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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厢房之中的八仙桌上,已经上了几道小菜,另一个老者早已微笑地相迎。
“吴老板来访,有失远迎。抱歉抱歉!”老者站起身来,拱拱手道。
“哈哈,宋会长许久不见,身体可还好?”那被称为吴老板的锦衣缎袍老者也拱拱手回道。
这老者。谁人也想不到,竟然是漠北商会的会长。话说这宋会长平rì会见的,都是极为高层之人物,普通人难得一见,所以让人出奇意料是正常。见那宋会长笑着招呼道:“还好还好,身板硬朗着呢,来来来,先请坐,略备溥酒,喝上一小杯再说!”
那吴老板笑着如座,玩笑道:“你啊你,竟然敢请我这老酒鬼喝酒,不怕我踩了你的场子!”
“老吴啊,这回你想踩我的场子可不容易,我可以特地收集了几样秘制的好酒,保管你是没喝过!”见那宋会长,笑眯眯地。
“来来来,先尝尝我亲手炒的小菜!”说道着,宋会长开始招呼着,夹了几块回锅肉到那吴老板碗中。
吴老板小试一口,点点头道:“宋会长的手艺果然是一如即往的jīng湛,吃过一回就忘不掉!”
“其实好吃的不止是菜,酒也是同样好喝!”宋会长给那吴老板倒是一小杯酒儿。
那吴老板望望杯中之酒,淡笑,还没有喝便道:“虽然宋会长厨艺比较jīng湛,但说到酒,还是我老吴在行,你这酒是关外马nǎi酿制的吧!”
那宋会长愣了一下,吃惊道:“唉呀,说你这狗鼻子一点都没错,我还以为找到了可以降住你的宝贝,没想到你一闻就闻出来了!”
那吴老板笑道:“哈哈哈哈,我经营这生意,每天都是在酒里泡着,什么样的没喝过!”
“来来,再试试其它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来的,总归有一两样能震住你!”
那吴老板依然是淡笑,桌面有数个杯子,他边吃着小菜,边一瓶一瓶的倒着,他都是淡淡地小啜一口,然后放下杯子,接着倒另一瓶倒另一杯子。
那宋会长干笑着,一直暗地留言,都没能从那老吴脸上发现什么异样的表情。
这时,那吴老板拿起那个黑sè陶瓷酒瓶,样子很寒碜,不过那吴老板觉得更寒碜的是酒瓶上写的字,歪七扭八的,像是中了风似的。
吴老板倒上一杯,然后端起,这时在夹菜的宋会长这才注意到,这十几瓶酒中,竟然藏在中间有这样一黑sè的酒瓶,那宋会长刚想说,这酒不是我的,不要喝。
却见那吴老板淡尝一口,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异动,但是却一饮而尽。宋会长一直在期待着那老吴的反应,却见那老吴没什么反应,只是再倒了一杯,依然是一饮而尽。
那宋会长纳闷着,一边夹着菜。一边狐疑。这个酒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没记得有用过这么寒碜的酒瓶。直见到那老吴不吃菜,只是一杯一杯的差不多喝光那一整瓶酒,直到脸sè微红,有些醉态时,才打了一个粗俗的酒嗝,完全没有刚才的风度。
那宋会长一直期待着那老吴说话,只见,那老吴沉默了少许,终于转头道出一句话:“还有没有?”
那宋会长瞪着眼。眨巴眨巴眼睛,他结巴地道:“这酒,这酒好喝?”
那吴老板纠结了一下,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怎么说好……”
“我来喝一点看看!”那宋会长好奇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忍不住地一饮而尽。
“怎么样?”
那宋会长茫然地望着前方,舔舔嘴唇,呼出一口酒气转头问道:“还有没有?”
吴老板摇摇空瓶儿,淡笑着摇摇头,然后问道:“觉得怎么样?”
那宋会长回味着道:“这酒。确实是独特,虽然没有名贵的感觉。却是让人发身心底的燥动,让人想大碗大碗的饮下,然后开怀大笑,豪气万丈!”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我很喜欢!”
