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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那么放心我?”张敬十分怀疑地问。
“我放心你什么?”孙渔还是不明白。
“你把银行卡密码都告诉我了,你就不怕我替了你的钱,然后人间蒸发?”
“唉!”孙渔无聊地叹气,向张敬懒洋洋一挥手,“你快点走吧,要是能替到我的钱,我们二一添作五就行。那张卡我上个星期就提空了。”
张敬被孙渔彻底失败了,原来不是不怕贼,而是家里空。拿着卡。张敬哼着小曲去银行,孙渔就自己一个人坐在花店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敬这一走居然就是两个小时。
孙渔不由地苦笑,她猜想张敬一定是提到钱了,然后就离开这里,去开始自己的美国生活,甚至没有对她说一声再见。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孙渔自我解嘲地喃喃着。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花店的门被推开。张敬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你回来了……”孙渔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敬回来会这么高兴。
但是孙渔的话还没说完,就又呆了呆,她见到张敬的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白人,一看就知道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西装革履,很有气派。
“哦……这个是……”
“哎呀,别忘了,你店里有没有特别鲜艳。而且香气很浓郁的花?”张敬抢先几步,来到孙渔面前,小声地问。
“花?有,有啊,怎么了?”孙渔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完全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咳,我给介绍,你来!”张敬突然拉起孙渔地玉手。把她领到那个美国人的身前,“Hi,Mr。he’s。riend,Xiao。詹姆士先生,她是我地女朋友。叫小渔。)小渔啊,这是詹姆士先生。”张敬笑盈盈地替两个人做介绍。
(注:为了避免麻烦,以后本书不用区分双语。需要值得一提的是,老张的英语自问还可以,曾任PETS主考,纯属是为了不给兄弟们增加阅读困难,而且也不想有借双语灌水的嫌疑。)
“啊?女……朋友?”孙渔瞪着张敬,红唇张成O型。
“你好,小渔,很高兴认识你。你是一拉美丽的小姐!”詹姆士非常有风度,像一个绅士,还向孙渔微笑。
“哦……咳,詹姆士先生,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孙渔没办法,又不能在外人面前失礼,只好暂时先将错就错。
“小渔,这位詹姆士先生是街尾那家银行的负责人,想在你这里买一些鲜花。”张敬的神情很古怪,明显就是占到孙渔便宜,心里暗爽。
“在我这里买花?”孙渔一时也顾不上这些细节,只是越来越诧异。
“是地,小渔,我想在你这里买一些鲜花,能推荐一下吗?我想到那种很鲜艳,又有怡人香气的。”詹姆士点点头,恳切地说。
“当然有,你等一下!”
突然有生意上门,孙渔不
,先抛开惊喜,急忙跑去花店的一边,仔细地挑选一递给詹姆士。
“詹姆士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我认为这种原产于西班牙的诱惑蔷薇最适合您。”
“诱惑蔷薇?很好听的名字!”詹姆士接过花,仔细地看了又看,再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啊,果然很香,让人有一种仿佛到来加利佛尼亚花园的感觉,色彩也很鲜艳。”詹姆士看来很满意。
“先生,其实这种花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它不容易败。如果插在水瓶里,它能保持鲜艳四十八个小时,并且在四十八小时内,始终散发花香。”
“是吗?太神奇了,我就要这种花。小渔小姐,你有多少,我全部都要了。而且,以后每隔两天,我都要来买一次。”詹姆士赞不绝口。
“什么?你全都要了,我……我有好多呢,大概一百多束……”孙渔闻言蒙了。
“一百多束?不多,我还嫌少呢,全都卖给我吧,钱不是问题。但是你要保证,以后每隔两天,都要向我们的银行提供这种花。”詹姆士真大方,从怀里掏出支票和笔,刷刷几下就写了一张两千美元的。
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多钱的孙渔望向张敬,想拿还有点怯。
“谢谢你,詹姆士先生。小渔,去准备花。”张敬伸手替孙渔接过来,神态从容。别说两千美元,二十亿美元张敬都见过。
孙渔强忍着激动,把自己店里全部地诱惑蔷薇小心地包好,每三支包成一束,整整一大包,一股脑地交给詹姆士。
詹姆士抱着那一大堆花,美滋滋地走了,好像捡到宝一样。
“啊,两千美元!”詹姆士都走了很久了,张敬才突然把那张支票翻来覆去地看看,“不知道,能不能弥补某些人上班迟到的损失呢?”一边看,张敬还故意自言自语的。
“咦……嘻嘻,哈哈哈!”孙渔终于忍不住兴奋了,蛮横地抢过张敬手里的支票,笑得像疯了似的,就差手舞足蹈了,“发了,发了,这下真发了,两千美元啊!”
