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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不可以不吃。”其实她知道,姐姐只是想趁着每天早上这一会儿功夫和她说说话而已,她知道的,姐姐常说自己没文化,脑子也不好,读不了书,所以这个重任就要交给她,可是,上天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姐姐就这样遇到车祸,这么好的姐姐……
她是知道的,姐姐为了送她一份生日礼物,所以打了一份兼职,当时,是她拿到兼职工资的晚上,可是,就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说到,就出事了……拿到手机那一刻,殷萌真的是恨死自己——记得那天,是一个无风的夜晚,她和姐姐约好去吃饭,可是在约好的地点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到姐姐,后来是姐姐找到她的,然后两个人一对词,才发现等错地方了,当时她们只是笑,殷萌无意说了一句,“要是有手机,我就可以打电话找姐姐了。”可她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姐姐却一直记在心里。
后来,看着躺在病房里奄奄一息的姐姐,她始终不敢去见她,多么荒谬,如果她没说那句话,姐姐就不会去找兼职,就为了她一句话……如果姐姐不好起来,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将殷萌的思绪拉了回来,门外传来雷炎的声音:“可以进来吗?”
“随便。”殷萌应到。
雷炎推开门,走到殷萌身边坐了下来,眼睛落在她手中的手机上,顿了顿,看着殷萌:“你就是因为你姐姐才借高利贷,才去‘迷城’的吗?”
殷萌没有回答,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卖不出酒,她也不会想到去“迷城”,这是很明显的事实,不需要解释。
“伤口还疼吗?”雷炎说着,伸手想拉住殷萌的手,殷萌缩了缩,抬头看着雷炎,“我明天要去上班。”
雷炎霸道地将她的手拉住,“还疼吗?”他说着,怜惜地摸着她手腕上的绷带,“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无法解释现时的心情,哥哥知道她的处境吗?是否因为同情才对她这样好?而不是因为她像那个女子?可是,他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哥哥生气,在那次以后,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还会有在意的时候。
“我明天要去上班,不管你允许与否。”殷萌缓缓地说,明亮的双眸注视着雷炎,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她知道和这个男人来硬的根本没用。
又是这种眼神,雷炎皱了皱眉,心里涩涩的,他的心从来没有为谁而酸过,除了哥哥,便是她,殷萌。
“你觉得你那点工资可以支付你姐姐的医药费吗?”很严峻的事实,但他还是想挑明,这个女孩太要强,但事实并不允许她这样,如果说他卑鄙的话,那还不如说他只想用这种自私的手段留住她。
果然,殷萌沉默了。
雷炎的话让她哑然,她没有办法了,手头上根本连一点积蓄都没有,更别说手术费,就算她很努力地去工作,一时间也挣不到那么多钱,难道再卖自己一次?像上次那样吗?不……一次就够了,那样没有尊严的感觉,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
“留在这里,等到伤口完全好了以后再去上班,你姐姐的手术费就不要担心了,我已经联络医院,我想尽快手术才是最好的。”是爱吗?或许也有一些同情,雷炎看着那白白的绷带缠着她的手腕,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
雷炎的话,让殷萌咋舌,怔怔地看着他:“我……你……要什么?”但凡男人无故对女人好,都是有目的的,何况姐姐的手术费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在“旋涡”的那些日子,她清楚地看到了社会最糜烂的一面,无所谓的真心假意,既然雷炎这样挑明了,她就不该不知趣,只是,她不想再卖自己,这是底线。
看着她娇柔的小脸上那份坚强,雷炎笑了,就是这种感觉吸引了他吧,他这么想着,一手抬起了殷萌的下巴,“如果我要你爱我?如何?”