“不过,你老吴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完全没有档次感,虽然是好喝。但以你的品味来说,还不到位吧!”
那吴老板问道:“你觉得,云台酒够档次吧!”
“那是自然,天下第一的名酒!”
“但是,它在我这里,一年也卖不了多少,赚钱不算多!”
“哦?”
“因为它不亲民。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让人想着大口大口喝酒,喝完还想再喝,在百姓中能够撑起一片天的酒。而就像它的名字,烧刀子,需求量巨大,这样的酒才赚钱的王道!”
那宋会长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样,如果天下间的人都在喝,那才是确实赚钱!”
“好了,你该说这酒是哪来的,我承认被你震到了!”
那宋会长愣了愣道:“这不是我的酒,我早想说……”
“不,不是你的怎么会在这桌面上,我还以为是遇到宝藏,想借你的渠道,签下这酒,有我运作,这酒能卖遍天下间的每一个角落!”这吴老板是有些着急了。
那宋会长摊开双手无奈道:“不知道啊,这玉瓶都是我收集来的,你都瞧不上眼,这黑瓶儿,你不拿起倒酒我还真没注意到!”
“在你的地盘,请务必帮我找到这酒的来源,这将是对我皇城酒业有着举足轻重的改变!”
“你这不是为难人么你这是……”
“我不管,反正这事你得给我揽了,就这样说定了!”
那宋会长发现这老友好野蛮,而且不讲道理。
“好罢好罢,我试试看!”
而在这时,那凉亭边的试样结果已出,最终得到招标的凤祥镇西巷酒坊。几乎所有酒坊老板都投向那西巷酒坊老板羡慕的眼光,这代表着西巷酒坊的酒,将要卖遍整个淮安城,甚至北方。
傅小蛙挤在人群中,同样的羡慕跟遗憾,最后的赢家,最终只有一个。其它的都只能巴眼望的份儿,他望望手中酒瓶,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的仲老板也赶过来,发现傅小蛙一脸丧气,知道结果如何。
他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反正最终只选一家,这个机率太底了,不要太失望,你看,落选的人跟你一样还有一大群呢!”
“谢仲老板安慰,我想,我该是启程回去了!”
“哦,那是甚好,回去专心我们的生意罢,比卖酒赚钱得多!”
“那我倒在这里告辞了,回去我会派人过来接纳!”
“甚好甚好,这里有一些淮安城的土特产,给傅堂主带回去!”仲老板拎着几个包儿,里面有些小东西。
那老李凑过去道:“恭喜,恭喜梁老板喜得醉仙酒业的认可,”
“哪里哪里,还是多多仰仗李先生,来,李先生请收下!”那酒坊老板偷偷的塞了几张银票。
那老李看人没注意,便收下,其实这生意早已内定,不管是怎么试,只是走走过场,最终这酒的生意,还是要落在这西巷酒坊手里。
几个品酒者,能够在醉仙酒业当权的老者,也得到相当的好处,就是靠着这个老李帮牵的线搭的桥。
一场戏演完,终归是要散去时,结果评完,酒坊的老板们都已经黯然散去。
傅小蛙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起程回家,准备回去他那熟悉的青牛镇,离开这个陌生而庞大的淮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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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酒逢知已】………
() 众人准备回去,来到内院门口时,却发现一群人正拥挤在那,好像是听说,现在暂时不让出入。
傅小蛙跟那仲老板相互望了一下,都表示迷茫。
“怎么不让出去,是咋回事?”这时旁边的生意人也议论纷纷。
“好像听说是宋会长丢了东西,正在找偷儿呢!”也不知道旁边的那人是猜测,还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虽然仲老板跟傅小蛙这样听说,觉得也不太关他们的事,反正只要等候的些时候,这后院还是会放开通行的。
现在暂时哪出去不得,也只好等候,等候也不是事儿。两人便在后院中闲逛少许,闲谈着一些生意上的东西,听听傅小蛙讲在那关外遇到卡扎图的趣事。
这个时候,经过一个凉亭,见着那几个品酒的老者,还有老李,西巷酒坊的老板正在交谈。估计着三方正在交接着一些私下的贿赂,这些情形那仲老板早已司空见惯,只有傅小蛙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为什么在相互给着银两?”
