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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面具,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ever说:
“我带着这个面具上去吧,好不好?ever,求你了,好不好?”
ever看着语城一脸的祈求,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抗拒。
“我靠,你屁事还真多。行吧,就这一次啊。”
说着,她把语城推到一块铁板上:
“站上去。升降机会把你带到钢管的顶部,等下你出场的时候是从钢管顶部滑下来。”
事实证明,ever真是个搞噱头的高手。当聚光灯打在钢管之上,语城倒着从钢管上滑下来的时候,全场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浑身雪白粉嫩的娇躯从上而将,就在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一个灵巧的旋转,单手勾住钢管摆了一个pose,然后充满性暗示的强劲的音乐响起,配乐里还有女人暧昧的喘息声。接着语城开在在钢管上绚丽舞动,红色的比基尼和纷飞的银色假发就像一剂强力春药刺激了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她雪白的胸吸引了每一个男人的眼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们心跳加快。粉红的羽毛面具遮住了她面庞的上半部分,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小嘴。可是光看她那双眼睛,男人们已经无法自持了。那是一双多么迷人的眼睛啊,含露双目似乎闪着点点星光,不经意的撇过,电的人呼吸困难。还有那张小嘴,红润,小巧,诱人,似乎在说:来吧,宝贝,我需要你的滋润……。。每个男人都浮想联翩,果真像ever说的那样激动的热血沸腾。
楚子狂站在暗处,目光滑过语城的小嘴,语城的脖子,语城微露的丰胸,还有她嫩嫩纤腰,她雪白的长腿………。如果他的目光是手,语城此刻已被他脱的精光了。他歪起嘴角,露出一个狂放的笑容,身后揽过身旁的女伴,放肆的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狠狠揉搓着她的玉乳。
女人故作娇媚的呻吟一声,嗲嗲的说:“哎呀, 不要嘛,这里这么多人……”
楚子狂看了女人一眼,大手一拉,竟然把女人的衣服整个撕了开,露出她岌岌可危的乳罩,和乳罩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女人没有料到他竟然这样狂野,看着四周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女人也忍不住有了一丝恼意。想不到这个男人看起来帅的要死,做事这么没谱。可是还没等她发作,楚子狂就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伸出舌头在女人露出来的半个乳房上舔了舔,然后啪的一声把支票贴了上去。
女人顿时就没了怒气。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连她的裙子一并撕了。看着表情迅速变化的女人,楚子狂奇怪的想:
女人 不都是爱钱的吗?难道还有什么是用钱买不到的?
16
语城魅惑销魂的处子秀在男人们雷动的口哨声中谢幕。因为这一场show实在是个费力的体力活,当表演结束的时候语城忍不住喘息着,雪白诱人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引得台下的男人们呼吸一阵发紧。楚子狂费劲的把目光从语城的身上收转回来,转头狠狠灌下自己一大杯冰水。他承认,他第一次因为看钢管舞而起了生理反应,这真是一件丢脸的事情。虽然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可是原本具有收缩效果的黑色也无法掩盖他的雄伟。那里嚣张的撑起了小帐篷,仿似一条不老实的跃跃欲试的巨龙。
身边的女人怎么会没注意到楚子狂这样明显的情欲呢,只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他的小弟弟是因为她而不老实。女人暧昧的娇笑着,柔滑的小手悄悄的放到楚子狂的腿间。她欲擒故纵的慢慢的移动她的小手,似乎点燃这个多金男更猛烈的欲火。可是没等她的把戏演到高潮,楚子狂就一脸厌恶的站起来,冷冷的转头就走。女人傻傻的看着多金英俊魔鬼男从自己眼前走开,两腿之间明显的肿胀着一块,茫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就不知道遮掩一下吗?这样顶着发情的证据到处走,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怪物!
