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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仿佛的到领导首肯般,颇有气势的一挥手道,“同志们,首长有命令,这是军事机密,不许外传,否则除党籍,永远被大部队抛弃!”中孩子诚惶诚恐又很兴奋,他们也有秘密了,不能让大人们知道的绝对机密,各个笑脸激动地通红。
“往后我赵虎就是副司令了,苏姐姐才是正司令,你们往后见到首长要敬礼,知道吗?”虎子立马以苏夏的心腹自居,那马屁拍的是当当的,“战士们,立正!敬礼!”七八个孩子马上按高矮顺序麻溜的一排站好,挺直个小腰板,仿佛真有那回事般,看那一张张严肃认真的小脸,不得不承认,虎子平时一定费了不少心力。
“首长好!”清脆的声音响彻大院。院内正在做饭的妈妈婆婆们一听这声响,又瞅瞅院内空荡荡没了自家孩子的身影,先叹了口气,摇摇头,“这群野孩子呀!”忍不住又咧嘴笑了。男人们听了,点头道:〃听听!多强的气势,不愧是咱军人的后代呀!祖国未来的希望啊!”
苏夏愣了半晌,方左手往额际一放,“呃……同志们好……”
“错了,首长,是同志们辛苦了!”虎子忍不住提醒道,“还有……”又晃了晃自己的右手,这苏姐姐的军姿,唉!
接受现实
苏夏在自己那个时代就18岁一枝花的年纪,到了现在的这个时空也就是17岁,平白年轻了1岁而已,划算吗,可仔细想想现在的年代,那自己活到自己应该存活的年代,那自己也是自己长辈了。苍天!这到底是划算还是不换算的嘛!那还有问?傻子都知道这笔买卖是吃亏的好不好。
唉,说来有些郁闷,自从这苏美丽自杀未遂后,夏琴仿佛神经过敏,到哪都将苏夏带着,就连上个厕所也时不时喊两声,生怕一个不留声,女儿没了。也难怪夏琴这样,女儿是她的命根子,再加上苏夏刚来那会儿,完全没适应过来,整日里神神叨叨,唉声叹气的摸样,搁哪个妈跟前都得把心操碎,好在苏夏适应力还是蛮不错的,看着妈妈小心谨慎处处讨好。苏夏再想想那同一张面孔另一个时空自己的亲妈,也于心不忍了,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就快速收敛情绪,重新认可了这个身份。
算算从苏美丽跳楼到今天也有一个多月了,其实这段时间苏夏也没闲着,既然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老天眷顾送回去,那就勉强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吧。好在,自己的爸妈还是那个样,没换副面孔让你无语。也好在目前的家庭生活状况良好,虽搁现代不如自己来去自由,挥霍潇洒来的快意。但好在这师长家属的生活水平在这个时代也算是条件很不错的,军区大院里二层小楼住着,在这个很多物品都要讲究凭票购买的年代,餐餐都有肉,厨房里常年有水果,条件已经算是很不错那,况且父母还是那么疼自己。
苏夏是个爱漂亮的女孩子,但现在这副身体的着装打扮,实在让自己无颜面对世人,这好歹师长的女儿呀,怎么衣柜里全是灰不拉几,要不就是深蓝色的完全没有版型的衣服。
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抱怨自己的老妈,“我说妈呀,我家是不是真的很穷啊!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夏琴诧异了,将正在洗菜的手急忙在围裙上擦了擦,“美丽呀,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刚来那会,你爸还有院里那些叔叔阿姨,给你送了多少好衣裳,是你嫌太艳了,太招人眼,于是吗都收起来或送人了。你看,这是你倩姨前年托人送来的,多好看的衣服啊!就你倩姨惦记着你,给你和他们家雨晴买的是同一个款式。妈看你不穿,当时也没舍得送人。”
只见妈妈捯饬了半天终于中柜子里翻出了一条乳白色的连衣裙,果然无论是款式还是布料都是上乘了,可惜了啊。“不赖,不赖,这倩姨还是蛮有眼光的么。”
“那是自然,你倩姨以前据说是G市文工团第一美女,后来不赶上文化、大革、命么,就下放到我们那村,就住在你外公外婆家,我们当年要好的很啊,这不后来我嫁了你爸,她嫁陆家老三。现在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你妈这辈子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识字,唉……我们每年都到你陆爷爷家拜年的,就你每次不去,人都问你好几回了,也亏得你爸信你的胡话,说你不愿意耽误时间在家学习。别人不了解你,你是妈闺女,妈怎么不知道你,就是怕见人,自小都是……唉……”夏琴逮着话柄子,就洛里啰嗦个没完,这估计是所以中年妇女的通病,苏夏也只有无奈当垃圾桶了。
