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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僵持了十来分钟后,踢馆王的属下抢先动手,将手掐向拿着刀的小孩,唐哲在对方动手后,也跟着动了手。
事实证明,不是先动手就一定会胜利的,当踢馆王的手下刚冲到小孩身旁时,唐哲已经将王麻子的小孩抱到了李三狂身旁。
出手太快了,快得让对方看得眼花缭乱。
踢馆王一边用手捂住断肢,一边哆嗦的瞪着李三狂几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伤痛的复杂表情。他的属下们见到万敌与唐哲这一出手,立刻吓破了胆。李三狂冲着他们大声吼道:“还不快滚。”
只是一瞬间的变化,踢馆王就成了光杆子司令,他看着离开自己逃命的属下,心里的伤痛远远胜过手臂上的疼痛,骂道:“***——都不是东西。”
李三狂看着还被他踩在脚下的王麻子,对身后几位秒杀组兄弟使了个眼色。立刻秒杀组的几个属下一拥而上,用冲锋枪顶住踢馆王的后背,王麻子趁机爬了起来,退到了一旁,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妻儿,捂住妻儿的眼睛,似乎不忍心让他们看到即将要生的一幕。
秒杀组中一人将踢馆王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另外一人用冲锋枪顶住他的后背,还有一人拿出了摄像机,看他那神情彷佛是在拍电视剧,而最后一位秒杀组的仁兄就更加的有趣啦!他从宽大的背包里居然拿出了一把小巧的电锯。
“他要干嘛?”王麻子忍不住在心里问着自己。
拿着电锯仁兄的脸上露出狰狞一笑,随即按上了电锯的开关,整个饭馆里传来嗡嗡嗡———的撩人心魂的响声。
慢慢的他将电锯的锯片放在踢馆王的脖子上,不用说都能明白,他是要干吗?
哦!上帝啊——!
二十一世纪杀人居然杀得这么有水准。
踢馆王的瞳孔无光,面色呈死灰色,使出吃奶的力量拼命的挣扎着,然而秒杀组的侩子手怎么会给他一丝丝挣脱的机会。
锯片放在了踢馆王的脖子上,秒杀组的兄弟将目光投向李三狂,就像是固定好镜头的演员们等待着导演下达开机的命令。
李三狂走到拿着摄像机兄弟的面前,问道:“效果怎么样?”
“绝度ok!”摄像的兄弟兴奋的答道。
“嗯,要注意效果,要保证陈正山能够欣赏到高清晰的画面。”
………【第九十九章 少年谢文东】………
李三狂啊李三狂,你不仅仅是一位出色黑道份子,还是一位出色的导演,最后他号令道:“那开始吧!”
接着整个饭馆里传来踢馆王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以及电锯割在他脖子上发出的唔唔唔——的声音。
片刻过后、收工。一场生动而真实的杀人现场拍摄完毕。李三狂丢下一句:“速速拿给陈正山先生过目?”
然后在万敌与唐哲的陪同下离去,当他走到门边,看到王麻子一家时说道:“这家饭店不要在开了,我会给你一笔钱,去国外吧?”
王麻子不停的点头,忘了因该说什么才好,但他怀里的小孩突然蹦出来指着李三狂说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看他们能把老子怎样?”
王麻子为人老实,见自己孩子敢这么跟李三狂这位黑道老大说话,忙将他拉了过来,连连向李三狂陪着不是。
李三狂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只见他国字脸,丹凤眼,眉宇之间透露者一股霸气,于是问道:“你叫王什么?”
“不——我不信王,我爹太老实,所以总是受人欺负,我跟我妈姓,我姓谢,大家都叫我谢文东。”
“谢文东——”李三狂小声的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陈正山正在他的别墅里抽着雪茄,翘着二郎腿,左手上端着半杯红酒,眯着眼睛,一副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的样子。
这时并肩走进两个得力干将,他们一个是奎帮的大哥,一个是程帮的老大,同属东北两股大势力,这两股势力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用斧头,奎帮自称是李逵的传人,程帮自称是程咬金的传人,至于真实与否,无从查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他们的属下,程帮用的是程咬金的宣花斧,另一个用的是李逵的板斧。
这么强大的两股势力居然甘心在陈正山属下效劳,什么原因呢?
