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你这么不爱干净,还是挺喜欢你呆在非洲的!”
宋寅就像吃了‘浪味仙’一样头上瞬间撑起了枷锁的光环,讨好的嘿嘿笑着上前,将桌上的咖啡递过去,“嫂子有事就吩咐!”
这种先抑后扬的调调宋寅太熟悉了,只是今天他办错了一样事。
你瞧,艾凉一紧缩的眉头、紧抿的双唇、微眯的眼睛,还有缩回去的准备接咖啡的手,哪样儿都在证明事实如此。
宋寅还在分析哪里不对,艾凉一已经上前来在他跟前站定,声音不是为了确定而是在质问,“你刚才叫什么?”
宋寅后退了一步,手中还没被接过去的咖啡随着他的抖动洒出来一些,滴在手上烫烫的。
宋寅纳闷,不是昝浩楠告诉他:问声嫂子好,地皮资金不会少;赞声嫂子美,从此黄粱在梦里!
话是没错,可惜宋寅这死脑筋拐错了弯儿,糊涂到把受众对象给搞错了!
知道被昝浩楠摆了一道,转身将咖啡放在桌上,双手做着抱歉的动作,双唇却抖得跟个按摩椅一样,“没,没什么啊!”
艾凉一眼神从宋寅身上一路下滑到自己手中的电话上,“真是好兄弟,觉得小四一个人在那里没人斗嘴,想去陪着了?”
宋寅大着胆子将艾凉一的电话抢过去轻轻的塞回她的包包,完了还在上面轻拍了下,转身在桌上拿了纸笔一副一说我记的架势,“小姐您说,要我做什么!”
艾凉一这才往后退几步,在沙发上坐定了,右手肘撑在翘着二郎腿的腿面上,手掌托着下巴,“你妹妹什么时候离开!”
这问题一下就噎到了宋寅,这关自己妹妹什么事?
准备记录的右手抖了一下,看看艾凉一,顺着话茬回答,“她刚留学回来,以后就在家里了!”
答案不是艾凉一要听到的,她不满意的往后一靠,“宋寅你不是独子么哪儿又冒出来个妹妹!”
宋寅见气氛稍稍有些放松了,上前坐在艾凉一斜对面,“同父异母。”
原来这样!
艾凉一眉头松开来,身子向前倾了下,声线叫刚才放低了不少,“能送她出国么?”
这下该宋寅皱眉头了,他真的不知道那个妹妹怎么惹着跟前的小祖宗了,莫非是???
艾凉一看他张大的嘴巴,抬脚踢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让她离开昝小四,就这么简答!”
哦哦哦,话说道这里,宋寅就开窍了,原来是为了夏桑那个女人。
但是,艾凉一开出的条件真的也有些呛人,宋寅脸上有了畏难的情绪,“这,你看,我真的没办法决定!”
艾凉一拿起包包,走到门口又停下,转过身,伸出三个手指,“你还欠我三件事,这就是第一件。要是你做不到也行,我的第二件就是劳您大驾再次为非洲的香蕉事业做贡献!”
看着艾凉一自信满满离开的身影,宋寅一阵怒吼就将助理叫过来,“去给我搞清楚宋梨现在在哪儿!!”
一句话说的是火冒三丈,让助理都有些不敢靠近。
不过说真的,宋寅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挺上心的,她名字取得好,就跟她人长得一样,白白嫩嫩的像含苞待放的梨花,说起话来又嗲嗲的柔柔的,特别大程度的契合了他大男子主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所以,对她的回国定居,宋寅持的是中立态度。
只是没搞明白,什么时候这又跟昝小四搞一起去了!
————
急匆匆赶回家的唐逸宁还想着柔情蜜意满怀,一推开门,回答他的却是满屋子的寂静,刚升腾起的火花瞬间就遭受了风吹雨打。
想起来在爱尔兰的生活,唐逸宁还是蛮还念的。总比现在要好,有个夏桑在中间挡着,多好的事儿都能戏剧化的成为惨烈!
