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张敬?”孙渔不禁愣了一下,目光转向身边的张敬。
张敬也愣了,没想到会有人打电话找自己,还是打给孙渔。
“你的电话!”孙渔迟疑地把手机递给张敬。
张敬接过电话,放在耳边,还顺手把自己地香烟在茶几上按灭了。
“喂,谁啊?”
“你说我是谁,臭流氓,刚才那女的怎么回事?”
“啊?咳咳,你等一下!”听到无比熟悉的枕边音,张敬急忙先掩住手机话筒,歉然向孙渔笑笑,“不好意思,我去打个电话!”
张敬拿着手机,独自走到洗手间里,还特意把声音压得很低。
“若若,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你别自做多情,我不是想你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生日可快到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生日?什么时候?”
“还有四十多天……喂,你怎么搞的,我的生日你都记不住?”潘若若在电话里火了。
“能,能,我当然能记住。我是逗你玩的嘛,你的生日还有四十多天对不对?你看,我记住了。”
“哼,反正最近有一个男模特,总来给我送花!这个男模特好帅的,又威武,比你帅多了。”潘若若的语气完全就是威胁地。
“胡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比我帅的,你放心等我回去,我把那个男模特阉了,看他还拽不拽。”
“哎,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啊?”潘若若可不傻,几句话别想让她忘了正事。
“咳,那个,我这还有点事,回头和你说啊,拜拜!”
“喂……喂喂,混蛋,你别……”潘若若已经没机会再问,张敬先挂了。
张敬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本来还面带笑容,想继续刚才的浪漫。但是,他突然发现,孙渔的粉脸已经不再那么好看,沉得有点冷。
张敬坐回刚才自己的位置。
“谢谢你!”张敬把手机递回给孙渔。
“不用客气,BOSS!”
孙渔很随便地接过手机,放回手袋,再看茶几上的食物,她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怎么了?孙渔!”张敬心里也不舒服。
孙渔咬咬牙,决定和张敬摊牌,有些事不解决她心里永远都不会好过。
“张敬,你实话告诉我,你有多少个女人?”孙渔紧张地盯着张敬的眼睛。
张敬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孙渔说。沉默很久,张敬又端起酒瓶,把两个酒杯添满。
“孙渔,我们喝酒!”
听到张敬的话,孙渔再傻也明白了,粉脸上的神情变得凄然。
“好,我……我们喝酒!”孙渔把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就站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对不起,我没什么胃口,你自己吃吧!”
“孙渔!”张敬忍不住叫孙渔。
孙渔的脚步在卧室门口停住,却没有转身。
“张敬,我不是彭芳玉,也不是翁星月,对不起!”说完话,孙渔就走进自己的卧室,还把房门关得很紧。
孙渔的家很静,就算关门关得再紧,张敬还是听到她卧室里传出的哭泣声。
第五卷 洛杉矶游历 第三十九章 花店也卖按摩棒
晚,张敬也没了胃口,心里也很乱,随便又吃几口东酒都灌下肚,这才倚着沙发睡着了。
张敬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手里拿着很多本结婚证书,证书上却都是一些不认识的名字,同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停地打喷嚏。
“啊切……”
终于,在一个喷嚏中,张敬醒了。
“呵呵,哈哈哈哈……”
张敬还听到了非常开心的笑声,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孙渔就蹲在自己旁边,手里拿着她的一缕头发,正在拨弄张敬的鼻子。
“啊?孙渔!”张敬顿时就想起昨晚的事,急忙翻身坐起来。
孙渔现在笑得很灿烂,完全没有任何不开心的意思。
“快起来吧,懒虫,不然要迟到了!”孙渔托着香腮,声音有些顽皮。
“咳,孙渔,我……”
“你什么你,快点起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孙渔打断张敬的话,站起身去厨房做早餐。
张敬彻底迷糊了,难道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梦?再看看茶几下昨晚剩下的食物还在,这不是梦啊。本来张敬以为孙渔从此都不会理自己了,没想到,天一亮孙渔就像没事人似的,就好像昨晚不开心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做完了早餐,孙渔亲自端出客厅,这时候张敬还在一个人纳闷呢!
