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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吴大娘,这钱不是那个意思,就算我对您老地心意。”何诗死活都不收回。
吴大娘的脸色顿时就拉长了,用责怪地目光望着何诗。
“阿诗,你把钱收回去,不然我不来了。怎么了,现在地人怎么动不动就谈钱,没钱难道还不处姐妹了?”
何诗听吴大娘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好悻悻然收了回来。
可是吴大娘关于钱的话匣子一开,也就收不住了。
“我就讨厌这人啊,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钱就是纸,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如活着的时候,多乐呵乐呵,比什么都强。哎,阿诗,你猜我来的路上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何诗一只手抚着病床上王桂琴的花白头发,好奇地问吴大娘。
“我看到三个城里来的人。哎哟,那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女的像妖精,男的像流氓。对了,还有一个小姑娘头上包着好多的纱巾,像不敢见人一样。你猜他们干什么呢?”吴大娘说起社会上的一些现象,就打心眼里看不过去。
“不知道!”何诗摇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
“哦…………”
“不过我看到那个男的向两个女的收钱,谁给他的钱,他就背着谁走路,你说这算什么?这大热的天,两个小妖精本来穿得就不多,男男女女背来背去,这成什么体统吗?还要收钱,真是太离谱了!”
“呵呵!”何诗实在是忍不住了,微微笑了两声,“吴大娘,现在的女孩子穿衣服很大胆的,只要不露……不露那些地方,就不算有伤风化。您太保守了。”何诗和吴大娘之间也不见外。
“不行,我可看不过去!”吴大娘一脸不屑的样子,已经把她说的那两个女孩子划到不正经的行列里,“阿诗,你看你多好,穿得多得体啊!唉,谁家的小伙子要是能娶到你,那真是修了十几辈子的福啊!”
“哪有,吴大娘就会逗我!”何诗可没有雷纯她们那么厚脸皮,听到这种话,粉脸泛红。
病房里,这娘俩正聊着呢,突然听到病房外渐渐传来一阵男女之间说笑的声音。
“喂,死鬼,你把我的钱还我!”
“开玩笑,钱进了我的腰包,你还想往回要?要不你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
“哎哎,小纯,我们不能杀了他,我们得留着他,就像种猪那么养活。每天放他点血,我们拿去医院卖,估计这辈子生活无忧了。”
“若若,你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吧?也太狠了,我拿你们的钱也不是白拿的,不是说好了嘛,你们给我钱,我背你们走路。”
“你算了吧,你背我们?就你那身板,后背全是骨头,硌得我痛得不得了,我不收你的钱就不错了。再说了,背我们,你还一个劲地揩油,不行,你把钱还我。”
“嘿嘿嘿,钱就在这里,怕你们拿不去!”
“哈哈,我抢到了……”
“喂,若若,你还带抢的?我警告你,你快把钱还给我,不然我把你扒成白羊,扔大街上示众!”
“咯咯咯咯,若若快跑!”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二章 一个流氓两个妖精
到这些年青男女放浪形骸的话,吴大娘一个劲地摇头忆自己年青的时候,大家互相写革命情诗,还不敢写得太白,什么“你是我的月亮,我是你的太阳,一起沿着改革的发向共同前进”,都是这种的。
不过,何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亮得就像两盏灯。她突然跳起来,转身就向病房外跑,吴大娘还吓了一跳,以为她中邪了。
王桂琴的病床,在病房里是离门最远的一张,所以何诗刚刚跑到门口,就有三个人开门往里进,还差点和何诗撞在一起。
这三个人,一男二女,穿得很花哨,女的像妖精,男的像流氓。
三个人与何诗相遇后,流氓男一下子就拉住了何诗的玉手。
“阿诗,阿诗,阿诗…………”流氓男特别激动,肉麻地一个劲叫何诗的名字。
“你……你……”何诗看着这个流氓男,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诗,你又漂亮了,哇,皮肤也更好了,这么滑,真好,手感真好,你比以前还性感了。嗯,这是成熟了!”流氓男整个一花痴,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何诗那只玉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突然,流氓男身边一个留着波浪长发,皮肤白晳,有点像西方女人的妖精女出手,一记叩杀,就敲在流氓男的头上。
“咣!”
