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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是什么地方?”张无业皱着眉头,惊异地望着周围无比陌生的环境,张口发出一声惊叹。
在几分钟之前,张无业刚从一家网吧打完游戏出来,随后便回到家中,那是一处如狗窝一样脏乱的租屋,只有二十来个平方的狭窄空间。
张无业觉得有几分疲惫,一进门便直接躺到床上,然后便随手翻出压在枕头底下的一本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伸手懒洋洋地翻开书页,从上次没看完的那一页,接着看了下去。
张无业看得正入神,耳畔突然毫无征兆地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看到自己身体一侧的墙壁突然开裂,无数砖石瞬间碎裂开来,纷纷朝自己的身体砸来。
那是隔壁屋内的煤气罐突然爆炸了,将两间连在一起的出租房墙壁顿时炸得粉碎,张无业还没反应过来,随后便两眼一闭,没过多久便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是到了yīn曹地府,还是穿越了?”张无业随后反应了过来,瞪着溜圆的眼珠子四处张望着。
张无业记得刚才在一瞬间,自己的身体已被砖石砸烂,血肉横飞,此时一看,却完好无损,心想自己一定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之中,或许是在天堂,又或许是地狱,亦或是像无数穿越小说的主角一样,穿越到了另外一个历史时空之中。
张无业发现自己此时仰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身处一间比出租屋还要小几分的狭小房间内,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只有简陋的木桌椅和木床,桌椅看起来像是古装片里面的老式样,毫无现代气息,四面墙壁上连石灰粉都没有粉刷,砌墙用的青砖都露在外面,地板上亦是坑坑洼洼。
“我买大。”
“我买小。”
……。
正在张无业无比惊异之时,屋子前方的旧木门外,传来了几名青年大声讲话的声音,听起来好似有几人正在玩骰子一般,很古代的感觉,张无业立即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
张无业还在疑惑之中,他想起身去开门,看看门外到底是什么人在喧哗,就在此时,破旧的木门“吱嘎”一声便开了,随后便走进来一个人,来人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张无业看到这青年的第一眼,便立即惊呆了,因为这名青年身穿的一身古装,是一套只有在历史剧或是武侠片里才能看到的灰sè旧长袍,发型也很古老,一部分头发盘起在了头顶上,其余长发散落披到了双肩。
“小武,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生了一场病就犯傻了吗?”青年看起来颇为憨厚,长得矮壮敦实,他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几步走到床前,随后便随手搬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诧异地盯着张无业道。
张无业正在用惊异的目光打量着这名青年,这时他的脑子突然一亮,顿时有无数记忆碎片如cháo水般涌了出来,许多事情一瞬间便进入了他的脑海,随后张无业才明白过来,他真的穿越了,从二零一三年,穿越到了元朝末年的历史世界之中。
而张无业现在的身份竟然是明教总坛光明顶内的一个小卒,他是一个负责采购和管理粮草的小卒子,今天才十五岁而已,比自己前世要小了好几岁,眼前的这名青年叫黄泽,也是一名小卒,十仈jiǔ岁的样子,和张无业是一起的战友。
“穿越了,哥真的穿越了!”在极快地融合了两世的记忆之后,张无业才理清了头绪,心中暗叹。
原来他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刚刚才加入明教才一个月的小卒,小名叫小武,而这也是他加入明教用的唯一名字。
张无业稍稍思忖之后,决定不用小武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行走,略微沉吟之后,便对黄泽说道:“黄兄,其实我有一个大名,叫张无业,你们以后就叫我张无业吧,这样也正式一些。”