可是她那里知道楚子狂内心的烦躁不安。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他竟然在没有触碰到她一丝一毫的情况下,瞬间瓦解了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他可不是个情窦初开的楞头小子,光看个裸女图片都能看的牛奶自动溢出。他是久经情场的老手,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知道玩双飞。可是,这样糜烂而经验丰富的他,竟然被一个小女孩子弄得兴奋起来,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很烦闷。
他一向把女人当玩物而已,确切的讲,是猎物。他是天生的猎手,对狩猎过程的狂热远多过对猎物的钟情。他不喜欢别人对他有太大的影响力,因为他自小接受的教育让他坚信一个道理:要想成为王者,就不能有任何的羁绊, 不能让任何东西牵制自己的情绪,因为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成为对手打击自己的有力把柄。
小时候的他,哪懂这么多,哪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呢?所以当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的教父就当着他的面叫人轮奸了那个女孩,然后告诉他说: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什么是不能缺少的。当你觉得自己不能缺少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应该果断的让她消失,不能让她成为自己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
他记住了这句话,所以后来亲手杀过两个人。等到后来,他不需要这样做了,因为他从来都找不到能牵绊他思绪的女人。
他的心,简直比深海的千年坚冰还要寒冷,更比钻石都要硬。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为一个台上的女子动情的时候,他烦躁。虽然他动的是性欲,但是性欲就不是欲么?这么轻易的让他失去了自制力,这个女人,该死!
语城喘吁吁的回到后台,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艳情的三点式,心里感慨幸亏有面具遮着,不然她简直就要晕倒在台上了。台下的男人说的话实在是不堪入耳,虽然她拼命的催眠自己,让自己只听得到强劲的音乐,可是那些污言秽语还是钻到了耳朵里。
我靠,这么大的胸啊。
真是正点啊,尤物。
不知道被人睡过没有,看的人心痒。
皮肤看起来这么嫩滑,真想摸一把。
身材这么纤细柔软,一定能玩不少高难度的姿势。
………………………。。
语城回到后台还是觉得一阵阵恶心。那都是些场面上的人物,有青年才俊,还有政府高官,还有这所城市令人仰视的太子党。可是想不到人前道貌岸然的人,在这里竟然这样浪荡淫靡不堪,说出来的话比流氓还流氓。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忐忑的想:不知道今晚的表演萧慕是否满意呢?如果他不能留下自己,自己又该去哪里找这样一份工作,迅速筹到妈妈的救命钱。她想的太出神,对着镜子拿掉面具之后,竟然忘了下一步要干什么,就是那么傻傻的冲着镜子站着,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萧慕一进门,见到的就是正对大门的镜子里那个忧伤哀婉的女子。她的皮肤泛着牛奶般诱人的光泽,头发刚被放下来,显得有些凌乱,可是这种凌乱配上她纯洁的面孔,竟别有一番妖娆的意境。她漂亮迷人的眼睛显得十分迷茫,傻傻的看着远处,没有任何焦点,红润的小嘴巴张开了一丝缝隙,就像一颗含露的樱桃。她左手抱着右手的手臂,姿态优雅而惹人心疼。这一瞬间,萧慕竟然有种时间静止了的感觉。
或者,是他希望时间能就此静止下来。
语城发了一会呆,猛然回过神来,从镜子里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竟然下了一大跳,她惊慌失措的转身,一着急说话也结巴起来:
“啊…是…。是…萧…萧先生啊,吓我一跳。”
她这样小白兔一样受惊的表情,配上她软绵绵的甜甜的嗓音,和这样可爱的结巴的语气,萧慕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然后越跳越快,快到后来竟然让他整颗心脏都没了力气,整个人酥软起来,却又不知道是哪里没了力气,让他这样站不住。
萧慕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怪不得语城的表演一结束,他的电话就被打爆了。她果真是个妖精,单纯,不谙世事,却能用一个眼神就让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
可是这个世间极品为什么会惹上了black呢?他的心也忍不住为她叹息。
“语城,你今天的表演很出色,我们决定聘用你。只是你要求预支的钱。”
萧慕微笑着递给语城一张支票,当语城白滑而冰冷的小手不小心触碰到他手指的时候,他忘了呼吸。
