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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猜不出就乖乖认输,别磨蹭耽误时间。”大汉最沉不住气,捋起袖子,扛起大刀,一指对着小丁,浮躁催促。
谋士抬首,他担心的不是时间问题,只是天边遮云蔽日,似有暴雨将至。今日出来实在不巧,他们赶上了最坏奠气,他拱手对小丁客气道:“丁姑娘,天逐阴暗,若再答不出,是否准备留我们在此扎营。”
小丁可气的望了眼天边乌云,孙晓晓的谜底,却怎么也想不出,要她服输,很简单,她只担心大哥的计划,以此就破灭了。小丁寻思了会,拉过身边一名士兵,耳语几句,那士兵就匆匆下去了。
“急什么,我大哥还没猜呢。”输赢不在于她,只要大哥一句话,输就输,直接把对面那群人统统杀光,特别是大汉。
没一会,那位离开的士兵兴冲冲的跑过来,在小丁耳边悉索一阵,小丁双眼一亮,鹅型的脸庞上出现明媚的笑容。
她挥了挥手,退离士兵,目向孙晓晓,“答案我知道了。”
孙晓晓微楞半刻,挂上笑容,“请说。”他相信,谜底是古人绝对想不到的,小丁的答案,只怕是一场空欢喜。
小丁高兴的对着所有人道:“答案就是眼睛!”
大家不明白的望着小丁,只有大汉爆笑:“哈哈哈~~是什么‘球’不是眼睛,明显是错误的,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垂死挣扎,承认输吧。”
“我还没说完呢。”小丁补充,“是眼睛中的眼球。”
“眼球是什么?”一群士兵头冒问号。
“没听说过。”
说实在的,小丁也不明白眼球是什么,大哥给他的答案就是如此,她问孙晓晓:“答案是否正确。”
孙晓晓张了张嘴,可爱的脸上血色褪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古人会知道眼球,难道,是他弄错了,这个时代已经发明了‘眼球这个词?
身旁瞧出端倪的洛程云,推了推失神的孙晓晓,即使孙晓晓不说,他也估摸到,小丁的答案是否对错。
“是。”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接受事实。他输了,一道不可能被猜出来的谜语,却把朋友的命输了进去。
孙晓晓整个脸都垮了下去,耳边的欢呼声,就像嘲讽着他的自作聪明。他转身趴倒在洛程云身上,抖动了下双肩,极力隐忍心中的悲伤,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洛程云缓了缓眼帘,内心的承受力,早在洛如一几经生死危难后,坚强了许多,他还记得如一对他说过:云,我命硬实,死了一次还能重生,才不会这么容易出事呢。他轻轻的扶起身上的人,隐藏起自己的恐慌,安心的宽慰孙晓晓:“如一不会有事的。”
孙晓晓眨着红红的双眼,狠狠的骂着自己,他不该悲伤的,自己的失望,只会造成洛程云更多的难过,如一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爱人,有谁比他更心痛。
“大雨不等人,早一步退兵,运气好,还能找个避雨的地方。”这次换小丁,趾高气昂的指着头顶上黑压压的云,提醒对面不服气的大汉跟身后的士兵。
番外。夜行 10
大汉龇牙咧嘴的想要冲上去,又顾忌到之前双方的协定,现在杀上去,自个惹上不守信用的骂名倒无所谓,就怕连带损了沐国的名誉。再者,只要夜还在这的一天,他们总有办法取了他的命,来雪耻他去年的耻辱。
大汉想通后,抡起手中大刀,转了一圈,往虎背下的腰带一插,准备收兵,“我们走!”