“喂,你还没洗脸?”孙渔还开玩笑地轻轻踢了张敬一下。
“孙渔,你不生我的气了?”张敬实在是不喜欢打哑谜。
“啊?生你的气?”孙渔愣了愣,把手里的早点放下来。然后很警惕地打量着张敬,“说,你干什么缺德事了?为什么我要生你气?”
这一刻张敬害怕了,脸都变色了。慢慢站起身,张敬伸出手摸一下孙渔地玉额,温度正常,没有发烧。没发烧就更可怕了,张敬担心是不是昨晚自己把孙渔搞得神经分裂了?
“孙渔……咳。你哪不舒服?”
“我没事啊,哪都挺舒服的,干什么这么问?张敬,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孙渔也同样疑惑。
“唉!”张敬叹口气,拉着孙渔和自己并肩坐下来,“孙渔,你不要这样。这个世界上有五十多亿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们有很多的选择,没必要为了谁而搞得自己明明心里在滴血,却强作欢颜。”
孙渔听到张敬的话,半天没吭声。只是盯着张敬的眼睛。过一会儿,孙渔伸出一根玉指,指着张敬的鼻子,自己吃吃地笑了起来。
“呵呵,心里滴血?呵呵,哈哈哈,强作欢颜?张敬,没想到你还挺有词儿的。干什么,拍言情剧啊?哈哈哈!”
“孙渔!”张敬玩不下去了。噌地站起身,瞪着孙渔,“你装得差不多就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哭了很久。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伤心,没关系。我可以借肩膀给你嘛!”
“神经病!”孙渔翻着白眼向张敬一挥手,自己跑到餐桌上,开始吃早餐。
张敬也跑到餐桌旁,吃两口,又不放心地抬眼看看孙渔。
“孙渔,你真没事?”
“你看我像有事吗?”孙渔这回连头都没抬。
张敬沉吟着咂咂嘴,也不再说什么,只管闷头吃早点。
吃着吃着,孙渔抬头了,轻声一叹。
“张敬。我承认我喜欢你,有些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是,我昨晚哭了,可是哭完之后,我也想明白了。”
“嗯?你想明白什么了?”张敬含着早餐问。
“就像你说地,这个世界上有五十多亿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过适合自己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但是这个适合自己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所喜欢的呢?我想并不一定。缘份来的时候,你躲也躲不掉,没来的时候,你强求也没用。现在你还在美国,我也在美国,这就够了,证明我们有缘份,对不对?既然这样,我们又何必像仇人似的呢!”孙渔此时显得无比坦然。
就是孙渔现在的这种态度,让张敬有点羞愧了。没想到自己这些年在女人堆里混来混去,到头来,却没有孙渔这样地一个小女人来得洒脱。
“你当初刚才美国的时候,
就能撞进我的花店;其实在这片,华人很多的,我当话,你换个地方,也一样能找到华人借你电话用。但是你没有,于是我们认识了。这不是缘份吗?”孙渔笑盈盈地继续对张敬说道。
“呵呵!”张敬莫名地一阵好笑,他总以为孙渔会很伤心,甚至还在考虑怎么安慰她,没想到人家比自己还放得开。
“你说得对,孙渔,你比我认识你地时候,要成熟很多了。”张敬真心地赞扬。
“好啦,吃饭吧!要是开店门晚了,我和你没完!”孙渔用筷子敲起张敬的碗。
一场爱情阴云就这么散云了,张敬今天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看什么都顺眼。
吃完饭,张敬还和孙渔大手拉小手,一起去孙渔的花店,完全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到了花店后,和平常一样,孙渔要照顾那些隔夜的花,还要把一些收起来的花重新摆放出来,反正是非常地忙。
张敬帮不上孙渔,就自己离开花店,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孙渔也没问,因为她实在是倒不出空来问。
—
等孙渔把一切都准备好,再把“营业中”的牌子挂到花店门口,这才开始琢磨,张敬会去哪里。
“这个家伙,跑哪去了?”孙渔站在花店门外,四处看了看,嘴里嘟囔着。
“孙渔,孙渔……”就在孙渔已经转身,要回店里面地时候,就听到了张敬的声音。
