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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块可恶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妲己喉咙中呜呜几声,最终却是双手紧紧搂住了殷逆宽广结实的背。。。夜无比的迷人,且回味悠久。
………【第二十四章 众望所归的朝议】………
第二天殷逆起了个大早去上早朝,而伯邑考也终于等到了他的君主,大王。
经过参拜大礼,殷逆直接吩咐侍官宣伯邑考上殿,伯邑考连忙上殿参拜,果然好一个俊朗青年,面如满月,丰姿俊雅,仪表不凡。十足的一个美男子,伯邑考进殿后赶紧对着殷逆参拜道:“罪臣姬昌之子伯邑考求见大王!”
“爱卿免礼!”殷逆含笑道,然后又故作惊诧的问道:“不知爱卿为何从西岐风尘仆仆的赶到朝歌?”
伯邑考顿时眼含泪光叩首道:“臣父今已近八十高龄,却父子夫妻相隔七八年无法见一面,今臣恳求吾王圣德,赦免臣父回归故里与子嗣妻妾共度晚年时光,求大王成全!臣伯邑考情愿代父受罪服侍陛下与左右!”
这时宰相商容也出列禀告道:“启禀大王,西伯侯姬昌今因谋反之嫌囚禁皇宫达七年之久,而现却依然没有查明伯侯任何造反之实,臣恳求大王释放遭jiān人污蔑的西伯侯,以正法纪!”
而收了伯邑考极其丰厚贿赂的费仲、尤浑也接连站了出来向殷逆求情。于是顿时群臣个个出列替姬发求情,殷逆则一直面带微笑细细聆听模样,表情越发柔和了,等群臣个个要说的说完,殷逆才对着伯邑考安慰道:“西伯侯既已年迈,寡人自当酌情处理,不过国法为大,不如这样,寡人命宰相商容审理此案,以一月为期。一月后如无证据就无罪释放,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伯邑考顿时叩首道:“谢大王大恩!臣世代必定为大王镇守西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宰相商容则道:“大王圣明,臣领旨办理!必当秉公执法。”
殷逆笑着点了点头又对伯邑考道:“爱卿进京几天都还没有见见西伯侯吧!今天下了朝就去看看吧,这一个月也多陪陪你父王吧。”
伯邑考连忙谢恩,同时献上了几件珍惜贡品。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美女十名,南海大珍珠十串,以及各式珍宝足足一箱。
殷逆颇为好奇的问道:“何为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
伯邑考连忙答道:“七香车:乃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yù东则东,yù西则西——乃传世之宝也。醒酒氈:倘人醉酩酊,卧此氈上,不消时刻即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殷逆顿时大悦,一一笑纳各式珍奇,心中却在冷笑,进贡玩物丧志之物,倒是懂得投其所好。朝中几位贤良大臣也是不约而同摇头叹息。
这事一了殷逆也没兴趣继续上朝了,直接就宣布退朝,而一散朝伯邑考就马不停蹄的面见囚禁在德安宫的父亲西伯侯姬昌。
德安宫,这个曾经是某代商朝皇帝发动叛乱前身为皇子的居所,而现在却是被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守卫,等伯邑考经过层层盘查搜查进入殿内,就看见一个佝偻老者整个爬在地上看着什么东西。嘴里还不停碎碎念着什么,语速极快所以听起来模糊不清。
伯邑考顿时大哭跪倒在地道:”父王!儿臣来迟了!您受苦了!”
老者背部瞬间僵硬,缓缓转过身来,这还是那个有着仙家风范的西伯侯姬昌吗?殷逆如果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此时的姬昌蓬头垢面,本来保养很好的皮肤也皱巴巴的,满头银发也失去了往rì的光泽,身子也已经无法挺直,佝偻着背,惟独那双眼睛依然深邃如海,不过现在却眼眶泛红的望着痛哭的伯邑考道:“痴儿啊!你怎么来了!”声音极为沙哑,伯邑考顿时跪行到姬昌膝前,抱着姬昌的大腿痛哭,姬昌连忙拍着伯邑考的后背不停安抚:“傻小子,不是已经见到父王了吗!还哭什么啊!”说着说着自己却也是悲从心来,眼流热泪。
最后还是姬昌能克制,忍住眼泪安抚起伯邑考,哭声才慢慢停止。
伯邑考用长袖擦干眼泪,然后对姬昌问道:“父王在这里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姬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苦倒是没什么,自从大王让我居住于此倒是没人敢进来sāo扰,一rì三餐也是准时供应。不过是囚禁七年。无一人与之交谈,无一书可阅读。”姬昌指了指地上被挖开石板露出的土壤道:“拨弄蚂蚁也是打法时间的极佳方法,自言自语才不至于遗忘语言。”
伯邑考顿时眼眶泛红,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感伤,姬昌却正sè道:“这就是身为王侯家的命!有起有浮本平常,身为王侯就需要忍受这些!更何况区区寂寞!父王老了,以后西岐就要交给你!你需谨记父王所说!”