“原来你有大名的,那也好,以后我们就喊你的大名吧,反正你来了没几天,改口也容易。”黄泽张嘴露出一口黄牙,顿时憨笑道。
张无业来光明顶才一个月,与里面的人还不太熟悉,只有这个黄泽与他关系最好,平rì里往来很密切。黄泽为人憨厚老实,虽然张无业是新来的,他一直很照顾这个小弟,没有像有些老油条一样,喜欢欺负新人。
“张无业,你的身体好点没有,我还以为你会死呢,你醒来真是太好了!”黄泽随后又轻拍着张无业的肩头说道。
张无业很快便从记忆之中得知,自己是在运粮回光明顶的途中得了风寒,因无钱医治,所以差点死在半道上,带队的士长简虎,要将他扔在路上不管,是黄泽坚持要将张无业抬回明教,所以张无业对眼前这名青年抱有深厚的感激之情。
“黄兄,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我,我才捡回一条命。”张无业已经坐了起来,学着电视里古人拱手行礼的样子,拱手对黄泽谢道。
黄泽顿时便咧嘴一笑,尴尬地摇摇头:“你不用谢我,虽然你我相识才一个月,但同是明教兄弟,情同手足,我绝不会见死不救的。”
正在两人说话间,门口处突然又走进来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来人身材高壮,虎背熊腰,面上有几分凶煞之气,此人名叫简虎,是张无业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当rì要将张无业抛弃在路上之人。
“你叫张无业,原来这才是你的大名,你这小子还真多事,一会儿得风寒,害得兄弟们费了好大的力气将你运回教内,一会儿又改了一个新名字。”简虎走了进来,他刚才在门口听到二人对话,发现张无业醒了过来,却并没打算安慰一番,只是冷语说了一句。
张无业亦是冷冷地望了一眼简虎,他知道这家伙竟然不顾明教兄弟之情,在半道上想要将自己扔到路边不管,顿时对此人的大感恶寒,没有一丝好印象,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你这家伙,没死就不要装病猫,醒了还躺在床上做什么,起来干活!”简虎立即看出了张无业眼中对自己的反感,随后又望着张无业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几分疑惑,微微一顿之后,便突然颐指气使地说道。
黄泽望了简虎一眼,似乎觉得有些不妥,立即站起来面对简虎道:“士长,小武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让他多休息几天吧。”
简虎听了,却面sè一沉道:“休息,这家伙在路上就耽误了我们运粮之事,本来已有罪过,我没有惩罚他,就算是大发慈悲了,现在他还要多休息,妄想。”
“赶快起身,跟我老老实实到外面去搬粮草,否则我必然要治罪于你。”简虎恶说完,又狠狠地瞪了张无业一眼,喝道。
张无业虽然只认识这个简虎一个月时间,一直以来,却没少被此人喝斥和欺凌,原本身体的主人小武年纪小,也胆小怕事,是个懦弱之人,每次简虎对他大喊大叫,小武都是逆来顺受,不作反抗,只心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
此时的张无业却并不打算任由简虎欺负,他明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绝不轻易向此人低头,否则rì后必然还要遭受他无止境的欺辱,顿时便挺起胸膛说道:“士长,我刚刚病愈,身体疲弱,怎么去搬粮食,这样未免太不通情理了吧?”
简虎只以为张无业会点头说我马上就去之类的话,却没想到他竟然语气生硬地反驳了自己一句,他没有料到张无业会有这样跟他讲话,顿时怔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望了张无业一眼。
“你小子是吃错药了吧,病了一场之后,连脑子都糊涂了,竟敢如此顶撞我?”简虎扫了张无业一眼,发现他的样子与此前的小武大不相同,原先怯弱无比,此时却神情刚毅,挺直胸膛,口气也很硬。
“我说的是事实,现在我的身体还需要休息,待几rì之后,我必然会下床办事,大不了你扣发我这几天的工钱,我少拿一份不就得了。”张无业继续不卑不亢地说道。
“哼,你小子目无尊长,反了你。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硬拉起来,然后加倍惩罚你做双倍的活。”简虎见张无业居然真的变了一个人似得,以往他从来不说一个不字,每次见了自己都是低着头说话,顿时面上一红,怒气冲冲道。
