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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对他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他是我的同学不错,他也是我的战友,但是他和我不在一个兵种里,也不在一个部队里,平时我不是在前线打仗;就是在后方驻防;而他总是跟着野战医院到处治病救人;我们之间连遇都遇不上,他做什么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当然,他这么做我感到很难过,但是要说他是抵抗组织成员,我就一定也是的话,那您可就错了。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情您也相信吗?”
沃尔特口中坚决不承认,但心里却觉得异常诧异,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路易会如此轻易的承认自己的身份,一般而言,只要没有人指认,也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一口咬死自己一概不知的话,盖世太保通常也不能把嫌疑人怎样的,顶多就是坐穿牢底;关上个几年;等风声过后;照样可以有机会出来的;可为什么路易要承认呢?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呢?路易啊,路易,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就在几个盖世太保还要继续再追问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为首的上校接起了电话,没说上几句,脸色立刻变得谦恭起来,眼睛也不时地往沃尔特身上瞟,似乎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惊讶和迷茫,低低地几声应和声之后,他挂上了电话。
接下来的好长时间,他只是奇怪的看着沃尔特,什么话也不说。沃尔特内心感到很奇怪,心知一定是什么大人物打来的电话,否则这个对自己势在必得;傲慢的上校怎么会如此谦恭呢?可究竟是谁呢?终于,上校操着怪腔怪调的对沃尔特道:“少校,您可以回去了,回到您原来的岗位上去,我们对您的审查到此为止了。”
“您是说,我可以回11师去了吗?”沃尔特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盖世太保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吗?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本准备好十二万分精神与盖世太保周旋到底的沃尔特突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感觉。
“是的,少校,请你立刻归队,希望你能继续为国尽忠!”说完,在盖世太保的示意下,几个士兵走了进来,一副赶人走的态势,沃尔特半信半疑的站起身来,跟着士兵朝门外走去。直到走出大门,还是没有人来拦截他,看来那些人是真的放自己走了啊!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什么盖世太保这么轻易的就放走了他呢?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亦或是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吗?坐上飞回法国的飞机时,沃尔特还在不断的猜测着。
1944年10月14日清晨,正在家中静静等待自己命运走向的德国陆军元帅隆美尔接到了噩耗:他已被指控谋害元首。在元帅的家中,希特勒的第一副官布格道夫宣读了帝国元首希特勒下达给隆美尔元帅的最后一道命令,鉴于隆美尔曾经立下的赫赫战功,希特勒给他两个选择:一是接受法庭审判,二是服毒自杀。如果隆美尔接受自杀,死后实行国葬,家属享受元帅抚恤金。
生命已经走到尽头的隆美尔元帅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后者。对他来说,死并不可怕,如果他的死能为自己的妻儿换来终身的和平,那么死又何惧?作为一个军人,他的天职是服从军令,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他还是要为幼子和爱妻承担起所有他应尽的责任!
做好决定后,他平静地向妻子和儿子说明了原委,最后一次拥抱了妻子,亲吻了爱子之后,在妻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中他毅然钻进了前来接他的汽车。“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再见了,希望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正确的!”最后看了一眼妻子的相片,独自坐在汽车中的隆美尔元帅长叹一口气,15分钟后,他在车中服毒自杀,时年53岁。
这位在德国和盟军中战功赫赫,声名卓著的元帅就这样走完了自己轰轰烈烈的人生。作为一位非纳粹党党员的国家元帅,他以他出色的指挥战术和头脑,为德国赢得了许多战役的胜利,以他独特的人格魅力更赢得了无数各国军人对他的尊敬和赞扬。即使是他的敌人,只要提到隆美尔元帅,也都会由衷的赞上一句:“撇开他是纳粹的元帅这个身份,他实在是个出色的军人和指挥官!”
