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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这一切吧。洛程云在洛如一手里写到。
洛如一不满的抓住洛程云写字的手,问:“云,那一夜,我能感觉的出,你也很享受,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喜欢?他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儿子黄就算了,干嘛连他也要牵扯进去。洛程云挣脱开手,继续写道:男人的不能代表他的感情。何况,你我都不喜欢同性,那一夜,只是催情香的作用,否则,我们什么都不会发生。
洛如一努力感应手上写的一个个字,拼凑完后,他不急不恼,轻松的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也一度怀疑,或许我并没有喜欢你,那一夜能够接受你,只是因为晚香,才让我这个不喜欢男人的人产生突然对男人感兴趣的念头。”
洛程云垂下头,这样,他就该放弃他了吧。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甘心。说着喜欢他的话,其实也只是唬人的,他才说了一句比较实际的话,如一就意志不坚的放弃了他。
你想通就好,我走了。
洛程云实在想不通自己的气是从哪来的,他快速的写完字,起身就要摸黑离开。身旁的人动了一下,洛程云只觉背后有一股不容抵抗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摔到在榻上,身上一沉,有个黑影,压在他的身上。
“在那无谓的猜测,我们何不证明一下,看看彼此是不是互相喜欢。”洛如一坏坏的说。
证明?那是什么。洛程云被身上逐步靠近的男人气息,压的有些喘不过气,续扑通扑通的,一向精明灵活的头脑也变成了浆糊。
父子 15
废话不说,洛如一直接用行动表明他此刻想要做的事情。
吻住令他思念了很久的小嘴,一如那晚,甜蜜的想要一直与之。
等洛程云明白洛如一想对他做的事,已经晚了。他奋力的挣扎了会,却抵不过身上人的力气,只能去咬住他口中挑逗的舌头。
洛如一预料般的放开洛程云,得意的说:“云,你想知道那晚最令我意外的是什么吗。就是你现在这样不服输,不肯吃亏惮度,让我想要去征服。你要是做个死鱼状,或许我会考虑放了你。”
“”洛程云无语。
“云,你挣扎吧,我会很开心的。”带了点小人得志的模样,洛如一欠揍的说。
“”那就不动吧。
“你要是不挣扎了”洛如一困惑的摸着身下人的身体,一路划到腰际,熟练的扯下腰带,诱骗道:“你就一直乖乖瞪着,等我把你的衣服全部扒光,你再动吧。”
如果有灯光,绝对可以看到洛程云大翻白眼的动作。
为什么他的儿子跟个小流氓一样,正在调戏一名男人。而这名到底要动,还是不动的倒霉男人,却是他的父亲。
洛程云深深的后悔当初一定脑抽了,才让儿子去学武。现在好了,武功学回来,长了一身的力气,却没见他对付过哪个毛贼,倒是回头欺压他这个父亲了。
洛如一坐在洛程云身上,欢欢乐乐的扒着衣服,口里故意提醒:“云,我们现在做的,跟那夜的事一样”暧昧不明的俯下身体,咬住某人的部位,预料般谍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吟哦。
“喜欢吗?你不动的话,我就当你是肯定了。”
混蛋,他现在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力气,要有能动的话,还用得着他来说。
“”
不一会,屋内的喘气声,声,交织成一片。
事后,洛如一搂着洛程云,胜利的说:“在没有催情香,也没人强迫的情况下,我们接受了彼此,证明结果也就很明显了。”
“”
“云,喜欢我一点都不难,你只是放不下自己心中的坚持。就好比我,虽然我不是太了解你,但是,我清醒的明白我需要什么。无论你的性别,身份还是相貌如何,我只愿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洛程云疲倦的合上双眼,若是他知道他们是父子,就不会说的这么轻巧。