“你敢?”张无业不是小武,他想着自己大不了马上不干,离开明教走人,绝不受简虎如此欺负,顿时双眸火星四shè地瞪着简虎冷厉道。
黄泽此时也正在不可置信地望着张无业,平时张无业对简虎可是百依百顺,任其喝斥也绝不还嘴,张无业的巨大变化,让黄泽摸不着头脑,他以为这一个月以来,张无业只是故作软弱罢了,此时才是真正的张无业本人。
“士长,你不要生气,小武的活就让我替他做了吧,大不了我一人做两人的活,白天晚上都不休息便是。”黄泽知晓简虎的为人,知道他是个欺软怕硬之人,对上级阿谀奉承,对新来的小弟则是百般欺负,他担心简虎趁张无业身体虚弱之际,对张无业做出不利之举,顿时用身体挡在简虎身前恳求道。
简虎双眼冒着火光,顿时伸手一把将黄泽推到一旁,跨了两步走近张无业身前,然后yīn冷地说道:“你的事情必须你自己做,谁都不能替你完成,你现在就给我起来。”
说完简虎便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张无业的手腕,然后再要将张无业从床上拉起来,张无业身体虽然稍显虚弱,但已恢复了几分力气。
………【第二章 郭德纲的名言】………
“去你nǎinǎi个嘴!”张无业趁着简虎突然弯腰伸手的一瞬间,骤然转身,身体翻转了一个角度,然后面对着简虎,右脚借着转身的力量,向简虎的腹部猛地踹了过去,口里冒出一句郭德纲的名言。
“啊!”简虎没有防备,顿时被踢中了小腹部,口中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眸中尽是不可置信之sè。
“你……,你竟敢踹我!”简虎痛得难受,脸上一阵红一阵,双手捂着腹部,嘴角抽搐着说道。
“哼,是你自己自找的,别怪我!”张无业收起右腿,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上,然后看似随意地说了一句。
张无业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小武,身材虽属中等,没有简虎那么高大,但却一直也是习武之人,颇为jīng壮,论拳脚功夫,并不比简虎弱多少,此时张无业是一反常态,气势凛人,更是让一向欺软怕硬的简虎着实吓住了,一下子便不敢再乱来。
“娘的,你们这两个混蛋,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火拼,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时,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名汉子的声音。
张无业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去一瞧,只见一名二十几岁的汉子突然跨步走了进来,汉子身材魁梧,站定在门口处,扫了张无业和躺在地上的简虎一眼,眸中凶光毕露。
汉子头上扎着一个蓝sè头巾,长发散披在双肩上,看起来像是水浒传里面的武松出家之后的打扮,一脸的凶煞之气。
“周大哥,是这小子故意惹是生非,我好言相劝,随口训斥了他几句,他不但不听管教,随后还动手打了我。周大哥可要替我做主,将这个小子交给冷谦大哥的人处置,一定要狠狠地处罚他不可,否则必然会坏了我们明教的教规。”简虎没等张无业先开口,顿时便爬起来,恶人先告状,急冲冲对汉子说道。
张无业顿时听了出来,简虎口中的冷谦是明教五散人之一,xìng格冷淡,人称冷脸先生,人如其名,他是明教内执掌戒律管教之人,凡是犯了事的明教教徒,都归冷谦及其下属管教和惩戒。
周姓汉子听了简虎的话,顿时伸手摸了摸脑门,似乎有几分相信他的话,随后便转头瞪着张无业,用粗嗓门说道:“你小子,年纪轻轻的,竟敢殴打上司,该当何罪?”
张无业根据汉子的面相,觉得这汉子与明教另外一名散人周颠颇有几分相似,但不敢确定,于是便从床上起身站起来,拱手施礼道:“周大哥,此人一贯对我欺辱有加,平rì里没少对我拳打脚踢,我是气不过,一时才反抗了一下,踢了他一脚,这一脚比起此人平rì里打在我身上的拳脚,可是小巫见大巫,不足为道,请周大哥明察,一定要还小弟一个公道。”
听了张无业的话,简虎和黄泽都有几分吃惊,在他们眼中,小武一直是个有几分呆笨的少年,平时胆子也小,见到大人物连话都讲不出来,口舌相当不伶俐,而此时的张无业见到周颠之后,没有丝毫紧张,言词亦是清晰利落,与此前的小武判若两人,这让他们再次怔住,有些不可置信。
周颠听了张无业的话,却更摸不着头脑了,他眸中闪过几丝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