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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淫靡而放荡的气味,有几个形迹可疑的套子扔在地上。楚子狂拿着一杯红酒,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过来。”他突然厉声吼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语城浑身一颤。语城犹疑着,楚子狂却早就没了耐心。他猿臂一伸,就把语城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大手一拉,刺啦一声过后,昂贵的手工旗袍就裂成了破布。他伸手死命的揉捏语城的玉乳,疼的她直皱眉头:
“求你,很疼。”
可是楚子狂不仅不住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嘴角挂着魔鬼的微笑,两只铁钳一样的大手狠狠捉住语城的纤腰,力气大的语城终于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疼吗?宝贝,是不是很疼?”楚子狂忽然又温柔的凑过来,在语城耳边低柔的问道。
语城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滴在了楚子狂的手上。可是下一秒,他又变得狂躁起来,狠狠的、要人命的在语城乳房上掐了一把,语城痛的尖叫一声。
可是刺耳的叫声仿佛更加刺激了楚子狂,他开始疯狂的吻语城,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不曾放过,吻过之后,他又用力的拉住语城的头发,厉声质问她: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那和你的第一次比起来,哪个更疼一些??”
他的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的头皮都揭下来了。语城惊惧的看着楚子狂原本是湖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深褐色,他的目光似乎没有任何的焦点,呼吸也急促的很不规律。从仅有的几次和楚子狂相处的情形看来,语城知道此刻的楚子狂很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果然,楚子狂开始狂躁的毫无章法的爱抚语城,可是他爱抚的力道却大的让语城疼的无法呼吸。他一边疯狂的在语城身上冲刺,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处女,你就是。我才是你的第一次,我才是!!”
巨大的疼痛像语城袭来,她根本不知道这漫长的痛苦何时才能结束。她顾不得许多,撕心裂肺的痛哭着,哀求着,挣扎着,却丝毫于事无补。
她索性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车上。她幽幽的睁开双眼,看到阮五在前面开车,而楚子狂正着急的、焦虑的看着语城。
“你醒了?”楚子狂看到语城挣开双眼,竟然孩子气的欢呼一声。此刻的他似乎恢复了平静,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他摸摸语城的小脸,温柔的问她:
“你怎么样?”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有什么意思呢?语城厌恶的转过头去,可是仅仅一个轻微的扭头的动作就让她疼的低呼一声。
“啊~~”
她觉得浑身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又像是被千斤重的大石头碾过一遍。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哪里疼?”楚子狂看到语城痛苦的扭曲的小脸,心急的问道。他想了想,竟然把手放到语城的额头上,一副试体温的样子。
可是我是痛,不是发烧好不好?语城看到他这近乎白痴的行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厌恶的皱眉,疼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先生,恕属下多嘴,小姐只怕需要去趟医院。”开车的阮五从后视镜里看到语城苍白的小脸,破天荒的第一次对主人发出了建议。
“有这么严重?”楚子狂半信半疑的,直到摸到语城座位下的一摊血,才心慌意乱的吼道:
“混蛋,还不快点!”
他这次发疯的结果,是语城要足足在医院躺一个月。
直到语城在医院住下,一切安排妥当,楚子狂才黑着脸走了出来。阮五识相的不说话,恭敬的替他打开车门。楚子狂烦躁的拿出一直雪茄点上,脸色黑的和雪茄一个样。他默默的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半晌,才忽然问道:
“是我打的吗?”
阮五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楚子狂烦躁的理理自己的头发,闷声说:
“我以为我已经好了。”
毕竟,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这样了。这些年来,他的自控能力越来越强,基本上已经和正常人无异,可是想不到,一个语城,竟然又叫他再次失控。
在他情绪极度失控的情况下,他会做出很暴力的行为,没有人可以安抚他,只有然他自行平息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平息下来的条件是什么,或许是时间,或许是药物。而要命的是,事后他根本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所以当他看到语城一身伤痕的时候,自己反而吓了一大跳。
“主人,您无需自责。语城小姐会很快出院的。这只是…。一个小事故。”
可是楚子狂却痛苦的摇摇头。他捏着雪茄的手开始颤抖,然后他慢慢平躺下来,拉起风衣把自己整个裹了进去,让自己完全掩盖在黑暗之中。
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病而苦恼过,可是今天他却第一次开始害怕自己的病。
如果哪天我不小心杀了语城……我该怎么办呢?我好不容找到的玩具毁了,我拿什么陪我度过黑暗的、痛苦的、地狱一般的人生?
