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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贱人哥哥~快起床啦~快啦~快啦~”某女一边敲门一边大喊,“贱人哥哥~太阳都晒屁屁了,不可以赖床呦~”
‘吱’,房门被打开了,正敲的起劲的姜棠梨那里刹得住手,‘砰’的一声,一拳敲在他的鼻子上,“啊——!”本来快要虚脱的某贱此时彻底的晕死过去。
“贱人哥哥~贱人哥哥~”姜棠梨抬脚踹了踹躺尸的某贱,见他仍是没反应,姜棠梨转身对着院里的家丁丫鬟们说道:“敌人正处于高度昏迷中,任务完成,撤退。”说完,她领着一众人出了院子。
大开的房门,躺倒在地的某贱,‘呼~’一阵风带起地上的落叶从门前飘过,有着无尽的凄凉,他是彻底被遗忘了。
竹苑
“殇,听说你昨晚在她那里过夜了。”靳紫惑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挑眉道。
“嗯。”流夙殇漫不经心的应道。
容卿诩抬眸看着他,说道:“如果只是玩的话,你最好别找她。”
“老六,你是在担心她吗?”靳紫惑勾住容卿诩的脖子,笑道。
“她是岚的人。”容卿诩说道。
流夙殇睨了容卿诩一眼,语气懒懒的道:“她也是我们的娘子啊。”
靳紫惑呷了口茶,幽幽道:“你今个说话怎么和老七一样啊?”
“呵,是吗?”流夙殇邪邪地勾起唇。
“你不会也看上她了吧?”靳紫惑淡漠的说道。
流夙殇垂眸勾唇道:“有何不可?”
容卿诩道:“认真?”
“呵,老六,你就这么不信我?”流夙殇一脸伤心状。
“那是因为你的前科太多了。”靳紫惑坏坏的看了眼流夙殇笑道。
“谁让本尊是如此的优秀呢,一般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本尊呢。”流夙殇自恋的掠了下发丝说道。
靳紫惑和容卿诩下意识的各自撇开头,饮着茶。
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却没有人动筷子。
戚珞珛看着那些美味的饭菜,抿抿唇,第一次他没有因为看到美食而冲动。“四哥,你就吃点吧。”戚珞珛夹了块肉放到慕君岚碗里,却见他仍旧坐着一动不动就跟木头人似的。
陌拂溪平平说道:“老四,这么做又有何意义呢?”
“就是啊,那个死女人居然不谅解你,还说出那样的话,真是气死人了。”戚珞珛愤愤地说道,“昨晚三哥侍寝了。”
慕君岚仍旧是呆愣愣的。
月镜鳴低垂着眼睑,长而翘的眼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
陌拂溪却是默不作声。
戚珞珛看了眼三人,说道:“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的吗?”见他们三人还是不说话 ;,戚珞珛再也受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今天非得找那女人说清楚,她凭什么这么做?”戚珞珛说完,摔门而出。
“鳴,你跟老七去,免得他的脾气一上来,做出什么事。”陌拂溪说道。
“嗯。”月镜鳴应了一声,起身出了屋子。
栖霞院
姜棠梨站在院里,一会伸腰一会压腿,翘巧也跟着比划。
“姜、棠、梨。”戚珞珛怒气冲冲地走进院子。
“七…爷。”翘巧被他的怒气吓到了。
姜棠梨拭了拭额上的薄汗,转头一脸莫名的看着戚珞珛,说道:“你没事吧?一大早的发什么疯呢你?”