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可以解释,那就是钱。收小弟,当老大,没有钱是吃不开的,黑道虽然义气为重,但是义气毕竟不能当饭吃。所以陈正山很简单,也很直接的将他们收在了自己的帐下。
陈正山的钱从哪里来,我们先前已近说过了,东北三省的毒品市场之巨大,所以陈正山控制了东北的毒品市场,也就控制了东北的所有势力。
这两大斧头帮也真是窝囊废啊!自己有那么大的势力,干吗不单飞,抢了陈正山的地盘,自己做毒品交易不就完了吗?
如果想自己做毒品生意,首先还得要有毒品的来源才能做的成功,毕竟毒品不是在菜市场买白菜。要知道一直以来,南北毒品交通的咽喉都由龙天四控制着,一般人要想将东南的毒品运到东北,华北等地来,那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流氓有流氓的法则,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网络系统,相互牵制,相互控制着。
陈正山能够拉拢这两大势力,还有一个重要而不为人知的原因,那就是他与金三角毒品生产商金老爷子的关系————。
陈正山见这股势力的老大同时闯进自己的别墅,而且神色慌张,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忙问道:“两位兄弟,何事如此慌张啊?”
奎帮老大黑道混名:小旋风。
他拿着一抬摄像机说道:“大哥,李三狂对我们动手啦!”
陈正山简直不敢相信,李三狂刚刚从死门关里逃生,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岂有此理。
程帮老大黑道混名:程老粗。
他的脸上更是露出一副骇人的表情说道:“大哥——李三狂是真的动手啦,听说还调来了一名绝顶高手,好像是——是铁拳道的传人,与他同是黄埔军校的学生。”
奎帮老大小旋风打开了摄像机,调好画面放给了陈正山看,陈正山不看还好,看到摄像机内那血腥的场景,端在手上的红酒杯不停的颤抖着,最后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将红酒杯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还没有解恨,继续砸,先是砸了摄像机,然后是身前的茶几,书柜,等等,包瓜价值连城的陶瓷都给砸了。
砸完了——
真的砸完了。
东西砸完了,但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小旋风见到老大发了这么大的火,不敢再多话,但程老粗,好像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继续在陈正山渐渐失去理智的头脑上添油加醋:“大哥,李三狂还放出风声,说与南方蒋正中达成了永远携手合作的默契。他还说——还说——”程老粗没有说下去,瞟着眼皮看着陈正山,好像在观察他的神色。
这个老粗居然还知道察言观色,太不可思议了。
陈正山问道:“他还说什么——说?”
“属下不敢说?”
他妈的,这个老粗一点儿也不粗,居然在这种气氛下吊起自己大哥的胃口来。陈正山急了。真跟他急了,两眼一扫,厉声喝道:“说——再不说我剁了你。”
这话不是吓唬人,陈正山在东北的势力虽然靠拉拢这两股斧头帮为主,但同时他还有一批忠实自己的属下,比如先前派出去进攻李三狂、万敌的那两千属下,就属于自己的嫡系小弟。
他们敢拼敢杀,并且永远的忠实自己。所以这两股强大的斧头帮只要不连手,那任何一股势力都奈何不了他。
程老粗哆嗦了一下,露出一脸的汉奸像:“他说——只要大哥永远的呆在东北,不打卧虎市的主意。他可以同大哥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亨!——李三狂都欺负到老子的头上来了,还说和平共处,告送他李三狂,这是在东北,是在我陈正山的地盘上,如果他想玩,我陪他玩到底。”
程老粗见大哥说了这话,立刻上前几步,带着一副汉奸嘴脸说道:“大哥无须动怒,目前李三狂正在锋芒上,我们因该避其锋芒,先让他得意得意一阵子,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在会师南下,一举攻下卧虎市。”
忠心耿耿啊,真是忠心耿耿啊,这个看似莽莽撞撞的程老粗,居然也能说出这般精明的话来。
陈正山打量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说道:“程老弟言之有理,姑且就听你一会,你回去托人转告李三狂,就说我陈正山愿意与他和平共处。”
程老粗的嘴角上浮起一丝胜利的笑意,但稍纵即逝,在陈正山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去后,他才弯腰鞠了一躬,表现的极尊敬:“大哥,小弟先走了?”
