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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轮盘,是两件物品,一件叫生盘,玉盘,中藏红色花纹,另一件叫轮盘,也是玉盘状,中藏黄色花纹。”
“那不是我跟莫亦的定情之物,原来是你们的。”艾晓晴失望的垂下头,哀伤的回忆起她与莫亦的过往,然后,又心冷掸起头,劝告自己,他们都结束了。
“你等等,我拿给你。”艾晓晴回头,从梳妆台前翻找了一番,因为担心着洛程云会起疑,她就把自己的跟婴儿身上的玉盘,全部藏了起来。
翻找到纠缠一起的两块小玉盘,艾晓晴交给蓝颜,欲言又止。
“你是否还有解不开的事情要问我。”蓝颜问。
“恩莫亦是带着它离开人世的,可为何,我的儿子会带着它出生呢。”
蓝颜轻轻稻了下,“生轮,生轮,有生才有轮。老天让你选上了生盘,却给他拿到了轮盘,注定了他身前的死,要由你给他新生。”
艾晓晴心情澎湃,就像海上拍打的浪花一样,“你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是莫亦的转世。”
蓝颜缓缓的点头,“夫人,生轮盘虽然可以使人新生,不过,它本身就违反了循环的规矩,所以”同感的悲伤弥漫开来,“诞下轮盘孩子的女人,都会受到生轮盘的诅咒一命抵一命。”
蓝颜说完这句话,觉得没什么好留下的,告别面如死灰的艾晓晴,就离开了。
满月的第二天,洛府的丫鬟发现艾晓晴,倒在院中,断绝呼吸,离奇死亡。
父子 4
十五年后。
斯启王退位,应各大臣推荐,正式让十三岁的十五王子,孙晓晓即位。
话说这孙晓晓有何手段,能使大臣们拜入他的脚下,这可是一位不得不说的大人物,大配角。相传,孙晓晓一岁能说话,五岁提笔画春宫,十岁写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长篇白话小说,名叫《男人与男人的XX00》,口头禅是:你大爷的,我来自XX世纪。经常被大臣们论定为:十五王子的疯病又犯了。关于孙晓晓的治国之道,很抱歉,无。可见未来又一个昏君的诞生。
这天,孙晓晓在宫中设下美宴,邀请斯启国有头有脸的人物,进宫赴宴。其中,自然包括了包揽宫内衣食物品的大奸商,洛程云。
洛府门口,一名着装华贵的男子,半束发,一支流金线金簪别致的搭配在乌黑的发髻上,可谓风华摇曳。一双细长的凤眼,有时微眯,目露各种算计的眼光,有时含笑,透着笑面虎的虚假。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可以颠倒是非的红唇,此刻,红唇内发出焦急的清亮声音。
“你们小心点,要是这些书,有一点破损,沾了一点灰尘,你们跟我统统提着脑子,等候发落。”洛程云站在一边,趾高气扬的伸出戴满五指的各种璀璨的宝石金戒,指挥着身边的下人,看着他们小心翼翼从屋内,捧着一本一本精装华美的书,放进屋外做工精美的小木箱内。
“老爷,今晚可否早些回来。”其中一名打扮的像个管家一样的男人,大概五十左右,站在洛程云身后,战战兢兢的说。
“为何?”
