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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妃搏爱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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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已处置,此事便了了!”,皇帝便要宣布退朝,意欲早回后宫去吃两颗宠妃们檀口相送的甜荔,以润心神,想到那风情妩媚的韦妃一身轻薄,并以朱唇檀口送上一枚带着美人香唾的雪白荔肉,皇帝瞬时便觉干渴了起来。
  哪知那独孤小崽子却毫不体谅欠安的龙体,反倒阴着尚存稚气的小脸,沉痛道“罪魁祸首虽已处置,但那欠下的三月粮饷还没发下?无粮裹腹,军心不稳啊!”
  这句话将腚已离坐的皇帝又拽回了宝坐,他也是军人出身,深知刀口舔血的男儿们肠直性耿,从军的初衷无非是为口饱饭,不发粮饷,必然暴乱。浑黄的龙眼便是看向那抽泣着刚爬起来的韦司徒,不耐烦的道“既是你儿苛扣粮饷,便由你尽快补上!”
  韦司徒闻旨,便又如无骨的蚯蚓软在了大殿的青石地板上,想那不肖子贪污的粮食定早已高价变卖,挥霍一空,三个月的粮饷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自己若是赔了儿子还折财,这便生生有违自己大周第一佞臣既贪又污的利落官风。
  而蒙蔽圣听,自是身为佞臣的看家本事,想起汉王在边疆收纳的一万降兵,便是一声嚎哭扑地,抹着涕泪唏唏嗦嗦的回禀道“此前汉王为国扬威,收纳了一万降兵,老臣那不肖子擅自苛扣下的粮饷都是送去了边关犒军,没有留下一粒啊!”
  韦司徒这番睁眼瞎话倒也并非是空穴来风,那独孤小崽子先前那句连年用兵,国库空虚,满朝文武皆听出其言下之意是直指汉王养兵无度,不顾民生,当时便已见汉王眉宇间的不悦之色。眼下,若这小崽子执意再要那笔粮饷,便是要与杀伐狠戾的汉王撕破脸面,如此,便是将小崽子死期朝前提了又提啊……
  汉王蹙了下眉头,他不是思量不出韦司徒此举用意,也不是不怒那独孤四儿子先前直指他的言辞。可他深知那笔府军的粮饷不发,即便这独孤小子没胆量挑起兵变,那些都城府军也定会生事,府军不稳,都城不安,这皇宫便都如红城尽拆,片瓦不存。只是他也绝不可能交出犒军的米粮,而亏待了那些已下血誓效忠自己的边陲降兵……
  汉王正在烦怒,却见那冢宰施然拂袖,明眸烁烁的看向他,一脸为国为民的忠贞,正色道“边关降军军心不稳,不能苛扣了米粮!那欠府军的这三个月的粮饷,便由微臣那早死的可怜小妹替汉王来付吧……”
  说着还又顿了一顿,仰天叹了一口长气,泪光莹莹的道“三年前,小妹重伤匆忙离开汉王府,一干嫁妆便就留在了王府吧?请汉王就将那些嫁妆变卖,凑足粮饷。这也算小妹为汉王做的最后一件事!不妄她与汉王拜了一回天地,做了一回名义上的夫妻!”
  静寂的大殿,唯有众臣齐刷整齐的一声叹息,独孤小姐红颜薄命,遇人不淑,着实可怜,这独孤四公子却是胸襟宽博,大家风范,真是堂堂重臣,国之股肱……
  汉王却是浓眉紧蹙,握紧了拳头,这独孤小子是说他宇文镶不但害死了他小妹,还窝囊到要用那女人的嫁妆,怒火似要将胸腔烤成了灰,真想一把拧断这小子那纤细的脖颈。可转念一想,自己被贬庶民三年,早已身无长物,不用那女人的嫁妆,用什么填补粮饷,只望父皇多加体恤,能从内库拨出一笔米粮……
  可汉王不知,皇帝见着自己三儿子被那独孤小崽子三言两语践踏得没脸没皮的青黑模样,却是暗道了声好一把宰杀独孤满门的利刀,便是扯着胡须下了口谕“那就这么办吧!”,并以龙体不适为由宣布退朝,急颤颤的回了后宫去吃宠妃的檀口香荔……
  ……
  下朝出殿,冢宰大人意气风发,浅笑盈盈的与各位臣僚拱手道别,那笑意比那春风更柔软的涤荡了众人心房……
