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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隐约的担忧,或者说是毫无把握,哪个朝代有过圣旨被费的先例呢?我这是在赌,而且毫无胜算的赌局,不过如若输了,他应该也不会迁怒到小兰吧。
小兰的大婚也越来越近了,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天天服侍我。
我轻靠在窗户边上,看着她忙碌的走进走出,我把头也倚在窗户上:“我的小兰现下可是公主了,怎么可以还是这样呢?”
她拿起椅子上的红色大斗篷,轻轻的盖在我的身上,“这也不过也是虚名罢了,小姐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我拢了拢身上的红色大斗篷,看着她并没有太多喜悦的面容,其实她也是个清秀的人儿,只是身世过于凄凉,她如果也有我这样的家景,也必是一位人上之人。
“小兰,你可怨我。”这是我深藏已久的话,毕竟是我害得她要嫁给祈王。
“我本来就是小姐的人,更何况做祈王的王妃也是抬高了自己的,何人不是想嫁给像祈王这样的男子。”她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波澜,清澈的面孔还是和平时一样,我想,毕竟是一下承受了太大的打击,劝她又有什么用呢?
毕竟哥哥的心上人是柳小姐,一直守着不爱自己的人,还不如投入到另一份感情中。
这样想着我的心也豁然了,“小兰,我可以去参加你的婚宴吗?我还未见过呢。”
“不行。”小兰还未回答,就被一声坚硬的声音打断了,只见哥哥身穿白袍,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又想搞什么鬼,那个祈王府你不准踏进半步。”
“可是那是小兰的喜宴,我想亲自祝福她。”
“你还说,那日的事,我细想了一下才知道,又是你惹的烂摊子。”
我赌气的做到一边的椅子上,小兰笑着退出房门。
哥哥原是站在一边赌气不看我,过了许久才沉不住气的踱步到我面前道:“又在恼我了。”
我别开脸道:“哥哥都不疼我了?不然为何不带我去。”
哥哥自来最帕我说他不疼我,一听我这样说,他急道:“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害了自己也不会让你受丁点伤害,爹爹昨日叫我,本是问了很多你今日之事,我多半没有和他道,他是怀疑了小兰之事很你有关系,若爹爹知道是你闯的祸,那是不可想象的,爹爹现在也不准你外出,等我与哲熙成亲之后,爹爹就会辞官回老家,那日正是元宵佳节,哥哥带你去赏灯。”
“辞官,爹爹为何辞官。”
哥哥并未说明,笑道:“那不关熙儿的事,熙儿只要过的幸福就好。”
我也并不多问,哥哥也不会告诉我,细想着还不如给小兰一份嫁妆,我从柜子底下拿出那披珍贵的大红色丝绒蚕布,这本是娘亲要留下给我做嫁妆的,眼下也只有送这个给小兰才配的上她,我只要在用金丝绣上大片蝴蝶她定是级喜欢的,说也奇怪我和小兰一样及其喜欢蝴蝶,只是小兰的绣工比于我稍差。
正月十五,我站在小兰的正房门口,看着来来回回的丫头,婆子,她们与我并不相识,因为忙乱,也只是以为我是哪家的小姐,和小兰认识的好友,也只是看了看我,并未说什么。
小兰今日好美,还记得昨夜我把喜服送给她时,她一把抱住我哭了,直道:“今后小姐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在开着窗户吹风,不要忘记吃饭,不要总是很晚不休息,还有我把你经常用的笔墨之类都放在左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了,你通常爱穿的衣服都放在那个大衣柜里,其他细微的我都会交代给新来的丫头。”
我也忍不住的哭了,“都怪你,你还会回来看我的不是吗,下次见到我可要给你行礼说,参见王妃。”我们相视破涕而笑,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双眼,我的心也开始不舍得了:“不要哭了,明天眼睛都肿了,变成丑八怪了。”
小兰看着站在门边的我叫道:“小姐。”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她今日穿的是我送给她的红色蝴蝶凤袍,脸上也画了淡淡的胭脂,一下从清秀的小家碧玉变成了娇媚的小女人,“小兰今日好美,好美。”我忍不住赞叹道。