“我发疯?是疯了,快被四哥整疯了,你知道吗?他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谁劝都不听,在这么下去,他非垮了不可。”戚珞珛大吼道。
姜棠梨看着戚珞珛一脸淡然,可隐在袖里的手却紧紧地攥住衣袖。
“难道你都不担心四哥吗?”戚珞珛看着她的蹙眉道,他不信她是那么绝情的人。
姜棠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别开眼。
戚珞珛看着她那不痛不痒的态度,更是恼火,他一个剑步冲上去,伸手钳住她的手腕,说道:“无论如何现在你必须和我去见四哥。”
“我是不会去的。”姜棠梨冷着脸说道。
“这可由不得你。”戚珞珛说完,强行拉着她走。
“冷月。”姜棠梨急忙唤道。
戚珞珛看着飞身拦在他们面前的冷月,冷哼道:“冷月,你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冷月面无表情道:“主子让我保护夫人,现在夫人便是冷月的主子,除非主子亲自解除让我保护夫人的命令。”?
“你认为你拦得住我吗?”戚珞珛沉着脸说道。
“拦不住也得拦。”冷月道。
“好,很好。”戚珞珛微扬掌,一股无形的掌风直冲冷月而去,冷月抬剑抵住掌风,狼狈的后退几步。
“老七。”一抹玄色的身影移入院内,冰蓝的发丝在晨光的映照下泛着剔透的莹光。
“月镜鳴,你快把这疯子带回去。”姜棠梨急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戚珞珛问道。
“放开她。”月镜鳴冷冷的开口道。
“二哥,你…我不放,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她回去见四哥。”戚珞珛说道。
月镜鳴冷冷的看着戚珞珛,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四哥在那样下去的话会死的。”戚珞珛急道,为什么就不能为四哥想想呢?
月镜鳴看着戚珞珛,眸色更暗了几分,只见他轻轻挥了下衣袖。
“啊!”戚珞珛钳住姜棠梨的手腕被划伤了,戚珞珛捂着伤口,不敢置信地看着月镜鳴,“二哥。”
“萝卜。”见戚珞珛捂着手腕的手有血透过指缝渗出来,该死的怎么下手这么重啊?姜棠梨从怀里取出手帕想为他包扎,却在碰到他手时被推开了,许是被月镜鳴伤了,他心里的难受,推开姜棠梨的手劲也大了些,竟将她推到在地。
见她摔倒,戚珞珛马上想上去扶她,却只是微动了下身子便没有动作了。
“公主,你没事吧?”翘巧忙跑过去将姜棠梨扶起来。
“姜棠梨,你若是不爱四哥的话,你就跟他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不要一边霸着四哥不放一边还去勾引三哥。”戚珞珛说完便出了栖霞院。
月镜鳴抬眸静静地看着姜棠梨,少顷,亦转身出了院子。
姜棠梨微蹙眉看着月镜鳴的背影,他为何要那样看她?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公主,我们还是将实情告诉四爷吧。”翘巧说道。
“不行,既然决定做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而且经过我昨天的那一闹,我怕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娘救出来,即便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姜棠梨说道。“冷月,无论如何,这几天内一定要极力瞒过几位爷的眼线,知道吗?”