如果她是处女,那该多好。俄罗斯人的一句“我就是喜欢玩处女”,深深的刺激了楚子狂,他一想到自己不是语城的第一个男人,浑身暴力的因子就涌动的无法自制。
如果她是处女,那该多好。
35
语城躺在医院里,一躺就是一个月。楚子狂每天都来看她,那可真是实实在在,货真价实的“看”。
每次他来了,就是坐到语城床边,直直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语城,有时候看的语城头皮直发麻,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他会突然看着看着,猛地伸手摸语城一把,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常常吓的语城尖叫出声。有时候他又会很乖很听话,主动要求喂语城喝水,吃东西。如果语城拒绝,他就会开始沉默,沉默之后再开始满屋子乱走。当他突然停下来的时候一定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开枪对他来说就跟小孩子放鞭炮一样平常。如果语城同意了,他就会开心的和孩子一样,露出俊美的微笑,万般柔情的看着语城,小心翼翼的喂她,仿佛把这当成了世上最美妙的任务。
慢慢摸透了楚子狂脾气的语城,尽量不去拒绝他的要求。
这也许是一种妥协,可是人不是万能的,每个人都有要妥协的时候。
趁着楚子狂心情好的时候,语城也曾小心翼翼的问他:
“那个……。我想问问……。”
“先喝一口牛奶再说。”楚子狂身材高大,长手长脚,他坐到病床边的时候,几乎把语城挤的没了地方。语城只好乖乖的在他手里喝一口牛奶,跟只小猫一样。
“我可以问了吗?”语城抿抿嘴,轻声问。
“什么事?”
“我妈妈…我妈妈好吗?”
“她很好。我送她去美国最好的医院治疗。我是神,我叫她病愈,她就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楚子狂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楚子狂脾气不好,但说话还是算数的。语城通过视讯知道了妈妈的状态,心里还是放心不少。只是她从来不敢问楚子狂离野的情况,她知道这样一定会再次点燃他的怒火。
楚子狂又把牛奶送到语城嘴巴,一脸期待的样子。语城无奈的又喝上一口,楚子狂温柔的伸手替她抹掉嘴边遗留的液体,想了一想,他又不甘心,索性放下被子,凑过来在语城嘴边轻柔的舔上一圈。
他呼出的男性气息在语城鼻子里盘旋,他温柔的、软软的、灵活的舌尖在她嘴唇边游走,此刻他湖蓝色的漂亮双眸里也满是柔情。这样完美的男人,这样宠溺的眼神,这样暧昧的动作……他果然是个调情的高手。
语城红着脸躲闪,楚子狂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越是躲,他越是不让她如愿。语城尴尬的被他压在身下,楚子狂忽然高兴的说:
“你叫两声。”
“什么?”语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叫两声。”
“叫什么?”语城觉得他的思维跳跃性未免太大。
“叫喵,像猫那样喵喵叫。”
语城猛地满头黑线。她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楚子狂。楚子狂突然兴奋起来,他开心的看着语城,抚摸着她粉嫩的小脸,自顾自的说道: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它喝牛奶的样子和你一样。你叫两声我听听。”
语城看着他兴高采烈的脸,忽然觉得空气好稀薄………。。他此刻退去了浑身的狂傲和乖张,不知道的人恐怕要把他当成完美情人了。楚子狂似乎陷入了回忆里,他自顾自的说着那只猫是如何可爱,语城也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人,妈妈送她的小狗她一直养着,所以听着听着语城忍不住笑着问道:
“那后来呢?猫现在在哪儿?”