17
语城拿着手里的支票,感激的望着萧慕,眼圈红红的,盈着一汪楚楚可怜的泪眼。萧慕在这样的场所摸爬滚打多了,并不是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在这样的地方讨生活,赚的就是女人的皮肉钱,他的心甚至比一般的男人都要狠。可是见了语城这副柔弱的样子,听着她因为哽咽而带着些微鼻音的道谢,他竟然有种想怜惜她的感觉。
哈哈,这证明我仍旧良心未泯吗?萧慕自嘲的笑笑,忍了又忍,终于忍住把手附上语城的小脸,替她拭去泪水的冲动,只是有些不自然的说:
“哭…哭什么,这是你应得的。——记得明天别迟到。”
语城使劲的点点头,小脑袋跟捣蒜似的。萧慕转头离开,ever紧接着就冲了进来,一进来就大声嚷嚷到:
“语城,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上台就这么招人。”说完把一堆乱七八糟的鲜花哗啦一声扔过来,玫瑰,百合顿时散落一地。
“啧啧,你都不知道,外面多少男人想要见你。”
“见我干什么?”语城奇怪的问。
想不到ever的表情比她更奇怪。她夸张的一挑眉毛,翘着嘴角,似笑非笑的说:
“嗨,小妞,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语城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揶揄的味道,顿时就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是,她是真的不懂啊……。。
ever看语城这样局促的样子,叹了口气,不屑的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大家小姐呢,单纯成这样……。。见你当然是想和你谈价钱么。”
“价钱?什么价钱?”语城傻傻的问。
“上床的价钱!他们想问睡你一次多少钱!”ever一边点烟,一边不耐烦的说,“下贱的男人…。”
语城惊呆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又冲进来一个女孩子,又嫉妒又羡慕的对语城说:
“语城姐,这是一位先生让我送给你的。”
说着,她递给语城一捧花儿。血红的玫瑰,血红血红的,血一样的颜色。花儿的中央藏着什么东西。如果是普通的鲜花语城也许就扔到一边了……。可是这个品种是千叶玫瑰。语城对千叶玫瑰有着特殊的好感,那是爸爸失踪前买给她的花儿。
一想起爸爸,语城的心就酸了。她接过花,傻傻的看着,旁边的女孩子还在叽叽喳喳的说:“那个先生可真不是一般的帅啊~~还有钱,一出手就给了我十万。十万哎,就让我送个花…天哪,我头一次见到这样豪爽的看客。”
“去去去,你懂什么啊,你要是长的像语城这么漂亮,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有男人愿意给你摘。少啰嗦,出去出去!”ever站起来,掐灭手里的烟,把伴舞的女孩子推了出去。
语城看看手里的花,好奇花里究竟藏着什么。她拨开玫瑰,拿出花里卷成一团的东西。软软的,似乎是布料。语城放下鲜花,抖开布料,一阵奇怪的味道弥漫开来。
那是一条内裤,上面还有湿湿的痕迹。语城吓了一大跳,ever走过来看了一眼,就气愤的大骂一声:
“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送这个的变态!”
语城惊魂未定,看着ever抓过内裤扔到地上踩了一脚,问:
“ever,那上面是什么啊?好奇怪的味道。”
“jing液!!!”
语城顿时忍不住冲到卫生间大吐起来——天哪,她刚才手上竟然拿着男人沾满jing液的内裤!送这个的男人一定是个变态,而且该被千刀万剐!
18
在卫生间里语城几乎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那黏腻的感觉始终在她的指肚间浮现,那若隐若现的奇怪的味道也一直挥之不去。她皱着眉头扶着墙壁,跟进来的ever一边不耐烦的搀起语城,一边不可置信的问:
“我说不是吧?你没见过啊?”
语城无力的点点头。
“没见过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
语城这下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这样子,像是给兴奋的么?
拿着萧慕预支的二十万,妈妈终于给安排了手术的时间。可是,这二十万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都说在生命面前,穷人和富人是平等的——可是,谁都知道这是句屁话。富人的命远比穷人高贵,他们治疗癌症的支出也远高于穷人。如果是在以前,就是上千万的治疗费,语城也丝毫不会心疼。那是她的妈妈呀,世上只有一个人是她的妈妈。可是现在,别说上千万,就是二十万,语城也要衣不遮体露着大腿在男人们面前跳艳舞才能赚得到。
如果……如果当初接受了那个变态的条件,是不是今天自己和妈妈就不用受这样的苦呢?无奈的时候,语城偶尔也会这样想。但是她马上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语城,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