上之前我又说了白天的事,我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我抓住他一直往下摸我的手,打了一个呵欠,困意满满地说:“定然,我要睡了。”
他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把我抱过去,说了一句其他主题的话:“我的床是不是更舒服一点?爷爷找人给我定制的。”
我随口说:“那你怎么没想到给我定一张?是很舒服。”比客房那张床要舒服。学校的是木板床,很硬。如果我来他这儿,就喜欢在他家过夜。我睡客房,客房那张床已经算是很舒服了,没想到主卧室这张更加舒服来着,还专门定制,够爽的。
他说:“没必要。我把这张床分一半给你,以后抱你睡。”
我在他怀里挪了挪,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说:“可是学校偶尔要查岗的,要住宿舍。”
他不以为然:“我认识你们学院辅导员,我帮你去疏通。”
“这样也行……”
他愉悦道:“为什么不行?”
我说:“秦老师,贿赂是不对的!”
他轻轻一挂我的鼻子,说:“没打算贿赂,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学校不管的。”
我又打了一个呵欠,说:“困死了,我真的要睡了,哥哥,一起睡了。”
“好。”
快睡着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回忆起来,刚才那句话怎么那么像是小时候打雷,我爬上他床时说的话。
唉,当初也没想到会有今天,从纯洁的在一张床上各睡各的变成现在这样搂在一起入眠。
因为不习惯被人搂着睡,夜里我翻身无数次,每次翻完就被他捞回去,困在他的怀里。后来翻得我累了,也就不翻了。第二早被他乱摸的手弄醒,我不满,就挣扎。一开始他还让着我,直到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起反应的地方,他就禽兽了,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下趴在床上。
我可怜兮兮道:“我腰酸腿酸,不要这样。”
他沿着我大腿的曲线一直抚摸上来,说:“待会帮你揉一下。”
被他挑拨着身体敏感的地方,欲望从身体里跳脱出来,夜里还好,没那么羞耻,一旦到了白天,就有一种畏光的感觉,不敢呻吟出口。
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抗拒他会有女朋友,想象他结婚之后就没有心思管我,我就不高兴。说到底我希望秦定然是我一个人的。
我以为这是一种小女孩对哥哥的执念,贪恋他给的温暖,原来却是已经爱上他。
反正现在我是一个人,他也是一个人,我们两个都是没亲爹亲娘疼的可怜孩子,凑成一对也合适了。
满足了他一次,他很神清气爽地下床穿衣服,见客户去了。国庆节放假,不用上课,我继续睡。
日上三竿,我终于睡足,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我干净的衣服,换上,在小区外吃了些东西,回学校。
宿舍里只有蒹葭在,国庆长假,其他人都趁着好机会集体组队旅游去了。
大约是苏星告诉过蒹葭,她也知道我跟秦定然的不寻常关系,看见我一脸没事的表情,便也没有多问。
“蒹葭,你要出去?”
蒹葭收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嗯,苏星说带我去看海。我以为你不住宿舍,放假这几天其他人又都不在,我就没打算留在宿舍。小葱,那你今晚住哪儿?”
M市不是临近海边的城市,要看海只有到临海城市了。我也没打算住宿舍来着,秦定然不在家,我无聊,就想回来看看。
我说:“你们去玩吧,我回来找点东西,这几天我也不留在宿舍的。”
蒹葭收拾好东西下楼,过了一会儿,我跑到走廊上往楼下望。苏星穿着白色T恤,衣服中央有一颗爱心,跟蒹葭身上的那件是情侣装。蒹葭走向他时,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很开心。想当年苏星老是跟我混在一起,别人都误以为他喜欢我,而我一直忘不掉骆致远,没有答应苏星。可事实上他才不会喜欢上兄弟的前女友。
如今他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我也颇有一种终于嫁出女儿的感觉。
我正打算回去,秦定然就打了电话来,问我在哪儿,他来接我。
在学校门口上了他的车,感觉附近有一道目光老是望着我,我奇怪地张望四周,竟然发现上次看见我亲秦定然的那个同学又在。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秦定然早就不是我们学校的辅导员了,别人也不知道他跟我没血缘关系,这个同学大概是误会了,向我投来崇敬的目光,像是在表达我很勇敢为了真爱居然敢乱伦这种乱七八糟的意思。
后来我无意中逛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