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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带着教训的口吻训道。
大陆*棍点了点头,先前那股嚣张劲儿瞬间消失殆尽
“你且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既往不咎。”
“您说——您请问”
李三狂站起身在房间内走了几步,在他身后不远处拿出了那把白晃晃的龙头匕,在手上把玩了一会,那神情让人捉摸不透,但给别人的感觉是一种既恐惧又温顺的双重感觉。“如果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不然我可以宽恕你,我的兄弟,我手上的刀也不能容忍你这样嚣张,居然敢单枪匹马嚣张到我的帮会里来撒野,你好大的胆子”
最后几个字他的嗓门明显提高了不少,突然手上的匕脱离。迅的朝大陆*棍激射而去,随着‘搜’的一声,匕擦着他的左侧脸面而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李三狂脚下生风,以迅雷的度闪过去,接住了继续前飞的匕。
大陆*棍直觉脸上先是一热接着用手一摸,在他看清是红色的鲜血时,立刻变得大惊失色,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嘴上高呼道:“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李三狂走到他身前,蹬下身,用匕的剑刃挑起他的脑袋,盯着他问道:“你回答我,龙天四的情人是不是你上了的。”
“是——哎,不是。”大陆*棍的语气开始语无伦次,黄豆般的大汗开始往下滚落。
“你他妈到底是还是不是。”
“说——快说”
在李三狂率先吼出第一句话后,其余的小弟也跟着一起吼了起来,这些人平时吼那些弱者练就了一腔好嗓子,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如此多人同时自内心的吼问,吓得大陆*棍只知道连连磕头,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脑袋里一片混沌的空白。
李三狂一抬手,众干将立刻住嘴,宽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大陆*棍脑袋撞击地面的磕头声还清晰可闻。
李三狂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带着寒气的匕贴在他的脸上,瞪着他呆的两眼以及目光空洞的眼神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是——是小弟干的。”
“又是谁派你单枪匹马的闯入我老巢的,你嫁祸给我的目的是什么。”
大陆*棍看着他两眼冒着血丝的眼睛说道:“有人给我一千万,先要我玩了龙天四的女人,然后嫁祸给你,接着等你们和龙天四打斗之后,又让我单枪匹马的来踢你的场子。大——大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了,谁给你一千万。”
大陆*棍连连摇头说道:“不知道。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知道了我一定会说的。”
“好啊。不知道是吧,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既然你破坏了道上的规矩,那我就得按照道上的规矩来办。”
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别人的马子,那是与出卖兄弟罪相同,眼下这个大陆*棍第一错,居然拿别人的马子来做文章,该杀,第二错,居然还敢嫁祸给李三狂,该杀。第三错,居然敢拿枪顶着李三狂的脑袋,该杀,如此三条罪行,都能杀他好几回啦。
大陆*棍此刻已是汗如雨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收人钱财,居然会搭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去想都无法想出到底是谁给了自己一千万,让自己嫁祸于李三狂的。
张少东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大哥,我看这小子也不会知道什么,不如把他拉出去杀了一了百了。”
“对呀——趴在这儿太碍眼了,大哥杀了吧!”
李三狂眼珠一转,重又蹲在他面前,俯视着他问道:“我且问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为何混名要叫大流*棍呢?”
“道上的兄弟都说我是大陆最好色的一个,所以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大陆*棍。”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只有李三狂面色凝重,他再次问道:“曾今有一个乱语高中的英语老师,被人杀害一事你可听说过?”
