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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服务员送上了满满两杯啤酒,金色的泡沫在杯中翻腾甚是好看。
“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吧。。。”即墨令狐伸出自己结白修长的手端起其中一杯扎啤,浓黑的眉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泛起柔柔的涟漪,犹如希腊雕塑般的五官轮廓分明又深邃,邪魅感性又不拘狂野。
这样的即墨令狐让洛瑜旻不由自主的看愣了眼,幼稚的她象是被魅惑了一样也捧起了酒杯。
直到一口啤酒饮下,那苦涩的味道充斥着所有的味蕾时俺们洛姑娘才清醒了过来,
“好苦。。。”放下杯子,洛瑜旻用手做扇扇着自己吐出的那粉嫩欲滴的丁香小舌,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无形中的一个小动作让某人就象进入了高温桑拿房一样全身热血沸额腾。
“腾”某人被洛瑜旻这个小动作给整惨了,他是恨不得立刻将那粉嫩的美好吞食入腹,小不狐同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猛然的发出了抗议之举。
洛瑜旻没有发现某人的不雅之举,刚才那一大口酒让她冷不丁的有些晕乎,正忙着大嚼板筯用那辛辣味来填嘴润喉。
第一次喝啤酒的人大多数都不会习惯那个味道,苦,给他们的印象非常的深,不过在夏季,啤酒配烧烤那绝对是一种经典。
看着闯祸却不知找补的洛瑜旻,即墨令狐是苦不堪言,他越想压下心中那份旖旎,小小狐同学反搞抗的是越厉害。
正在这时。好不好的烤羊腰又上桌了,洛瑜旻将盘子推到即墨令狐面前,“喏,这是你们爷们的专例。瞧你那么瘦,真的多补补。”
即墨令狐暗想,谁说我瘦啊,自己可是每天都在锻炼,胸前有八块腹肌不说,某个地方的尺寸更是可以说是比较雄伟的。
可这话他也是只能在自个肚里诡诡,要是敢说出来,估计洛姑娘会一巴掌将他扇到护城河里吊王八去了。
见对方不动,洛瑜旻又催促道,“你吃饱了吗?这东西可贵得很。不吃可是浪费了。。。”说着她站起了身,绕过桌子走到即墨令狐身边,伸出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没发烧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洛瑜旻满脸疑问的看着即墨令狐。
后者根没有防备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阵风吹来。浓烈的碳烟味中还夹着丝丝幽香,这货本来就因为洛瑜旻的举动正在受着酪刑呢,这冷不丁的与对方肌肤相亲,小小狐同学是彻底的造返了。
就在洛瑜旻的手触碰到即墨令狐的额头那一瞬间,后者红扑扑的脸感受到了一股清凉,喉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极为诱人的呻吟,“哦”
即墨令狐大惊。他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自己定力会这样差,而且鼻头隐约象是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
“你流鼻血了,快把头仰起来。”洛瑜旻正在观察即墨令狐的神情呢,一看他流鼻血,立刻是双手齐上,一只手捧着即墨令狐的脸往上一推。另一只胳膊则挽在对方的后脑
即墨令狐个头有一米八多,就是坐在板凳上人也不显矮,洛瑜旻这个动作又做的太过突然,俩人贴的又近,这头一仰刚好是四目相对距离还不足一尺。即墨令狐就感到自己的脑袋碰到了某个弹性很好的柔软。
俺们洛姑娘今天真是频频出状况,估计是修为达到武宗之后这脑子刺激的有点太过度了,这说话做事都象变了个人一样,只能用短短一句话形容她现在的状态,那就是毛躁的很。
换成平时的她根本不会和男生这样贴近,更甭提用自己的胳膊抱着男人的头了,况且这脑袋还枕在自己一对发育极好的乳峰上头。
这下好了,即墨令狐今天可是真的美死了,枕着那柔软他真的很想晕过去再也不醒来。可问题小小狐同学已接近于爆发,休闲裤就象是要被撑破了一样,那处已硬如铁杵。
