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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糖小川
楔子
——选择题:如果你所爱的人终将离你而去,你是希望他A变心?B死掉?
——我选B,死掉吧?
——选择A,说明你爱他多过爱自己;选择B,说明你爱自己胜过一切。
——这选择题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就是随便玩玩嘛!
罗彻怔怔地看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想起那段对话,做这无聊选择题的时候他还没有认识曹维宁,所以回答起来不痛不痒。
“怎么样?”底下的男人柔声问道,音色淳厚。
“嗤——”罗彻笑出声来,好像怕痒,又像怕羞,他把手盖到眼睛上,低声道:“唔……感觉……很棒!”
他的声音清朗,说话间不时笑场,好像第一次经历419,拘谨而腼腆。
“他们说你阅人无数,我觉得不像。”男人充满自信地评价。
罗彻不予评置,单是傻笑。
“哎,是不是真的啊?”男人帮他把半褪的长裤连同底裤一起捋下。
“你说什么真的?”
男人跟着笑,“没什么,嗐,人云亦云,管人家怎么说?”温暖的身体覆盖上来,隔着粗糙的牛仔布也能感觉到那硬挺的欲望,罗彻一手探进对方的底裤揉了揉,另一手帮着解开宽边皮带,一点一点拉出来。
那硕大的性器挣脱束缚跳出来,罗彻愣了愣,夸张地道:“你这兄弟真吓人。”
对方被他这么一说,喜滋滋道:“是吗?不过你还别说,我真没碰到过几个比我还大的。”
罗彻低下头,把前端含住套弄了两下,舌尖舔过铃口,对方“嘶……”地一声,一脸陶醉。
“慢点慢点,别弄得射出来了。”
罗彻又忍不住笑,对方也意识到这话说得太耸了,显得自己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似的,他拉起罗彻,一翻身把人压到白色床单上按住,欲望压在罗彻腿根,胯部相贴,以惯有的节奏噌了噌。
罗彻拥抱他,把脑袋扣向自己,他吻得很认真,绝对的深吻,湿润柔软的唇舌探入对方口中,这吻如此缠绵,好像他们是彼此深爱的恋人。
男人摸索着来到股间,用食指试探了一下插进去,那里很紧,才进入一个指尖就把他吸附住了。他想起“蓝颜“酒吧里谈论罗彻时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浑身打了个机灵,翻身从裤兜里掏出保险套,迫不及待地要撕开。
罗彻笑道:“要我帮你吗?”
男人把保险套递过去,罗彻接过来,低下头沿着缺口撕开,他做什么事情都有一股认真劲,仿佛做手工的小学生,带着一点无辜和单纯。
仔仔细细地将保险套翻卷而上,一直裹到根部,罗彻用嘴含着又套弄两下,在这场性事里,他出奇地配合,但是又不显得很饥渴,这让另一方简直有点儿受宠若惊。
在经过充分润滑以后,男人抬起罗彻的腿扛到肩上,下面找准位置,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哦……你真紧!”男人惊叹,“疼吗?”
罗彻的眉头都绞在了一起,看样子那硕大的性器简直要把他撕裂,这样的痛楚使对方不敢逾矩,只维持三分之一的深度等在那里。
“真是太大了……”罗彻嘀咕了一句,惹得对方先不好意思起来,以前一直洋洋得意的事情,到这个时候让他很难堪。
罗彻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着,“没事,能忍住,你慢点来就好。”
男人于是小心翼翼挺进,到整个儿纳入时,他简直吁了一口气,“嚯,大工程啊!我在实验室里终于把药水打进细胞的时候,也是这感觉。”
罗彻喷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眉眼弯弯,仿佛月牙,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牙齿特别白。
男人在他身上律动的时候,心里突然一阵柔软,他觉得这一刻的罗彻很迷人,让人满心地升腾起爱意,即使这只是他和他的一次临时起意。
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湿滑粘腻的水声充满淫邪之感,囊袋撞在穴口外,每一下震动都带来战栗的酥麻感。罗彻的胸膛在剧烈起伏,胸前两个小点挺立坚硬,像两颗小小的殷桃。男人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犹觉不够,颇想含在嘴里,可是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的动作,如果再经过折叠,那就碰不到他的胸口了。
