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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二条兄!”贵妇一走开,斋川齐一来了。
转身一见斋川齐一,伊太郎露出了笑脸。“斋川兄,欢迎欢迎。”
“祝你生日快乐,元那呢?”斋川齐一急着想见见四年不见的元那。“好久没见她了呢。”
“那孩子刚刚才不高兴的离开呢。”伊太郎一叹。
“不高兴?”斋川齐一皱皱眉,疑惑地,“怎么了?”
“前田夫人想替她介绍对象,她拒绝了人家,也惹得前田夫人不悦,唉……”他摇摇头,无奈地,“真是不好意思。”
闻言,斋川齐一哈哈一笑,“看来她的脾气还是没变。”
“可不是?”伊太郎又是一叹,“不知道谁受得了她呢?”说着,他发现法嗣并没有同斋川齐一一同前来。
“法嗣呢?”他问。
“我打电话给他时,他说已经出门了,应该快到了吧。”斋川齐一说。
“你可真是好命,法嗣已经能独当一面,不需要你操心了。”伊太郎羡慕地说。
“他都三十一岁了,把担子交到他手上也是应该。”
“他有成家的打算了吗?”伊太郎问。
“甭提了。”斋川齐一挑挑眉,“女朋友一个接一个换,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结婚?”
“唉……”伊太郎幽幽叹气,“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别管了,”斋川齐一豁达地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瞎担心了。”
“希望是如此……”
※※※※※※※※
元那冷着一张脸往外面走,因为家里的气氛让她感到窒息。
一听到她二十七岁还是单身,甚至连对象都没有,一堆人便“鸡婆”地想帮她安排相亲,就连她爸爸也跟着起哄。
拜托,她哪有时间谈恋爱?哪有结婚的可能啊?
为了证明女儿也能取代儿子,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而如今她自信满满的回国准备力拚,哪有理由让“结婚”这种蠢事,毁了她长久以来的计画。
拿着车钥匙,她准备溜出去透透气,兜兜风,免得再听到那些她不爱听的五四三。
刚走出门口,一辆银色宾士跑车急驶而过,溅起了地上的一滩水,洒了她一脸一身。
她当场楞住,像个木头人般的僵立着。
虽然她今天并没有精心打扮,但好歹也是人模人样,可现在……她铁定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狼狈极了。
“可恶……”她咬牙切齿地。
突然,那银色宾士跑车倒车回来,然后摇下车窗……“小姐……”
“开那么快,赶着去死啊!?”因为心情不好,她忍不住不顾身分的对着那冒失鬼咆哮。
车里的男子一脸震惊,然后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她抹去脸上的水,气呼呼地趋前,“你连一句道歉都不会说吗?”
“我……正要说。”
坐在车里的法嗣认真地注视着她,这个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女子。
她一身湿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某个女孩……某个从池塘里爬出来,全身湿透,发丝凌乱的女孩。
是她,虽然七年不见,但她的脸型轮廓还依稀有着七年前的影子。
“妳是元那?”
听见这开着跑车的冒失鬼叫出自己的名字,元那不禁一震。
他认识她?忖着,她定睛一看……
“啊!”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倒退了两步。
天啊,是他!?她的敌人……
老天爷,七年不见,她居然以这么狼狈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她好想找个洞钻进去,这世界上|奇+_+书*_*网|再也没有谁比她更想完美的呈现在他眼前,而现在她却……呜,好想死。
不知是本能还是什么,她下意识地转身想走。
见她掉头就走,法嗣飞快地开门下车,追上了她。
“元那?”他拉住她的手,细细端详着她,“真的是你?”
他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见到七年不见的她,他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但再看见如此狼狈的她,他又忍不住地想笑。
当然,他知道这实在非常的不应该,因为是他把她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睇见他唇角一闪即逝的笑意,元那十分气恼。“你放手,讨厌!”
