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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仪式结束,司楠也没有多留,直接打道回府。双子宫中,若儿随口问起教皇新上任的事来。
半年了,圣域大地才终于从政治动乱中摆脱,分散的政权逐渐集中至教皇及血亲派成员手中——这也许该‘归功’于法长老,教皇势力才得以扩张。
“也许是长老有意削弱你们的力量。”若儿说。她知道,当权力集中至以教皇为首的血亲派手中后,司楠及诏书派则多少有所损失。
听见她的话,司楠轻应了一声,道:“好在这双子宫里倒是悠闲自在。”他便顺势将若儿搂进怀里。
见司楠突来的这种举动,若儿小声支吾:“那……西殊卡怕是要忙了吧。”
“他?”司楠忽而侧过头来直视着若儿的眼眸,那一汪深潭似是微波轻抚。半响,司楠忽而开口:“也许那家伙会干不下去。”
她闻言便抬起头来,见司楠嘴唇紧闭,似乎不肯再多吐出一个字。于是若儿也不再多语。
无论诏书事件是否会定罪,如今司楠再无愧于任何人了。舍弃权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好是坏,她无从知晓。
忽然间,她的下巴让一只大手托住。若儿抬起头,却正对上一双炽热的眼眸。
司楠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藏在她的背后,两臂轻松一举,便将她抬至半空。惊惶中,她的手紧紧拽住他坚实的肩臂。他的身体,竟在发烫。
或醉,或醒
最终她被扔在了床上。此时已近傍晚,这个房间位于双子宫东侧,四处是一片黑暗。
“你知道,我已经强忍着自己的意念去了教皇宫。若儿,我回来就不用再忍了吧。”听罢司楠这一席话,还未等若儿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便已骤然升温,覆压于她之上。
密布于她身上的敏感逐一燃烧起来,仿佛会烫伤一般,灼热感蔓延于全身。
他火热的气息在她周身游荡。她背对着他,双手被按在床上无法动弹,一丝柔软与温暖逐渐接近着她。
“给我。”简单的字句伴随着司楠粗重的呼吸让若儿也难以自己。这种异样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她试图推开却丝毫无用,只得任由摆布。
若儿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的腰。他的身体好似遍布着暗暗燃烧的火焰,一触即发。她即便成冰,也只得在他的黑色火焰中熔化。
……
不久,教皇宫迎来新教皇即位的庆典。这时自然有各领域送来的贺礼,教皇宫顿时热闹起来。十二宫守护神及夫人必然出席这场盛大仪式。
“若儿!”贝妮老远就看见一袭紫衣的伊若儿,喊起了她的名字。
自上次贝妮出事,若儿这是第一次见她。此时贝妮一身红色晚装,衬得她的脸越发迷人。其实自己也会经常想回水瓶宫看看,只是若儿一想到医师所说的话就作罢了。
若儿一见贝妮,关切地问她:“身体还好吗?”
“恩。在宫里静养了三个月,已经好多了。”这时,贝妮忽然凑近若儿的耳朵小声道:“医师说,以后也不会有问题的。”
若儿闻此也是微笑。
这时她看见从贝妮身后走来的伊诺曼,便唤了声:“哥哥。”
其实伊诺曼平日里与司楠在教皇宫中会面时,也总不忘问候妹妹的情况。只是今天终于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才真正放了心。
“最近还好吗,若儿。”伊诺曼道。
“我很好,哥哥。”若儿回答。
不远处,司楠正端着两只酒杯缓步走来。他将其中一只递与伊诺曼,然后与之相碰。两人虽是只字不语,但却极有默契。
此刻,新教皇现身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契长老。
新教皇一身隆重的礼服,以致此刻的西殊卡让若儿觉得有些陌生。她以前也不曾想过,西殊卡的气质竟与大地之主的教皇如此吻合。
这时,契长老却突然宣布了一个决定——新教皇将在下月迎娶第一位妃子。话毕,在场的各位都欢呼起来。
这样也好,若儿心想,他也可以好好做他的教皇。
不久后,人们开始了例行的寒暄。
每当这时就时常会有陌生的面孔突然靠近——这当然不是伊若儿享受的时刻。在大殿内待了一段时间后,她就觉得胸闷想出去透气。一时间,哥哥他们也都不在身边。她于是独自离开。
走廊里,她本是只身一人走着,却忽然看见有人正迎面而来——是西殊卡。
他眉间与脸颊都微微泛红,眼神游走于四周,最终落在若儿的身上。若儿看他这副样子,想他应当喝了不少酒。
然而,西殊卡却是过了许久才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这才放慢了脚步。
两人在相互靠近时同时停了下来。
一阵沉默过后,还是西殊卡先开了口:“若儿,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还是老样子。”
“其实变化很大。”
“是吗。”西殊卡突然盯住若儿的眼睛。
若儿本没有想到西殊卡会听见自己刚才无意中说的话,稍稍愣了一会儿。此时此刻,他的眼神让她感到不自在,她只想赶紧离开。
“您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快去休息吧。”若儿对新教皇用到了敬语。他现在毕竟是教皇,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西殊卡。说完,她正准备转身,却让他拽住。
“不,我很好。若儿,很好。”他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我……我要回去……”没等她说完,西殊卡便绕到她面前,以双手抱住她的肩。
“若儿。你,你为什么要用敬语。”他的这句话似乎带着怒意。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不断靠近,她也一步步后退,直到逼近走廊一侧的墙壁。
她无意中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酒气,惊觉不妙。看来他果真喝了不少。
“教皇……教皇……”若儿的声音颤抖起来。但他仍不与理会。
这时,西殊卡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若儿觉得害怕。若儿看了看左右,小声道:“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她企图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抓的更紧。
“我仍像从前那样爱你。若儿。”他轻声说。
若儿心里一紧,摇着头说:“您喝醉了。西殊卡,你明明就喝醉了。”
“不,我没有,我是认真的。”西殊卡死死盯着眼前的她,喘着粗气。
“您、您现在是教皇。而我是双子宫的人。您会有很多女人,会有皇后……所以……”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等你,若儿。”西殊卡看着她的眼睛——从第一次见她,他就一直被这双眼眸所吸引,直到现在。
渐渐地,他的呼吸像是平静了些。若儿只能静静等着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最后只听西殊卡轻声说道:“我会等着你来做我的皇后。”
皇后……若儿心中一惊,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我是认真的。若儿,我……”
“教皇。”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结束了这混乱的场面。西殊卡的声音戛然而止。
若儿见状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这个熟悉的声音救了她,却同时让她更加不安——因为来者正是司楠。
西殊卡不想去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只是累了,无力地将手垂到身体两侧。
“教皇一定是喝醉了,竟把我双子宫的人当成了您的女人。”司楠走近,神色平静。
西殊卡没有说话,只是后退了几步,不再像先前那样紧逼着若儿的身体。
“需要我扶您去休息吗?”