怀胸的小丁若有所思的盯着气瘪瘪,打算跟大汉一起离开的孙晓晓,歪头想了想,大哥似乎还有交代,她赶紧命人把孙晓晓和洛程云抓了回来,煞有其事的回大汉:“以防你们变卦,这两人我们暂时收押。”
“喂,你们这样不合规矩啊。”收押个魂,孙晓晓拼命扭动被弯折到背后的双手,非常怀疑身边两个擒住他的士兵,有没有审美观,怎么用逮犯人的丑态,对待美少年。
大汉啐了一口,“他们?哼!要杀要刮,随便。”无情转身,招呼士兵离开。
“你~~好~~好你个熊猩猩,有种下次不要落到本王手里,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搅成汁,做成泥。”说着此话的人,很没说服力的正被一左一右的士兵,狼狈的拖走。不甘心的孙晓晓,只能用仇视的的眼神,将前面不鸟他,跨上马背的大汉,射杀数次。
“你们把这个看起来比较稳重的人,带去这边。那个要做猩猩泥的斯启王,带去那边。”小丁故意凶恶的指挥士兵,分派孙晓晓和洛程云关押的地方。
“不男不女的那个。”孙晓晓很不满小丁那句‘做猩猩泥的斯启王’,Y的,捏泥人的大叔有他这么可爱吗,“你是0。1视力吗。”
小丁真心不懂,走到孙晓晓面前,虚心请教:“零点一?还请斯启王说明。”
“本王说,你眼睛有问题,没看到那个香喷喷的可以晕死人的谋士,是大汉的基友吗。你押我们,有个屁用啊。”
“小丁只知道狐朋狗友,至于你说的鸡友,实在无法认同。关于你那个屁,我只能说,屁无形,对我无用,你就不要浪费口舌了。”小丁想到斯启国有一则传言,这一代的斯启王天生带有疯病。今日一见,她惋惜叹气,果然疯得厉害。可伶她大哥啊,多了一个疯子朋友。“你们把他送进将军的营帐去,就说,人质病了。”只能让大哥大显身手,治治这个斯启王的疯病了。
苦逼的孙晓晓又被人拖着转了六十度,背对另一个方向,双脚不情愿的被拉进某个营帐,‘扑’的一声重物倒地,孙晓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士兵粗鲁的丢在地上。
摔倒在地上的孙晓晓,皱着眉,弯身摸着生疼的屁股,哀怨着上次摔下官道被马压伤了腰,才好了没几天,这次又要屁股开花。
呜呜,都是品香国的错,沾到它,他准没好事发生。
孙晓晓抬眼怒目,瞪着上方站立整齐的士兵,只见他们目不斜视,恭敬的朝前方欠了欠身,其中一人道:“将军,此人有病。”
“你妈才有病呢。”孙晓晓怒骂,这人会不会说话,不男不女的说病了跟有病,明显不同,一看就是没文化的人,不过,他哪里病了。
士兵面无表情的站了会,似乎得到什么允许,动作一致的欠了欠身,离开营帐。
“蛮子,爷爷我下次要你们好看。”
“嘿,就你这样也想报复,他们一根手指就能叫你生不如死。”
“切,我两根手指头,戳瞎他们的双眼。”大概气糊涂了,孙晓晓也没在意营帐内还有其他人。
“心、狠、毒、辣。”
“那是当——”孙晓晓截然而止,心狠毒辣是指他吗?他可是万年找不到的一枚绝世好人,哪里毒辣了。等等,他好想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这里还有人吧,就是那啥将军的。
孙晓晓慢一拍的扭头,看到一名黑衣男子无聊的蹲在他后面,噙着戏谑可恶的笑容。孙晓晓空白了三秒,呐呐的问:“你是大个子的胞弟?还是胞兄?”竟然跟大个子长得一模一样。
阿夜无奈的推了推孙晓晓的额头,“难怪他们说你有病了。”
瞬间,孙晓晓拉下脸,“不要以为你是这里的将军,长得像大个子,本王就怕了你。”
“咦,听你这句话,好像你很怕你口中的那个大个子?”阿夜不点破,起了逗弄的心思。
“胡说!本王贞子都不怕,还怕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真子?”
“就是电影啦,你们古人真麻烦,语言不通。”孙晓晓鄙视了下对面的黑衣男子。
阿夜灵光一闪,笑了起来,“电影我知道,就是类似在酒馆说唱的故事一般,在程度上,可能更先进些。”
啊咧?孙晓晓意识到,这话可不是一般的古人能够说出来的,他小心翼翼的抓住黑衣男子的衣角,带了些希望的问:“刚才的谜语,是你猜出来的?”
“恩。”阿夜得意的点头。
孙晓晓激动的问:“知道电视吗。”
“电视。”阿夜想了会,答:“就像人的记忆一样,可以把一些画面重现在人的面前。”
“啊~~~我终于找到了。”孙晓晓夸张的扑到黑衣男子的身上,由于重心问题,无意中把人压倒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阿夜,嘴角抽了抽,看着趴在他身上冒冒失失的某人,再见某人荡漾着一脸的无邪,含着激动泪水的大眼,想奚落的话,到了口中,就变成了“你找到什么了。”他身上有什么是他需要的?
