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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狂又装作勉为其难的答道;‘义父啊,孩儿不是不想为义父分忧,只是在南非七子中,孩儿是最没有势力的一个,您把这么重要的生意交给孩儿,恐怕其他一些兄弟会不服气啊,到时候会给孩儿麻烦的。误了义父的大事孩儿难辞其咎啊。’
古朴望着他嘿嘿一笑,道‘你放心。’
于是和李三狂来到了会议室,当打开会议室门时,看见南非七子其他六位都在,于是李三狂立刻明白了古朴想要做什么。跟着他走到了会议桌的上方,所有的义子见古朴走了进来,齐齐站起身,同声道;‘义父好,’
古朴双手摆了摆,示意他们坐下,一手拉着李三狂的手对众位道;‘我现在宣布今后兵团的所有毒品生意都将交由李三狂全权打理。’
南非七子其他六人一阵骚动,但碍于义父在场,这又是他亲自宣布的命令,于是满腔不瞒也只能憋在肚子里,松田不瞒的站起身问道;‘义父,李三狂凭什么就能独自端起这么重要的任务,要知道毒品生意关系到整个兵团的财政收入,可以说是兵团的经济命脉。怎么可以交给这个中国佬。’
经过上次被李三狂打败后,松田再也不敢说李三狂是东亚病夫了,也不敢说他是支那猪。古朴扫了松田一眼,不悦的道;‘就凭他能说服黑痣和我们重新做起交易,就凭他能三拳两脚的搞定你。’
古朴的话不容旁人狡辩。李三狂走过去,将站起的松田按坐在椅子上,笑着道;‘松田大哥啊,你这话说的正确啊,小弟一人怎么能担当得起毒品这么大的任务。实在是很吃力,所以以后还要松田大哥多多关照吗。’
古朴笑着说道;‘你看看三狂,哪像你松田一天到晚只知道搞内部分裂,人家三狂在外面为兵团拼卖,你在这里落井下石。我看你还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这一刻古朴自己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决定成就了一代黑道枭雄,然而自己的这一个决定也同样否定了古朴兵团的前途,从此南非七子的内部争斗在李三狂接任了兵团的毒品生意后正式爆。
看着李三狂得到了这大的殊荣,很多人都不满意他的成就,其中要数松田表现的最为强烈,等到义父离开后,松田走到他的身前,指着他不瞒的说道;‘小子,你有什么真本事就拿出来让大家瞧瞧,不要一天只知道在义父面前争宠。’
李三狂双眉一皱,冷冷的射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如果你还想有一双健全的手在,就立刻给我拿开。’
松田知道李三狂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当下将手缩了回来,但又怕按捺不住伸了出来,于是双手背在背后,互相捏着,继续道;‘小子,不要以为得到了义父的恩宠,就可以嚣张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瞪了他几眼,走了出去。松田走后,天邪也走了过来,指了指他的鼻子,藐视的说道;‘义父同意了你,但不代表我也就同意了你;’
这句话出自于任何一个义子口中,李三狂都可以当做是他放个屁,可是这话出自七子之的天邪口中,未免还有些份量,单打独斗。在南非七子中,李三狂没有惧怕过任何人,但要是激起了他们的敌意,共同的对付自己,那就不好办了,书生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即像是安慰他又像是恐吓他似地说道;‘你好自为之吧,原则上我是不愿意与你为敌的,但是要是迫于无奈,那也请不要见怪了啊。’
等到南非七子中几个比较有势力的都走了,只剩下朴元勤和朴元懒两兄弟了。他们兄弟走过来,说道;‘三狂大哥,不要害怕,我们看好你,对付敌人永远不要忘记手中的枪。’说完递给了他一把手枪,
这句话还真是暖了暖李三狂孤独的心,只可惜他们两兄弟的份量比自己还要轻,其实质也起不到什么根本作用。只得陪着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打不趴下的。