伯邑考跪曰:“儿臣谨记!”然后又一脸喜sè道:“父王很快就可以回西岐了!”然后伯邑考就把今天早朝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而在刚听回西岐一瞬间的狂喜后,姬昌听到叙述却慢慢皱起了眉头,伯邑考顿时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何不妥吗?父王!”
姬昌缓缓摇了摇头道:“以大王的xìng格,他如果要放我早就放了,而不会等什么一个月调查。”
伯邑考顿时大惊失sè道:“那大王是准备不放人?”姬昌却又面带疑惑道:“不像,不像,如果是不放人,大王一定是派费仲或者尤浑审查此事,而不是秉公执法甚至情感上还要偏向我的商容。。。”姬昌突然双目一凝,然后对着伯邑考吩咐道:“不管你离开西岐是如何安排的,现在马上命令南宫适带重兵兵压边境,然后。。。”姬昌左右一望,靠近伯邑考的耳边道:“伺机制造冲突,甚至必要时可以占领几座边境小城,但切记不可爆发全面冲突,全军不得离开西岐超过五百里的距离!”姬昌的话语显得无比的凝重。而伯邑考固然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是依然马上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从小到大他已习惯的服从父亲的命令。
姬昌明显没有了续父子情的情绪,草草说了几句就吩咐伯邑考赶快去办。伯邑考走后,姬昌又蹲了下来瞧着土里数目繁多的蚂蚁,顺手拈了一个个头最大的蚂蚁喃喃自语道:“子帝辛,难道你真的下决心要老夫这条老命吗?”陷入沉思的姬昌没有发现他手中的那条蚂蚁已经不知不觉被他捏死了,而现在的他又与那只蚂蚁何其相似呢,殷逆只要稍微用力,蚂蚁就成粉碎!
时间过的很快,殷逆也万事不想的嬉戏于宫廷,而哪吒则在皇宫四处去转悠,也无人敢阻拦这个殷逆发话的神秘小孩。而商容主理的查办姬昌谋反嫌疑的案件也早以开始,目前的进程也是毫无证据毫无头绪,不过本该欣喜的姬昌的眉头却是一天天越皱越深。
PS:本书主角名字一般用殷逆这个名字,但是如果是别人称呼或者非主角独白会换用子帝辛,感觉比较合理正常,如果各位感觉别扭请原谅。四眼稽首拜上!
………【第二十五章 逃离朝歌】………
一rì中午,当姬昌被士兵们押着去官衙参加审问,但是今天不知为何丞相商容并没有准时到达,因此审问无法准时召开,而是由少尉派人去请丞相尽快赶到,而姬昌这个并非罪犯的西伯侯就安排在一个偏室休息,室外当然有着数目众多的侍卫层层“保护”
而当姬昌独自一人进了房间坐下来才刚刚倒下一杯茶时,床下赫然钻出了伯邑考。伯邑考刚出来还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连忙对明显没有感觉意外,而是略有些焦急的姬昌道:“父王,都已经安排好了。”
姬昌却是打量着四周小声反问道:“这里可否保证消息不会泄露?”伯邑考点了点头同样压低嗓音道:“负责士兵调动的就是当年受你救命之恩的赵喜将军,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儿臣也已经安排好事情办完马上送赵喜一家人到西岐,现在赵喜的家中还有一箱黄金,事情如果泄露他全家都逃不掉!”
姬昌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事情都安排好后你就马上逃出朝歌回西岐!”
伯邑考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问道:“父亲,再过十来天大王就不得不释放您了,现在又何必玉石俱焚呢!而且还要担上犯上作乱的罪名!”