走吧!走吧————走得越快越好!陈正山心中突然对他生出一种厌恶感。当然他没有表露在脸上,更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陈正山同小旋风一同看着程老粗宽厚的背影,心中都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过了少时小旋风才说道:“大哥,我看这程老粗怎么像是在帮李三狂说话啊?”
“不是好像,是已经在帮李三狂说话,我估计他已经被李三狂收买啦?”
“被李三狂收买了,”小旋风吃惊的问道,这可是同自己为大哥效劳多年的兄弟啊,他的属下没少得到陈正山的照顾啊,怎么会被李三狂收买呢!“李三狂拿了多少钱来收买他啊?”
陈正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一分钱。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肯定是说等他夺得东北之后,将东北的地盘全部交易程老粗来打理。”
小旋风狠狠的骂道:“这个吃里爬外的小人,居然敢背叛大哥,让我去灭了他?”
“杀不得——千万杀不得”
“大哥何出此言,对付这样吃里爬外的人,还有何杀不得的?”
陈正山虽然脾气大,冲动,但并不代表着他没脑子,要知道在黑道生存下去,愚蠢者是没机会的,何况还要在风云际会的黑道中坐上东北老大的位子,绝非三拳两脚的那种莽夫行为所能称雄的。
陈正山看着别墅外的蓝天白云,悠悠叹息了一声,也许他的这声叹息当日龙天四也发出过,他沉默了良久才说道:“眼下南方未定,李三狂前后腹背受敌,他所需要的就是希望我们自相残杀,好给他腾出手来先解决了南方的事情。”
小旋风只是一个斧头帮的大哥,自然没有陈正山这样纵观天下时局的眼光:“既然杀不得程老粗,那不如多派几个兄弟,先干掉李三狂再说。”
陈正山的回答更是让他吃惊不小:“李三狂更不能杀。”
家贼不能杀,外患也不能除,难道任人鱼肉吗?“大哥——我们自称雄东北以来。几十年了,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啊?”小旋风难过的说道。
陈正山仰起头又是一声长叹:“此一时彼一时啊,龙天四没有死之前,倒可以杀了李三狂,但现在他死了,一旦我们杀了李三狂,南京的蒋正中便会趁着我和狂帮弟子仇杀之际。率人攻入卧虎市,占据卧虎市所有的地盘,到时候只怕蒋正中这支猛虎会比李三狂更加的强大。”
经大哥一指点,小旋风倒是明白了不少,以目前李三狂的势力,还对自己没有足够的威胁,南京的蒋正中可是宝刀磨砺了多年啊!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但接着一团疑问又绕上了小旋风的心头:“大哥,我们难道就这样看着李三狂逍遥自在,狂妄无边吗?”
“等——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要比蒋正中更能等,一段李三狂和蒋正中交上了手,便是我们南下之时。”陈正山分析的很是有道理。
等,对于一个嚣张跋扈惯了的黑道份子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一个人最大的痛苦不是忍耐,而是漫长的等待,在受尽屈辱中的等待。才是人世最痛苦的事情。
陈正山有这个本事,但小旋风就未必了,他问道:‘大哥,难道李三狂杀了我们的兄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不——绝不”
陈正山终于给了他一个出气的机会,他期待的等候着大哥的命令,陈正山看着他命令道:“李三狂借助保护王麻子来打击我们兄弟,那我们就利用王麻子来恐吓李三狂一把,你带几个人给我灭了王麻子全家。”
“是——”小旋风高心的回答道,然后大步如流星的走出了陈正山的别墅,叫上了几十号兄弟朝王麻子的家赶了过去。
血杀,一场惊天动地,凄惨的血杀——根本就没有发生。
对付一个老实的东北农民,对于这些侩子手职业杀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