“属下尽力而为。”冷月道,那几位爷个个都那么精明,即便是再怎么防,恐怕不出三天他们便会知道的,尤其是二爷。
姜棠梨道:“看来我们得更加热烈的招待慕二少爷了,冷月,尽量把慕贱人在公主府的实况透露给慕老头,最好是有多惨说多惨。”
“是。”冷月回到。
“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回房休息下。”姜棠梨说完,转身便走进房间。
“奴婢(属下)告退。”行完礼起身的翘巧一直盯着姜棠梨捂着左臂的手。
“怎么了?”冷月见翘巧一直盯着姜棠梨的房门发呆,便问道。
“没…没事。”翘巧摇头道,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房内,姜棠梨轻轻拉起衣袖,本来白皙的手臂上却多了几道红丝的伤痕,虽然外面的不是沙石地,但是,也不比现代的大理石地面那么光滑,会划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姜棠梨只能拿起药箱自行包扎,没有告诉翘巧是怕她当心,这点小伤到了她那里那是比天塌了还严重,而且还免不了她的那唠叨神功,她可不想被荼毒了。
第五十一章 悲催生活在继续
房内灯火惺忪,刚沐浴完的姜棠梨正坐在梳妆台前,艰难的系着绷带,突然一只手接过她手里的绷带帮她系好,姜棠梨抬头看向来人,对上的是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月镜鳴?!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月镜鳴从袖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溪的药,药效好,不留疤。”
怎么有种做广告的感觉?!姜棠梨看了眼药瓶,抬头对他笑道:“谢谢你。”看来他早上看她的那一眼是因为他知道她受伤了。
“不客气。”月镜鳴冷冷的回道。
姜棠梨不开口,他也不说话,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那个,戚珞珛还好吧?”姜棠梨问道。
“无碍。”月镜鳴道。
姜棠梨抿唇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下那么重的手,他也是为了阿岚才会那么生气。”
“重?”月镜鳴微勾唇,那已是最轻的了,通常他动手便是绝无活口。
姜棠梨微拧眉看着他,他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他还觉得轻了?割手腕啊,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啊,“你可以用力轻轻弹开他的手,或是别的也成,没必要割伤他的手啊。”
“那只是教训。”月镜鳴冷道。
姜棠梨很是无语的看着他,“你真的是说不通吔。”
月镜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垂头沉默着的姜棠梨突然抬头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四是练武之人,两三日不吃还撑得过去。”月镜鳴突然道。
“你…”姜棠梨惊愕的看着月镜鳴,他怎么知道她想问阿岚的事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所有事,都知道了。”月镜鳴说道,今日下午,楼里的人已将所有的事情查清,她根本不是怨恨老四,而是要救出老四的娘亲,她若是不表现的决绝点,老四定会阻止她那样做的。
“都知道了。”姜棠梨神色有些闪烁,“可不可以不要告诉阿岚他们,拜托了。”
“嗯。”月镜鳴应道。
“真的吗?”姜棠梨开心地看向月镜鳴。
“真的。”月镜鳴无奈的点头道,他若想说的话他便不会在这里了?
“谢谢你。”姜棠梨真心说道。
月镜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姜棠梨见他一直站着不动,便说道:“你还有事吗?”
“有。”月镜鳴面无表情地回道。
“喔。”姜棠梨点点头,半晌过后,却见月镜鳴仍然站在那里不动,“你不是有事吗?”快走吧,快走吧,她还有事做呢。
“嗯。”月镜鳴应道,“陪你。”
“啊?陪…陪我?”姜棠梨被惊到了,忙摆手,“我…我不需要你陪,真的,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也该休息了。”姜棠梨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床边。
“不怕他们等久了吗?”月镜鳴冷冷的开口。
姜棠梨拉被子的手一滞,转头不悦地看着月镜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要不你改行当包打听得了,真是的,就不能给我留一丢丢的**吗?”
“下次不会了。”月镜鳴语气认真的回道。
“你还想有下次啊?”
月镜鳴垂下头,接着又抬头看着姜棠梨,道:“不去么?”
姜棠梨犹豫了片刻,说道:“去,谁说不去啦。”
月镜鳴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慌忙中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冰颜,姜棠梨怒道:“月镜鳴,你要干什么啊?”
“陪你。”月镜鳴说完,抱着她出了房间。
慕健壬躺在床上,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比起昨天的可要好多了,今天下午大夫来看过他,说是水土不服,吃了药后,倒是好些了,明早起来应该就能好了,昨天到现在他一直看着那些个美人丫鬟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可惜啊,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明天,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的,哈哈哈……
‘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在风中啪啪作响。
慕健壬不悦地起身,大半夜的,谁那么无聊来打扰他睡觉啊?他刚想合上门,就听到外面好似有人在唤他。
“贱~人~贱~人~”一声比一声哀怨,一声比一声凄凉。
“谁…谁啊?快给本少…爷滚…滚出来。”慕健壬战战兢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