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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破酒,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反正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傅小蛙愣着道:“那,那还签不签?”
那蔡老板赌气地道:“不签了不签了,让这几个老家伙后悔去吧,老子回去睡觉还不行!”
傅小蛙失望地道:“哦!”
他焉焉地收起酒瓶,挂在腰间,望望这天sè暗下,夕阳给那后院的围墙,假山,小桥,都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小兄弟等一下!”
却见这声音突如其来,众人须着声音望去,只见那夕阳光下,匆匆而来的却是另一群人。而这一群人的构成,确实吓人,别人不认识,但是那仲老板必不会不认得那宋会长。说这宋会长,多少巨富商贾想要得知一见,却不得其门,以那仲老板的地位,在这宋会长的权利范围之下,算是芝麻个小商人而已。那仲老板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南方的药材商,想见一面那宋会长,出资十万两,都未曾得见一面,结果还是没拿到北方的药材售卖权,灰溜溜的回了南方去。
而让那蔡老板跟王执事倒吸一口冷气的,是那说话之人。这人,他们认识,那正是皇城酒业的大老板郭绍闲。
像皇城酒业的老板,怎么会出现在淮安城,让人奇怪不已,而更是奇怪的是这郭绍闲为何要跑出来,冒出这样一句话。
“是,是,是叫我么?”傅小蛙愣着脑袋道,他完全不认识这到来的人。
“是的,我们找的就是你!”那宋会长脸sè有点微怒,这小娃儿让他真不好找,他都下令封锁这整个后院,惹得一大群商人不高兴,找个大半天没找到人,而且找到那端酒的下人,才明白这酒是一个娃儿,看来一开始找的目标就弄错。
“宋会长,就是他,就是他!”这时旁边的下人嚷道。
听闻这个宋会长,那傅小蛙整个就呆掉,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老者竟然是漠北商会最大的掌权者宋会长。而他听说宋会长正在找的就是偷东西的贼儿,现在毕竟找的就是他,这怎么让不让傅小蛙惊然,傅小蛙忙着辩道:“不是我,不是我偷了您的东西!”
那宋会长沉下脸来道:“偷了,别不承认,我最讨厌敢做不敢当的人!”
顿时把那傅小蛙差点吓尿,他是没见过这么高权位的人,而且还指认自己是小偷,那他可是摊上大事了,就连商会都被封锁,到处在抓这人犯,可想有何等严重。傅小蛙哭沮着脸道:“我真没有,您是不是弄错了,您也要有证据!”
“绝对没有错,你这个臭小子,偷吃了我的油炸花生,害得我又得去重新炸了一碟,看你的指甲缝上肯定油迹!”
傅小蛙望望自己的指甲,还真是油亮亮的,他嚎声大哭道:“我错了,您不要抓我,我不知道偷吃花生会摊上这么大的事儿!”‘
………【第一百八十八章 瞎猫抓鱼】………
() 见那傅小蛙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那宋会长觉得挺逗乐,这破孩还挺好玩的,不过也觉得是时候收起玩笑,清咳声道:“偷花生的事,以后再找你算帐,现在要找你的不是我,而是这郭老板!”
傅小蛙吸了一下鼻涕,摸把眼泪望向那所谓的郭老板,见那郭老板气势不凡,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威压。
“我,我没偷您什么东西吧?”傅小蛙抹了一把泪颤颤地道,努力回想自己还做过什么坏事。
那郭老板淡然地笑道:“这倒没有,不过你偷完花生,有东西忘拿走了!”
说着,那郭老板拎着傅小蛙那掉份的黑瓷酒瓶摇了摇,傅小蛙见到,那正是他送错地方的酒瓶儿。
“哦,那谢谢您送回来!”傅小蛙以为是归还酒瓶子。
“抱歉的是,我把你的酒喝了!”
“没事,没事儿,喝就喝掉了,我家多的是!”傅小蛙接过酒瓶子,里面还有小半瓶,他顺手放在石桌上。酒被喝掉算啥事,只要他没再摊上事,他就放天谢地了。
“但是我想签下你的酒!”
