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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圣地,我们一起推算命运如何?”眼中忽然映入他微笑的脸。他看看我,仰脸看向北极星,“我们两人合力,或许能捕捉到更多的天机,找到带回他的方法。”他低下脸,扬唇而笑。
胸口被复杂的情愫堆满,面对大爱的他。已不知如何言语。
“不过现在你的心不定,只会影响推测……”他微微拧眉,带出忧虑,“所以,你还是先静心为主。只有让自己平静,才能让推算更加准确。”
我点点头,他打横抱我,走向那贴满大红喜字的房间,我忽然有些紧张,不由得抓紧他的衣领,他低脸看我温柔微笑,然后抱我入内轻轻放上了床,抚上我的脸。忽然坏坏扬唇:“别给我开门,我会失控做坏事的。”
愣了愣,侧开脸,莲圳也有坏坏的时候。他熄灯离开,轻轻给我关上房门,而我的心却无法平静。明明他交代我努力平静。我却更加无法平静。
“刷拉,刷拉。”寂静的院子里传来他清扫的声音,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漫漫长夜,注定我们二人,都无法入眠。
第二天清晨,他轻轻叩开我的房门,手里提着包着红纸的菜篮,里面是我们一起包的喜糖。我恍然,我们还要去发喜糖。匆匆洗漱跟他出门。
出门时,他忽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怔怔看他,他对我微笑,我侧开脸,任由他拉着。我们一起手拉手去发喜糖,从镇子东头,发到西头,大家都祝福我们,并不介意我们没有摆酒,只是可惜我们应该放放爆竹。
发到元家时,老管家很吃惊,说要去告诉老爷,我们笑着离开了。
很多人都觉得艾大夫没了山羊胡看着很不习惯,尤其是凤来楼的姑娘,还说我家艾大夫就那山羊胡性感,只可惜给剃了。
当时我就气闷离开,吓得莲圳赶紧来追我。
从此以后,我们成了夫妻,可是,其实生活并没改变,我们还是分房睡,但在称呼上,是变了,我唤他官人,他唤我娘子。
我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多。不再限于你今天吃饱没?采药的时候小心,或是晚上一床被子够不够。
没有生意的时候,我们时常坐在一起,说说药材的性状,说说镇子里发生的事,说说他以前的故事。当然,每次说的时候,他会说从前有一个人,如何如何……
而我也会说起自己的,也是从前有座山,如何如何……
我们开始从这些故事中感受彼此的经历,体会彼此的感受,弥补自己所缺,找出救赎的方法,以供下次入世可以用上。我们互相学习,互相了解,互相照顾,在别人眼中,我们是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但是,看着他热热的眼神,和晚上比我更早地回房,我知道,他有件事忍地很辛苦……
元旭终于求亲成功,迎回了柳茵茵,让元家上上下下一片欢腾。此时已经入秋,秋高气爽,满眼金黄,正是收获的好时节。
在金秋最美最好的日子,元旭迎娶柳茵茵入门,元家会摆三天三夜百桌流水席,全镇的乡亲都可以去,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并且,每个去的乡亲们不用带礼金,反而会得到一个大大的红包。
那天,我们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柳暗和洛林,看出他们功德即将圆满,会很快成仙封为土地。虽然我们封去神力,但是面相无需神力可看,即便是姚半仙看见他们,也在说这两个快要成仙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喝了点酒,等说出来,他才惶恐不已,直说自己泄露了天机。当然,谁都没当真。
入冬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拓拔宇珪遭人行刺,重伤。赌约之后,我与这个人其实再无干系,那日三姑六婆说他娶后薄情,我倒并不觉得,他是皇帝,有繁衍之责,妻子是必须娶的,不由他任性。
所以很多紫微星官喜欢下凡做亡国之君,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轻松快乐的任务,若是领了富国的任务,他们每次回去只怕是身心疲惫。若遇上心仪女子不能娶,更是苦闷一生。
皇帝,并不好做。
秋去冬来,转眼,就入了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第十二章 淡水之情越加浓
粉红300加更送到~~~历史无法改变,有时妄图改变命运,却是推动了事态发展,大家不如猜猜谁杀了北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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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别上山采药了。”莲圳取下我的药筐“没看见下雪了吗?路滑危险。”
我点点头,他温柔看我,抚上我冻地快要长冻疮的脸,疼惜不已:“不如我们回圣地吧,凡间冬天最难熬……”
我生气看他:“你这人,自己做瘸子瞎子太监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苦?我这是在历练,你是在阻碍我的修行吗?”