姬昌阵阵冷笑道:“本来孤也曾抱有奢望,但是这平静的二十来天孤却已经基本上确定,子帝辛是想要孤的老命!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但是先下手绝对可以打乱他的安排,现在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现在不拼死一搏还等到何时!”姬昌的眼中闪现出阵阵杀机。
伯邑考并没有怀疑从来都是神机妙算的父王的话,而是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这样安排不是逼的大王。。。子帝辛更加yù对父王杀之而后快吗?”
姬昌却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七年与世隔绝,孤印象中的子帝辛就是七年前那个雄才大略横扫夷人的那个大王,无论现在外面如何说子帝辛的昏庸,如何宠用jiān臣沉迷美sè斩杀贤良,七年前的印象却一直都无法从脑海抹去,子帝辛,这个孤几十年来唯一没有看清的人。但是,孤有直觉,他和孤是同类人,天机蒙蔽了,推演失灵了,但是,我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谨慎就是我们这一类人最大的共同点,子帝辛现在只是觉得四大诸侯的权力势力太大了所以yù杀孤,但是当杀孤的后果是天下一半诸侯反叛,殷商江山摇摇yù坠时,他一定会慎重的!”姬昌的面目中露出无比的自信,面对死亡谁都会恐惧,姬昌也不例外,但是现在姬昌已经抛弃恐惧,恢复了枭雄的谋略与果断。还有近乎狂妄的自信,其实姬昌的推测并没有失误,但是他没有算到殷逆属于未来人这个极大极大的变因。所以殷逆清楚的知道姬昌的危险xìng!而不只是担心诸侯势力太大!
父子俩又大致商量了下行动的大概,而这时时间也所剩无几,按照安排至多拖延半个时辰的商容也很快就会从拥堵的大街赶来。
于是在伯邑考准备钻进床下时,姬昌却突然说道:“听着,牢牢的听着,父王如果丧命于此,西岐就交给你了,切记,别愤怒的就想为父王报仇,现在的殷商虽然千疮百孔了,但是它的根还远远没有腐烂,现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切记要耐心!小不忍则乱大谋!”
伯邑顿时想反驳什么,姬昌却是一挥手阻止道:“孤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下去吧,等下侍卫就进来了。”伯邑考只能眼眶含泪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姬昌望着儿子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是,他教育出来了一个孝子,一个个人品德可说是高尚的贤者,一个太平年代也可能会是仁厚爱戴子民的皇帝,但是却未必是一个合格的乱世争雄者,一个习惯的听从父亲命令的儿子独自做主时会发生什么呢?
第二天,也就是当案件已经审理了二十二天时,西岐边境传来急报,因为起因已无从查起的冲突,西岐大军和边境大军爆发了数场小规模的冲突,而就在第二天夜里,西岐大军发动夜袭彻底消灭了数量并不很多的边境大军,并五天急进三百里,占领了大小七座城池,以及十多个村庄。不过最终却在一个名为瓮城的地方安营扎寨,停止了进攻,并派使者进京宣称不放过冤屈入狱的西伯侯回西岐,西岐就不惜反叛殷商,并全起大军讨伐无道昏君,而这时朝歌才发现伯邑考已经消失无踪。当天,难得去了一躺上书房的殷逆对着一干朝廷重臣大发雷霆,气的是吹胡子瞪眼,不过发完脾气却又马上让人答复西岐使者:今经寡人查询,西伯侯姬昌确属诬告,为人忠心爱国,现今西岐众军民迫切希望西伯侯回西岐处理西岐大小事务,寡人虽不舍朝廷失此大臣,但念西岐国民拳拳之心,特准许西伯侯回西岐为寡人处理西岐大小事务,希望西岐依然对朝廷忠心耿耿,永无二心,望西伯侯为寡人镇守西方。
此答复一出,几乎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气,个个暗自庆幸还好大王不至于被美sè迷的彻底没了脑子,当然也有一些武将愤怒于西岐的猖狂,以及担忧于国家威信由此摇摇yù坠,不过大都知道现在战乱不断的殷商已经禁不起西岐这个最大诸侯国的反叛了,国家是宜静不宜动啊!当然也有一些全身只剩下肌肉的武将叫嚣着要派大军兵伐西岐。不过此叛乱也让众多大臣对诸侯所失望,对诸侯的势力感到担心。
当使者带着十多随从来到德安殿准备迎接姬昌回国时,姬昌却是昏头昏脑的,当年的大王已经彻底昏庸了?不过姬昌虽然疑惑感叹,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