  可瞥见汉王负手立在殿前廊中,凤眸狠戾的瞪着冢宰,便是纷纷倒抽凉气,赶快逃遁。却是暗叹楚国公就剩这一根独苗,难道又是要早死的下场?可冢宰若死,这大周将又免不得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啊……
  乌云浓黑,暴雨欲来,冢宰大人睨了眼那浑身散发着浓烈杀气的汉王,后背寒凉。本又想惯常讨好的避上一时,可瞥见不远处的秦将军那端肃审视的眼刀,便是将刚上颜的谄媚生生化为了凌然的正经。
  毕竟避得了初一也未必逃得过十五,一味逃避也的确不是真男儿所为,冢宰便是袍袖带风的款款上前,一脸诚挚的捶了捶心,似痛心疾首的微蹙着秀眉道“明明是韦司徒出言汉王占了粮饷,可这样的怒容,怎会对着本冢宰……那韦司徒为了不补亏空,便是用汉王挡驾,这样的奸佞又如何配与汉王为友,本冢宰愿不计前嫌与汉王同舟共济……”……
  她身量娇小,带了高冠也只齐那汉王肩头,此时与汉王说话便只得仰起小脸,雨后的日光微烈,刺得她那本就水波潋滟的明眸都泛出了莹晶的泪光,明明言语不卑不亢,可在汉王看来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求饶模样……
  汉王垂目瞪着那在日光下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的玉雪小脸,只看见她樱唇一张一合,她说了什么竟是半句也没听见,虽不觉蹙了眉头,可怒气却又是莫名发不出来了……
  冢宰见汉王一副沉思的模样,以为是自己的这一大番金玉良言对他已有所启发,便是深沉的叹了口气,还斗胆的拍了拍汉王的阔肩,抚袖飘然而去,留下汉王静立原地,半晌未挪半步……
  “王爷,王爷……”,姜桦唤了好几声,汉王才回过神来,却握了拳头,重重骂了一声“该死的!”
  ……
  姜桦不明王爷这突入其来的怒气缘由,可他已习惯了王爷这三年来越发爆烈古怪的脾气,想王爷是何等高傲的天之娇子,却被流放恶地,受了三年囚徒也难挨的艰难困苦,脾性古怪也是应当。不过倒也正是因那三年的困难经历,让军中将士更加佩服信赖于他……
  “王爷,刚送到的信!”,姜桦忙将一书信递上……
  汉王瞅眼封皮,那佝偻的字迹一看便是他表哥程连所写,便生出几分烦怒的情绪。
  这程连是他舅父程扈的长子,靠父荫官居都尉,却是个沉溺赌嫖的十足纨绔,与那刚死的韦大倒是一丘之壑,很有几分共嫖的交情,让程扈气恨不已。日前便也效仿独孤石教子之法,让程连夜离了都城前去偏远军中磨炼。可程连却是锦衣难披战甲,玉食难咽粗糠,怨言沉沉。今日这信想必该又是求自己向程扈求情将他调回都城吧?
  想着这母亲的娘家除了舅父怎就没一个像样的可用之人?汉王却也只能强压怒火,一声无奈,可拆信看后却是沉静了脸色,“这回这表哥倒是做了件像样的事,若真如信中所言,想来独孤家的灭族之日也不会太远了!”……
  昨日,皇帝传他入宫密谈,亲口许诺他若是能将那独孤家抄家灭族除掉这心腹大患,那太子之位便必是属他,想到此,汉王薄唇都扬起了一丝微不可见的难得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自我鼓励,默默码字/(ㄒoㄒ)/~~

  ☆、十一 绮香

  独孤府后园的一池碧水,红鲤轻跃,冢宰蔫蔫的趴在池畔的秀亭中朝池中大把大把的丢扔鱼食,捧着晚膳而来的裴嬷嬷见那些红鲤已被喂得肚皮大鼓,忙上前夺了鱼食,道“再喂,这些小东西可就都得撑死了!”
  “哦!撑死?”,冢宰瞅着那些就快翻了肚皮的红鲤,也是惊得不轻,可却又嘟囔着说得愤慨,“本冢宰倒是想撑死一回的!多端几碗白饭来!”,因她擅自答应汉王会在一月平定那三堂叔谋反之事,今日便又被秦芜雨逮了机会一顿教训,让她好生憋闷……
  可一月期限确实未细思度,答应得太过仓促,但话已出口,难道还能腆着脸去求那瘟神改口不成。想到此,冢宰便是愤愤的连刨了几口白饭,若真能撑死,便也真少了许多烦恼。只是抬眼瞥见那风尘仆仆匆匆赶回的秦将军,便是忙将饱死的欲望深深掩埋,并放下碗筷,佯作肃色的问道“可是查到了我那三堂叔谋反的缘由是受了挑拨?”
