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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自然。直到和主角一起离开船尾,走进华丽的宴会大厅,在彼此的视线中消失不见,融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编剧郑绪浩道:“在后期制作的时候,我们会在合适的地方配上音乐,那样看起来的效果会更好一点,不过——现在看起来效果也不差,哈哈!”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和甄丹的表演这么到位。相比而言,甄丹比我入戏快多了,正是她的自然的表演才带动我一起顺利地进入情节,而且她的表演比我多了一份潇洒,几乎跟久经戏场的老演员难分高下,怪不得导演说甄丹是天生的演员,演戏除了一份炙烈的热爱之外,还需要一定的天赋!
接着,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导演道:“今天的工作完成得很好,大家都很辛苦,真是太感谢大家了!特别是我们的朋友高澜先生和甄丹小姐,他们的临时加盟表演一定会成为这部戏的一个亮点!对于他们令人吃惊的表演天赋我很期待!现在,我们收工了,让我们在宴会厅隆重招待我们的朋友和客人!”
工作人员都欢呼起来,都很有好地向我们表示祝贺!仍然穿着戏里的礼服,女主角柳雪荑亲热地拉着甄丹的手向宴会厅走去,男主角李喜建则向我作出邀请的姿势,我微微点头,和他并排向里面走去。
宴会厅的气氛很热烈,其中不乏刚才拍摄宴会场面时的群众演员,见我们和男女主角走在一起,居然也把我和甄丹当成了明星,不时有人前来敬酒。幸亏是在晚宴的时候,没有人会没有素质地索要签名,不然又会是另一番景象。饶是如此,甄丹已经幸福得快傻掉了,天生丽质难以尽掩的她自然是众多男女追捧的对象,周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她的脸上挂着明艳动人的微笑,很优雅地跟那些人握手,交谈、合影,像一个从容老练的当红女星。
宴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九点了,巨型客轮马上就要在济州靠岸,我们必须和剧组人员告别了。
临走的时候,导演送给我和甄丹一张名片,说希望能够再次相见!
导演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如果甄丹愿意的话,她可以在他的下一部戏里面扮演更重要的角色,甚至是女二号!(当然不可以是女一,因为甄丹没有丝毫的名气,扮演女一会因为缺乏号召力而风险过大)甄丹当时幸福得差点晕掉。
告别了剧组,我们回船舱收拾东西。我问甄丹:“你以后想以拍戏为职业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要拍戏的话,肯定要先失去一些东西,所以我很矛盾!”
我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有所得必有所失,爱情,友情,时间,还有自由,都是你可能失去的东西,而这些,恰恰是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甄丹发了一会儿愣,忽然回过神来,用一种坚定的语气笑着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还是我,甄丹,快乐而简单的甄丹,一个拥有爱情、拥有亲情、拥有幸福的甄丹,而且已经和梦想亲密接触过一次的女孩子。”
“丹丹,说得好!不管你将来作出怎样的选择,老大都会支持你的!至于张春那边,我会替你去说,我相信张春会理解你的!”
“谢谢老大,不管我将来做什么,你永远是我的老大,永远永远的老大!”甄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清澈而透明,毫无一丝杂质!
077 小巷遭袭
客轮稳稳地靠在济州港口,我和甄丹随着巨大的人流走下客轮,站在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脚下是陌生的土地,等待我们的是无数的未知。
“老大,我们到什么地方找宾馆啊?”
我苦笑道:“你问我,我只能问老天爷了。不过,大宾馆我们是住不起的,要是找小宾馆的话,专拣僻街小巷就可以了嘛!”
“老大你真聪明,真是我的偶像!”
“马屁少拍!”
“这是出自真心的马屁!”
“本质上还是马屁!”
“是发自肺腑的!”
“那是打嗝!”
“老大,你欺负人……”一双小粉拳向我袭来……
我和甄丹在济州的一个陌生的小巷子里一边走一边相互打趣,却不知道一个黑色的影子跟在我们后面已经好久了。
“老大,你和茗姐是怎么认识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呗!”
“小孩子好奇心太重了不好!”
“我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我人生的处女电视剧已经新鲜出品了!”
“一点都不懂得谦虚!”
“女人不长胡子!哼!”
“学会顶嘴了啊!”