他一个人走在兵团的林荫路上,思考着目前的处境,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而来,他很是想不通,为什么义父把兵团这么重要的生意交给自己一个涉世未深的义子了,南非七子中比自己真正有势力的人没有三个也有两个,为什么偏偏要交给自己了,突然他的灵感一闪,瞬间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一定是觉了自己的目的,或者是隐藏在内心中的霸气,所以故意将这么重要的生意交给自己,好引起其他义子的嫉妒,让他们联手除掉自己。真是太可怕了,刚刚还打心里高心了一阵,还心存感激了义父好一阵了,但是当他想到这个可怕的想法后,怎么也高心不起来了。
他查了查自己的账户,义父果然给自己拨了一笔钱,数目惊人,于是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推测,我都还没有为义父做出任何的交易,居然就拨了钱到自己的账户上,想必是要迅的引起七子中其它义子的不满,好让他们加快对付自己的脚步。
李三狂立在自动提款机前,想了想,于是便起身去了赵子尧的房间,赵子尧见是少公子来了,开门后便是笑脸相迎,李三狂见到后,开口便直截了当的问;‘子尧兄愿意为我效劳吗。’
李三狂突入其来的一句话,把赵子尧弄得莫名其妙,他不解的问道;‘少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李三狂没有心情和他解释,于是再次的问道;‘子尧兄只要回答我愿不愿为我效劳。’
赵子尧满脸浮云的点了点头道;‘只要少公子一句话,子尧一定为少公子马是瞻。请少公子吩咐。’
赵子尧见李三狂说的如此突然,语气又是那么的迫切,便知兹事体大,不敢打等连连点了数下脑袋。
李三狂愁容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搭在子尧的肩上,两眼有力的望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为我在这个世上消失。’
‘什么——消失’赵子尧听到这句话时,脸上迅荡起难看的蜡黄色,问道;‘少公子是想要我的命吗;’
李三狂盯着他变化莫测的脸,摇了摇头道;‘我要你为我在这个世上消失一段时间。’随即在他的耳旁低声细语了一阵,从此刻起赵子尧便奉命的消失在这个时间上了,伴随着他消失的还有一大笔钱,这笔由古朴拨给李三狂的一大笔钱。除了李三狂,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别说干什么去了。只知道古朴兵团的一名大校无缘无故的消失于这个世上了。‘
几天后,李三狂奉命去交易一笔毒品,和黑痣见面后,二人握了握手,黑痣一扬手,一小弟从后备箱里提出一个密码箱,打开秘密,里面是一箱冰毒,黑痣拿出小刀挑破了一个小口,从内面挑出一点点白色的毒品,送到了李三狂的嘴里,李三狂从没有碰过毒品,他也不愿去碰那东西,于是身子一缩,朝一位伴随而来的小弟摆了摆头,那小弟走过来,接过黑痣送来的毒品,放在嘴里品了一下,对李三狂点了点头,后者见自己人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于是也一招手,一小弟也提过来一密码箱,打开密码,往黑痣面前一摆,黑痣朝密码箱内妙了一眼,也没有伸手去数,点了点头,说道;‘成交’
双方互换了密码箱,然后又握了握手,便上了各自的小车。李三狂将密码箱交给刚刚前来的小弟,并与之上了车,小车一路平安的开到了兵团内部。
一路上,李三狂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交易为何会那么的顺利,似乎顺利的太不正常了,按理说,其他几位义子一定要搞破坏才正常啊,为防止他们搞破坏,自己沿途没少安排人手,为什么他们居然那么沉的住气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轻易的做完第一笔交易呢。就在他还在思索中,只感觉车外一队脚步声传来,李三狂打开车窗,探出脑袋一看是义父,忙下了车,古朴的老脸上荡漾起呵呵的笑意,问道;‘怎么样,三狂,第一次做生意还顺利吧。’
李三狂一面让小弟将毒品交到古朴的手中,一边说道;‘都是义父平日里教导有方,孩儿第一次交易才会圆满完成。’
‘未必吧’说这三个字的是正朝自己走来的松田,李三狂的预感得到了证实,第一次交易没理由这么轻松的让自己完成,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将毒品交到了义父的手中,你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惧;‘松田兄何处此言啊。’
松田来到义父身边,看着毒品说道;‘义父难道不看看箱子内货的真假吗。’
