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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伟厦也盯着张敬,他才感觉到敌意。
“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当是一个游戏。孙先生,不如我们比赛怎么样。看谁能在最短时间里,帮那位老人卖掉他全部的地瓜。”张敬战意高涨,他一定要在商场上,让孙伟厦吃到苦头。
像孙伟厦这种人。不撞南墙是不知道痛地,没有教训,就不会长记性。
“MBA啊……唉,MBA……”潘若若也不多说什么,自己很无聊地喃喃着,还故意让大家听到。
在这种情况下,孙伟厦已经退无可退。他今天在这里,除了代表自己,还代表父亲孙县长,被潘若若这个美人如此质疑。让他也是忍无可忍。
“好吧,既然张先生有这个雅兴。我们就玩玩好了。也当是饭前的一个小节目。”孙伟厦暗自咬咬牙,答应了张敬的提议。
听到两个年轻人要比赛卖地瓜。潘若若和孙伟厦的双方父母都苦笑不已。今天明明都是来相亲地。怎么改成卖地瓜了?但是又不方便制止,因为一方是孙伟厦的面子。一方是张敬的面子,无论劝谁都不合适。
四个老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而且说实话,他们也挺好奇的,也想看看两个年轻人都能用什么办法来卖地瓜。
“孙先生,您先请吧!”张敬很有风度,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窗边,安如泰山。
“那不行!”孙伟厦摇摇头,他有他的想法,“我要是把地瓜都卖了,你还卖什么啊?”
“呵呵!”张敬闻言不由一笑,然后摆摆手,“这样吧,孙先生,我们以十分钟为限。如果你能在十分钟之内卖掉那些地瓜,就算我输,怎么样?”张敬非常自信,不慌不忙地说。
“十分钟?”
孙伟厦皱皱眉,沉吟着再次望着窗外街边那个卖地瓜的烤炉。透过烤炉上面的盖子,隐约能看到烤炉里大概有三十个左右地地瓜,又也许更多。
孙伟厦心里快速算了笔帐,就算有三十个地瓜,时限十分钟,那每分钟就要卖三个。再看看大街上,因为现在是中午,街上的人流还算不少,一分钟卖三个并不离谱,他心里这才安定很多。
“好吧,就十分钟!”孙伟厦回头向父母点点头,示意他们放心,接着就走出了包房。
张敬坐在窗边,其他众人都站着,紧张地望着窗子外面。
孙伟厦从酒楼里出去,在楼上众人的目光下,走到那个卖地瓜的老人面前。
听不到他说什么,估计就是告诉老人,他要帮忙卖地瓜之类地。
有这好事,谁不高兴,卖地瓜的老人先是一愣,然后就咧着嘴笑。把卖地瓜的位置让出来,给
孙伟厦到底是有些学识的人,也知道卖商品首重宣传。但是现在时间有限,只有十分钟,不可能去电视台或者报纸上,给这个烤地瓜做个广告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宣传方式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吆喝”。
“大家走一走瞧一瞧啊,热乎乎的烤地瓜了,又香又甜又起沙了。大家都来买啊,便宜着呢,一块二一斤,买多了还有优惠,都来买啊!新出炉的烤地瓜了!”孙伟厦真卖力,扯着脖子向大街上喊。
其实这时孙伟厦的心里,相当不是滋味。他一个加州大学的留学生,堂堂的MBA,。u。人类的历史,他这是独一份地。
还真别说,孙伟厦这一喊口号,确实有效果。大街上很多人都停下脚步,转头好奇地望向孙伟厦。
好奇的原因有两点。第一,卖烤地瓜地人吆喝,这个不多见。大家都知道,一般卖烤瓜就是老老实实地守着炉子卖,很少有人吆喝地;第二,像孙伟厦这种卖烤地瓜的人,简直比华南虎还稀有。今天为了相亲,孙伟厦打扮得很精神,小伙子阳光味十足,白色地休闲装一尘不染,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卖烤地瓜的。
“大家都来买啊,小朋友,买个烤地瓜吧;哎哎,大爷大娘,这烤地瓜一点都不硬,您能吃;哎,这位小姐留步,买个烤地瓜吧,地瓜能美容的……”
“好啊,小帅哥,我买你一个地瓜,你跟我玩一宿,好不好?”