“跟老大学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顶嘴了?”
“不是有一个成语叫‘言传身教’么?在船上,我们的嘴不是‘顶’在一起……”
“小丫头,找打……”
“老大饶命啊……哈哈……”
甄丹笑着向前逃去,在昏黑的巷子里很快消失了身形,我忙加快脚步追去,可惜我拖着两人的行李根本就跑不快。
忽然,甄丹的声音消失了,小巷子里一下子变得寂静,我心里猛地一沉,大声喊道:“丹丹!丹丹!你在哪里?”
没有回答!
我的心猛然提了起来,行李一扔,使劲地向前冲去,一边冲一边喊着甄丹的名字,可是小巷子里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充满了无尽的绝望,默默念着,丹丹,你千万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忽然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猛地抬起头,根本就没有看不清那个人是谁,心里面的焦急和担心几乎让我神志不清,本能地举起拳头就向那人攻去。
黑影蓦地后撤一步,轻而易举地避过了我的一拳。我先前学过的一些搏击技巧尽数抛却脑后,一味地加速向黑影的面部挥去,同时右脚腾空,踢向黑影的左肋,黑影的身形忽然急速地旋转起来,把我的一拳一脚的劲力悉数化去,我一拳一脚落空,也不停止,仍然手脚并施,一言不发,闷声地向着黑影疾速攻击。
突然,那黑影大喝一声,我的耳朵“嗡”的一生名叫起来,不过也因此清醒过来,对面的黑影像是个会武功的高手,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我还手。
我抬头向那黑影看去,那黑影站在离我两米的地方,好像从来都没有动多一样。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
“先生不认识我了吗?在船上,是我和师弟请你去见过我们家先生。”
“你就是那两个黑衣男子之一?”
“是的,先生!我的名字叫夜鹰,我的师弟叫夜鸷。”
“不要叫我什么先生,请你快把我的丹丹还给我!”
“甄小姐不是我们虏走的,而是另有其人,我的师弟已经去追了!”
“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
“是我们家先生吩咐的,要保护你们在韩国的安全,但是不能靠得太紧而被你们发现。所以,当他们虏走甄小姐的时候,我们没有来得及相救。师弟已经跟踪他们而去。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甄小姐找回来!”
“他们是谁?”
“目前还不清楚!济州岛是韩国黑道几大组织的总部所在地,至于什么人虏走了小姐还需要查证!”
“怎么查?”
“我先送先生去一个地方,您在那里等我,明天一早我会给您答案!”
我内心虽然焦急如焚,但是也不得不如此,把行李拿过来,跟在夜鹰身后不知道向哪里走去。此刻我的心里除了无尽的担心,就剩下疑惑不解了,我们在韩国又没有认识的人,更没有什么仇家,怎么回无缘无故地把甄丹虏去?要说是为了钱财,我想,大可以去劫持更有价值的目标。来的时候,还真的只道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人世桃源呢,可原来却是韩国最黑的黑帮总部集中地。脑子里那些可怜的知识和天真狠狠地和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走出小巷,一辆小车从远处开了过来,我们钻进小车,司机立刻开动,小车发出低沉的吼叫,奋力向前冲去。
半个小时后,小车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坡前停住,顺着山势蜿蜒而上,一座占地极广、几乎覆满整个山坡的庄园盘踞其上,里面房屋鳞次栉比,清一色的仿古建筑,此刻正是灯火点点,勾勒出山庄巨大的轮廓,不过此刻偌大的庄园里却安静无比,没有一丝的声音传出。
夜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虽然对此地充满了戒心,但是仍然举步而上,为了丹丹,我必须这么做。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自从月前无意间被卷入残酷无情商场以后,今日又被卷入复杂血腥的江湖,我高澜的运气难道就真得如此之差?
大约,从我的兄弟陈楠、陈佑被人追杀那天起,我就已经是江湖中的一员了,只不过,不知道那件事跟眼前的危机有何关系没有。
走过并不高大却很古朴厚实的大门,再穿过两进院落,灯火辉煌的大厅出现在眼前。夜鹰躬身为礼道:“先生请!”