此言一出,震惊四方,最惊的却是那几个执事跟蔡老板,那蔡老板说是赌气,便他依然没有放弃希望。而现在,他的希望被狠狠地向溃,那要签下酒的是谁,皇城酒业,酒类行业的巨无霸,那是醉仙酒业完全无法比拟的存在。那几个执事也惊然,是什么样的酒,能够惊动皇城酒业亲自找上门来。
那石桌上还有小半瓶,那是他们嫌弃了很久的酒,包括试样时,跟蔡少主争执时。他们充满迷惑,他们再次确定,那说话的正是皇城酒业的大老板,他要签下的是什么样的酒,他们想要知道。非常的想知道。
蔡老板觉得很绝望,苦笑着,他知道这一切都化为泡影,他提起桌面的小半瓶酒,然后丢向那几个执事。王执事接过酒瓶。纳闷地拧开盖儿。一股异香弥散而出,他尝了一小口,顿时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他颤着手,一直在颤抖着,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旁边的几个执事也疑惑地取过他手中的酒瓶,轮个品尝,结果全部呆掉。他们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机会从自己眼前流失,这样的机会整整送到他们眼前两次,他们都拒之门外。那将是可以改变整个醉仙酒业的东西,那可以创造新的历史,可以书写新的辉煌篇章。
难怪那蔡少主不惜翻脸,也要跟他们杠上,可惜,这少主没能杠过他们。他们的强硬,终于让醉仙酒业错过了这个天大的机会。
但是后悔药。最终是没有用的,现在如何懊悔都没用。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皇城酒业,带着它的宝贝归去。
那郭老板似乎还想到有什么没有交待,他自我介绍道:“对了,我姓郭。是皇城酒业的老板!”
傅小蛙听闻这人要签下他的酒,他也是一时呆愣,他不认识这人,也不知道皇城酒业。他道:“可是,可是我想签给这蔡老板!”
那仲老板急声道:“你这土狍子。看来是没听过皇城酒业,这可是大息王朝排名前五以内的酒商,比起这醉仙酒业可不是一个量级的!”
看那仲老板帮自己介绍得比较完整,那郭老板也是笑笑不语,等待着结果。
傅小蛙道:“蔡老板,您要的话就给您,如果你实在不想要的话,我只好,只好给郭老板了?”
顿时,那蔡老板两眼睁大,惊愕地望着那傅小蛙,他道:“给,给我?”
傅小蛙点点头道:“我跟你谈在先,您有优先权,您不要我只好给别人!”
见那郭老板跟宋会长顿时脸sè大变,他们本是以为,会顺利签下,然后两边观好,等着开创美好未来。现在却是巨变,那是让常人无法理解的决定,为什么好好的皇城酒业不签,要签给醉仙酒业。
那蔡老板还在发愣,傅小蛙催道:“话说您签不,给句话儿?”
“签签,当然签,谁再拦着,我便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那几个执事也赶着应道:“刚才,都是我们几个老糊涂,我们该死,我们有罪,以后任何事情都由我们少主做决定即可,只要酒给我们,满足任何条件!”
那宋会长急道:“娃儿,你可想清楚,这可不是一两半两银子的小事儿,这两个可是天差地别!”
“实在抱歉,我跟这蔡老板谈好在先,不管天大的事,守信在先,山可崩,海可移,信之不变!”傅小蛙抱拳毅然地道。
一句话回荡在那宋会长心中,让他呆若木鸡,他在生意场打了一辈子交道,说得最多的便是诚信二字。但是在这样一个世道,一个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世界,他早已忘却,那两个字早已成为一种淡若的口头虚词。而今,他这才真实看到这诚信二字最真实的存在,他一直在商道上前行,走到这样的位置,最终却是要靠一个孩童来找回自己的方向。
那宋会长叹声回忆着道:“我老师曾经这么说过,唉,可惜我都已经忘光了,最失败的几次大生意,都是在最后关头被人背叛,多少黄金的机会,而是因为没有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而放弃!”
那宋会长认真地转向那傅小蛙道:“你这娃,将来定成大事,不管你从哪里起飞,这片土地,都将是你翼下的风景,我期待你,在不久的将来,从这里翱翔而过!”
众人听得愕然,这是谁,是宋会长,整个北方商人的jīng神领袖,能得到宋会长这样的评价。
这回轮到那郭老板范急,他不能眼见着这到手的宝贝流走,他:“你确实再考虑下,我家这酒业,渠道布及天下,而且相关利润,可以好商量,定能够给你满意的分成,甚至是云台酒那样的五五分成都可以!”