“哦……算了……小姐您慢走吧……”
人心都是好奇的,看到这个的一个帅气小伙子卖烤地瓜,大家都围了上来,眼看着孙伟厦就要开张了,连孙伟厦也兴奋得要命,他突然发现这个游戏很有意思。
“哎,孙伟厦……”
突然,从半空中传来一阵呼喊声,嗓门挺亮的,满大街的人都抬头看,当然也包括孙伟厦和那些准备买孙伟厦烤地瓜的人。
喊孙伟厦的人就是张敬,他坐在窗口,神情很激动、也很热情,好像认出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孙伟厦愣住了,他不知道张敬为什么突然喊他。
“干什么啊?”孙伟厦也向张敬喊着问。
“你真是孙伟厦?哥们,我好几年没看到你了,想死你了。”
“啊?什么?好几年没看到我?”孙伟厦一头雾水,听不懂张敬这没头没脑地喊的都是什么。
“对啊,有两年了吧?嗨,哥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我上周回来的啊……”孙伟厦愕然间,以为张敬问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上周回来的?太好了,是不是艾滋病已经治好了?我就知道,现在的医学很发达的!”
张敬喊声方落,孙伟厦的脸就突然白了。脸色白的不光是孙伟厦,还在烤炉旁边的那些准备买烤地瓜的人。
围着孙伟厦的这些人望着孙伟厦的目光变得恐惧,他们慢慢地后退,心里后悔得要死。
“哎哎,你们别走啊,烤地瓜,热的……”孙伟厦急了,亲手拿出两个烤地瓜来,给那些人看。
“我的妈啊!”
随着不知道是谁的一声惊呼,这些人如惊弓之鸟,纷纷退散,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没多长时间就没影了。
不光这些人跑没影了,街上那些本来离孙伟厦不算远的人,也都主动远离孙伟厦,一时间,孙伟厦周围五米方圆,没有任何人类。
“张先生,你这……”孙夫人可没有孙县长的气度,当时就火了,眼看自己的儿子蒙上不白之冤。
张敬转回头,面带冷笑,还掏出一支烟来悠悠地吸起来。
孙县长再好脾气,这时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可年轻人的事,他又觉得不方便说什么。
孙伟厦已经快要疯了,现在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他有艾滋病,谁能去买他的地瓜?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吗?
不管孙伟厦在这十分钟里如何地大声嘶喊,也没有人敢光顾他的生意,都避之犹恐不及,已经有人准备打电话报警了。
十分钟很快的,一眨眼就过去了。孙伟厦已经忘了什么风度,什么矜持,就像一只发怒的野狗,直接冲进包房里,只想要把张敬打一顿。
“伟厦,你干什么?冷静一点!”孙县长急忙拦住自己的儿子,这种场合要是打起架来,这面子就没地方放了。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五十三章 商业运作重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老实话,除了孙县长一家之外,连潘家,包括潘若若有点过分,这不是玩人嘛!
“爸,你别拦我,这个家伙太可恶了,居然说我有艾滋病!”孙伟厦怒不可遏。
“伟厦,有理慢慢说!”孙县长拉着孙伟厦的胳膊不放手。
这时候,潘若若捅了张敬一指头。
“喂,要不……你给人家道个歉。”潘若若声音好小,只能让张敬听到。
“哼哼哼!”
坐在椅子上,安如泰山的张敬连连冷笑,再次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你还笑?”孙伟厦已经快疯了。
“我当然笑,为什么不笑?孙先生,你这个MBA原来就是这样学来的?”张敬一脸鄙夷。
“我MBA怎么了?”
“地球上有五十多亿人口,做生意的少说有十亿人,商场不是真空,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卖东西,别人都是买东西的?”张敬干脆都不看孙伟厦了。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孙伟厦不由一愣。
“MBA没教过你商场如战场的道理吗?在商圈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竞争是永恒不变的规则。现在我们两个是这个游戏里的商业对手,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一帆风顺,你做商务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我……”孙伟厦顿时哑口无言。
不光是孙伟厦,所有人都明白了张敬的意思,又细想一想,张敬说得确实有道理。
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一个商业领域是真空的,大家都有各自的对手。你除了要想办法达到自己的营销目的,同时还要抵防对手地侵扰。市场之上,优胜劣汰,败者就注定要出局。
孙县长和自己的夫人要多糗就有多糗。尤其是孙伟厦,简直就是阴沟里翻船,打死也没想到张敬会把市场规则用在了这里。
“唉!”张敬见状,长叹一口气,懒懒地站起身,“该我了吧?”
