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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师傅抽动一下脸颊,越是觉得这家伙不知死活,不知好歹,倔得让人牙痒痒,他还是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平淡地道:“如果你不想进天都学院,就跟方师傅回去罢,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你跟方师傅也定是有非常关系,方师傅也不会同意你去试炼场送死的!”
“啊?”方师傅装着糊涂道:“我没说不同意啊?”
“你,你,你……”曾丹天觉得这个方智宸好是可恶,竟然给他台阶还不下,到是在上面舞起来,他带着怨恨道:“好,那去,去试炼场,想去就去,满足你们!”
他本是斗气话,看那方师傅的反应,这要动真格的,那方智宸定是会收起那张嬉笑的脸,怎么说也是他的人,真要玩命他肯定不让。
却见想到,那方智宸方师傅却是问到:“那个试炼场?”
现在轮到这曾师傅是没台阶下,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可刚才还是他嚷嚷着给去试炼场的。现在是骑虎难下,莫非真要让这少年去,那可是会丢命的。
方师傅催到:“是哪个?”
那曾凡天师傅咽咽口水,现在想要下台,却没台阶,他结巴地道:“应,应试者,试,试炼场,就那最。最简单的。你们要慎重考虑,特别是方师傅,他不懂事,你也应该知道这试炼场的!”
“噢。应试者试炼场。傅小蛙。还不赶快谢过曾师傅!”方师傅拉拉傅小蛙的衣服提醒道。
傅小蛙反应过来,忙道: “傅小蛙谢过曾师傅,曾师傅之恩傅小蛙定将记在心中!”
“可是说好。若出事,可别赖我头上,特别是方师傅这是您的决定,您现在还可以取消,入院的事依然照旧!”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应试者试炼场,曾师傅要不要一齐过去瞧瞧?”
“那,我便去看看!”曾凡天是没想到这方智宸这般不介意,虽然他不想去,而且也怕见到惨象,不过还是比较挂心,如果出问题,还能及时补救一下,至少留下一条人命。
傅小蛙再次致谢道:“再次谢谢曾师傅!”
那曾凡天如实道:“试炼场是万般恐怖的地方,你可是要想清楚,这不是儿戏,里面如同地狱,生死一线,危机四伏!”
傅小蛙毅然地道:“我不怕,就算地狱我也做好去闯的决心!”
“唉!”曾凡天师傅只得长叹。
从试炼大殿出来, 傅小蛙在门口作揖万般致谢道:“方师傅,您对小蛙的大恩大德,傅小蛙不知如何回报,只盼有一天能有机会!”
“以后再说罢,你也不欠我什么,我只是想为天都学院做些事,少一些遗憾,少一些愧疚!”那方师傅长叹声道。
“小蛙想问一下,应试者试炼场在哪?”
那方智宸师傅笑笑道:“后山,你的老地盘,不用紧张,那曾师傅只是吓唬吓唬你,试炼不会特别难,用平常心去对付就可以,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到后山来!”
“是,方师傅!”傅小蛙心里打鼓,不知道这是不是方师傅的安慰话,看那曾师傅的神情,感觉那试炼场确实不是好地方。
天色,依然还早,傅小蛙觉得现在回去休息还早,不如到藏经阁走一走,再把那**脉经看一看。
来到藏经阁,依然是那熟悉地方,这地方他没少来,只是好久一阵子没来有些怀念。他走入藏经阁中,里面依然是那般寂静如斯,进进出出的院徒,形形色色的人。
“许炎,你果然在这!”傅小蛙来到读阅区,发现许炎确实在。
那许炎正埋头专研,听闻傅小蛙的声音,欣喜地抬起头来,确是见到傅小蛙咧着嘴笑。
“来来,这边坐,我想找你很久了,可是就是见不到,话说你这一阵子跑哪去了?”
傅小蛙欢愉地跑到许炎坐下,这是他在天都学院唯一的朋友,如果赵娴儿等人也算的话,也没多少个。
许炎更加兴奋,当天在初级试炼场遇到这家伙,精彩的表演惊艳全场。
“我那天在山谷里迷路了,到现在才算找着路回来,可把我苦死了这些日子,唉,不堪回首,痛苦回忆,不说也罢!”傅小蛙长叹声摇摇头道。
“那天你可牛暴了,把我们导师震得一愣一愣的,一个劲的在找你,如果你露一露脸,我保管的能让导师弄你进天都学院,但是我又答应过你,不走露你的身份,所以没敢说!”