他呵呵呵地笑了,握住我同样冻红的手,再次叹息:“是我不好,想得不周到,我该在入世时做些huā膏,现在你用了,就不会长冻疮了。”
心里暖暖的,正想说他,门外又有人急急拍门,他笑了:“生意上门了,有了银子给你去买护手油。”
“别。”我拉住他“护手油那么贵,我们还是买米吧。”
他笑了,我们在小小的雪中相视,我拉住他再次长出的山羊胡,姑娘们眼中性感的小山羊胡,呵呵。我们都忘记了那急切的敲门声。
“艾大夫——艾大夫——”是老管家的声音,他这人,总是心急火燎的。
匆匆打开门,他就一把拉住了莲圳的手:“快快快,快跟我走。”
莲圳愣愣跟着跑:“老管家,我的药箱——”
我笑了:“我会拿来,相公你先去。”说这话时。他已被老管家拉出去老远,他对我挥手喊:“辛苦娘子啦——”
相公……
娘子……
虽然已经彼此这样称呼了很久,可是叫起来,还是会感觉到一股特别的温馨和暖意。这是一个带有神力的称谓。想起最初的时候。只有他唤我娘子唤地顺溜。总是娘子长,娘子短,娘子饿了没?娘子我给你做面去。
呵……他总是关心我饿不饿。冷不冷,他还是蓬莱的小兔,开口闭口我的温饱。
到元家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欢乐的气息,莲圳从元旭的房间出来,爹娘二娘正往里面涌。
我匆匆上前:“什么事?”
他握住我的手开心地笑:“是柳茵茵有喜了。”
欣喜从心口溢出,还记得最初入世时。莲圳说是为了陪我散心,而现在,我却从旁人的角度去体会一个家族的生息繁衍,感叹女娲娘娘的神力。她亲手造出人类,而他们可以神奇地在这片大地上自己繁衍。
内心的激动让我一直握着莲圳温暖的手。我们在雪下携手漫步回家,明年深秋万物成熟之时,这个小生命也将会来到人间,开启它崭新的人生。
“好神奇,一个生命就这样在母亲的身体里,开始孕育。”我忍不住感叹“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你以后早晚会知道的。”他温柔地抚上我的发髻,忽然间,心里热热的。脸也热热的,低下脸,推开他自己往回走,身后是他轻轻的笑声。
晚上回房时,他在给我暖被,自从入冬。他每天会给我把床暖热离开。
我坐到床边,面朝关闭的窗户,窗外雪不停。
他要起身,我伸手按住了他放在床上的手,背对他低语:“别走了……外面雪下大了……”
房间开始陷入安静,他没有再动,我也一直这样背对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手臂环上我的身,带着他的温度,他贴在我的后背轻轻而语:“你是想让我死吗?”