“土包子,两千美元就高兴成这样,要是将来赚两万美元,二十万美元,怎么办?会笑死的。”张敬抱着胳膊,故意打趣孙渔。
“哈哈哈!”听到张敬的话,孙渔娇笑得更大声,突然,她转过身搂住了张敬,在张敬的脸上狠狠地吻下去。
在美女这一吻下,张敬顿时石化。不光是张敬,孙渔也突然僵住了。她刚才确实是得意忘形,吻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表达快乐表达得有点过火。
“咳,那个……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只是……咳,你知道地,在美国,这不算什么的。”气氛尴尬很久,孙渔才结结巴巴地说。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嘿嘿嘿!”张敬笑得很淫贱,还摸摸自己的脸,再摸脸的手。
看到张敬这种无耻的动作,孙渔的脸红透了,狠狠地瞪张敬一眼,跑到一边继续享受支票带来的快感。
张敬悠哉地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串烟圈,他发现帮助别人是一件很爽地事情。
“哎,张敬,不对啊,你骗我!”孙渔看着手里的支票,突然冷下脸对张敬说道。
“啊?我骗你什么?”
“你不是说昨天你才到美国吗?”
“对啊,我的护照你都看过,上面有入境时间的。”张敬耸耸肩膀。
“那,那个詹姆士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的朋友?”孙渔十分奇怪,瞪大了眼睛盯着张敬,好像张敬的脸上开了两朵喇叭花。
“当然不是,我刚来美国哪有什么朋友。”
“那他为什么来我这里买花?”孙渔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我刚才去银行查款嘛,我就注意到银行大厅里有个男人好像是银行的头儿。我就故意走到他身边,说银行的气氛太严肃,让客户很紧张,很不舒服。他听到我的话后,非常关心,就问我有什么主意。我才知道,他居然就是那个银行的负责人,叫詹姆士。我就让他在银行地柜台及一些角落处摆放鲜花,花香能缓解人的情绪,同时鲜艳的颜色会让人的心情很开朗。詹姆士觉得很有道理,我就趁机说自己的女朋友是开花店的,有很多这种鲜花,他就跟我回来喽!”张敬说得很轻松,就像一切都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
而就是这些张敬觉得顺理成章的事,孙渔在美国四年了,却一点都没有想到过。
第五卷 洛杉矶游历 第七章 有匪徒啊,我要报警
孙渔收起兴奋的心情,望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经过张敬这件事,也模糊地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在走一条错路。但是,到底什么路才是对的,她还是想不太明白。
看到孙渔深思的样子,张敬会心一笑,自己抽着烟,也不打扰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敬带来了好运气,这个上午,居然陆陆续续来了三四个要买花的人,孙渔开花店这么久了,还才是第一回生意这么好。
她一边忙着向客人介绍花,一边想在思考自己的问题。
直到中午,张敬肚子都咕咕叫了,孙渔还皱着眉头在想,看样子想得很辛苦。
“喂,是不是该吃午饭,再不吃,我就要饿成照片了。”张敬大声打断孙渔的思绪。
“啊?中午了?”孙渔这才如梦方醒,她觉得今天上午过得真快,“那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叫外卖。”
“外卖?什么外卖?”张敬跟在孙渔身后。
“隔着一条街啊,有一个快餐店,很便宜的。一盒便当才几美元而已,量又足,还送上门,包你能吃饱,要是你不够吃,我可以再分给你一些。”孙渔已经拿起电话的话筒。
“等等!”张敬突然按住电话,不让孙渔拨,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你不是一直想吃肯德基嘛,中午我们就去吧。”
“肯德基?好贵的,还吃不饱,不要了!”孙渔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贵的……咳,你,你上午卖那么多花,你……”张敬眼睛瞄向孙渔一直都赚在手里的支票。
孙渔脸色变了。狠狠地瞪了张敬一眼,把支票背到身后。
“我警告你。不许打我支票的主意,这是我的。”
“喂,你这个贪心的女人,那花可是我帮你卖的!”张敬没想到孙渔还是个守财婆。
“是又怎么样?卖出去地花是我的,钱就是我地!”