想也不想,把罗彻的腿放下来,粗鲁地拉开,扣住膝弯的地方按到两边,一个深狠地挺入,现在他和他的身体无比贴近。唇舌裹卷住那两滴殷红,拼命吮吸咬啮,罗彻的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这声音刺激人的耳膜和神经末梢,男人兴奋异常,律动的节奏加快,发狠的冲刺。
而在这驰骋间,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小腹,稍稍退开上身,他低头一看,讶然发现罗彻下面硬如坚石。
罗彻的身体被推挤顶送,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他闭着眼睛仿佛难以呼吸般地喘着,前端有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一直淋到他自己的胸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跟着一泄如注,然后他整个身体仿佛虚脱了一般,软绵绵倒在罗彻身上。
过了一阵,罗彻先恢复体力,他转过来,替他拉扯掉保险套,一点也不嫌脏的,就开始亲吻舔舐。
他又要硬起来了。
真是疯狂、美妙、神奇的体验!他想起酒吧里的人对罗彻的评价,这个男人,双向插座,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彬彬有礼,斯文谦和,他和每一个人做都好像是第一次,又绝对经验丰富体贴入微。MB不愿意这样投入地吻他的恩客,罗彻能;很多人被插入的时候前端都是萎靡的,于是那高潮是不是伪装出来就很值得深究,但是罗彻往往不用借助手都可以在这个时候射出来。他的下面紧致而湿润,颜色洁净,耻毛疏淡,内里光滑细嫩,让人仿佛置身在热带的海水里。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男人心想。
从浴室淋浴完出来,罗彻擦干净身体,一件一件捡起四散掉落的衣服穿好。
“我感觉真棒。”男人忍不住说道。
“谢谢,你也很棒,这年头能找一个你这样的1号不容易。”
男人哈哈大笑,眼看着罗彻收拾干净,扣上衬衫下摆最后一颗纽扣,他突然冲动了,从兜里掏出名片递过去,“以后有空,再约你出来。”
罗彻正在整理衣领,低头看了看名片,他笑着摇摇头,“就这样吧。”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可以改。”
罗彻摇摇头,“我有一个长期固定的炮友,如果两个的话,我觉得忙不过来。”
温柔而坚定的拒绝,罗彻抄起桌上的公事包提在手里,拉开门扬长而去。
1。——罗彻其人
罗彻其人,不像是那种会出去滥交的混蛋,他与人为善,仗义疏财,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很轻柔,从不口出秽言,连正常地发脾气都极少。另外他有体面的工作,在全市最好的三甲医院担任普外科主治医师,有房有车,最棒的是,父母双亡,他具备一切可以安定下来的先天条件,但是他的确滥交,所以综合起来讲,他是一个文明的混蛋。
现在罗彻手一招,对酒吧老板道:“再来一杯‘初恋’。”
酒吧老板齐济欢咧嘴笑,“‘初恋’不能再来一次的。”
罗彻下巴一抬,努努嘴示意端给旁边一名陌生男子,“当然不是我喝,请这位新人。”
新人身材高大,但是长相平凡,额头上还冒着几颗痘子,受到罗彻这样英俊的男子垂青,他简直有点找不着北了。两个人很快攀谈起来,说了一大串没营养的话,新人把自己的底全交了——
陈永灿,某财经大学研二学生,体育特招,校篮球队队长,听说“蓝颜”这里GAY很多,他就来玩玩。
罗彻道:“财经大学还有体育特招生?”
“有啊,大学跟大学之间经常举行篮球联赛,我们是拿出去撑场面的。”新人不好意思地笑,“要不我那个分数大概是考不上N大。”
“你考了多少分?”
“才500多。”
“500多?研究生考试有500多分的吗?”
“我说……我高考。” 陈永灿脸红到了耳根,他知道自己穿帮了,赶紧补救,“我研究生考试三百出头,考的校本部,有认识的人。”
“哦!”罗彻端着酒杯即不喝也不放下,作推算状,“研二的话,你高考是哪一年,我记得有一年高考分数特别难,我侄子考完出来直接哭了,是不是那一年作文写的是……什么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哎,对,就是那一年,惨啊!”
“那你考500多已经不错了。”罗彻真心夸赞,然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新人胸中狂跳,觉得罗彻像是试探自己,如果真是,那他就彻底穿帮了,不过又不像,因为罗彻并不意味深长地笑,更加不拆穿他,两个人很快把话题转移到暑假旅游出行的目的地上。
新人不知不觉又喝下了一杯“午夜飞行”,一杯“黑匣子”,小麦色的肌肤彻底变成赤红,喝到这里,罗彻抬手看了看表,“不早了,我该回家了,认识你很高兴,下次再一起喝。”
“你经常来这里吗?”
