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低头打量自己的身材,这裙子还是很合身的,没哪里太紧或是太宽松,他居然这么会挑裙子。我表扬了他一句,并对他竟然能挑出如此合适我的裙子表示好奇,他说:“摸过自然就记得了,何况你这小身板,我都看了十几年了。”
我撇嘴,背过身准备把身上的裙子换下来。刚刚拉下一小节链,我回头瞅瞅他,说:“脱掉了哦。”他拦腰把我抱起来,勾唇笑:“我来帮你。”
别人说男人之所以喜欢给你买衣服,是因为他喜欢亲手把衣服从你身上剥下来,果然是真理。
今晚他似乎对我的脖子非常仇视,舔吻完就变本加厉地想用牙齿慢慢地咬,我推他,哀求:“定然,我明天还要上课,你不能让我见不得人。”
他把嘴唇移到我的脸,开始细细地吻,手则从我光裸的背一直抚摸到臀。
他对着我耳语:“挺想你的。”
我掐他,说:“你骗人,你都不来找我。”
他在我屁股上一拍,说:“哪学来的坏习惯,老喜欢掐人。”
我没收手,继续掐,用力地掐,说:“你欺负我,我就掐你。”
他开始不要脸:“我觉得你的手是没地方用,来,摸摸我下面。”
我:“……”
他就像几年没开荤一样,欲望强烈。他抱着我换了几个姿势,都不甚满意,又换回其中一个比较刺激的姿势,打持久战。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我耳边说一些挺□的话,我只能瞪他,之后就是被迫求饶。而我发现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就像是他把我征服,他很有成就感。
“秦小葱,你是我的了,我等你这么多年,现在也该多讨点好处。”他吻吻我的脸,身下的动作继续。
第二天早上要上课,要不是秦定然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地说话,我还真醒不来。
我凝神听了几句,瞬间汗颜。
他说:“我数十声,你再不起来我就吃掉你了。”于是他真的开始数数,念了一二三,可是中间没有四五六,直接跳到七和八。这男人大清早的智商有点低?
在他的口型要念九的时候,我立刻假装自己突然惊醒,装模作样地惊慌道:“几点了?我早上有课!”
他露出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淡淡道:“还早,现在是六点半。”
我的课是八点啊,这么早就喊醒我,真想摔东西……
他夹住我的腿,嘴唇贴在我耳边耳语:“刚才我说,如果你醒了,就吃掉你,如果没有醒,就算了。”
我默默地在心里回忆了一遍他刚才的话,他刚才的确不是这样说的,想坑我?我瞪他,说:“你刚才才不是这样说的!你没有数到十我就醒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朵,说:“嗯?”
糟糕,暴露了。
“原来你听到了。昨晚你睡着了,不够尽兴,现在补一下昨晚的。”
“……没得补的。”
“我说有就有。”
“……”这人说话不算数!他明明没数到十我就醒了的……
有时候我真感觉他也挺小孩子的,但也仅限于我们两个人相处,也许是他觉得在我面前装深沉比较容易暴露年龄上的劣势……
他比我大了六岁,我犹记得高中的时候自己说过他年纪挺老的,并有意无意地表露出嫌弃的意思,然后他就不理我。当时我还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突然不理我了,现在回头想,明白很多。
跟秦定然和好了,脸上难免就表露出开心的神色,搞得一天下来蒹葭都以奇怪的眼光看我。
终于熬到下午放学,我去了秦定然的家,等他回来。
姑姑来敲门,说:“阿然还没回?”