或许,他说的对,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人,却真真实实瞪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非但没有厌恶,还有一点上瘾。不可否认,他喜欢如一宽大的肩膀带给他的安心,还有些阳光的暖暖感觉,这个跟他去抱一名柔若无骨的女子,完全不一样。
后者是你辛苦的爱人,前者,是你被人珍惜的爱护。
人都一样,不分男女,都希望有个爱自己的人。
如一对他的温柔,亲吻,他享受着如一给他的一切情人间才有的,同时,也明白着,他们父子的关系,提醒自己不该留恋,却又矛盾的充满了一种从未体验过,想要突破禁忌的刺激。他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人知道的,就这样下去吧。
天未亮,洛程云趁洛如一睡着,起身准备了下,离开了小木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弄了一桶水,快速的清理掉身上羞耻部位的污迹。清清爽爽的坐到自己的榻上,现在去计较对于错,都只是自寻烦恼。他能做的,只有白天当做一个不知情的父亲。
接着,两人就维持了几天秘密的恋情。直到某天,洛如一用完早点,神秘的与洛程云道别,就出去了。到了午时,洛程云才见洛如一带了一堆的海螺回来。
洛程云踏进洛如一的小木屋,观察着他的一举一行,只见他半皱眉头。半挑剔的选择堆放在桌上的每一只漂亮的小海螺。
看不明白的洛程云,假意朝那个一心一意把所有心思都花在海螺上的人,咳嗽了下。
闻声的洛如一抬起头,唤了句,“啊,爹,是你啊。”又继续垂首挑选海螺了。
“如一,你要吃它们吗,会不会太小。”洛程云走到他面前,问。
“吃当然不行了,我送人。”
“你把这种既不能吃,又不能卖钱的小海螺送人?!!”洛程云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傻了,这种东西送出去,不是丢尽洛家的脸面吗。“如一,你要是想送人,爹那里还有几件奇珍异宝,金银首饰,一定比这些东西体面。”
洛如一楞了下,对好意的洛小人充满了不屑。像他这种生来就喜欢穿金戴银的富商,岂能知道礼物的真正价值。
他拿起一个长形的小海螺,指给洛程云,解释道:“爹,你看上面的花纹,是不是很奇特,世上所有的珠宝,估计也找不出这种天然的美丽。”他放下小海螺,继续,“有些东西,不是用钱财珠宝能够去衡量的,真正的礼物是带着温馨祝福,包涵了你全部的心思,而不是随手拿一个珠宝,敷衍他,最后,你感觉到的不是别人送给你的心意,只有珠宝散发出的夺目光芒。”
洛程云小小的惊讶了下,这是他儿子会说的话?普通人不都是以钱为贵吗。还是说,在深山中生活了十二年,如一的观念就与常人有所特别?
“你送谁?”
洛如一想也不想,“云。”
“我不要。”一口拒绝,他要是拿回去,不给那群爱慕虚荣的商道上朋友笑死。
“爹,我说的是云。”洛如一狠狠的鄙视了下洛程云,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哦”差点露馅了,“他会要吗?”
洛如一漾起幸福的笑容,眼里,心里,装着满满的柔情蜜意:“我能感觉的到,云是个很不一般人,他不会像一些肤浅的人,只看重外表的奢华,不懂内涵。”
“”洛程云心虚的低头,偷偷看了眼手指上炫耀着显赫家世的五只名贵戒指,还有一些其他配饰,不禁汗颜了下,暗地里忿忿的说:如一,实在抱歉,你心里的那个云,就是站在你面前这个你所谓肤浅的人然后又坏心的想,要是撵他晚上带着身上的这些金银出现,会不会打破如一心中完美的‘云’的形象呢。
(注:洛程云担心如一会发现他的身份,那些身上很显眼的配饰都拿掉了,所以,晚上出现的‘云’穿着简单。)
父子 16
晚上,洛程云收到洛如一亲手做成的一串海螺手链,实在不想打击自己的儿子,只好假装高兴的收下了。谁知道,洛如一的这串独一无二的海螺手链,并不只是单纯的礼物,其中还隐藏着某人的‘阴谋’。
白天,洛程云抓住其中一个不停每间小屋的下人,问:“出什么事了。”