“亲人的感觉。”
“亲人?”阿夜傻了。
“你也是穿越来的,对吗。”
“”
“诶?不是吗?”孙晓晓不相信的问。
“穿越是什么。”孙晓晓给他的小字典里,没有穿越这个词。
孙晓晓撑起身体,盯着黑衣男子观摩了一阵,确信此人不是穿越来的,有点小失望,再回头想想,古人怎么会知道电视什么的。突然,脑子闪过一些画面,他胆战心惊的问:“你是大个子?”
能够理解一些现代词的古人,除了以前他跟如一玩乐时,说了一些现代的事,剩下的,他就只教了阿夜。
可是,大个子怎么会是品香国的将军?!
无法相信。
番外。夜行 12
可悲的阿夜,在余后五十年内,都必须听命于孙晓晓后,他的行程就不得不发生了改变。
他打算先带兵回品香国,不管品香王会做何决定,阿夜已做好最后的觉悟,如果无罪,他跟孙晓晓一起回斯启国。如果有罪,就是他逃亡的开始。
好坏退路都铺垫好,偏偏,天公不作美,疾风暴雨,连续下了三天,脚下积水严重,没盖小腿,无法启程,大家只能继续住下。
阿夜顶着大风,冒着遽雨,命令士兵加强每个营帐的牢固力,以免受风力影响。
“大个子,你这样不行。”孙晓晓穿着蓑衣,踩着水,一步一步移到阿夜身边。
阿夜抹了一把脸上滴落的雨水,眯着在雨势艰难撑开的双眼,低头问身侧的人,“你说什么?”雨势过大,就算是阿夜这样耳力敏锐的人,处在嘈杂的雨声中,也未必能够听清孙晓晓普通话说的声音。
孙晓晓放大音量,“营帐的地基扎得再深,这些水也会流失部分泥土,大风一吹,照样松脱。你还是先把脚下的水,引流到其他地势低缓的无人地方,否则,不要说营帐,这里就先闹水灾。”
阿夜终于听明孙晓晓的话,分析下很有道理,赶紧命人勘察地形,准备好手中仅有的兵器,当做挖掘工具,开始艰难的挖掘渠道。瞬间功夫,整个营帐,只剩下小丁和几个小兵守卫,其余的士兵全部被分配到外面竣工挖渠的任务。
“这场暴雨,明天还会持续。”站在竣工的地方,洛程云也不知心中产生的不安从何而来,浑浑噩噩的好像又要回到那次天灾的场景。
“王的办法非常好,云,你不用担心,这样下去,再下个三天,也没问题。”洛如一扶住洛程云,朦胧的雨雾中,只能糊涂的看到晃动的士兵,弯着腰,拿着刀枪,不停的挖掘水中的泥土。
“大家快看,那是什么!”站在雨中巡视的一名士兵突然大叫。
洛如一转眼看去,上方,随着挖掘而下的渠道,半腿高的水流,急剧冲下,水流之中,夹带着一大片不明的白色物体。
白色物体随着水势急剧冲下,刷过洛如一的腿边,沉淀在水势平缓的各个地方。
洛程云弯身,捞起水底下看着很眼熟的物体,吃惊的站起来:“是大米。”
孙晓晓趟着脚下的水,哗啦哗啦的走过来,手中也拿了几粒大米,问洛程云:“真是奇怪,这些米从哪来的。”
洛如一思索半刻,“米是顺着水流下来的,那水的流处——”
“营帐!!”孙晓晓与洛程云异口同声的惊呼。
身前的阿夜反应更快,双臂一展,冒雨飞回营帐。
营帐外,十几袋整齐平铺的米粮,就像刻意被人从营帐内抬出来一样,其中几袋有刀剑的痕迹,砍得乱七八糟,大米散满一地,顺水冲下。往前,横七竖八瞪了几名受了剑伤的士兵尸体。
阿夜合了合双眼,这些都是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哀默了一会,再转头,右边出现的一幕,又差点让他呼吸困难,惊恐的面容上唰的死白,他忍住浑身的战颤,一步一步靠近地上另一具尸体。
小丁睁大双瞳,嘴唇微张,手中脱离的佩剑,与主人一起静静瞪在水中,穿着蓑衣的胸口,被利器凶残的划过一道细长明显的血口,殷红的血迹,已被雨水冲刷干净。
孙晓晓他们赶到的时候,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