楚子狂听到语城的疑问,停顿了下来。他想了想,脸上的笑意开始慢慢的、,慢慢的消逝。最后他冷冷的、面目表情的用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比划:
“被我割喉了。”
语城脸上的微笑也顿时凝固下来。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觉得楚子狂的脸也像魔鬼一样狰狞。
天哪,他刚开始还说他如何如何喜欢那只猫,可是最后竟然亲手杀了它!
楚子狂也害怕起来——他觉得语城像他的小猫,可是他不知道这只小猫会不会最后也死在他的手上。
36
“主人,您考虑清楚了吗?”
“是的。替我安排好日程,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阮五一脸的担忧,可是他也知道,主人是个极为自我的人,他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包括上帝。可是对主人的衷心又让他忧心忡忡。
楚子狂告诉他一个决定:他决定让语城去日本做处女膜再造手术。
楚子狂是个疯狂的人,疯子做事没有任何的章法。他一想到语城的第一次不属于他就怒火万丈,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他情绪极度失控之下,语城就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每次当他痛殴过语城,清醒之后,最痛苦的反而是他自己。
楚子狂每次看到语城身上青紫的伤痕,根本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伤痕越重,他就越是害怕。他害怕哪天一不小心,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语城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也清楚的知道,让他情绪失控的根本就是因为语城在跟他的时候已不是处女。
于是,他决定让语城去日本做手术。
“主人,这……恕阮五多嘴,即使…。即使语城小姐做了手术…。您,您还是知道事实上…。她不是处女……这对您的情绪缓解似乎没有帮助…。。”
“不,我不会知道。”楚子狂得意的摇摇头,笑着对阮五说出他的第二个日本之行的目的。
“因为,我也要去做一项手术。”
日本现在有一项最新的处于研究中的医学课题,叫定位记忆清除。它可以通过手术的方法对记忆定位,然后准确的擦除一段你想擦除的记忆。楚子狂决定擦除自己不想记起的那一部分,让自己的记忆停留在得到语城之前的那个夜晚。
语城做了处女膜再造手术。
而楚子狂不记得语城已不是处女。
多么的完美。从此,他就再也不会为自己的心魔困扰,再也不会在失控中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
“可是,主人,这种手术还处于研究之中,没有人知道手术的后果是什么,准确度有多少,会带来什么样的后遗症。主人,阮五请求您……多少人的性命全都系于您一人之上,为了这万千的弟兄考虑,您也要珍重自己的身体…。。”
“够了!我不想听到这些废话。”
“主人……。”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楚子狂阴冷的端起红酒杯,血液一样的颜色在杯中缓缓荡漾,折射出他阴晴不定的脸色。阮五一惊,赶紧恭敬的跪倒地上,低着头答道:
“是的,主人。我一定会安排好。”
“去日本?要去多久?”语城诧异的看着楚子狂,坐在梳妆台前的她停止了梳头的动作,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楚子狂。
“一个星期,也可能是一个月。”
“可是我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如果缺席这么多门考试,我铁定要被开除的了!”语城担心的转过头去,不自觉的撅起了小嘴。虽然她从来不曾想过要对楚子狂撒娇,可是楚子狂见到她身穿银丝睡衣,披着一头乌黑的绸缎一般的秀发,白嫩的小脸上撅起的俏皮的红唇,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像水一般的化了。他走过去,一把扫掉梳妆台的瓶瓶罐罐,然后邪肆的坐到梳妆台上,伸出手指勾起语城的下巴。他用大拇指轻轻的、暧昧的滑过语城的嘴唇,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力道轻的像柔软的羽毛一般。他的手指很温暖,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如同弱电闪过的感觉袭遍语城的全身,害的她微微一颤。
语城红着脸挣扎,楚子狂第一次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愠怒,反而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别担心宝贝,我会为你处理好。如果你愿意,我把你的学校买下来送给你都行。”
怪人,我要你把学校买下来干什么。只是,既然他说要去日本,那就去日本好了。语城也实在是累了,每天在学校面对那么多异样的目光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身体要比平时挺得更直。这样心力交瘁的生活让她累了,真的累了。
来到日本的第一天,楚子狂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