“今天,少爷回来。”
洛程云恍然大悟,“如一三岁被带出去习武,如今,我与他也有十二年没见了。”
“是啊是啊,老爷,少爷上次回信,还说非常想念老爷,盼着早些与你父子团聚。”
“恩,你回头好好的张罗下,多备些他小时候爱吃的菜,我要是回来晚了,让他别等我了。”洛程云目光一转,溜到几个磨蹭的下人身上,“你们手脚麻利点,平常洛府亏待了你们吗,跟个娘们似的。”
为难的管家还想说些什么,另一边察言观色的禄叔,使劲给老福使眼色,劝告他不用多说,没看到自家老爷根本就没把少爷的事放在心上,只管着从千里之外动用千金买回来的各种违背伦常的书籍,好进宫赴宴,奉送给新一代的斯启王,博取圣宠。
老福苦着老脸,认命的下去办自己的事了。
话说,洛程云在斯启国是出了名的财主;经商手腕更是非凡;以外人对他的评价;一人可以抵上十个正常人的脑子;其手段阴狠;该放手的绝不手软。如果被他盯上的猎物;好一点;只会抓住猎物的弱点;让他们甘愿拜倒在你的脚下。差一点;只能被吃的连骨头都不见。这不是浮夸;你瞧瞧当年闹的风风雨雨的圣医果之事;就明白了。
整完好一切;洛程云带着一小箱书籍;进宫去了。
洛程云奉承的把书献给了孙晓晓,如了孙晓晓各种奇怪的恶趣味,圣口一开,稀里哗啦的一堆封赏,羡煞了旁人。狗腿式的官员们趁此想沾点殊荣,个个举杯祝贺,各种抬攀交情,闹腾到最后,洛程云左晃右摇,脚步虚浮,脸上挂了两抹绯红。
一旁侍候洛程云,看惯了这种场面的禄叔,匆忙扶着醉陶陶的洛程云,一一巧妙的回绝敬酒的人,告退,才终于从宫中把人带了回去。
回到洛府,刚过三更,府上的房间,已经熄灯,只留下廊上的几盏花灯,微弱的维持着星火。
禄叔扶住醉酒的洛程云,艰难的走在忽明忽暗的走廊上,没过一会,前面出现了一抹诡异的人影,吓得禄叔瑟瑟发抖,“谁~~居然敢在洛府行窃。”自然把人想成是晚上夜行的匪类了。
远处的影子,发出低低的笑声,身影一晃,窜到禄叔面前,禄叔正要惊呼,黑影快他一步,唤道:“禄叔,十二年不见,就把如一给忘记了。”
禄叔定了定神,花灯下的人影逐渐清晰,眼前是一名穿着青衣的陌生少年。健硕高大的身材,一看便是练武的好架子,稍显青涩的俊脸上,透露年龄不符的成熟。
“你是少爷?”
“正是。”洛如一把目光转到醉的跟一滩泥一样,趴在禄叔身上的洛程云,眸中微微浮出一丝精光,“洛我爹喝醉了吗,禄叔,交给我吧,你先下去休息。”
“啊,好的。”对于眼前这个少年,就是离开了十二年的少爷,他还是显得有点突兀,没有适应过来,禄叔慢慢的把洛程云扶给洛如一。
洛如一扶着洛程云到了房间,门一关,隐暗在黑夜中,同样有着勾魂摄魄的凤眸中,凶光乍露。他毫不温柔的把肩上的人,摔倒在木板地上,接着,摸索着房间,点上油灯。
摔了一跤的洛程云微微有点清醒的痕迹,朦朦胧胧,看到灯光下有个晃悠的影子,可是,抵不住酒意,晃晃身子,又睡着了。
洛如一走到洛程云身前,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蹲下身,刀面贴上洛程云,皮肤细嫩的不像三十好几的男人该有的脸颊上,低沉着嗓音,道:“我要就这么杀了你,视为不孝,好歹我也是你亲生儿子。”移开匕首,起身,洛如一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地上呼呼大睡的人,“洛程云,现在不杀你,不是放任你继续嚣张于世。我今日回来,就是你明日噩梦的开始。”
父子 5
醒后的洛程云,只感觉头部有些轻微的震荡,应是撞到哪的,他甩甩头,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一回事。抚摸着醉酒后带来的头痛,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再看天色,已经是午时了。用过餐,顿闲无趣,脑中飘过昨天老福说的什么重要的话,一时记不起来,命人去找老福,却听得回报,老福的孙子小木子病倒了,带小木子就医还未归。
洛程云暗想,理应不是重大的事,暂就不再过问,想着近日忙着搜集各国异类的书籍,很久没去青楼放松一下了,带着随身伺候的禄叔,晃悠悠的朝斯启国最大的青楼‘春香院’走去。
自十五年前,艾晓晴死后,洛程云便未娶过妻室,需求时,跑跑青楼,抱个美娇娘,一夜风流,倒是自在逍遥。时间一长,结识了一些红颜知己,其中,就数春香院的当红花魁绫罗,最合洛程云的心意,早有纳她为妾的打算。
到了春香院,习惯性的,洛程云放任禄叔左拥右抱,自己款步上楼,独自去找绫罗。
楼下刚忙完的老鸨,一见洛程云的身影,吓得哆出了一声的汗,急呼呼的追着洛程云,欲要拦下,却晚了一步。