“死?”被我按住的手抽离,反盖在了我的手上,热热的手心,正在不断升温,他轻捏我的手,从我身后紧紧圈抱我的腰:“当年溟海……一定也忍地很辛苦……”
忽然明白他说的死的含义,脸开始发红。
“你真的允许……我留下来吗……”如同气息的话语,热热吐上我的后颈,紧贴我后背的身体微微压上他的重量,环在我腰间的手,慢慢扯开了我冬袄的系带,一点,一点扯开,散开时,他的手滑入我的衣衫,抚在了我亵衣之上,隔着亵衣抚上我的腹部,映上他手心的温度。
热热的,滚烫的温度,暗示着他隐忍长长久久的对我的**:“虽然每晚我都不想离开……你现在……真的放任我下去吗?”他一点,一点抚上了我的身体,身体在他缓慢细腻的热抚中慢慢升温,他的手从腹部而上,抚过我的娇乳,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往上,抚上我的肩膀,抚落了我的外衣,抚松了我的衣领,另一只一点一点挑起我颈边的发丝,露出我**的颈项,然后印落他火热的吻,柔软的唇,没有半丝胡须带出的轻痒,我知道,他恢复了他原本的容貌。
“希儿……现在阻止我……还来得及……”他在我的耳边说,纤长的手指抚过我恢复容貌的脸庞和颈项,丝丝轻痒,留下丝丝热意。
我的呼吸渐渐紊乱,我没有说话,他火热的唇开始在我的颈项游移,他的手从我肩膀慢慢抚落,隔着亵衣握住了我的酥胸,轻柔而火热地揉捏,如在揉捏一个柔软而有弹性的面团,酥胸在他爱抚中饱胀,挺翘,绽放,变得鲜活,有了生命,染上了他的温度,另一边的酥胸也被他忽然握住,一起揉捏,推挤,让身体里的血液更快地涌动,心跳失控,温度上升,烛光在不知不觉中熄灭,寂静黑暗的屋中是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我在他爱抚中轻颤的呼吸声。
“呼……呼……”
“喝……喝……”
他含住我的耳垂,吞吐变得焦躁,他扯开了我的衣领,完全握住了我的酥胸,指尖挑弄蓓蕊,如同拨挑琴弦,在我身上留下最美妙的旋律,难以言喻的感觉正在击溃我的理智。
他伸手按倒了我的身体,带着被子一起压在了我的身上,火热的棉被里,是他火热的气息。他轻压在我的上方细细地打量我的容貌,像是此生都没看够。
昏暗中是他闪亮的眼睛,那深邃的眸中正燃烧着让我无法忽视的火热**,他轻轻抚上我的脸,我移开了目光,在他的吻落下时,我闭上了眼睛。(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情难抑制
轻轻的吻吻在我的唇上,没有深入,只是隔着炽热的空气停留:“希儿……我想要你……”颤颤的火热气息吐在我的唇上,我显得有些僵硬,他的吻从我的额头慢慢而下,轻轻点在我的脸上,颈上,打开我的衣衫,点落我的心。
身体在棉被狭小的空间内交叠,亲密的摩擦擦出更多的火花,我双手微微拧拳,他抚落我紧拧的双拳,不再吻我,我睁开眼看他,他低落目光,像是在看我有些紧绷的身体,他轻揉我的拳头,不知在想何事。
“相公……你……”
“你太紧张了。”他看落我的眼睛,轻压我的身上,即使眸中烈火燎原,他依然放缓了他的动作,抚上我的脸,对我微笑,“不必紧张,如果你不适应,你可以……”他的眼神微微闪烁,看落别处,“把我当做溟海……”
心猛地被揪紧,生气看他:“我怎么会把你当做溟海?我也不会把溟海当做别人。你又把我当做什么?”
他见我生气,焦急看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紧张。”
“第一次紧张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脱口而出,看到他双眸凝滞时,烦躁地在他身下转身,突然,擦到一个硬物,全身臊红,立刻推开他,他跌落身边。
转身,面朝床外:“睡了,你爱睡不睡。”心莫名地烦乱,拉起被子盖住头顶。
房间再次被一片静谧覆盖,身后传来他轻轻的笑声,他抚了抚我的肩膀。平躺在了我的身边,被子里热热的,我热出了一身汗,身上还留着他热抚后的燥热。探出头,看着黑黑的屋子。
“那个……你没事吧。”我尴尬地问。
“呵……没事,我会有什么事?”
“那……你不痛吧。”
“痛?什么痛?”
我尴尬的转回身。在他肩膀边收起下巴不敢看他:“我是说……你下面……要不……我帮你吧。”咬紧下唇,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可不行。”他恍然,转身与我面对,语气依然火热,“若是你的手碰了它,我定会失控。所以,希儿。你还是乖乖睡觉,不要再乱动的好。”说罢,他伸手圈我入怀,可是,为何我还是莫名地有愧疚感?
缓缓伸手向下。指尖碰到那高挺的热铁时,被他立时一把握住,火热的手,**完全没有退却的迹象。
“别动,如果你明天还想下床的话。”
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