果然,夏琴翻翻找找翻出了不少在那个时代也算是很好看的衣服,只是都小了啊,苏夏明白了。估摸着以前的苏美丽是个不喜惹人注目低调做人做事的主,恶毒点的想,就是自卑,不出头。可怎么办,她苏夏是个爱显摆的人啊!估计那些叔叔爱意看他们送的衣服苏美丽不穿,后来也就不送了。苏夏无语只得央着妈妈给重新做几套,要快,否则没新衣服坚决不出门。
夏琴这段日子明显的感觉女儿变了,以前的女儿成日里就是个闷葫芦,现在好多了,整日里围着她,“妈妈,你手艺真好,今天我喜欢吃……明天我要吃……”“妈妈,你带我去剪个头发吧,刘海都把大半张脸给遮住了,太难看了。”“妈妈,妈妈,我喜欢这个款式的衣服,对,对,颜色鲜艳点的。啊?灰色?那是以前喜欢的了,现在青春期,青春期的男男女女都讲究形象的……”
这样的女儿变化太大,乐观、开朗、自信、活泼、聪明、灵巧,又漂亮了,可是再怎么瞧她的确是夏琴生的没错,但是哪里又不一样了呢?一直都说夏琴是个普通而老实的农村人,当她想不通时,她总是走向唯心主义的不归路。
她的结论是:老天总算是开了眼,老苏家的祖坟冒了青烟,给他们福报了。对此她深信不疑,并且偷偷拜了观音庙,且求了道平安符塞在女儿的枕头里。不过她做这些都是偷偷的,她是师长夫人,宣扬迷信思想是会连累苏师长挨批评的。况且苏师长是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虽然他也没多少文化,甚至还分不清唯物与唯心的本质区别,但他有一点事很明确的,就是跟着党总绝对是没错的!
左振军的烦恼
今天下午最后两节课是考数学,左振军只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交了试卷,李老师接过他交来的卷子,眼中是满满的赞许和欣慰,拿起自己的书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陈一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失落,左哥哥因为那件事都有好一阵子没怎么搭理她了,“苏美丽!”陈一梅银牙一咬,又将这笔账算到了她得头上。
若是按照左振军以前的习惯,他一定会把试卷检查的一遍又一遍,直到确定无误才交,虽然检查来检查去,他基本上也没有错处,可他就是一个严谨而仔细的人,但今日的他有些心浮气躁,想一个人回家,平时放学,他得身边总是围绕很多人,或兄弟朋友或仰慕者,可今天他就想一个人静静,所以趁全校师生都还有一节课的功夫,早早交了卷,走了。
经过高三(6)班时,他有意无意望了一眼,正数第四排靠窗的位置还是空了一个座位,本来俩个人的位置如今只坐了一个短头发的女孩。那女孩似有感应般朝对面窗口望了一下,看到是他后,脸刷的变得通红,急忙低头又做起试卷。其实关于那件事左振军多少觉得陈一梅做的有点过份了。他是不大喜欢在女生在学习阶段不好好学习,尽七想八想。辜负了父母的期望。但她陈一梅竟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羞辱这个女生,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虽然一开始他并不知情,但这事的起源却是与他有关的。
其实他从初中开始,就会经常收到匿名的礼物和情书,刚开始他还很耐心的给人回,劝人放正心思在书本上,好好学习。后来,可能是追求者越来越多,再加上课业繁重,他也失了那份耐心。
后来陈一梅明里暗里替他处理了不少,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本来他们就一个大院长大的,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是同学,左振军虽不喜欢她那千金大小姐的骄纵脾气。但有人愿意帮他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总是好的,反正他也无所谓。
可是这次……陈一梅的解释是杀一儆百,以绝后患。左振军轻摇了下头,对对错错,他也不想再追究了,总归已经发生了,但愿那女孩不要那么想不开。这都一个多月了,难不成真的不读书了?苏美丽……这名字也是后来何飞大呼小叫的跑来告诉他说,“左哥呀!你就一祸水!这次那高三(6)班的苏美丽可被你害惨了,你媳妇那叫一个猛呀!”