洛程云美滋滋的幻想着待会见到绫罗,如何惩罚她来慰劳这些天的相思,自然而然,冒出了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色心大起,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到了绫罗门口,洛程云大手推开房门,准备给小美人来个意外的惊喜,哪知道,踏进去一看,一室的旖旎春光,反是绫罗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意外。
室内地上,凌乱的丢放着一件件男女内外衣物,可见当时有多。粉红的软榻上,一名妖媚绝色的女子,眼眉含情,裸着光洁的,红唇微启,发出低喘,淫荡的坐在同样露着全身的一名少年身上。
洛程云推门进去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瞬间,无需多说,多解释,什么事都一目了然。
屋内正在翻云覆雨的男女,被洛程云的闯入,大大的破坏了兴致。
女子匆忙拉起一旁的锦被,盖住全身,惊恐的缩在软榻的角落里,不敢看盛怒中的洛程云。
“你是什么人?”洛程云死死的盯住好整以暇,从软榻上起身的少年。斯启国内,无人不知,春香院的花魁,是他洛程云的女人。除非你不怕死,明目张胆的跟他作对。很可惜,迄今还没人不给他三分脸面。
少年噙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未着衣衫的露着精壮古色的身体,靠近洛程云,相比之下,健硕的少年明显比精瘦的洛程云高于半个头,他挑衅的说:“才十二年的时间,你怎么越长越小了。”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一位年迈的洛程云,听到此话,绝对会被呛死的,可他不是。洛程云紧紧的打量着蔑视他的少年,不可否认,少年健美的身材,出众的相貌,足可让任何女子迷恋。
“有胆抢我女人,却没胆身份,小子,你以为这样,我就察不出你的底细吗。”什么十二年,说的好像他们是认识的,洛程云十分肯定,他没有见过少年,想来是他故弄玄虚。
“哈哈哈”少年大笑起来,“你想让斯启国的人都知道,堂堂奸商洛程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识,还大言不惭的说,想要查明他的身份吗。”
吃瘪的洛程云抖着手指,退后一步,瞠目结舌的指着他:“你你”
“我最亲,最敬,最爱的父亲大人,看到孩儿,用不着如此激动。“
“如如一,你是如一?”这个口出不逊的狂妄小子,竟然是他十二年未见的儿子?洛程云实在不敢相信,如一的师傅每年寄给他的信封上,笔笔皆是如一是个老实乖巧讨喜的孩子,害他整日忧愁,担心着儿子太过温良,难以接任洛家产业。那么,眼前这个,与信件上提到的那个乖巧的孩子,是同一个人?!!
“曹松玉呢。”曹松玉原是一位落魄的过路江湖人,三岁的洛如一吵着要学武,洛程云带着慈善的面具,收留了曹松玉几天,空有武力却没头脑的曹松玉感激涕零,收下了洛如一,就带着他去了某个深山钻研武学。
“师傅说,该学的都教会如一了,如今,也没什么可教授的,就独自闯荡江湖去了。”洛如一正正经经的回答。
洛程云挑剔的再看一眼长大的儿子,就这么大刺刺的光着身体,站在别人面前谈天说地,气就不打一处来,“回去,伤风败俗,像什么样。”洛程云转头就走,完全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与这个伤风败俗的儿子是一样的
洛府,一干路过的丫鬟小厮,全部自动避过正处于低气压中的大厅。
厅内,禄叔战战兢兢的立在主位的洛程云身边,洛程云轻轻的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犀利的目光投向下位,穿的胡里花俏的锦绣少年。
只见他斜斜的靠在椅背上,双脚吊儿郎当的搭在隔壁的椅子扶手上面。
“爹,我要是知道你对春香院的那位花魁感兴趣,还不赶紧挪地儿。就是有些可惜,那么妖媚的女子,是男人的都想染指一下嘿嘿,爹,你就别计较了,你儿子不是还没‘开始’,绫罗依然是你的女人。”
禄叔偷偷的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抹了一把冷汗。他口出不顺就算了,还故意挑逗老爷的忍耐性。
“回来了,为何不跟我请安。”洛程云冷冷的问。
洛如一夸张的从椅子上甩腿跳下来,一副被冤枉的样子,跑到洛程云面前,“爹,昨晚你喝醉了,如一今早见你还在睡梦中,就不敢打扰。况且,久居深山,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不做和尚,都快成和尚了。神使鬼差的,就进了青楼,有了我们之间的误会。”
“你这么说,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洛如一装着没脑子一样,很不给面子的说“爹,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