司楠的话里同样强调了这个敬语,这让西殊卡更是不快。
“不用了。”西殊卡再没有多说一个字,独自离去。
随着西殊卡的远去,若儿看见司楠脸上的表情也在渐渐凝固起来。
她也不敢解释,只等他开口。就这样,两人一直沉默,直到司楠终于发话:“若儿,你还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
回双子宫的路上司楠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若儿甚至开始想象,司楠他到底是何时来到他们身后。
比起西殊卡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才是更让她害怕的。
两人回到双子宫时已是深夜。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脚步声在大殿中形成回声。偌大的双子宫霎时寂静得可怕。
“累了吧。”若儿轻声道。
“嗯。”司楠低声回应,而后只身走向南院。
若儿明白司楠是想借沐浴洗去一身疲惫,于是回房取了浴衣后也来到南院。
她看见司楠背对着自己仰靠在池边,便将衣物放在一边,轻步走来司楠身后跪下。
她的手小心触摸着他的脖颈,而后自上而下地按揉他的肩背。司楠背对着若儿不说话。若儿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沉默着进行手部的动作。
良久。
“若儿。”司楠背对着着她,一声低唤。
她的手立即停止了动作,搁在他的双肩。她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他却直接转过了身子。
看着他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她还是不自觉扭开了目光。
司楠伸出手轻托住她的下巴,湿润温软的嘴唇立即覆上了她的。若儿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晚装的肩带便早已轻易滑落。
“过来。”司楠揽过她柔弱的肩背,示意她下水,并伸手褪去她的衣服。
尽管她有反抗,但他从不谦让。他知道她最终还是会乖乖听话。
见自己衣衫褪去,一阵潮红爬上若儿的脸颊。他的力气太大,还未如何挣扎,她便已轻易被他拉入水中。但在此之后,他却又只是仰靠在了池边,没有了任何动作。
若儿明白他的意思,默默地走近他去。
她立于池水中,伸出手继续按揉着他的后颈,脊柱,直至向下延伸。这时的她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探入水中继续按抚着他的腰背。
两人在水中许久,池水已经微微泛凉。
司楠走出浴池,披上了若儿先前取来的浴衣,回过头却见若儿还在池里犹豫着。她看上去有些害羞,因为她自己并没有衣物可用。
正在这时,他又走去给她披上了自己的衣物,并将她从水中抱起到半空。
若儿的身体猛然腾空,直觉地赶紧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他突出的锁骨近在眼前。
“司楠。去哪。”若儿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惶。
他没有理会,只是赤着身子一直抱着她在宫中走。
这个方向是……若儿已有答案,不禁连心也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
夜罚
若儿被司楠放到床上,几乎也是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也覆了上来。
他的大手仿佛镣铐般擒住她的双手,她的唇耳已在不自觉中被他吻遍。
犹如在品尝着美酒一般,他的舌尖触及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由脖颈,锁骨,直到胸部,腰间,最后在下腹处徘徊。
她只觉得□难忍,却也无法反抗。这是他给我的惩罚吧,若儿不禁这么想。
忽然一阵潮湿之感由下身散开来。他腾出手来分开她的腿,她的手才终于得以解脱。但在此刻,他的头却趁空埋了下去。
“不要,司楠,不要。”她喘着气。
你,你怎么能这样。若儿企图推开他——却只让他的头埋得更深入了去。
司南的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身,没有一丝想放松的意思。她惊叫着,呻吟着,却毫无用处,只得任由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结束这样的惩罚。她的全身经历了一次如同潮汐而来的温暖,而其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男人的肌肤那灼人的滚烫。
……
风暴过后,二人紧紧相拥。
若儿想到刚才的画面,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司楠见她这样,便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五指分开向上摊开。正在若儿疑惑之时,司楠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在她的手心。
若儿觉得奇怪,这东西司楠一直戴在脖子上,怎么这时却取下来给她了。
“打开。”他说。
按他的指示,若儿打开吊坠,原来坠子里还镶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位二十来岁的黑发女人,优雅高贵的气质配上她淡然一笑,精致的面容让若儿都忍不住看入了迷。
“她是我的母亲。”司楠说。
这是若儿预想之中的回答,司楠的黑发和浓墨般的瞳孔一定是从他母亲那里遗传到的。可是若儿之前也确实是在哪里看到过她……是在哪里呢……若儿却怎么也不起来。不过司楠的下一句话倒给了她提醒——
司楠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就转嫁到了教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