“你讲不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我来这里是开花店的,不是来和你讲道理的!”孙渔振振有词,还理直气壮。
“你……”
就在张敬和孙渔吵这种乱七八糟架的时候。花店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黑人。他们一进来,就四处东张西望,好像在选花。
“我懒得和你说,我先去接待客人!”孙渔好像一个战胜归来的将军,昂首挺胸地走向那两个黑人。
“你接客去吧!”张敬咬牙切齿地嘟囓着。
孙渔明明听到张敬的话,可故意装作不在乎,彬彬有礼走到两个黑人面前。
“两位先生,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
两个黑人闻言看了看孙渔,还有一个黑人有意无意地望向张敬。他们地目光闪烁得很厉害,却不回答孙渔的话。
孙渔有些奇怪,这两个人难道是哑巴?那可麻烦了,孙渔不懂手语。
突然,变化终于出现。两个黑人几乎同时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都对着孙渔。
“抢劫,把钱拿出来。”两个黑人的嗓门很大,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孙渔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张敬也没想到在美国会出这种事,而且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当时也愣住了。同时,张敬竟然还看到,孙渔把那只一直握着支票的手背到身后,把支票悄悄地塞到自己长裤的腰带里。
张敬真是服了,从来没有这么佩服过一个人。尤其是女人。而且张敬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很傻,还想让孙渔请他吃肯德基?这个守财婆在这种关头,居然还只记得那张支票,摆明要钱不要命了。
“先生,我们没有钱,真的,没有钱……”孙渔连连摆手,粉脸都吓白了。
“拿出钱,我们要钱,快点。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两个黑人看来也是新手,非常激动,手里明晃晃的刀子不停地来回舞动。
“先生们,你们冷静,你们冷静一点,我们真得没钱。这里只是花店,我们上午没有卖出去花,哦……对面是超市,他们那里应该有钱。”孙渔急忙向两个黑人解释,还指了指门外大街对面。
张敬站在花店最里面,强咬着牙,让自己不会笑出声。这个孙渔也太缺德了,不知道对面的超市是不是欠过她的钱,或者得罪过她,让她这么报复。
好笑归好笑,现在花店里有两个黑人持刀抢劫,张敬也不能让孙渔一个女孩子自己应付,而自己这个大男人却看热闹。这时候,张敬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
地那个角落里有一个红色小按钮。
昨天张敬为了急着打电话,被孙渔用那个红色小按钮威胁,据孙渔说,那是报警器。有报警器就好办了,一按就来警察,那还怕什么。
张敬趁两个黑人的注意力都在孙渔的身上,他悄悄地蹭到角落处。正好有一盆花挡住张敬的下半身,张敬就抬起脚,踢在那个红色小按钮上。
多少年过去后,当张敬和别人谈起今天发生的事时,张敬只有一句话可说,那就是“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一定要先搞清楚细节,千万不能不懂装懂。”
张敬踢中红按钮后,花店里包括孙渔还有那两个黑人就听到一阵“隆隆”的声音,再接着,花店最外面的那层大铁门就缓缓拉下来,把整个花店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离。
这个时候,张敬真是很想哭,要是有个地缝,他当时就能钻进去。这是什么报警器,分明就是铁拉门地电动开关,原来昨天晚上,孙渔就是用这个来吓唬自己而已。可问题是,自己被吓唬一下倒是不要紧,眼前可怎么办啊?跑都跑不了了,居然把两个持刀劫匪和自己、孙渔关在一起。
孙渔忽然间瘫倒在地,她不是被黑人劫匪伤到了,而是绝望了。她也没想到张敬会在这时候,把外面的铁拉门给关上。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