“知——知道一点点。”
众人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干将们都知道大哥一直为没有给杨悦报仇而耿耿于怀,现在突然听说到关于杨悦的消息,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等待地上的大陆*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大陆*棍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少时他才问道:“不能说,说了我会没命的。”
“说了你可能会死,不说你现在就得死。”李三狂的匕再次的在他眼皮前晃了晃,突然用力往他身前一戳,匕‘嗡’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地板上面,大陆*棍原本惊恐万状的心态此刻突然变得彻底的魂飞魄散了,嘴上连连喊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然后举起双手,伸开五指,那神情就像个竖立起来的大青蛙。一对眼珠在他眼眶里转动得像个皮球。
李三狂轻轻拍了拍他枯廋的脸部,露出难得的一笑:“这就对了吗?谁杀了杨悦的。”
“是——是——”
大陆*棍正要说出杀害杨悦的凶手,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一子弹,让他永远没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
众人见趴在地上的大陆*棍,知道他除了还能往外吐点血水出来外,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能力拉,更别说是活命啦!
李三狂仔细检查了一下大陆*棍的死状,一子弹正中心脏,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这是谁了?在戒备森严的老巢里,还能一枪要了他的命,先别说外面刺客组的武装戒备,就是屋内的这一些干将也都不是吃素长大的啊,居然让别人如此轻松的要了他的命,并且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简直太不可思议啦。
众干将在现了大陆*棍是被枪杀后第一时间全部跑了出去,纷纷拔出手枪四处警戒,张少东唤来一名刺客组询问了一番,结果小弟肯定的回答:“绝对没有任何人进来过,我们如此森严的戒备就是连一只蚊子也休息飞进来,何况是人,根本就不可能。”
李三狂从屋内慢慢的走了出来。小弟立刻变得胆颤起来,毕竟在自己如此众多兄弟的戒备下,被人慕明奇妙的杀了唯一的线索,这让他不得不担惊受怕。连连说道:“大哥,小弟保护不力,请大哥责罚。”
“恩。责罚先记下吧!说说看你们的范围在多少米之内。”
“三千米。”
李三狂侧过身,对着办公室内瞧了瞧,办公室的门刚刚是开着的,从外面用狙击枪要杀死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有这个本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父亲——李秋风。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的父亲不可能会狙杀自己唯一的线索。既然不是自己的父亲那又会是谁了?
属下兄弟们的戒备在三千米只外,如果有人想要搞暗杀,又要不被现,只有在五千米只外,但是在如此远距离的狙杀,其枪法显然已不再自己的父亲李秋风之下,可见在中国大陆上出现了一个能与李秋风媲美的狙击手。
立刻一阵烟云笼罩在李三狂的心头,“让兄弟们扩大警戒范围,五千米,让所有刺客组的兄弟做外围警戒,范围一定要扩大到五千米之外,另外让秒杀组的部分兄弟轮流值班,做近距离防护。”
张少东挺身而。转身去准备了,李三狂看了看他补充道:“少东啊——就由你暂代戒备组组长,全体人员都可以由你调用。”
………【第八十六章 倾国之恋】………
张少东高心的转身离去,要知道能够调用所有弟兄,一向都只有大哥一人有这个能力,现在大哥下达了这道命令,那自己的实权其实和大哥也就没啥区别啦!
李三狂走进了办公室,胡飞跟了进来,小声的提醒道:“大哥,把所有兄弟都归张少东调用,这是不是有些冒险了啊。”
李三狂这么做实属无奈,眼下敌人都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杀人啦!在不提高警惕没准哪天对方在暗处一子弹就能要了自己命。
可是李二霸又不知所踪,胡飞又是一介文人,要他玩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似乎又不太理想,万敌虽然武功卓越,但是论布阵警戒又略微逊色了些,至于其他一些干将们,打打杀杀还有两把刷子,这戒备一事,靠的是智慧,那就不需要提了。
胡飞看出了大哥的忧郁,便献上一计:“大哥其实可以这样,让张少东负责指挥,让慕容苍龙协助,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南非人,绝对是最好的搭档。何况慕容苍龙原本是张少东的部下,是您亲自提拔上来的,又救过他的命,这小子虽然聪明但还忠心。”
李三狂听罢后连连把手,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二弟多虑啦!少东兄也是我的兄弟,都是跟着我打打杀杀的兄弟,我信不过自己兄弟,还能信得过谁呢?”