“啊……好痛……”流氓男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也顾不上何诗了,自己抱着头蹲在地上。
妖精女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脸上堆起非常灿烂地笑容,也拉起何诗的手,神情显得非常亲热。
“阿诗,可算找到你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都想死我了!”
“嗯,小纯,我也想你啊!”何诗还是比较矜持的,虽然粉脸上也泛着思念。可没有妖精女那么激动。
“阿诗,这里就是你的家乡啊,你在这里长大的?”另一个妖精女开口说话了,她的打扮有些奇怪,头上围着很多的纱巾。
“是啊,若若。这里不是很好,你们别嫌弃!”何诗微笑着点点头。
“不嫌弃!”突然,蹲在地上的流氓男像诈尸似的,一下子又跳起来,“只要能见到我心中想念的阿诗。我上刀山下火海,那是不能去地。嘿嘿嘿!”
“不能去你说什么?”第一个妖精女举手又要打。
不过这次流氓男见机很快,抽身一闪,就跑到何诗身后,还得意洋洋地冲人家挑眉毛。
“好了,你们别闹了。这里是病房,大家都休息呢!”何诗眨眨眼睛,有点尴尬地提醒他们。
听到何诗的话,一男二女几乎同时愣了一下,都仔细地把病房里面的情况打量一番。这才发现病房里的六七个患者再加上那些家属。都在用极度怪异地目光看着自己。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着……神经病。
两个妖精女好歹是女人,有点不好意思了,都跑到何诗身边,低着头,只用眼角四处瞄。
流氓男仍然毫不在乎,迎着这些目光。还在病房里散一圈步。最后走回何诗身边。
“嗯。阿诗说得很对,这里果然是病房。”流氓男正式地点点头。
“这……这里本来就是病房……”何诗被气得翻起白眼。
“哎。阿诗,你别怪我说你啊!你看看这里,这哪像病房,你说吧,哪像病房?”流氓男啧啧两句,指着病房里的情况,“这是墙吧?还没有我的屁股干净呢;还有这床,天啊,病人稍用点力,我看这床能塌;哎哟,屋里怎么还有一股味啊…………”
“那是消毒水的味道好不好?”何诗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现在那些病人和家属已经把目光移到她家上了。
当神经病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些明知神经病,还和他们来往的人。
“阿诗,你别离他。”第一个妖精女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氓男,然后冲何诗笑笑,“听说你阿姨病了,在哪里啊?我们想看望一下她老人家。”
何诗闻言心情立刻变得低落,粉脸上也难免黯然一些,但还是勉强地扯动一下嘴角。
“谢谢你们,我阿姨在那边。”阿诗说着,就把三个人领到了王桂琴地床边。
“哦……这个就是你阿姨!”第二个妖精女,就是头上包纱巾的,压低自己的声音,“她还在睡觉?还没睡醒呢?这都几点了?”
“若若……她,她是昏迷……还没苏醒呢……”何诗发现,这个和自己关系最好的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和宋妖虎一样白痴。
“那她是谁?”流氓男突然指向坐在王桂琴床边的吴大娘,“我刚才见过她,在路上,她一直盯着我们看。
吴大娘都傻了,从这一男二女进病房以来,她就一直是傻的。
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一男二女居然还是何诗的朋友,而且看起来关系还很亲密。最起码,她认为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拉着何诗的手,而且何诗都不会发火的。
“啊?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吴大娘,我阿姨的好朋友。这次就是她打电话叫我回来地,特别热心肠。吴大娘,这三个人是我地朋友,这个男的…………哦…………”何诗正介绍呢,突然介绍不下去了。
她发现流氓男和两个妖精女的特征,好像似曾听过,就是刚刚听吴大娘说过。
何诗的粉脸顿时有点发红,她咬着樱唇偏过头咳两声,强忍住笑意。
“吴大娘好,我是阿诗的朋友,我叫雷纯!”第一个妖精女急忙向吴大娘亲切地打招呼。
“是啊是啊,我也是阿诗的朋友,我叫……这个……”第二个妖精女在说自己地名字前,四处小心地瞄了一眼,“我叫潘若若!”她突然声音很小,小到只让吴大娘能听到,就像以前特务在对暗号。
“吴大娘,嘿嘿,我是阿诗地男朋友,我叫张敬。您长得真年轻,今年没到七十吧,看上去像五十多岁。”流氓男听说这个老太婆是什么阿姨地老朋友,立刻也满脸堆笑,说得话也像抹了蜜一样。