  因知那些堂弟们桀傲难控,楚国公早年便已在那些堂弟们的身边暗暗安插了人手,掌控动向,想来今日也应该有消息传回了才是……
  冢宰今日这番端谨让秦将军稍感满意,语气倒也没了先前的苛责,“猜得没错,那旦将军确是受了挑拨!听安插在旦将军府中的人传来消息,是一个宠妾说了些诸如皇帝待独孤家浅薄,迟早会抄家灭族的话。更激将他身为堂叔也不该受你这乳臭未干的侄儿约束云云……”,说话间便递上一封密信,道“而确切的消息是这个宠妾本是那绮香楼一名叫翠伶的歌妓……”……
  “唔,歌妓?这也确实像那唱曲跑调的三堂叔所为!”,冢宰想起曾在独孤石的寿辰上见那满面髯须,粗陋狂放的三堂叔酒后载歌载舞的情形,便顿时笑喷了刚入口的茶水。可瞥见秦将军刹时由晴转阴的脸色,忙是拼命敛了笑容,并装模作样的抖开那密信细看,思量道“唔,一个只该懂风月云雨的歌妓,竟说得出那番见血的激将言辞,原来也确实是有因由的啊!”……
  “那你可想出法子,如何让那旦将军听你的规劝而在一月内鸣锣收兵啊?”,秦将军提起那所许的一月期限,眉宇便又沉郁难开,道“快马加鞭的来回关中得路程都得花去大半月,你竟就敢许下一月的期限……行事怎能如此不深思熟虑……”
  接着便更是一场扑天盖地的碎叨训斥,听得冢宰终是忍无可忍的仰天长叹,发丝风中凌乱的道“独孤家不好扛啊,不好扛,你再唠叨,本冢宰就真的去做个木匠了……”……
  “嗯……”,秦将军一口恶血翻涌上喉……
  ……
  可做木匠注定已是冢宰大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还是要想法将独孤家那根撑头的硬钉先狠狠的敲下去,思来想去她做了个匪夷所思的大胆决定,去求助那汉王……
  时不我待,趁着夜色,冢宰大人便是与秦芜雨前往那平水巷汉王府……
  车舆途经那脂粉飘香的春花巷,冢宰大人好奇瞅去,大小青楼挨门接户,夜幕降临便是一片灯火璀璨,身着清凉鲜丽的姑娘们抛着秀帕,含娇带媚的招引着那些早已软了脊梁的男人们。
  而以姑娘美貌多才而浪荡都城的绮香楼便是春花巷里最大的销金窝,传言即便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入绮香也定会把持不住,累折腰骨。
  如此劲道,冢宰大人倒早想进去见识一番,可自己虽掩了嗓音,真身却仍是只假凤,一旦进去难免被那些风月老手两把识破真身,便只得将这念头生生遏制。可仍是忍不得腆着小脸,好奇笑问秦芜雨“里面究竟什么样啊?”
  秦将军背骨笔直,眉峰一正,神色肃禀的道“我如何得知?我又没去过!”
  “唔?都城不是传唱,不进春花非好汉,不入绮香非男人么?”,冢宰大人贼兮兮的挑了秀眉,不得不严肃审视身形挺拔的秦将军,他这把年岁尚不娶妻,连个侍婢也不愿置,难道真的是个断袖?可如此一来,他家不是要绝后了……
  冢宰邪异的眼风竟让秦将军白净的面庞都浮起了绯色,忙轻咳了两声,道“我绝不是断袖!只是心有所系便是染不得这些!”……
  “哦?”,冢宰顿来了兴致,凑到秦将军面前,一拍胸口,豪气万丈的道“你喜欢谁?本冢宰定替你做主!”
  秦将军看着冢宰那精致如画的眉眼,一向沉稳的眼色却是在目光流转之间难掩苦痛哀伤,却是沉声出言“有些人不可得,不可想!”
  “啊?”,冢宰眼波大动,握着秦将军的手臂,拖着哭腔一脸沉痛道“你该不是看上了本冢宰吧?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眼光啊,不,不,你眼光是很好的……可我们是兄妹,不,兄弟啊……”
  秦将军顿难以承受的捂住心口,眉眼大恸,嘴唇颤抖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极伤冢宰自尊的话,“放心!从小就没觉你是姑娘啊!”
  “哼!”,冢宰挑眉噘嘴,这些她当然是很清楚的,秦芜雨与她一同长大,从小对她呵护照顾,父亲还曾经打算待自己长大便许配给他,可他却是肃然拒绝了,并说只当她是亲妹,父亲这才转而收了他为义子。
  可要不要这般直接的伤人自尊啊,冢宰噘着小嘴,将眼风邪邪的瞟那销金窝,并挑衅道“那你不去绮香楼逛一逛?那里个个都是真姑娘!本冢宰替你出钱!”
  秦将军被挤兑得哑言,正想正了神色教训她两句,可却见她游走的眼风刹时一滞,并摇首叹息了一声“果然不入绮香非男人啊!”……
  秦将军顺她目光望去,竟是见那姜桦驾车舆在那绮香楼前停驻,而一位头罩金丝纱冠,一袭玄青金边袍的英武男人,步履稳健的跨进了那艳红迷乱的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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