我微微点头,迈步而入,只见今天在客轮上遇见的那位儒雅男子正在一张小几前席地而坐,见我进来,洒然微笑。端的是儒雅不凡,可惜,我越看越觉得不耐,因为我现在的焦急和无奈让我心里非常不爽,看到那男子悠闲冷静的样子不禁有气。
“先生,这是今天我们第二次见面了!”男子开口道。
“恐怕这不是我预料之内的!”我冷冷道。
“怎么讲?”
“其实我很想说‘想到舍妹遭此横祸,更没有想到先生会仗义援手’之类的话,不过,我突然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我原本以为先生性情高雅,卓尔不凡,想必是明人不做暗事之人,现在看来,可也未必!”
“先生还是看出来了,现在惶恐,不过先生稍后必会体谅我的一番苦心!”
“有什么生花妙语,尽管讲出来吧!我高澜洗耳恭听!不过,是不是先把舍妹请出来?我们兄妹好久不见,也是十分挂念的!”我不乏讥讽地道。
“既然先生明言,我也不好再遮瞒下去。夜鹰,快把甄小姐请出来!”
夜鹰躬身,点头退出,想必是请甄丹去了。
“不知尊驾此举何意?我高某虽然本领不济,却不不甘无缘无故被人耍弄!”我语气有点出离的愤怒了,我本就怀疑这事是他们做的,可是一经证实,我仍然忍不住愤怒。
“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夜鹰?夜鹰实乃耿直之辈,要他去做这等事请,本也委屈了他。”男子仍然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好像事情根本跟他无关似的。
“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语气越发冰冷。
“先生息怒,这只是在下临死前和师弟开的一个玩笑!”
“此话何意?”我不由得心里一惊,临死之前——谁?
078 便宜师兄
“在下久染沉疴,命不久矣,只是不忍眼看本门各自为政、分崩离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男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虽是一丝苦笑,不过亦实在难得,只是我怎么也提不起责怨他的心思了,一个行将就木之人,他所作的一切都值得原谅,何况他毫无一丝私心。虽然不忍责怪,但是他不择手段地虏去甄丹,我依旧心忿难平,难以抑制,可是,却不知道发到何处了。
“先生的下策就是强虏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么?那么上策呢?是不是要连在下一起虏来?”我仍是怒气难消,一句近似发泄的话不禁脱口而出。
“先生的脾性和师父早年一样倔强!不过请听在下一言,甄小姐并非是虏过来的,乃是自愿前来,不信的话请当面对质!”男子笑吟吟地道。
“是不是强虏,一问便知。如果错怪了先生,高澜甘愿赔罪!”其实我现在已然信了八分,男子不像诳语之人。
“先生性情高洁,在下甚为钦佩!”儒雅男子竟然对我行了一记韩国古礼。
我正待还礼,这时候,甄丹从前门进来了,楚楚可怜地叫道:“老大!”
我赶紧站起来,快步上前拉住甄丹,担心地问道:“丹丹,你没事吧?”
甄丹眼圈泛红,呜咽道:“老大,对不起,我当叛徒了,害你担心我,老大,你骂我吧!”
“好丹丹,你没事就好了,我怎么忍心骂你呢!”我忙着安慰道。
我转过身,朗声道:“在下错怪先生了,请恕小子无状!”
儒雅男子笑道:“缘属同门,师弟何苦跟为兄如此客气?”
我无奈道:“请先生不要为难在下,高澜实在无心投身贵门,‘师弟’之称愧不敢当,还请先生另择慧根之人!”
儒雅男子道:“并非投身本门,只是暂时代理本门门主之位,待本门危及过去,定然重重拜谢!先生可否坐下,听在下一言?”
见他对甄丹殊无恶意,我亦不忍拂逆其意,叹声坐下,拉过甄丹坐于身旁。
“先生请讲!”
“先前并非在下不愿透露姓名,只是感于人世一遭,何苦执拗于姓名之累?吾本凡间一粒尘土,不敢以俗姓名侮辱先生法耳。在下虚长,腆颜托大,先生当可以‘兄’呼之。”男子停顿一下道,“师尊匆促西去,无暇寻找有缘人继承衣钵,以致本门深陷危机。师父叹于本门择徒方式之怪异,有乖‘随缘’之法旨,曾有意传位于在下,然而,在下拒绝了,并非难堪大任,只是在下身染恶疾沉疴,师尊曾卦卜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