去厨房准备做饭,因为没看见人也是颇觉得乏味,拉开冰箱就看见上次大半夜精神抖擞的包的鱼肉饺子,他唇角弯弯,弯腰拿出一些,点火烧水。
不知道艾凉一是不是拄着神棍回来的,唐逸宁才刚将饺子端上桌,在厨房调着料,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接过她退下来的棉衣外套搭在臂弯,顺势将人一带揉在了自己怀中,声音懒懒的,“上哪儿去了?”
艾凉一从车库上来有些冷,在他怀中觉得暖暖的,也没挣着离开,一手抬起来玩弄着他衬衣的扣子,“就出去转了一圈!”
唐逸宁温柔的笑着在人脸上一啄,“洗手吃饭!”
收拾好了坐在餐桌前的艾凉一一看晚餐就有些不自然,抬眼对上正打量她神色的唐逸宁,用筷子指指盘中晶莹饱满的饺子,“刚做的?”
唐逸宁笑着给她碗里夹了一个,“不是,上次你说好吃就多做了些。”
艾凉一拼命回想着她什么时候说好吃了,而且貌似她一个都没尝过好吧!
唐逸宁伸手捏了下她鼻尖,“睡得那样熟,能记得才怪!”
艾凉一眨眨眼睛,难不成,好吃这俩字是出自梦里?
唐逸宁将沾好汁的饺子送到她嘴边,“别想了,快吃,一会儿凉了!”
今晚的气氛似乎异常的温馨自然,艾凉一没了往日上蹿下跳的积极性,唐逸宁的冷峻从在爱尔兰重逢就收敛了挺多。所以,勉强看起来是能和谐共生的。
很明显,这一场欢/爱,艾凉一回应的异常热烈,她头一次大胆的将身上的他想做了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携手起誓的丈夫!
她老早就知道,唐逸宁爱她到了骨子里,可她总是心里隔着一堵看不见的隐形墙,觉得这幸福和尊贵来得太过容易,而往往,这种东西是不能长久的!
也是第一次,她在怕,怕他离开!
早起洗漱时,艾凉一对着镜子停下了搓手的动作,带着香皂泡的右手也同时出现在镜面时,艾凉一将目光紧紧锁在了中指上。
这不是还给他的那枚求婚戒指吗,他还保存着!
发呆的一瞬间腰上就被人环上了手臂,低头一看,他的中指上也有一枚,只是少了最上面的那颗亮晶晶的东西。
艾凉一不知道具体心里是什么感觉,可就是眼底发酸,那种想要喷薄而出的叫嚣和微微的颤抖让她越来越呼吸困难。
唐逸宁对上镜子中泪眼婆娑的人,笑着在她颈后吻一下,将人双手拿起来放在水管下轻轻的揉搓着,等用水冲干净了拿来干毛巾一点点擦干水分。
艾凉一一直都是木木的,等唐逸宁将她身子转过与自己面对时,她的眼皮才一点点抬起来,“什么意思!”
唐逸宁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一点点吻去她脸上咸咸的液体,“给我机会,让我在有生之年狠狠地宠你疼你照顾你,嗯?”
艾凉一没说话,低头将自己窝进了这个说要娶她的男人胸膛!
有一种承诺叫只予不求,也有一种回应叫心照不宣!
第六十九章 容易上火
夏桑挺命苦,为了抑郁的艾凉一请了三个月假,没黑夜没白天的加了一个半月班。这次又为了昝浩楠申请半个月的年休假,杂志社老板也是精明人,怎能不知道她与唐氏的关联,生意上又时常受唐逸宁照顾,所以,半个月对他来说,比较划算!
人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昝浩楠不算是久病吧也算是重度伤残,能有夏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照顾在侧,也算是功德一件。
一见钟情就是形容夏桑这种花痴女人的,而日久生情就不见得是形容昝浩楠这种白眼狼了。
小半个月的修养着实让他焦急万分,一听说医院的管理工作移交到宋寅手上,他恨不得自己作死投胎再活一遍。那个吊儿郎当的二哥,摘香蕉搞公关吓唬吓唬人还可以,像这种医疗上谨小慎微的繁琐工作真的不适合,别自己休养半个月被二哥赔进了一整年的收入。
眼看着越来越不安静的昝浩楠,夏桑上前一掌拍在人唯一没愈合的伤口上,一句警告的话说的丝丝入扣,“想要再躺10天,您尽情折腾!”