“嗯,正巧我也得到一个机会,明天就去进行入学试炼,如果能通过,就能够成为天都学院的院徒,我真的好紧张,不知道明天通不通过!”
“那算啥事,对你来说不就跟玩似的,安心点,明天吃饱早饭,拍拍屁股去就成!”许炎打着保票,他是从应试者试炼场过来的人,知道这试炼场对比初级试炼场要简单万倍,竟然这家伙初级试炼场单人能过,那应试者试炼场闭着眼睛都能过。
“但愿老天保佑,不要出岔子,成功让我入学罢!”傅小蛙双手作拜拜样,东求求西求求。
“听我的,没问题。明天我准备好饭菜,回来庆祝一下,想吃点什么?”许炎笑眯眯地道。
“都还没去呢,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这是好事儿,等你成为院徒,赶紧的入我们组,我们组队正差人手,准备去干票大的!”
“呵呵,等明天过了再说罢。噫。你在看的是什么书?”傅小蛙觉得他拿的这本书,有些奇怪,上面图画众多,好是复杂。
许炎翻看了一下封面。哦地一声道:“这本啊。是机关学!”
“什么是机关学?”
“一些乱七八糟的机关而已。术士系的东西,天都学院里可以选修,算是辅助课程!”
“你想辅修术士?”傅小蛙好奇道。
“没有啊。我的辅助选修炼丹,我不是说,最近我们要去干一票大的,所以想对机关有些了解!”许炎压底声音,悄声在傅小蛙耳边道。
“不是吧,干什么要研究这么深入?”
“秘密!”许炎神神秘秘地道。
“不说算,我去拿**脉经,好久研究,已经落下不少了!”傅小蛙说完起身,决定上楼拿脉经下来看。
许炎没太经意,因为傅小蛙又不是第一次上二楼,这时,他不经意地余光见到傅小蛙上楼梯,就跟没事人一样,三蹦两跳就跑上楼。
傅小蛙能感觉到楼梯的副加力量,不过他从魔甲出来之后,全身都轻松,再加上突破中注,修为大幅增进,现在上到二楼根本不是问题。傅小蛙又在那个地方取走内经,发现当初遇到的中年男人今天也在,那中年男人不经意地扫他一眼,皱皱眉头,没有说什么。
傅小蛙取到内经后,跑回楼下,将书丢在桌面上,兴致冲冲地坐下来,那许炎上下打量他一下道:“你这是迷路,还是去苦修,才这几个月没见,修为涨这么多!”
“地狱式苦修,说来话长,我现在**脉经的进度已经落下太多了,要好好补回来,不然进度跟不上了!”傅小蛙舔湿手,然后翻翻翻。
却见那许炎扁着嘴摇摇头,也继续翻看他的机关书籍,藏经阁里依然宁静,所有人都悄声地进行的各种动作,不发出太大的响动。许炎边翻看着,边唠叨什么:“机关豹,速度超强,暴力,单体,攻击器官爪牙,特殊能力冲刺截杀,弱点,怕冰,力量稍弱,对付机关狼的要点,注意防护,被截杀时计算距离,每一丈为一个量级,分派人手支援,配合电击减速,冰三火四,必要有增加速度的法宝,注意招引不要超过两个……”
傅小蛙边舔舔手指头,翻看着**脉经边漫不经心地道:“哪要这么麻烦,你带一桶油,见着就泼,这些破玩意沾油之后行动就会不利索!”
“你瞎说,有这么简单,这东西还号称团队终结者!”
“爱信不信!”傅小蛙才不想理他,一页页地翻着脉经,**脉经上不知道沾有多少他的口水。
许炎撇撇嘴,继续看他的机关图鉴,继续叨念:“机关象,巨无霸,力量无穷,撞击,无坚不摧,不要硬防,只可闪避,弱项速度,对付机关象时要点,闪避,围杀,冰二火四电四……”
“这个更简单,你带它去撞墙就行,一会自个儿就能被滚石砸死!”