古朴拍了拍箱子,说道;‘三狂办事,我放心。’
松田补充道;‘就怕七弟年轻,办事草率,或者是上了当也不尽然啊。’
李三狂心想既然松田你一定要冤枉我,那我何不当着义父的面打开箱子,也好让你闭上嘴。
想到这里,他从义父手里拿过箱子,一边打开一边说;‘既然松田不相信,那就打开给他看看也无防。’
当他打开箱子看到箱内的一切时,突然傻了眼,僵在那里如同个木头人,古朴脸色的笑容依旧不变,说道;‘怎么了——三狂,’
见他对自己的话似乎像是没有听见似地,于是探过脑袋,望向他手中的密码箱内,瞬间脸上的笑容固定了起来,眼中掠过一丝杀气。
李三狂僵持了半会,突然抬眼仇视了松田一下,双眼布满了血丝,嘴角僵硬的动了动,邪邪一笑,机械的说道;‘松田——是你搞的鬼。’
松田得意的耸了耸肩,走到他身前假装往箱内看了几眼。趁机伏在他的耳朵旁,低幽的说道;‘我说过,不会让你如此的好过。’
李三狂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出这一张牌,当下吐出几个字‘卑鄙’。
………【第三十一章 杀鸡儆猴】………
松田被他骂得非常的爽快,脸上荡漾起无限的笑容,小声的说道;‘不敢当,在黑道难道还有那个是正人君子吗。’
李三狂嘴角再度的动了动,一阵邪笑重又浮上脸庞,说道;‘找死’从背后拔出64手枪,一手抓住松田的脑袋,将手枪的枪口使劲的抵在他的喉咙上,脸上布满了无尽的杀气,怒火烧到了极点,骂道;‘***小日本,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对,老子何处得罪了你。’
古朴见李三狂居然在一次的敢在自己面前动武,怒道;‘三狂——你放肆,还不快把枪放下。’
李三狂一边挟持着松田,一边对古朴说道;‘义父,是他陷害我的。’还有他,说完望向一旁替自己提毒品的小弟,那小弟见到了李三狂怒的表情,脸吓得又长又白。
李三狂手腕一抬,随着‘砰’的一声。先解决了那个出卖自己的小弟,又拿枪狠狠的顶着松田,松田被他揪在手里,努力的挣扎了几下,可他那里是李三狂的对手。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在‘黄埔军校’李三狂就能一只手移动篮球架,时过几年,力气是有增无减,既然被他揪在了手中,又怎么会让他轻易脱身。
这时其他几位义子在听到枪声后,纷纷赶了过来,一见这情景,又看了看洒在地上的假毒品,当即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于是都劝说李三狂。‘七弟不要胡来,有事好好说吗,先放开松田,大家都是兄弟吗。’
李三狂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这一张张阴险的嘴脸,无情的说道;‘兄弟——你们何时把我当兄弟了啊,当日剿灭狼毒时,我主动把猎物让给了书生,后来剿灭科特抢匕时,不是我李三狂你们能活着回来吗。丹东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日在飞机上,若不是我李三狂冒死相救,你还能站着说话吗。还有你;李三狂用枪指着天邪说道;‘你身为南非七子之,不起到带好头的作用,也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陷害我,别忘了你们一个个都增今是我的手下败将。’
几句话说得众义子个个面红耳赤,惭愧的低下了头,可是这一副景象又不是古朴所希望看到的,他就是希望自己的几个义子相互打斗起来,这样自己才能更好的掌控他们,于是打断了李三狂的话,吼道;‘三狂。你是疯了吗,还不放开松田。要知道你们都是亚洲人。’
‘亚洲人。’李三狂摇了摇头,难过的说道;‘亚洲人,要数这东西陷害我最大,一直都瞧不起我们中国人,更瞧不起我们中国的黑道。我告送你们,我们中国黑道没有一个孬种,’
说完一枪把打在松田的耳朵上,疼的他哇哇大叫。鲜血软红了他的半边脸。这一幕看得众义子是心惊肉跳,在他们看来此刻的李三狂已经失去了人性。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魔王。
这也正是李三狂所希望得到结果,他知道只有杀一儆百。在他们心中建立起一个权威,将来在兵团中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只不可惜的是,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