“不上夜班就会过来。”
他结帐的时候,新人忙不迭地推辞,“该我请的!”
“你学生啊,又没收入来源,等你赚钱的时候再回请我吧。”罗彻提上包,摇摇手,还跟酒吧老板道了别,然后转身走出去。
新人觉得机会稍纵即逝,大着胆子跟了上去,虽然可能很冒犯,但是他必须知道罗彻的电话号码联系地址。结果他看见一辆白色雪佛兰停在酒吧门口,罗彻大概和车里的人认识,一句招呼都不打,他拉开门直接上车。
汽车绝尘而去,袁德铭看了看后视镜,唇边扯起一抹笑意,“又有人要为你心碎了,你小心点,早晚踢到铁板。”
“他很快会清醒。”罗彻有些疲惫,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
“今天工作很忙?”
“还好,忙就不约你出来了。”
袁德铭没有多问,作为多年炮友,过多地干涉私生活是有违原则的,当初他们刚刚勾搭上的时候,他的确心动过。但是罗彻这个人就好像一团棉花,你一拳头打过去轻飘飘,他无法给你任何明确的回应。他喜新厌旧,而且就喜欢那种雏儿,不是小正太,事实上比他矮的男人很少能入他的眼,罗彻自己一米七八,所以他喜欢的对象往往人高马大。袁德铭猜测,他的初恋情人大概就是个高个子,这么说罗彻还是挺痴情的。当然,也可能拿痴情当幌子,罗彻曾经亲口承认,他喜欢找处男,开辟他们,启发他们,引领他们,这让他很有成就感。如果罗彻是上面那个,那还好理解,偏偏他被压的情况属于大多数,袁德铭想起他和罗彻的第一次,他搞不懂那样慌乱紧张毫无技巧可言的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少生理上的快感。或者罗彻是个追求柏拉图式情感的人,他更喜欢那种心理上的快感。
袁德铭没有问罗彻,为什么他们可以做炮友,在两个人都空虚寂寞有需要的时候,一个电话约好时间就可以一起回家滚床单。
他想,大概自己很像罗彻的初恋情人。
车子开到罗彻家楼下,他一个人住一套两居室,不拥挤,也说不上多宽敞,装修倒是很具现代风格,硬朗的黑色布艺沙发,原木风格的木艺家具,卫生间是黑白马赛克拼成的几何图案。
严格来说,把炮友带回家滚床单是不大合适的,但是一来罗彻家里没别人,适合瞎搞,二来酒店客房的费用不如拿来吃吃喝喝更实在,所以从实用经济的角度讲,还是回家最好。
袁德铭现在也是一个人住,他邀请罗彻到他那边去,罗彻拒绝了。
袁德铭本想提出来,两个人搬到一起住,想来想去,没有开口,因为罗彻肯定拒绝,搞不好还会跟他说拜拜。他不想放弃罗彻这样棒的炮友,也不是说自己有多爱他,这年头爱这个东西对于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有点虚幻,总之就这么着吧。
上楼开了门,罗彻并不是急吼吼脱衣服,印象当中他很少有那样饥渴难忍的状态,袁徳铭有,只是那个时候罗彻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丢下钥匙和钱夹,罗彻先去厨房泡了一杯红枣茶解酒,然后进浴室简单洗漱。
袁徳铭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这当口他走进卧室,拉开抽屉取出套套和KY放到枕头边,再随手抽了小书柜上一本新的《国家地理》,脱了鞋袜,爬到床上,摊开杂志接着上次看的地方读了起来。
看完一种高山植物的生长环境,正要继续看它如何繁殖,罗彻洗完澡赤条条地出来了。
熟悉到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交流,袁徳铭丢下杂志,一把将罗彻拉上床,两个人滚到一起,亲吻,上下其手,他觉得裤裆里硬得如同石头一样。
罗彻手法温柔,一颗一颗地给袁徳铭脱下衬衫,再用手掏进裤子里,握住那灼热的欲望套弄两下感受硬度,得,前戏都可以省了。
不过前戏还是必要的,两个人合作愉快地把袁徳铭的衣服扒掉,裤子稍稍往下一拉,罗彻握住袁徳铭的性器上下撸动,前端被他含进嘴里,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并不屈辱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