“对不起,郭老板。抱歉得很,您迟来一步!”傅小蛙抱歉地道。
郭老板就跟着那宋会长犯混道:“这是你的地步,我可不管,你得给我搞定这事,不然我就。我就不走了!”
那宋会长笑着摇摇头道:“老郭。这事我帮不了你,最多只能帮你准备一个长期厢房!”
那宋会长的话,让郭老板泄了气,皇城酒业这样大的权利。却也比不上那一个小小的承诺。他终于服了,他得承认,败在这样的一个信字上。
那蔡老板,最终是觉得自己今天是奇遇,竟然神奇的从虎嘴里抢出肉来。而他也难以想象的是。一个孩童竟然能放弃跟皇城酒业的合作,而选择醉仙酒业,那竟然只是因为一句承诺,而完全没有合同的约束。今天他得到的不止是酒,还有那几个执事的认同。从现在开始,他将可以慢慢地掌控上醉仙酒业的真正主导权。
他得到的这些,都是这孩童的赐予,别人这样忠信的对待,他也不能负了别人。他也下定决定,要用最大的努力将这酒打造成酒业界的神话。
最后的结局,就便是傅小蛙跟醉仙酒业签下契约,帮着王家酒坊落下销路。而仲老板那边,也搞定关外黑货脱手的事情。
事情终于办完。傅小蛙可以全身而退,离开淮安城回那熟悉的青牛镇。临行前,那宋会长再三请求,要求小聚一餐。傅小蛙终是推脱不过。便在那别致的小厢房中,跟那宋会长喝了一餐小酒。
这小厢房。通常不会有外人来打挠,这一天依然是那宋会长炒的几个小菜,然后几个人坐在小厢房中。
“来来来,不用客气,尝尝我亲手炒的小菜,花生你是吃过了,也尝尝其它的!”宋会长招呼着。
那仲老板也随行而来,坐在旁边,不敢大声说话。就算是他现在的地位,面对宋会长,也是心惊胆寒的,都不敢正眼瞅。
而那郭老板,也哼地一声,一个人在喝闷酒。
“老郭,别那么小气嘛,本来你也只是来这里拜访我这老头儿而已,现在老头儿你也看到了,饭也请你吃了,该得到的你也得到了,本不是你的,你就当没遇到!”
“你说得是轻巧,让你捡个宝贝又掉了,你心疼不!”
“啊哈哈哈,我捡到了,现在还没掉,我正想跟这小兄弟来个忘年之交呢!”
傅小蛙尴尬着脸笑道:“宋会长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商人,哪里高攀得上!”
“商道上,不分大小,不分年纪,只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利益,共同的追求,刚好,我觉得我们挺合得来的,来来,喝这一杯,以后我便是你在淮安城最大的靠山,有什么事只管报我的名号!”宋会长眯着端起酒杯,跟着傅小蛙碰了碰,然后一饮而下。
那仲老板冷汁在冒,这靠山还真够大的,这宋会长在淮安城跺一跺脚,商界都要抖三抖。
真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几个人喝得丁丁大醉,只有那仲老板不敢多喝,却见到一个喝闷酒的郭老板,两个忘年之交,猛地在灌。
“啊哈哈哈,老,老,老哥子,你,你真是能喝,小弟真是服了,来,我也敬你一杯!”而那傅小蛙,喝醉之后,就不得了,竟然一点都不见那事前的扭捏样,竟然一个劲的跟那宋会长称兄道地,勾肩搭背。
仲老板冒着冷汗,看着两个一老一少,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很多,那郭老板也闷了许多酒。
宋老板也醉得不行,可就是高兴,还是跟那傅小蛙死劲喝,喝得天昏地暗,“小,小老弟,我可就只,只认你,老哥我什,,,,什么人都不买帐,就准你,你说,你赶紧说,有什么要老哥要办的,老哥,给你,给你办,这淮安,淮安城,没你老哥办不成的事!”
傅小蛙摇摇晃晃地道:“办,办啥么子事,老子啥事都,都办好了,没,没老哥您什么事了!”
“别,别,你,你别走,告诉你,今天,今天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不然我这老哥当得,没,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