其实李三狂心里知道的很清楚,一旦让这两个人掌管了实权,那可就真的不好控制了,张少东有魄力,慕容苍龙有计谋。一文一武,只怕就真的不好控制了,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人走反水。
于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防患于未然“二弟,这件事就让少东兄独自去完成吧!我对自己的兄弟都还是比较放心的,现在我们要做的要任务,就是彻底查出在中国大陆还有谁有这么厉害的枪法,能在五千米之外一枪要人命,而且又是在我们所有人的监控之下。”
胡飞点了点头,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眉毛一挑,高声叫道:“哦、天啊!你看我把这事都给忘了。”
李三狂看着他一脸的惊慌,问道:“什么大事,居然让我们的智多星都给惊慌成这样了。”
胡飞笑了笑,小声的说道:“大哥,古丝丝嫂子让我转告你,要您今晚去他那里一趟,她说——她说。”
胡飞摸着脑袋,搞出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李三狂看得急了,站起身问道:“二弟你是不是得老年痴呆症啦!她说什么啊,你快说啊。”
胡飞满脸一红,好似说不出口的样子:“她说——她好像是说有什么惊喜之内的给你。至于是什么我就真的不知道啦。”
李三狂常常的舒了口气,一颗被胡飞搞得悬起的心终于落地了,重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是呀!这一阵子只忙着打打杀杀,还真把他们给忘了,今晚你帮我弄个声东击西的办法,我去她那里坐坐。”
这声东击西的原因胡飞倒是明白,其原因就是不让外界人知道三个丫头的居住地点,免得在出现像杨悦一样的事情。可是这后面一句话他就不大懂了,于是他一脸狐疑的问道:“大哥,你去了干嘛只坐坐了,我看你就在那里睡吧!其实小弟也知道,大哥你都有好几个月没有过那种生活啦?”
一向正正经经,严肃的胡飞居然也学会起开玩笑了,于是他也就故作不知的问道:“二弟,你说我几个月没过什么生活了啊?”
“就是那种生活啊!那种生活大哥难道还不懂吗?”
“哦——”李三狂嘿嘿一笑:“难道二弟你经常过那种生活吗?哈哈——去你的,居然敢笑话起我来啦!”
当天夜晚,风淡云轻,一轮明月高挂在淡墨色的天幕上,三个丫头住的公寓楼,如同湖水般呈现死寂。几娄微弱的昏黄的灯光从窗口里透射出来,零星的散落在夜空中。
李三狂一改以往的风范,换掉了那身能够显现他俊美高大身材的中山装,穿着一身随和的休闲衣服,看上去少了几分黑道的霸气,多了几分柔和之风。
他走在前往古丝丝那栋楼的林荫小道上,微风阵阵,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突然才意识到今天居然是中秋节,难怪古丝丝要说给自己一个惊喜,原来是中秋节到了。
都说中秋佳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哪怕是安静的坐下来和家人吃一个廉价的月饼的机会都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了,至于很久到底有多久,李三狂也记不清啦。
李三狂面带微笑的小声嘀咕道:“这丫头,居然把我们中国的习俗摸索的这么清楚。”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他紧了紧衣服加快了脚步。当他步入到古丝丝的房间内,只见他房门大开。李三狂警惕心顿起,放慢了脚步,慢慢的探出半个脑袋,轻声的唤了几句:“丝丝——丝丝。”
房内没有人回答,李三狂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房内空无一人,立刻一颗悬着心都提到了嗓门边,他拔出手枪,一个个房间去搜查,就在他搜到第二个房间时,突然感觉有人从门后袭向他,忙掉转枪头,当他看清来人是古丝丝时,才松了口气,古丝丝伸开双臂扑入他怀着,高心的叫道:“李——有没有吓着你啊!”
李三狂长长舒了口气,晃了晃手中的枪:“你知不知道我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