啪地一声,许炎合上书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我们可是认真地要去对付这些恐怖的机关!”
“我也没有说笑啊,如果按上面说的做,只要机关超过四个,你们就准备回来吃早饭吧!”傅小蛙笑笑道。
“这些玩意你真知道怎么解决?”许炎只带着一点点点的相信。
傅小蛙每天都在摆布这些破玩意,身上哪个关节他都清楚,每个机关的特长弱点,他更是摸透,就算是负责试炼场的李师傅都没他知道得多,李师傅最多是把机关都停下来维修,却没在战斗中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机会了解这些机关的强弱。而且众多院生的智慧,也充分发挥,傅小蛙也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对付机关的妙招,正好,傅小蛙了解他们的妙招,适时地变动战略来化解他们的招数,所以地元试炼场才变得这么困难。
“要不我从头给你说起,到时候我的办法,你爱用不用!”
许炎半信半疑地,开始听傅小蛙从头说到尾,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很是很离谱的办法,却又听他说得高效得让人无法想象,比如机关木头人群,本就是大范围攻击,却是要找最多的木头人去围杀,这听起来像是送死,听着就很可怕,哪里还敢尝试。
来来去去就是这些样的破东西,傅小蛙很快就讲解完,然后讲解他们的阵形要如何如何,搭配要如何如何,最好借到什么样的法宝。
“你说的这样确实可行?”
“嗯,按着我说的做,再多机关都不用怕,不是功夫强就可以对付这些玩意,不过,实力也要到一定水准,加上有效的办法,应该就没问题!”
“这个,你的办法只供参考,主要的还是要按这本图鉴的办法来,这可是知名院师所撰写,还是信院师比较造谱些!”
“浪费口水,随你自己看着办法,我要继续看书了,没事别打扰我,还有,不许念出声!”傅小蛙回到自己位子,继续往手指上舔口水。(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四章 经阁三楼】………
傅小蛙继续补充**脉经的功法,进入下一个阶段的修行,这脉经分很多阶段,突破二次中注穴后,便是到进入第二阶段的修行,这一个阶段比第一个阶段更为复杂。傅小蛙在第一阶段死,就被这些复杂的东西弄得死去活来,现在到第二阶段更是被难得欲仙欲死。
啪地一声,他合上脉经,记下修行方法再说,回去再找老人家指点指点,说不准这老人家还真是有办法,至少在第一个阶段的时候,就指点他的修行进行得很顺利。
本将书丢回管理处,就有人专门帮送回二楼,傅小蛙好心地将其送回原位,反正现在他上二楼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找到**脉经原来的位置,傅小蛙拔开两边的书籍,然后将**脉经放回书架,拍拍手,满意地准备回家。
“等一下!”在傅小蛙准备回家,却听闻旁边那个一直不怎么作声的中年男人将傅小蛙唤住道。
“哦?大叔叫我有什么事?”傅小蛙回过头来,发现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本书,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你这衣服哪来的?”那中年男人很奇怪的知道,这并不是傅小蛙的衣服。
傅小蛙也觉得奇怪,难道这衣服看着就不像自己的,难道自己天生要穿得破烂,才像自己的衣裳。
“这是我的衣服怎么了?”傅小蛙就是不信,难道自己就是光屁股的料子。
“这不是你的衣服。快说,是哪来的!”那中年人沉下脸来。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衣服,难道非要写上我的名字,才叫我的衣服!”傅小蛙嘴硬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衣服吗?”
“人穿的衣服!” 傅小蛙耍着嘴皮子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是偷来的,老实的脱下来交给我,由我送回原主,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如果不是,就说明它的来历。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那中年男人将书放回书架。
淡淡的光茫,从窗外弥射进来,照射在这幽暗的二楼阁内,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这里的院生已经稀少。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片地区所发生的事情。
傅小蛙觉得好生奇怪。这奇怪的中年男人是谁,怎么这般爱管闲事,叫他脱下来。不就是叫他光着屁股回去,他嚷嚷道:“藏经阁是不许动手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