殷萌倒吸一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下意识地缩了缩下巴。
见到她的脸上如一只像受惊吓的小猫的样子,雷炎突然大笑了起来,或许他真的是喜欢上这个女孩,这个条件也不错,想着,他很满意地站了起来:“休息吧,你的黑眼圈太重了,睡醒了还要和你去医院定一下手术的时间。”
说着,雷炎便向着她的房间门走去,看着他的身影,殷萌愣在椅子上,心里有点乱。
雷炎果然如他所说的,姐姐邢美的手术已经安排好,而且在殷萌伤口痊愈的那天,雷炎告诉她可以正常去“烈炎”上班,只是近日雷炎对她的态度有些变,变得没那么强硬,即使还是要求与他一同用餐,或者一同外出,但偶尔她拒绝的时候,他也不勉强,他越是这样,殷萌的拒绝也逐渐变少,在不知不觉中,她开始觉得,有时候适当的配合他的心情也算是向他表示感谢,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姐姐的手术也不会安排得那么顺利,更何况,雷炎平日除了会与她有一般接触之外,最多也只是在她的脸上偷吻一下,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他开始尊重自己,对他的戒心也有所减少了。
今天,她拆下纱布,为自己挑了一件普通的衣服,然后便照常去“烈炎”上班,本来雷炎坚持要送她去,又或者司机送她去,不过她拒绝了,她还是希望过一些简单的日子,最后雷炎妥协,但鉴于她的安全,雷炎还是要边影跟着她,还想拒绝的时候,雷炎却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容你有危险。”无语了,殷萌虽不喜欢他这样霸道强硬的声明所有权,但他的初衷并没有错,她不懂他的世界,所以她也不会意识到危险是什么。
一路上看着边影大美女跟着她一起挤公车的狼狈样子,还挺滑稽的,下车的时候边影还像头母狮子一样发飙,骂她有好车不坐非找罪受,当然,殷萌才没理她,这点苦都受不了,还当保镖,雷炎一定是大脑进水才会雇她。
规矩也好礼貌也好,殷萌还是去了一躺雷烈的办公室与他说明情况,雷烈表示理解,她也不多作解释,怎么说雷炎也是他弟,什么脾气估计没人比他清楚了。
已经是炎炎夏日,殷萌也没想到一上班就忙得发疯,也没来得及和久违的花瓶美女聊几句,更忘了那个在“烈炎”陪她上班的美女保镖,直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她才松一口气,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了秦扬。
“搬到哪去了?”秦扬迎面问道,臭着一张脸。
殷萌看了看他的脸,心头凉了一截,“秦先生,今天的预定服务已经结束,如果想预定VIP特别服务的话,明天请早。”
殷萌说着,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准备从他身侧走过,懒得理他。
谁知,当她走过他的身侧之时,秦扬一个转身,拉住了殷萌的手臂,“PRADA的包包?”
殷萌看了一眼包包,又看着秦扬,只见秦扬扬了扬眉,说:“看来,你又吊到一条大鱼了是吗?所以就不理旧情人了?”
殷萌下意识地耸了耸肩,才发觉雷烈、雷炎,还有边影都站在了身前不远处。
“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吗?边影?”雷炎的声音很沉,殷萌知道雷炎生气了,皱了皱眉毛,想挣脱秦扬的手,可他却抓得更紧。
“放开她。”说话的是雷炎,声音低低沉沉的,但眼底却溢满怒气。
“哦?他就是你新找的金主吗?”秦扬没有理雷炎,反而凑近了殷萌。
殷萌睁着眸子,瞪着秦扬。
“怎么不回答我?我才走没多少天,你还真是厉害哦?”秦扬说着,一把抓起殷萌的下巴。
“恩……”秦扬的力很大,殷萌疼得直皱眉。
“放开她。”这一次,说话的是雷烈。
“住口。”秦扬突然大吼起来,转脸,“这就是好朋友吗?我让你照顾她,你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秦扬的大吼,吓到了所有的人,包括殷萌,她只觉得下巴像被捏碎了,很疼,什么跟什么啊?她又怎么得罪他了?
“告诉我,他给了你什么,房子还是车,还是钱……”秦扬说着,狠狠地看着殷萌,殷萌皱紧眉,真是郁闷,这个男人是疯子吗?
“说啊!”秦扬又大吼一声,“你又用哪张脸骗了他?告诉我,你又用你的身体换回了什么?”