我说:“嗯。”
姑姑说:“估计又被他爷爷留住了,你别等了,我们去外面吃饭。”
结果这餐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我、姑姑、齐涵睿。真够佩服齐涵睿的,这家伙打我手机又约我吃饭,我说要跟姑姑去,他便把电话打到姑姑手机上,软磨硬泡地就跟来了。
姑姑跟齐涵睿都在SUI总部,他们俩算是熟人,齐涵睿跟秦定然一样,也是喊的姑姑。
“姑姑,听说隔壁饭店来了个新厨师,做的菜不错,下次我请你们到隔壁吃一顿。”齐涵睿开始讨姑姑欢心。
姑姑挺满意:“好啊,说定了。”
虽说齐涵睿拥有SUI很大一部分的决定权,可姑姑也是SUI的一大股东,况且年纪长上一些,说话就多有些权威。
SUI本是私人企业,几年前成为上市公司,吸引了不少大股东入股,创始人江万国也就是秦定然的爷爷只是通过这些手段引进资金,真正的掌控权还是牢牢握在他的手上。
其实齐涵睿从小到大的压力也挺大的吧,如果SUI在他的手里渐渐衰落,他必将受人诟病。前人的辉煌给后人带来的,除了巨大的财富之外,还有巨大的压力。
在这样的压迫之下成长,而等到自己有了决策的能力,却被告知你的努力已经不需要了,是我我也受不了。
说句老实话,就算秦定然失败,SUI最终还是落回齐涵睿手里,我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
好吧,提到如果秦定然会失败,我居然没有替他悲愤不甘,我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厚道。我不需要他成为大英雄,只要爱我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美男女主角都是浮云,我要尝试写不同性格的主角。
秦小葱在长大,她在秦定然面前任性惯了,有时候是故意的。
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说话有点抽,是在调情,就像秦定然说强暴她什么的,他也不会真的干这种事的嘛。= =#
36
36、手段高明的老人家 。。。
饭吃到一半,姑姑有事先走,留下我跟齐涵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齐涵睿观察力了得,从我的脸色中早已看出我跟秦定然和好了,他也没再说什么要安慰我之类的话。
我默默吃饭,直到李安月的到来,让我不太淡定了。上一次有姑姑在,我没有跟李安月说上什么话,这一次她似乎是有备而来?
齐涵睿笑眯眯地招呼李安月坐下,她坐哪里不好,偏偏要挑离我最近的座位。
齐涵睿说:“安月吃过没?我让服务生加副碗筷。”
李安月把手叠置在膝盖上,像个贵妇人一样优雅,看得我被口中的食物噎了一下,自惭形秽。
李安月微笑道:“我吃过晚餐了。”
齐涵睿说:“喔,那你随意了。小葱,来,吃块鱼肉。”
我对齐涵睿如此诡异的行为表示奇怪,可也没给他难堪,接受了他夹来的鱼肉。
李安月望着我说:“那天早上接电话的是你吗?”
我装傻:“什么?”我以为她只是随口问问,如果我显露出迷茫的神色,她便会放弃问我这个问题,谁知道她竟然还刨根问底了。
她说:“十月二号早上,我打电话给定然,是你接的电话吧。”
她的眼神里带了些挑衅,我不爽她很久了,装嗲炫耀谁不会?我低头甜蜜一笑,说:“是啊,那天我跟定然不在M市,我们回去了。”
齐涵睿的手在抖,他在忍笑,我瞪了他一眼。
李安月说:“唉,如果知道他回了家,我就不让他急急忙忙地回来陪我了,让他这么急着赶回来,又没什么正事,我心里挺愧疚的。”
我低头吃东西,不理她。这绝对是□裸的挑衅,我默默地告诉自己要淡定。
李安月瞥了我几眼,见我没反应,又说:“定然爷爷说,元旦是个好日子,适合结婚,我也去上网查了查,的确是个好日子,不过就是急了些。我们做小辈的,能让长辈开心就好了,时间也不算大问题。”
什么意思?我呸,秦定然要跟她在元旦结婚?
齐涵睿说:“哈哈,元旦的确是个好日子哦,没想到爷爷这么心急。安月,你真要嫁进我们家?”
李安月笑道:“既然这是长辈们在当年订下来的约定,我们当然要完成他们的心愿。”
话里的意思就是李安月同意联姻,愿意嫁进他们家。
我撇撇嘴,打着完成长辈心愿的旗号,说愿意嫁给SUI的继承人,其实李安月是看上秦定然了吧?假如把这继承人换成一歪瓜裂枣的男人,我看她还愿不愿意。那时候就打出什么自由恋爱的旗子,反对联姻了吧。我在想,如果秦定然什么都没有,李安月还会看上他吗?