他一下车,她才发现他穿着体面且有品味,而且七年不见的他,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他就跟从前一样,是个让人无法不注意他的帅哥,而且她必须说,现在的他比从前好看上一千倍。
这是老天的捉弄吗?为什么让狼狈不堪的她,出现在超完美的他面前?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地上有水……”他诚心地道歉,并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熨得平整且折得方正的手帕,“喏,拿去。”
她瞪着他,不接受他的道歉,也不接受他的好意。
“不用了。”她气呼呼地,“我看你根本是故意的。”
“不,这是意外。”他说。
意外?又是意外?当年他故意松手害她掉进池塘,然后一脸无辜的赔罪说是意外,今天他又是意外?
“是喔,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有意外?”说罢,她转身要往里面走。
“元那……”虽然她还是有那难搞的大小姐脾气,而他也没必要低声下气的赔不是,但见她漂漂亮亮的发妆,被他搞得跟疯婆子一样,他还是难免觉得歉疚。
“干嘛!?”她没好气的回头。
“你打算这样走进去?”他会这样问,是因为她现在的样子真的糟透了。
她皱起眉头,懊恼地瞪着他。
“小姐?”此时,二条家的见习司机走了出来,一见元那狼狈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
元那板着一张脸,没有回应他。
“斋川少爷。”发现法嗣也在,见习司机连忙弯腰一欠。
法嗣跟他招招手,他走上前。“斋川少爷,有什么吩咐?”
“帮我泊车。”说着,法嗣指着尚未熄火的宾士跑车。
见到那辆崭新的银色跑车,年轻的见习司机眼睛亮了起来。“是。”他大声且兴奋地答应。
法嗣快速地脱下了西装外套,一个大步上前披在元那肩上。
她一震,惊羞地,“干嘛?”
他紧抓着她的肩头,略显霸道的把她往里面带。“我带你抄小路。”
“小路?”她一怔,“什么小路?”
“不会被发现的小路。”他神秘兮兮的说。
她眉头一拧,一脸狐疑又生气地。
有没有搞错?这是她家?她家有小路可以抄,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第二章
法嗣搭搂着她的肩,快速地钻进庭院里,沿着树丛及山水造景,穿过长廊,避开了宾客走动的前庭及大厅,顺利地进入宅院的左侧。
被身高近一九○的他搂抱着,元那涨红了脸,心跳加速。
长这么大,她还没让谁这么揽过她,除了她老爸。
她胸口奔窜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激动又澎湃。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呼吸也几乎衰竭,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就像……快窒息了般。
他身上有股成熟的男性香水味,而且七年不见的他,似乎比以前更高、更强壮。
他的发育一直比别人好,国中时就已经长到一七○,再加上运动在行,锻炼出比一般同龄男孩更强壮、更漂亮的肌肉线条。
从前她总觉得他只不过是一头四肢发达的熊,但现在他的强壮挺拔,竟让她心头狂震。
“天啊!”她一定生病了,不然不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感觉。
心里一慌,她急着想推开他--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你做什么?”
迎上他炯亮的眸子,她心头一震。
“你……”她羞红了脸,却强自镇定,“你怎么知道抄这种小路,可以避开有人走动的地方?这……这是我家耶。”
他挑挑眉,撇唇一笑。“我每年都会来几次。”
“什……”
“二条叔叔生日时或是过年,我都得陪我父亲来。”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知道……”
“你想知道原因吗?”他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她一怔,一脸“我想知道”的表情。
“老实说,”他压低声音,神秘却又沾沾自喜,“我每次都带着女伴躲在没人发现的地方,谈情说爱。”
“什么?!”她大叫。
他飞快地把她往下一拉,摀住了她的嘴。
“唔!唔!”她羞恼地瞪着他,气愤地想扳开他的手。
“有人。”他悄声地说。
不能说话,她以眼睛表达她的不满及抗议。
他略松开手,“别叫。”
“你这个……”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气呼呼地,“你怎么可以在我家做这种事?”