除了他在战场上令人称道的指挥战术外,最难得的是他对爱情,对妻子,对家庭忠贞不二的精神。他一直到死都实现了自己对妻子的承诺:像爱自己生命一样爱妻子。隆美尔元帅先后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与心爱的人分居两地,这更加深了隆美尔对妻子的爱。隆美尔爱战争,但更爱妻子。无论他走到哪里,无论在什么地方作战,他怀里始终揣着妻子的照片,不时拿出来看一下。
不管战事多么繁忙,隆美尔总是不断给妻子写信,以表达自己的爱情。他共写了上千封信,每天至少写一封,有时是两封,信纸是从办公室或指挥所里随手拈来的纸张。露西的信则写得很细致,她经常打字打到深夜两三点钟。
到隆美尔去世时,他家里已有十几箱他跟妻子的来往信件。隆美尔可能是二战中给妻子写信最多的一位高级将领。他的操守,他的洁身自好,比起军中那些满腹草包却花心花肠的军事将领来说,实在是高尚到了极点了!
可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军人,却也不得不死在希特勒这个战争狂人的手中,这对德国来说,无论从政治上还是军事上,无疑是个巨大而沉重的打击!
只是这一切对希特勒而言,他的死实在是解除了自己的心头大患,谁让他功高盖主,谁让他不听自己的指令,只要谁不听话,他就要那些人死!
又是一篇话外音
今天一早,打开自己的控制面板,照例查看留言情况,看到热心的朋友给我的一个个忠告和建议,当然也有大家给我的批评,突然心头一热,于是在这里多罗嗦几句,说说我的感想。
其实在开这篇小文的时候,我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在编故事和设计人物对白、个性上会存在的种种缺陷,所以心里也做好了被拍砖,被骂的准备,后来随着故事开始发展,我得到了许许多多朋友的鼓励与支持,这对我这个新手来说,绝对是莫大的安慰,在这里我由衷的感谢大家!
写作中间,常常会出现瓶颈,有时会一点灵感也没有,有时又会因为心情、工作等原因思绪无法集中,常提笔无法成句,因此有些章节的质量的确出现了比较大的偏颇,或语言无味,或情节小白,但请所有关注我这篇小文的朋友放心,我会在全文结束后,做整体修改,希望能尽善尽美,让所有朋友都能看的满意。
另外,有几位朋友提到不喜欢看第一人称的文章,其实不瞒大家,我也不太喜欢的。当初看席绢的那本第一人称的文章,我也是熬到最后才去翻的,所以我明白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我自己为什么也这样写,其实当初的初衷是非常简单,字少,而且似乎我自己能更贴近人物心情,就仿佛我自己在写自己的自传一样,所以我选择了用第一人称,当然可能我在用第一人称的方面功力不是很深,造成大家看的时候不是很舒畅,实在不好意思啊!
故事发展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这篇小文应该更准确的定位为历史言情小说,而非现在传统的纯言情小说,所以我的故事里大量引用了历史事件和资料数据,一定程度上,会使大家看的比较枯燥和眼晕,因为我极力想用一个严谨的态度对待历史,又想深入到当时的环境里,创造出一个美丽的爱情童话,或是神话,只是可能我想一举两得但又有些力不从心,所以言情的成分比重时有高低,不能满足大部分朋友爱看感情戏的要求,现在故事已经发展到1944年底了,离战争结束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因此,我会适当调整这些戏分的比例,让大家看到一个在战乱年代中温馨的场面。
好了,不再多说废话了,希望大家还是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谢谢!