小兰羞红了脸,娇笑着跺脚道:“小姐又取笑我,他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小姐是西岳王朝的第一美人,你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看着她振振言词的样子,我轻笑着摸着她被盘起的青丝,“如果受了委屈,要告诉我,不要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要好好的。”
“王妃,该上轿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响起了婆子的催促声。
几个丫头急忙的走进来,帮小兰盖上红喜帕,扶出房门,我紧紧的跟随在她的身后,直到她坐上了大红的八抬大轿,我才迟迟的说道:“你一定要幸福。”
元宵夜
送走了小兰的花轿,哥哥就偷偷的把我带出了府。
“今天是十五,街上很多人,你不要到处乱跑,跟紧我。”从府里出来哥哥就叨叨念念个不停,我也不多理会的应喝着,哥哥不许我待在街上四处逛,将我带进久斋居,这里我和小兰是来过得,听小兰说这里也是权贵的常来之地,加上上次的意外,我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这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灯笼比上次更多了,到处都是,人也很多,多是和哥哥一般大小的青年,也有一些大家闺秀,那个我上次起舞的舞池周边摆上了鼓,今日是何人要跳鼓舞吧,我和哥哥并没有上二楼,捡了个较为偏僻的座位坐下,起初我们之是一边喝茶一边笑谈着小时候的趣事,直到真的无聊了哥哥才许我沿着周围猜一些灯谜。
我走到一个画着女子戏蝴蝶的四角花灯前,它很漂亮,四角灯的角上都有一只彩色蝴蝶,上面提了一首诗:“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
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
我轻声的念道。身边早已站满了人,有两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不停的低声细语着,还时不时的看着我,她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正直直的看着我,她与我一般高,一头乌黑的头发长到小腿处,只用一根不带雕饰的玉簪随意挽着。
我笑看着她点了点头,她也微微扶了扶身。
“你是何人?”突然传来一阵叫嚣声,“你可知这可不是你可以看的。”是刚刚那两位华衣女子中那个矮一些的那个,我并不理会的想转身走,她一个闪动把我拦在那里,我四下看了看,哥哥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个女子却一脸跋扈的样子,我轻声问道:“这是为何?”
那女子一脸得意的看着我,那个个高的轻轻的扯着她的衣角道:“青青,不要惹事。”
那个个矮的却不予理会的甩开她的手,“今日有我贾青青在,他必是我囊中之物。”那样的豪语,那样的气魄,是我从未见过的,这样的女子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铁镇镇的吗?
“你敢吗?琴,画,诗,舞,敢与我比较吗?”她的双眼满是自信,让我忍不住想要挫一挫她的锐气,整个楼里都闹吼吼的,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一些雅氏也叫道,比一比,比一比。
连古人也都说,心向所致,我又何必管的那么多呢。
“好,只比舞。”
她不加犹豫的点头道:“你可别后悔。”
还是那个巨型的圆型舞池,只是今夜的灯光,今夜的人多了太多,太多。
霓裳舞,她的一曲霓裳舞舞尽了繁华,这是我看过的第一个舞的那么好的女孩,虽然我并没有见过跳舞的女孩,可是我知道她跳的极好,那满场的喝彩,就足矣证明了。
舞,本是我最爱的,可是母亲讨厌我跳舞,所以也没有学的太多,可是私下我也有偷偷的练习。
我再次蹬上了舞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我只知道停下的最后一个旋转时我右脚的伤,又痛的让我无力爬起,不像上次一样,我痛的无法站立,“哥哥。”我忍痛叫着。
那么多人都矗立在那里,那是震惊的神情,那是个黑色的妖物,只是那几秒之间我就被带入一间全黑色的房间。
当我还在茫然的不知所错的时候,他的妖颜早就逼近我,他的薄唇轻启道:“我又救了你,该怎么才能还呢?”