“你记住,你这童子身必须要在筑基以后方能破开,否则对修为不利,到达大乘也将难上加难。。。”这时,即墨令狐的脑海中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炸响,老祖宗的尊尊教诲让他正意淫着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成,绝对不成,这样下去可就要坏大事了,深呼吸,静心。”身后的柔软再舍不得,即墨令狐也只能放弃,强大的意识让他在短暂的迷失之后迅速找准了自己的方位。
满脸通红的即墨令狐晃了晃身体,脑袋从洛瑜旻的胳膊圈里移开,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格开了洛瑜旻,“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有点上火,你帮我去弄条湿毛巾来搭搭吧。。。”
找了个借口将洛瑜旻支开,即墨令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体内的灵气开始运转疏理自己的筯络,很快就将身体里的燥动压了下去,这鼻血也就止住了。
洛瑜旻为了给即墨令狐弄湿毛巾,还特地到夜市的杂货店里买了一条新毛巾,一个小脸盆,打了水捧过来。
“真是麻烦你了。。。”即墨令狐冲着她一笑,拧毛巾的动作是是那样的雍容闲雅,悠然自得,仿佛刚才那个尴尬出窘的人与他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的人一样。
“在这,找到了,你们给我把那俩人带回去。。。”
第二四零章、见义勇为
“你们给我把那俩人带回去。。。”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还有点带漏风,这一唱一喝的就象破锣敲击那不成声调。
洛瑜旻顾着给即墨令狐拧湿毛巾,脊背朝着街所以没注意到后面的情况。
即墨令狐也因为洛瑜旻离自己几乎是贴身而站,只要轻轻的抽抽鼻头就能嗅到少女身上的幽香那脑子更是晕乎乎的
十几个拿着棍棒的古惑仔将这个摊子围得个水泄不通,吃宵夜的人一看这有事,一个个的吓得都溜走了,深怕这事祸及到自己身上。
带头的正是那个被洛瑜旻轻轻一喝吓得趴在地上的黄毛痞子。说到这黄毛,在榆社还真的算得上是一赫赫有名的家伙,这货姓徐名昌博,提到徐昌博,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的哥哥徐昌文。
徐昌文原是华夏武警特警大队的特种兵,一级优秀种子选手,曾经代表华夏军队去参加过全球特种兵竞赛拿过大奖,这样一名着优秀技能的士兵,却因为见义勇为打了一名调戏妇女的外国佬被开除了军籍。
退役的他不能享受正常的工作分配,补偿津贴也少得可怜,因为这件事,让徐昌文的世界观从此有一个翻天覆地的改变,为了生活他不得不从事一些体力活动,最后在一家夜縂会当了保安,因为身手过得硬,心狠手辣被老板看中,提升为了保安队头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晋北是煤老板的天下,传说晋北的煤老板那钱多的可以铺满整个紫禁城,然,晋北也多私煤窑,黑煤矿数不胜数。
说到黑煤窑,想必大伙经常上网的都懂得,(黑煤窑,黑砖厂,私人淘金矿等等)很多私窑里的采煤工人都是各地被骗。或是绑架来的,这些人一天的吃食就是那些猪狗不如的食物,却要背负几百上千斤的原煤从地下几十或是几百米深的地方走出来,一有懈怠管工非骂及打。死了也就烂席子一卷浇点汽油露天给烧了以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
徐昌文的老板手下产业很多,煤矿就是其中之一。当然,他的矿不止一处,有的地方为了面子或是某种原因申领了开采证,而更多的则就是上述的黑心煤窑。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哪里能这么有钱。
采黑煤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可是这些煤矿老板那都是有自己的私人势力,有些还拥私人武装力量,看煤矿的打手那都配备了橡胶警棍,有的还有枪支弹药。
徐昌文是帮着老板管着榆社县的几家娱乐场所的。手底下约摸着有百十来号打手,即墨令狐与丁力铭起初去的那家夜縂会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丁力铭在,即墨令狐在那闹事绝没有这样容易就走脱了。