垂死挣扎
对德国来说,从1944年的下半年开始,战役失败,第三帝国行将就亡的阴影就牢牢地笼罩在这块土地之上,成为所有德军将领的可怕梦魇,挥之不去。
6月10日,苏联红军展开的夏季攻势,在东线战场上节节胜利,到8月中旬,红军战士们一直将在苏联境内的德军逼退到了东普鲁士的边境,在波罗地还地区又包围了德军的50个师,随后深入到芬兰的维堡,消灭了曾经拥有优势兵力和装备的中央集团军。红军在短短六周内在东线战场上将战线推进了400英里,红军们已经能与波兰首都华沙隔着一条维斯杜拉河两两相望。
8月20日,南线战场上,苏联红军又一鼓作气的占领了轴心国成员—罗马尼亚与供给德军天然汽油唯一重要来源的普罗那什特油田,这对在油料供应上已经捉襟见肘的德军来说,无疑是个绝对沉重的打击,果然在不久之后的各条战线上,由于油田被占而造成的缺乏动能的后果立时显现,许多德军重型武器和辎重装备都因为没有燃油而无法投入战斗,只能被无奈的抛弃在战场上,成为盟军不废吹灰之力便可得到的战利品。
8月23日,法国首都巴黎在被德国占领了4年之后,被盟军解放,法国人民无不欢欣雀跃……
8月26日,轴心国成员保加利亚正式退出战争,德军不得不从该国驻守地仓皇撤退……
9月3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解放……
9月4日,比利时重要的港口城市安特卫普解放……
9月中,轴心国成员芬兰也宣布退出战争,并向拒绝撤离其领土的驻守德军开火……
……
直到8月底,在西线的德军已经损失50万人,其中半数都是由于大型辎重武器的燃油供应不上,缺乏火力,无法继续战斗而不得不缴械投降,因为对这些身心疲惫的将士们来说,坦克、重炮、载重汽车都已经没有了,连他们自身的生命都已经无法保障,谈何保卫祖国呢?于是,投降也许是他们能走的最后一条路了。
几乎所有在西线上领军的高级将领都已经认为大势已去,对于未来,除了希特勒和他的狂热追随者还依旧做着胜利的美梦外,没有人会相信德国最终会赢得战争。
面对已经输到家门口的这场战争,希特勒依然不愿意承认战败,他下令军需部再次修改服兵役的年限,规定国内所有虚龄满15岁—18岁的男孩子和50—60岁的男子都必须应征入伍。于是,从1944年9月到10月,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从德国、奥地利陆续有50万人被迫应召入伍,为第三帝国尽最后的忠心!
“丽佐,不要再哭了,当心身体啊,你这么哭,我的心里也很难过,真的,不要哭……叔叔走了,可我们却还要坚强的生活下去,这些都会过去的,否则,就算叔叔在前线打仗,心里也不会放心的啊……丽佐,要相信叔叔一定会回来的,就象我相信沃尔特他会活着回来娶我一样……”我哽咽着,边擦眼泪边劝慰着又在暗自哭泣的丽佐,心里却也不好受。
强制征兵令的发布对我们来说,就象是晴天霹雳一样轰然炸响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头,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这老老少少一大家子,竟然也在命运的摆布下,切身体会到了被人生中这场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的滋味了。
就在维也纳乡下被盟军大轰炸后,我们再一次面对了失去家园的痛苦,可情况危急而又形势所逼,我们没有时间留下来伤今怀古,不得不跟随着许许多多无家可归的维也纳市民一起离开了这座曾经美丽的花园城市,离开了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故土,也离开了曾经满载着我欢笑和泪水的城市。
当庞大的出城队伍逐渐在通向欧洲各国的各条岔路上分散开,变成三三两两的时候,在究竟何去何从的问题上,我们也着实伤了一番脑筋。最后,还是阅历丰富,年轻时爱好广游欧洲各地的叔叔做了决定——南下,去奥地利与匈牙利交界处的边境小镇艾森斯塔特。
对于这个我非常陌生的小镇,我对它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与莫扎特、贝多芬同称为维也纳古典音乐流派三大代表的18世纪音乐大师海顿与艾森斯塔特有着很深的渊源。他曾经长期在这里居住和创作,到1820年,海顿逝世十一年后,依照他的遗愿下葬于这个美丽的小镇。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因此,我非常好奇叔叔选择这里作为我们落脚点的原因。
直到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时间,辗转来到这座小镇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叔叔为什么会选择这里:这里靠近奥匈边境,又是小镇,德军驻守的兵力原本就不多,盟军打进欧洲大陆后,几乎西线战场上大半兵力全都被调去守前线,这座小镇上留守的德军早已寥寥无几,所以只顾着围攻大城市的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