殷萌还是皱紧眉,下巴好疼……心也好疼,“放……手……”
“放手?你叫我放手?我才走没几天你就跑了,你以为我会放手吗?”秦扬说着,嘴角撇了撇。
“妈的,混蛋……”雷炎正想冲上前的时候,殷萌举起了一只手,示意他别动,他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的雷烈,雷烈抿紧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雷炎怔了怔,他知道,雷烈也生气了。
“秦先生……请你放……开你的……手……”殷萌艰难地说着,娇嫩的脸上因秦扬的力道过猛而泛红。
此时的秦扬似乎意识到自己用力过度,手稍微松了一下,还是没有放开。
殷萌感觉到下巴的力道松了,嘴角轻轻扬了起来,弯成一抹迷人的笑,“我想秦先生是最清楚我们这种女人要的是什么……”她顿了顿,看见秦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于是接着说:“正如你所说,我就是这样廉价的女人,只会用身体去换金钱……”她说着,举起PRADA的包包晃了晃,“我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去典当行把这些都当掉。”她笑了笑,感觉到自己手腕上有些冰凉,瞟了一眼,原来是莫林送的那条链子,“还有这条链子,限量哦,不知道会值多少钱?”
秦扬的手,顿时僵硬,殷萌也趁机移了移下巴,见他没有反应,手臂一用力,终于摆开他的大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为什么?”秦扬低着头,没有看她。
“因为他是雷炎。” 殷萌漫不经心地说。
“这就是理由?和你接近我的理由一样?”
秦扬的质问,让殷萌有些意外,原来自己真的就是这样的廉价,她冷冷地笑了笑,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躺在医院那个是她,而不是邢美,那个和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凭什么命运要如此残忍?如果出事那个是自己,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内疚,上天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殷萌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雷炎身前,她没法选择,如果不是雷炎,姐姐的手术费又该如何?她不想再想,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她只有尽力演好自己的角色,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吧。
“来接我的?”即使她看见的是一张好看得让人妒忌而又带着愤怒的雷炎,她依然露着灿烂的笑容,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
看见殷萌一脸无谓的笑容时,雷烈怔住,边影也怔住,只有雷炎,他脸上原本的怒气散开,“今晚我订了桌,陪我吃饭。”
“好的。”殷萌说着,掂起脚尖,在雷炎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人,有时候要懂得自己的位置,说她存心讨好也好,说她自私也好,但事实就是事实,没有雷炎,姐姐会否能顺利手术,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至于男人,特别是雷炎已经无数次提醒过自己他的所有权,这样的身份如果再与秦扬有什么瓜葛的话,那以后就等于自找苦吃,何必呢?不就是一星期吗?人生还有很多个一星期。
秦扬皱着眉毛,僵着脸,气冲冲地下了车,向家门走去。
秦家,在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富豪世家,当年的第一桶金虽然有些不太光彩,但却奠定了秦家的霸主地位,因为秦家的背后有黑道撑腰,再加上经营管理得当,这几十年在商界地位显赫。
秦扬快步走到家门前,猛地推开家门,吓得管家以为出了什么事,直直跟在他屁股后面问长问短,秦扬没有理会,穿过长廊转过客厅,看见父母都坐在一起,气冲冲地上前便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混帐,你这小子是什么态度?”秦扬的父亲秦启明一拍桌子,怒斥道。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扬大吼着。
“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没去接紫铮?”秦启明质问道。
秦扬抿紧唇,脸绷得很紧。
“哎哟,他工作忙,可能忘了,是吧?”打圆场的是林文玲,秦启明的妻子,名义上为秦扬的后母。
“你们早就定好了的是吧?一星期后?你们早就和王家定好日子的吧?”秦扬扬了扬眉,很不甘心,早上刘秘书告诉他这件事时,他真的气得一肚子气。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下星期的订婚仪式都会照常举行,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又搞什么,把人家紫铮都气跑到美国,你还有脸生气?”秦启明愤怒地说着。
“订婚?哼,你就想着你的生意,你知不知道王家想吞掉我们家?你以为订婚就能将自己的生意扩大吗?”秦扬大声地回应父亲,如果去年他稍微大意一点都不会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