他暖暖的气息吹的我不知所错,我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你快放开我。”
他轻笑着把我放到床上,“是这样吗?”
我羞急,双手紧紧的推打着他的胸膛,“无耻。”
呵呵……,他大笑着放开我,“你可知道,比赢了,会得到什么?”
“什么?”我疑问道。
他轻笑的竖起食指指着自己,“我。”
我坐立起来,抚平衣裙,“如果知道是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赢的。”
“哦,那我要庆幸你赢了,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不管为何,他究竟是谁,可是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能结识这样的人也是不错的机遇。
我轻笑道:“黑雨夜,我要见哥哥。”
“很好,下次要叫夜。”他的俊脸上堆满了笑容手里不知道何时已经又拿着那把无字折扇。
我细细看了看道:“怎么还未丢。”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手里的扇子。
“你喜欢字吗。”
他依旧不说话,拿起笔在折扇里写了些什么?我攀着床拦企图想踮起角偷看,全然忘了痛的我重新跌倒。
他用他修长的手紧紧的抱住我,“一点都不知道安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说了和胤绕一样的话,可是胤绕呢?他在哪里?想到他我的心就酸了,很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怎么哭了。”他焦急的顿住在那里,慌乱的不停道歉,“都怪我,没有看好你。”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道:“骗你的,可爱的丑脸夜。”
“你说什么,麻烦精。”他的眉头满是笑意,大手早已经揣着我的小脚,在上面轻轻的擦拭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药膏,突然道:“西岳王朝女人的脚是最珍贵的?”
“丑脸夜,拿开你的脏手。”他依旧笑着,直到听到哥哥焦急的叫声,他附到我耳边道:“麻烦精,下次见。”就消失了……
回门
从元宵节回来,哥哥就帮着爹爹把我禁足在熙苑,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清静,只是心却无法平静。
正月十八,是小兰回门的日子,清晨当第一缕金黄撒进熙苑时,我已经穿上了小兰平日最喜欢的白色长裙,她总说,只有小姐才能穿出白色的清雅,高贵,我极少穿白色,因为母亲不喜欢白色。
我把满头轻丝挽起一半,随意的插上一支哥哥上次送我的蝴蝶珠钗,偷偷的溜到府门前,等了许久,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不大的年纪,轻拍着我的肩膀问道:“你是谁?”
我却闷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你长的跟仙女似得,干嘛闯进将军府?”他伸着脖子傻傻的问道。
不远处,哥哥正急步向这走来,剑眉紧促在一起,“混账,她也是你可以问的,去账房领钱走吧。”
那家丁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少爷,不要赶我走,求求你。”
哥哥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那家丁的头已经磕出血了,还在哀求着……
我握住哥哥的手轻声道:“你可恼了,他本是不知道的,放了他吧,不如把他给我吧,他必是忠心之人,小兰不在,我正好缺个能保护我的人,哥哥答应吧。”
他的剑眉还是急促在一起,没有丝毫松缓的迹象,我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角,撒娇道:“哥哥,哥哥。”
他总是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了。
那家丁急急的退下了,哥哥却宠溺的抚着我的头,“上次是花魁,这次是家丁,你就是爱闯祸。”
“对,花魁,这几日竟然忘记了她,哥哥可带回她了?现在在何处?哥哥怎么都不告诉我。”
“都安排好了,她现在住在郊区的游园里,爹和娘都不知道,改日在带你去看看。”他一边拉着我的手向大堂走,一边细细说着他的安排。
大堂内,爹爹和娘亲都坐在那里,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们了,娘亲还是那么漂亮,我依偎到她身边,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还是娘亲的怀抱最温暖。”
“熙儿,”爹爹微怒的浅退下人。
我依旧躲在娘亲的怀抱里不出来,爹爹也无奈的笑着。
新春的杨柳随风摆动着它纤细的腰肢,不知道何时院里的花全部开了,红色的油漆大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