不错的皮相,加上有一定的背景撑腰,秦定然才会显得闪耀起来。如果秦定然现在还是一个数学老师,我觉得李安月是不会看上他的。
齐涵睿抚掌笑道:“安月,你这话就微妙了,如果继承人是我,你会嫁给我吗?”
李安月望了他两秒,移开视线,说:“不嫁。”
齐涵睿露出受伤的神色,不过我看出来了,他是装的。
李安月说:“男人嘛,在结婚之前惹些野花野草很正常,等到结婚之后就知道只有家中的妻子最好了,我不介意。”
她说话就说话,干嘛老是瞥我,我再次不爽。影射我是吧,说我就是那野花野草是吧?
我说:“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独独对那些野花野草情深,就想把野花娶回家呐。”
李安月说:“野花终归是野花,能有什么用处?”
我说:“没用又怎样,他爱就行。”
李安月白了脸色。
耶,我好像赢了?连李安月也相信秦定然是爱我的?原来他表现得这么明显的?回去表扬他。
齐涵睿不语,保持继续观望战局的姿态。
李安月说:“有些事也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要考虑别人的感受,长辈的感受,如果长辈希望你能完成他的心愿,我们当然是要遵从的。”
我说:“那长辈让你嫁齐涵睿,你嫁么。”
齐涵睿望着我无辜地摸摸鼻子,李安月扭开头,似乎在忍住情绪。
我说:“好啦,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趁我还保持在上风,赶紧走人,免得待会听了她什么话,自己生闷气。
齐涵睿追出来,说送我回去,我说不用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良久,突然面前停下一辆公车,正好是开到小区那边的那辆,司机望着我,我迷茫地望了望司机,上车。
到了小区,已经快九点,不晓得秦定然回来了没。有小情侣出来遛狗,有说有笑。保安处旁边停了辆宾利车,那豪华程度简直要闪瞎我的眼。小区的两名保安笔直地站在车子边,他们改行当保镖了?
车子上走下来一老人,他拄着镶金边的拐杖,一把年纪了还显得精神奕奕。我好奇地望了他几眼,惊讶地发现他在向我走来。
“你是秦小葱吗?”
我稍稍一联想,就大概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我微微鞠了个躬,说:“是的,爷爷你好。”
“请我上去坐坐吧。”江万国说。
带着他上楼,我很拘束,老老实实地放着手,生怕哪个细节显露出没涵养来。像江万国这种站在高处的老人家,想必他的眼光是很高的,不晓得我这种野丫头能不能入得他的眼。
给他倒了茶,我安安分分地坐在他旁边的沙发,等他讲明来意。
“阿然以前有吃过苦吗?”江万国说出这句话,尾音里泄露了他的情绪。
我回答:“在被小叔收养之前,可能秦定然是吃了些苦的,不过后来他来到小叔家,小叔小婶都对他很好。”
江万国说:“收养他的家庭条件好吗?”
我说:“一般吧,能跟别人一样正常上学,平时也没少吃的少穿的。”
他说:“嗯,是我不好,让他在外面受苦了。”
我不晓得该怎么接话,只好默默地等他再问我问题。
江万国说:“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估计也快进棺材了,我这辈子创造的财富不少,不能带进棺材。我打算把我大半的资产全部给阿然,也算是对他死去母亲的一个交待。我眼里的理想孙媳妇,是安月,我想你们也见过,有她那样的背景,才能帮助阿然走得更远,你懂吗?”
我摇头:“爷爷,我不懂,在你看来,李安月能帮助定然,我就没有用吗?他说他爱我的,我也爱他。”
他说:“年轻人就喜欢时常把情情爱爱的放在嘴边,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跟阿然只不过是在一起生活得久了,彼此依赖。如果安月陪了他几年十几年的,他也同样会爱上安月。阿然根基不足,就算这两三年来我诸多帮助提点,他也还是站不稳脚跟。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安月能帮他,你能吗?别说什么纯粹的爱有多伟大,我也年轻过。或许阿然现在是爱你的,可过了几年,他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你能保证他不会觉得你没有能力跟他并肩而站吗?”
我低头沉默,心里难受,我知道爷爷说的是对的。等到多年以后,秦定然还会喜欢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