“啊?啊…………你太客气了,我今年五十二岁!”吴大娘看到三个人还算懂礼貌,也慈祥地笑了起来,就是觉得那个男说的话,有点不中听。
“去,你是谁男朋友?”何诗柳眉倒竖,暗啐了张敬一口。
“不对吗?我是你地男性朋友啊!”张敬还无奈地摊摊双手。
“讨厌!”阿诗娇嗔地白了张敬一眼。
“你们,你们快坐吧。哎呀,这里也没有什么椅子,你们别在意,我,我去给你们弄点开水!”吴大娘确实热情,又帮着搬凳子,又要去打开水。
“吴大娘,您不用这么客气,我招呼他们就行了!”何诗过意不去,急忙拉住吴大娘。
吴大娘这才作罢,只坐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这一男三女。
因为病房里病人很多,幸好病房很大,还开着窗,这才不会觉得闷。
四个人叙旧,真是无所不谈,生活上的小事,什么针眼与针鼻都要拿出来说说。偏偏又说得很有趣,连旁边病床上的人们都听入迷,还时不时地跟着傻笑。
尤其是张敬,嘴里没有说过一句正经话,不是带色的,就是扯皮装傻的,把三个美女气得牙根直痒痒。何诗一直在用目光去毒打张敬,她可不想在父老乡亲面前,让他们知道自己认识这样一个不着调的男生。
三聊两聊,难免就聊到何诗的身上。
其实潘若若也不是有意的,就是随口问了一句,问何诗什么时候能走?
何诗立刻就沉默了,也不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阿姨。
张敬、雷纯和潘若若见状互相看了一眼,雷纯眨眨眼睛,咳了一声。
“若若,要不,你把阿姨接进上海,找一家大医院吧!在这里,医疗条件也不好,生活上也照顾不到位!”雷纯劝起何诗。
“唉,我也想啊!”何诗突然皱皱眉头,还轻声叹了口气。
“那还有什么问题?”潘若若听出何诗话里有话。
何诗考虑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回家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对张敬三人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何诗的眼圈还有点红了,看着自己床上的阿姨,真是一筹莫展。
“什么?”潘若若和何诗的感情最好,当时就勃然大怒,噌地站了起来,粉脸上蒙着一层黑气,“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他们是开发商,还是土匪?”
“若若,你小点声,病房里都是病人!”雷纯还算冷静,悄悄扯了一下潘若若的衣襟。
潘若若闻言这才强压住怒火,神情若冰,气呼呼地重新坐下来。
“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吧!若若,等我把身边的事处理完,就去找你。这段时间,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不好意思!”何诗带着一丝忧色,轻声对三个人说。
“唉,阿诗。你说什么呢?我们知道你出这种事,哪里还能走啊,那不是让我们担心死嘛!哎,哎哎,你说话啊,死人!”雷纯也叹起气,这时她突然发现,张敬很久没吭声了。他总是这样,不该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捣乱,该他说话的时候,又装上哑巴。“啊?我?我说什么?”张敬还在充愣。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三章 在按摩院被偷了
废话,肯定不是让你说评书。你没听到啊,阿诗家你也不帮着想想办法?”雷纯嗔怪地拧了张敬一把。
“我想什么办法?”张敬看着雷纯,像看着外星人,自己还显得挺无奈的,“阿姨已经把合同签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而且,阿诗还把她们那份合同给撕了,我想看看都没办法。”
“咳,我当时,火有点大……”何诗缩缩身子,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那怎么办?这事就这么算了?”潘若若两只粉拳握得很拳,恨不得去把那伙开发商轮流阉一遍。
张敬皱起眉毛,略做沉吟。
“其实吧,如果要是能看到那份合同,也许还能找到办法。你们知道吗?一般人对我们国家的合同法研究得都不够,可以说,中国千千万万份合同中,严格来讲,合法的不超过一成。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份合同中任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