昝浩楠气愤不已,但是为了大局考虑,为了分院能顺利开张考虑,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屈服下一眼瞪过去,“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夏桑回头夸张的大笑漏出一口白牙,“老板说了,您什么时候能去他那儿做广告我就什么时候上班!”
无耻!真是大大的无耻!
她昝浩楠的医院要做广告也不是在那种整天找地方填肚子的杂志上,什么机场、火车站、地铁站哪个地方都比那破书上的收益来得直接,来的有吸引力。
看着她削苹果的背影,昝浩楠心里细细的思量了下,其实这个女人是符合他觅偶标准的,只是性子太过刚烈,比起艾凉一是有过之而不及,凡事总喜欢一意孤行,不懂得站在对方角度考虑问题,总让人觉得她的世界只有自己,感情上除了艾凉一再没别人,让男人被动不说,被人时不时扔进冰窖的感觉太他妈不爽了!
之前米娜回国的时候,他本打算来一招欲擒故纵,没成想,被大哥砸了锅,直接导致一刀两断!
如果说艾凉一是唐逸宁的心头肉,那么艾凉一同时也是夏桑生同裘死同穴的最佳伴侣,此处去掉唯一。
所以,当唐逸宁深深的伤害了艾凉一就等于惹毛了夏桑,而惹毛了夏桑自然就迁怒到了他昝浩楠,医院碰见那次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到底,心里还是挺在乎这个外强中干的女人的,只是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什么方式来明确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和重要性,只要这点解决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将削好的苹果送上前,却发现他好像在神游,夏桑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哪家姑娘值得您这么费心费神?”
昝浩楠突然被打断倒是没什么反面情绪,不过听了她的话就有些忿然,直接手一推将人冒着自杀危险花了近乎十几分钟才削好的水灵灵的大苹果扔在了地上。
夏桑气的脸颊鼓囊囊的,看着跳跃几下就不动弹的劳动成果被糟践的躺在地上,转头抬手将手中的水果刀举的高高,昝浩楠刚开始不以为然,可眼看明晃晃的一点点就要下来,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直跳————
艾凉一推门进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幕:夏桑整个身子扑在昝浩楠身上,两人貌似在深情对望,被她打扰了好像也没收到什么干扰。
她心里正窃喜,看来发展的不错,已然由上次的男压女变成了现在的女压男,夏桑开窍了啊!
正想着要不要将手上的汤放下悄悄离开,只见夏桑气冲冲的伸手捞过包包,风一样出去了,撞得她差点扔掉手中的保温桶。
看着夏桑的身影顿然消失,艾凉一回头时又被惊得差点跳了脚:昝浩楠脑袋右侧的枕头上插的分明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晚上正在昝浩楠刚刚平复下心情时,夏桑又一次站在了她跟前,面无表情的将手中刚放下的浓汤盛一碗递过去,“唐逸宁炖的!”
昝浩楠这才想起来,艾凉一下午来的时候手中是提着什么的,可是为了着急追夏桑又拎走了。
深深的打量下这个举止怪异的女人,昝浩楠才慢悠悠接过碗勺,低头喝一口,嗯,大哥的手艺却是还是需要女人来精进的!
夏桑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止不住就冷嗤一声,喝着人家的汤还要口是心非的嘲笑,可真是极品!
想起下午在咖啡馆艾凉一跟她说的话:“唐逸宁形容昝小四就一个字儿,贱!他说,对这种人,你一个态度就行,晾着!再适时的加点儿佐料,出来的效果要比你预计的好太多!”
的确贱,真够贱的!
其实要夏桑来说,他就是矫情,还带点儿大男子主义。巴不得谁天天围着他转悠,哈巴狗儿似的供着他仰望他,才会给人好脸色看。
可是,遇上她夏桑,这种事在脑子里想想就好了,也不要想太多,免得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最后受不了会上天台。
正想着,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夏桑立马温柔起来,接起电话声音客客气气,“刘洋,嗯,好,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将带来的东西收拾好,想了下又留着了,急匆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一声,“还想喝自己盛啊!”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