他非常疼爱这个自生下起就体弱多病的弟弟徐昌博,加上弟弟比自己小了十五岁。母亲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将弟弟托付给他,所以把徐昌博宠得不和二五八万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徐昌博刚才调戏洛瑜旻没能成功反而被吓叭在地上,这个面子跌得有点太狠,所以他回头去他哥哥那要了些人,想把洛瑜旻和即墨令狐抓回去。
男的可以送进兰桂坊,女的嘛,嘿嘿。当然是先供自个享用喽,等自个用腻了之后,再甩给几个小弟让他们也玩玩。
而且他还想好了,等玩够了之后,再将这个女人送到东南亚去当妓@女,就凭这娘们那对超级胸器。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更何况这娘们长得真够tmd漂亮,如果不是惹着了自己,收个房当个情人还真心不错。
这货的算盘扒啦得真是叮当响,可是他却没想过这两个看着气度非比寻常人的年青男女身份几何。有没有什么背景。这年头,民不与官斗,就算你是混黑的,哪怕你势力再大,这官面上的事也得寻思再寻思了再动手吧。你就看着人家长得漂亮,精虫一上脑就啥也不管不顾,惹上不能惹的人,到时辰你是哭黄天也没人能救你。
徐昌文不知道弟弟和自己扯了谎,他还以为弟弟被人欺侮了要想给人一点教训这才给他派了点人,他万万没想到自家弟弟居然是问自己借要去抢小姑娘,如果知道了,他绝对不会任由着他胡来。
徐昌文虽然混黑,但他必竟当过兵,良心未完全泯灭,毒品他是绝对不沾的,也不会逼迫良家妇女来这种场合陪酒,底下场子里的坐台小姐那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来的,如果有被人强逼着的,让他知道,肯定会追究下去,所以在他的场子里,如果小姐不愿意,客人就不能强逼着出台。
徐文博私下里交好了一些狐朋狗友,日常仗着他哥哥的威名胡作非为不说,在他哥哥面前却是一付乖宝宝好孩子的形象,不然徐昌文也不会这样容易就相信他将人手借给他。
洛瑜旻拧好帕子给即墨令狐,眼神侧光就发现原本生意红火的烧烤摊已变得凋零,烤炉里的碳火仍是红红的,一些食材已烤成了焦碳可是烤工却没了影子,再一回头,才发现整个摊子这里只剩下自己和即墨令狐两人了。
“喂,”她捅了一下即墨令狐,嘴呶了呶。
“。。。”即墨令狐这才睁开了眼,因为他也发现这会儿有点太安静了,看到四圈围着的人还有打头的黄毛痞子徐文博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人来报仇了。
这下狐少怒了,心中暗骂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非得来打搅老子好不容易得来的艳福,要知道平时的他看到姑娘哪回不是恭恭敬敬的不敢跃雷池半步,今个难得有一个飞跃却让这批混混给搅和黄了。
当下,他撩开额头上的湿毛巾站了起来,一直喧嚣着的小小狐也知道此时不是做怪时候乖乖的蜷了起来。
徐文博刚才看到洛瑜旻在给即墨令狐搭毛巾心中那妒火烧得不知有多高,在他认为,这个小白脸根本就配不上这美得象天仙般的女子。
“傻愣着干嘛,还不动手?”他恼怒的叫嚷着,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跟班身上,只是这怒火烧向的是他从哥哥那里借来的几个打手。
这些人手里握着橡胶警棍,绝大多数都是穿着黑色紧身短袖。黑色长裤,黑色平底鞋,头发也基本都是剃成了小平头,一个个来势凶凶的。
就算不认识的人。一看这架势也知道这些人是黑社会的,惹不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你别说,这里还真就有人不服徐昌博的,心想,徐昌文是老大我们认,谁让人家手底下功夫比自个牛叉呢,可你徐昌博算什么啊,小鸡一般细的脖了,哥只要轻轻的一扭就能给你咔吧了。你凭什么在这指三吆四的啊。
抢女人?老大在场子里定下的规矩就是讲究个你情我愿,哪怕是兄弟们看上了场子里的妞,除非人家乐意,否则也不能来硬的,更何况你这要抢的还不是场子里混的风尘女子。这要是让俺们老大知道了,还不得给剥一层皮啊。
所以就有人出声了,“博少,这不妥吧,文哥让我们来帮你出气,可没说让我们帮你抢人啊。”
“滚你妈的,有事我兜着。你们,你们几个快上,抓住那个妞。”徐文博大怒,抢过离自己最近的打手手中的橡胶棒反手就打在那个出声相劝的人肩头。
那人吃痛捂着肩膀是敢怒不敢言,心里恨不得能将徐文博拧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