“这都是行业内的游戏规则,在这生意圈内,你见多了也就习惯了,所以说,你也别遗憾什么,这都是已经内定的事情,你永远也别指望得到醉仙酒业的采纳!”
“原来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傅小蛙愤愤地道。
仲老板笑着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要经过,这是惟一的路,仲老板清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到来,让他们收敛一下。
那些个人,见有人经过,便收起正在交接的银票。仲老板带着傅小蛙闷头走过,那些人也装作在看风景。
这个时候的对面,也走来一个人,那几个负责品酒的老者见到。顿时脸sè惊变,忙着躬身等候。
那对面而来的人,是个中年人,黑sè的胡子,一身青sè衣装。年纪没有这几个品酒老者大。却另显一番风范。
这花园中,本就是小径,傅小蛙跟那青衣中年人擦肩而过,跟着那仲老板去了别处闲逛。
那中年人来到凉亭中道:“王执事。酒品试样结束了?”
“办妥了,这是将要给我们供酒的西巷酒坊的梁老板,酒的味道和质地都是上乘,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那被称为王执事的老者作揖道。
那王执事暗地里踢踢那西巷酒坊的梁老板介绍道:“这是我们醉仙酒业的蔡老板,还不快见过!”
那西巷酒坊的梁老板听闻。慌然失措,忙着作揖颤声道:“在下西巷酒坊的坊主,见过蔡老板!”
说这中年人,确实是这醉仙酒业的老板,他刚接下醉仙酒业的生意不久,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是这几个元老在打理,而且他虽然有老板之名,实权依然在这几个元老的手中。
“嗯。这次关系比较重大,希望几位慎重一些!”那中年人点点头道。
“我们帮着打理醉仙酒业这么多年,何时出过问题,少主过虑了!”那王执事道。
“对,有我们在绝对没问题。您就放心罢!”旁边的一个执事也应合着道。
那蔡老板道:“几位都是醉仙酒业的功臣,我自是放心得下,但是这场试样,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我?”
那王执事作揖笑道:“我见少主最近一直事务繁忙。所以不忍打扰!”
那中年人听闻便知这是瞎扯,其实这几个元老一直在排挤他。他忍着声道:“原来是这样,其实我可以抽出时间,以后如有这样重要的事情,记得通知我!”
“是是!”那几个执事敷衍着。
“入选酒让看看!”那中年人道。
王执事忙着把酒样送上,中年人小尝一口,也不能说这酒不行,便拧回盖道:“好,那就行这样罢!”
“后面,交由我们便行,您要有事,就先去忙吧!”
那中年人觉得说再多无用,这些老头就是想着支开他而已,便知趣的离去。
话说,这傅小蛙跟着仲老板在后院中闲逛得有一些小累,该聊的,该说的也都说完。这后院的好处便是到处都有休息的地方,两人发现,这个小凉亭里,有一个中年人在喝着闷酒,桌面也有几样小菜。
仲老板跟傅小蛙两人在旁边坐下,这凉亭不大,正中间就是石桌,两人又累又渴,又随时闻到飘来的酒菜味儿,都禁不住地咽咽口水。
两个人,不时地往凉亭中间的石桌偷偷的瞅儿,确实是没遇到过这么掉份的事,更掉份的是,还被人发现。
那穿着青衣的中年人放下筷子,咽下嘴中食物淡淡道来:“两位,如果不嫌弃的话,便一起过来喝一杯罢!”
“那好罢!”
“不用了!”
同时出自两个人口,傅小蛙说好,那仲老板说不用,两个相互望了望,最后还是傅小蛙道:“我们,我们也不白喝,算是蹭一点小菜,其实我们有酒!”
傅小蛙拉着仲老板在石桌前坐下,那仲老板是体面人,不似傅小蛙这山里娃,什么都不讲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