孙渔愕然回首,顺着声音看到张敬在街尾正向自己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喊自己,而张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美国人。
这两个跟着张敬的美国人身穿牛仔装,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尺子,应该是做什么的工人。
“张敬,你去哪了?”等张敬走到近前地时候,孙渔奇怪地问。
“嘿嘿嘿,你别问了,反正是好事!”张敬向孙渔搞怪地挑挑眉毛,就转身招呼那两个工人进花店。
孙渔被张敬搞得一头雾水,只好跟着看张敬到底要玩什么飞机。
进到花店里,孙渔看到张敬领着两个工人绕着花店里面,四处走,还不停地吩咐着两个工人。
“这里,我想做个屏风,哦……宽一点的,高度嘛……就到棚顶好了。这里,这里啊,这里我想做个柜台,要做三个,大小尺寸我回头交给你们。对,这里,这里要做五个展柜,宽有一米五吧,差不多。还有这几面墙都要粉刷一下,刷成粉红色…………”
孙渔就像是个傻瓜,愣愣地看着张敬带着两个工人,一会儿安排做些这个,一会儿又安排要做些那个。
张敬足足搞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满意,又看看两个工人做下的纪录,这才把两个工人放走。
等两个工人都走了,孙渔才抓住张敬。
“喂,你要干什么?又做屏风又做展柜,这个花店好像是我的耶。”
“我知道!”张敬认真地点点头,然后自己背着手,又走到一面墙前,嘴里自言自语着,“啊……这个墙上放点什么?放个关公?不好,维纳斯?啊,维纳斯不错……”
“岂有此理?”孙渔气得牙根都痒痒,跑到张敬面前,瞪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你在干什么?不然我把你挂到那面墙上。”
“嘿嘿!”张敬用手捧着孙渔的粉脸,玩笑式地搓几下,“小傻瓜,想不想发大财?”
“哎呀,讨厌!”孙渔把张敬推开一边,粉脸红扑扑的,“什么发大财?发什么大财?”
“我准备在洛杉矶开一家蜜室店,我看你里不错,正好省得去找店面。”张敬仰起脸,平静地宣布。
“什么?”
孙渔闻言顿时娇声尖呼,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怎么?很惊喜吧?”张敬微笑着,像个专家似的。
“惊喜个屁!”孙渔头一次说脏话,眉毛都竖起来了,“在我这里你想卖那种东西?不行,想你都别想,我不干!我告诉你,能赚多少钱我也不干!”孙渔几乎是不可商量的,断然拒绝张敬的提议。
第五卷 洛杉矶游历 第四十章 有个风骚可恶的女人
我说你别这么死心眼!”张敬眼神闪烁几下,四处看店里没人,“你听我说,孙渔。你想想,在花店里买那些什么激情玛丽亚啦,什么按摩棒啦,什么保险套啦,多有情调啊!对不对?而且,我卖的时候,还可以顺便让消费者再买束鲜花,这可是双赢的事。而且,你相信我,在我的精心策划,一加一不仅仅是二,可能是一百,还可能是好几千呢!”
孙渔的粉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她想起在巴斯托的那个晚上,她和张敬两个人去蜜室店,看到的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
“不,不行!说什么……也不行,我这里不卖那些!”孙渔紧紧地咬着下唇。
“你再考虑考虑,真得能赚大钱的,你这些花会非常好卖,你…………”
“张敬!”孙渔已经听不下去了,娇怨地捶了张敬一拳,“你是怎么想的?我是一个女孩子,你让我卖那些东西,我还能出去见人吗?”
“那怕什么?巴斯托蜜室的销售员,也是女人啊!你记不记得,那个女孩子还蛮有气质的,嗯……胸也很大,就是好像脖子下面有个雀斑……”张敬一边回忆着一边说。
“你给我去死!”孙渔被张敬气得吐血都不行了,得吐内脏了。
孙渔骂完张敬,自己气呼呼地跑到一边,喝口水,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张敬眼珠转了几圈,涎着脸来到孙渔身边,碰碰她的香肩。
“哎,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商量。我告诉你,我不商量!”孙渔真想把手里的那杯水泼张敬身上。
“咳,大不了,不用你卖。你只管卖花,我找别人卖那些东西!”
“那也不行,这是我的店,我不卖那些乱七八糟地玩意。流氓。”
“你真不卖?”
“不卖!”
“好吧!唉!”张敬好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