“你怎么这么生气?”他挑眉,一脸的不在乎。
“你!”
“你真好骗。”见她如此生气,他撇唇一笑,一脸恶作剧成功般的得意。
“什……”
“我没带什么女伴来,不过会知道这条小路,真的是因为我在躲人。”
“躲人?”
他点头,“躲那些拚命想安排我相亲的人,尤其是前田夫人。”
听见他这样的解释,她梢梢释怀。只是,她怎么这样生气?
她觉得奇怪,但没有时间多想。
他抓住她的手,“走,把身子压低,我带你回你的房间……”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脸促狭地笑睇着她,“你不必把身子压低,因为树比你还高。”
居然拐着弯笑她矮?她好歹有一六○,虽然跟他比起来是差远了,但……但不算矮吧?
“高了不起吗?”她没好气地。
“是没什么了不起,但这上面的空气,还真的是比较新鲜。”他玩笑地说,她挣开了他的手,“说!你为什么知道我房间在哪里?”
“我进去过。”他说。
“什……”她震惊地瞪大眼睛。
“躲人时意外发现的,有几次还在里面休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犯行”。
“休息?”她不想去猜那是什么意思,但意思似乎是……他睡过她的床。
“你躺我的床?”她咬牙切齿地。
他点头,“你应该没那么小气吧?”
“你……”她眼里冒着火光,声音因气愤而颤抖着,“你混蛋!”说罢,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后转身走开。
他跟了上去,“干嘛?反正妳又不在家。”
他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他不过是进去躺一下,有那么严重吗?反正那几年她根本都在国外。
“元那……”他跟到她房门外,“不用那么生气吧?”
她倏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身上有细菌。”
他一怔,眉心一挑。“我身上有细菌?”
什么态度?他可是很干净的人,男人要找像他这么爱干净的可不多。
“我很爱干净的,是你的床我才躺。”他说。
听见他这么说,她不知怎地又红了脸。是她的床他才躺?这表示……“而且我从没在你床上,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又说。
不该做的事?他是指……
她的脸颊刷地一下涨红,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限制级”的画面。
抓下他的西装外套,她用力地往他扔去。“恶心!”说罢,她冲进房间,迅速地关上了门。
法嗣皱皱眉,抖了抖西装外套,“反应这么激烈?都几岁了,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嘀咕的同时,里面传来她气愤、激动、懊恼的尖叫声--“啊!啊!啊!”
他皱皱眉头,然后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没变。
※※※※※※※※
半个小时过后,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元那走了出来。
一出房门,她就发现法嗣坐在廊上。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你还真久……”睇见她,他心头微微一震。
他不能说她没变,因为七年不见的她,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的韵味称不上是成熟,虽然已经二十六七岁,但她身上还是有着一种少女般甜美羞涩的味道,很……很不一样。
他必须说,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他撇唇一笑,衷心地称赞她,“几年不见,你变漂亮了。”
听他这么说,她耳根一热。
“不是说你以前不漂亮,而是现在更……”他一向很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心花怒放,但在她面前,他突然辞穷了。
他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从小就认识的关系吧。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计较你躺我床的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她刻意板起脸孔。
“难道没有补偿的办法?”他耸耸肩,“我请你吃饭?”
“不用。”她断然地拒绝。
“那……”
“我明天就叫人把床扔了。”她说。
他一怔,站了起来。“你不是说真的吧?”真的有那么严重?她有那么讨厌他?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像在开玩笑吗?”说罢,她转身要走。
“妳去哪?”
“当然是回大厅。”她说。
“你要去自投罗网?”他拉住她。
她觉得被他抓住的地方不断发热,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心头一悸,她抖开了他的手。“你说什么?”
他挑挑眉,“我就不信没有人缠着要帮你安排相亲。”
经他提醒,她恍然想起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离开宴客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