“别胡说!”左振军极不喜欢朋友拿他和陈一梅开玩笑,他对陈一梅的感觉一直来说,最多只是邻家妹妹的感觉。听说了这事后,他心里也觉得愧疚的,本来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道个歉,他不知道苏美丽是谁,也压根不知道她长什么样,等他问清楚她得位置后,却得知她没来上课了,这一没来就有一个多月没来了。
后来渐渐他也知道些传闻,苏美丽是个内向且极其自闭的女孩,没人知道她家具体是住在哪,只听说是本市军区大院一位大首长的警卫员家的远房亲戚。
树上的风筝
正胡思乱想间已经走到了车棚,他跨上自己的自行车,沿着学校门口的那条林荫道漫无目的的骑着,天气渐渐转凉了,今天的风也格外的凉爽,一时间拂去自己不少烦躁的心思。
“左哥哥,左哥哥……这边!这边!”
“萌子?什么事?”左振军看见一群小萝卜头站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手舞足蹈的朝他吆喝。
“我们的风筝挂树上了,哥哥你给拿下来嘛。”
左振军一抬头,好家伙,这可是棵百年老树,虽已入秋,树干已有光秃的趋势,但那风筝挂的那叫一个高,看样子是线被树枝缠住了,不好拿呀。“这都什么天气了,你们还放风筝……”左振军一边嘀咕着,一边将自行车停在了大路边。
“这可不大好拿下来,这树太高了。”左振军认真的对着孩子们讲。谁知虎子扑哧一声笑了,“我就说你左哥哥不行的嘛……我不是已经让石头去请我们家司令了么。我们司令那才是真正的厉害!”虎子神气十足的藐视着萌子道。
萌子一副受伤的表情,一脸不甘的巴巴望着左振军,“怎么会!考试那么难的事情,左哥哥次次都是一百,怎么可能这棵小树你爬不上了呢!”
“是啊,是啊!左哥哥是我们大院的骄傲,他什么都是最棒的!我告诉你虎子,这世上就没有我们左哥哥办不成的事!”许诺诺小朋友这一嗓子一嚷嚷,瞬间让本来还亲亲密密的小伙伴阵营,马上哗啦啦分成两方阵营。“想挑衅是不是呀?”虎子哼哼唧唧的将鼻子歪到一边。
这许诺诺和虎子各是自己大院的头头,平时就互相不待见,很难得今天居然玩到一起,俩句话不和就又要掐起来了。许诺诺脖子也是一梗,“左哥哥,你一定要把风筝给拿下来,咱不能让北院的给瞧不起了!”(话说这军区大院和市政府大院离的也不是太远吧,中间隔着三条街,因一个靠南一个靠北,大家为了方便叫简称南院和北院了)。
左振军汗了一把,得,现在自己成了自己大院孩子们的希望了,这不上树也得上树,上不上也得上,这也就是传说中的赶鸭子上架吧。
他将书包往地上一撂。卷起袖子和裤脚,往后退了几步,再猛的一冲,这就窜到树上离地一米多高,在俩脚用力往上蹬,双手再使劲的往上攀,南院的那帮孩子们跟个世界杯进球似的呼啦啦全吆喝起来,“加油!加油!左哥哥加油!”
想左振军小时候住爷爷奶奶家的时候,也是有名的孩子王,上树掏鸟窝,下水抓鱼,无一不是个中好手,可是后来被父母接回城里,虽生活条件读书各方面有了很大改善,但是自由却是大打折扣,因其母亲是一名严格的教育工作者,所以对于他更是管理的很严苛。且一直以把他培养成一个谦谦君子为目标。以前小的时候看到小伙伴们玩的一身是泥,灿烂的笑着,心里是说不出得羡慕,可自己望了眼自己的白衬衫,想到母亲严肃的脸庞,只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了。
初见
一脚踏在那还算比较粗的树干上,左振军抬头望了望那还是遥不可及的风筝,握住那个挂住风筝的树枝使劲摇了摇,可惜风筝的线被树枝缠的太紧,怎么也摇不下来,左振军很丧气,可是又不能让孩子们失望,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又往高处攀了去。越往上这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