“哼!”孙伟厦火气已经消了,剩下的就是不甘心和郁闷。找把椅子坐下来,神情似铁。
“那我就献丑了。这样吧,孙先生看来有些……遗憾,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一分钟好了。如果我一分钟之内卖不出去这些地瓜,就算我输,我给孙先生敬茶认错,孙先生觉得怎么样?”张敬地话说得无比轻松,就好像吃饭的时候要用筷子,洗完脸应该用毛巾。
“一分钟?”
张敬这边话音刚落,整个包房里的人全部呆住,他们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敬哥,你……你没说错吧?”潘若若诧异莫名地盯着张敬。
“没错啊,就是一分钟。”张敬摊摊双手。
“哈哈哈!”孙伟厦突然笑了几声。脸上的阴霭一扫而空,“张先生。你这个牛吹得太大了。一分钟?那炉子里有三十多个地瓜,你平均要一秒多钟卖一个。别说有没有人去买。就算让你卖,你也要收钱找零吧!在这个时间里。你连收钱都来不及!”孙伟厦已经提前“揭穿”张敬的谎言。
“嗯,伟厦说得有道理!”孙县长微笑着点头应和自己儿子的话。
“咳咳,小张,你这个事,是不是有些托大啊?”潘父好心地提醒张敬。
“我们……烤炉边见真章!”张敬潇洒地向大家一挥手,大摇大摆地就向包房外走。
但是张敬刚走到包房门口时,突然又站住了,回过头,向潘若若招招手。
“若若小姐,你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对你说!”
“哦!”潘若若看看众人,走到张敬身前。
张敬微微弯腰,在潘若若地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听到张敬的话,潘若若的粉脸变了又变,最后保持的神情十分怪异。
“我……我,我知道,知道了!”潘若若地粉脸有些红,不是害羞,而是涨红。
“回头见,各位!”张敬再次挥挥手,就走了。
所有人都聚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那个卖地瓜的地方,每个人都全神贯注,想看看张敬如何圆这个大话。孙伟厦仍然不以为然,他坚决不相信,张敬可以在一分钟内卖掉所有的地瓜。
众人看到张敬悠哉悠哉走出酒楼,好像还哼着小曲,走到那个卖烤地瓜的老人身边,也和孙伟厦刚才一样,交待老人几句。
这个老人现在也挺上火的,本来以为孙伟厦能好心帮帮他的忙,没想到还是个“艾滋病”患者,这下他这点地瓜算是肯定卖不出去了。沮丧着老脸,自认倒霉,正准备提前回家,让老伴给自己热二两小酒,去去晦气。
张敬的突然
把老人留住了。老人听说张敬也要帮他卖地瓜,当别矛盾,可是几经沉吟,还是决定给张敬这个机会。
张敬站在烤炉旁边之后,先是微笑着向大家所在的窗子处做了一个字形手势,然后就正式开始卖烤地瓜。
很明显,张敬和孙伟厦的做法完全不同,他既没有吆喝,也没有做什么宣传地瓜地事,而是和刚才那个老人一样,只是静静地站在烤炉旁边,像看大街风景似地东张西望。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半分钟已经没有了,张敬似乎如孙伟厦所言,注定要失败了。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潘若若突然出现在大街上,她的头上再次围好了纱巾。
“嗯?”
楼上众人看到潘若若都不由地一愣,回头再看包房里面,果然不见了潘若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地。
潘若若直奔张敬面前,当着好多人的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张敬。张敬连看都没看,随手就把钱又递给了卖地瓜地老人,然后向酒楼方向指了指。
老人地脸上绽放出笑容,伸出自己的那双老手,从烤炉里把地瓜都拿出来,一股脑地搬进了酒楼里。
时间定格了,张敬把那张钞票递给老人地时候,就已经意味着张敬卖出了所有的地瓜,从头到尾,最多只用了四十多秒。
楼上窗边的潘孙两家人都变成了木桩,只有孙伟厦最先回过神,狠狠地跺了跺脚。
“太卑鄙了,无耻,他这是赤裸裸地作弊。”这时候,孙伟厦可以说是新仇旧恨一起来。
“这个游戏很无聊!”孙县长也不觉脸色很难看。
潘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