那人回道:“昨晚上,少爷有件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少爷怀疑,我们这有内贼。”
洛程云纳闷的想:昨晚上,他不是一直跟如一在一起,也没见个可疑的人物啊。
“少爷丢失了什么。”
“是一串隐藏着宝藏的海螺手链。”
“”
“老爷,少爷吩咐了,每个人的房间都要搜,以免内贼狡猾,把东西藏在别处,所以,老爷,我们只能得罪,您的房间,也要检查。”
“”
谁说他的儿子跟个木头,没有头脑好吧,他曾经是这么认为的。洛程云不得不好好的审视下儿子了,也许,如一并不是只像外表表现出的那样哈里哈气,缺神经。看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够了解儿子。
如果他不是‘云’,如果他不是亲自接收下如一送给他的海螺手链。他一定会相信,如一傻了,一串普通的海螺手链怎么可能会隐藏着宝藏,更可笑的是,怎么会有人金银不偷,偷这种无价值的海螺,那只能说明,是被他自己弄丢了,也就糊涂的以为被人偷了。
洛程云拿着那串海螺手链,走进密集的中。
如一铁定是猜到,云就在他们之中,才故意做了一串海螺手链。名义上是礼物送人,实际上,只是为了能够通过它,找出云。
洛程云气愤的咬着牙,“如一,你有这样的机智,为何不用在经商上,还故意在我面前装无知。很好,把我也给套进去了,你要找出云,我偏不让你如愿。”
如一全凭这根手链找出他,只要他毁了手链,如一就找不到他了。可是,洛程云犹豫的看着手中的海螺手链,他还能忆起如一做这条手链,脸上的认真以及他将要送给云的欢喜。要是毁了,如一会不会很难过
“要不,藏起来。”
洛程云观察了下周围呈现枯黄树叶的小林子,踌躇着:“藏哪好呢。”
一步一停,始终找不到一处满意的地方。
洛程云不知不觉走过了洛家的地界,迈进了蒙家的区域,不幸遇到几个壮丁,好像是有备而来,把他围困住,打晕了他。
另一边,蒙怀池与他的妹妹蒙怀心,安葬完蒙九阳,就开始一起接管蒙家的采珠业,至于,为何独守闺房的小姐抛头露面,这就得说道兄妹两个天差地别的性格。
怀池虽为男身,太过仁慈,只能服心无法压众。怀心身为女儿身,心思较重,性格激烈,能压众无法服心。一弱一强的两人,在蒙家最危难的时候,自然成为了互补互助,共同接手了蒙九阳留下的产业。
这天,长的还算过眼的蒙怀心,与蒙怀池商量着日后采珠的发展,一名巡视区域的人,匆匆来报,说是看到了一名长的很像洛程云的男子。
听后的蒙怀心,当即找来几个壮丁,吩咐下去,活捉洛程云,扬言用洛程云这个小人的血,祭奠她父亲的死。
蒙怀池皱了皱眉,无法苟同妹妹的做法。
蒙九阳的死,虽是因为洛程云卑鄙的手段导致的,可不是直接引起的,如果蒙九阳没有愧疚,就无需要自尽了。总之呢,天生善良的蒙怀池,认定了他爹的死,与洛程云仅仅沾了半点关系,还不至于要他的命,况且,洛程云就算死了,他爹也回不来。
各种理由后,当活捉的人高兴的回来禀告;“少爷,小姐,洛程云已经被我们打晕,现在是不是直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蒙怀池赶紧抢道:“先把他关进柴房,这事我们还要稠密的计划下,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洛程云。”
蒙怀心以为自己的兄长,同样憎恨着洛程云,才会失去往日的善心,没有多疑虑,非常支持的说:“就照少爷的话去做。”
“是。”
到了深夜,蒙怀池留意了下柴房周围,没有任何守卫,拿出备留好的柴房钥匙,打开门,点上小火,依稀见到洛程云,被五花大绑的困在地上,嘴里塞着一团白布。
“我放了你,你可别闹,把人吵醒。”蒙怀池小心的靠近瞪着他的洛程云,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伸到洛程云背后绳索困住的打结地方,扯了半会,解开绳子。
洛程云动了下酸麻的手腕,拉掉口中的布,防备的看着蒙怀池。
人是他们抓的,为何主使者又将他放了,这其中是不是还暗藏了什么。
蒙怀池被洛程云不信任的目光瞧得有些不适,他急道:“我们先离开这,有什么问题,出去了我再告诉你。”
洛程云依然防备的跟着蒙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