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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掳走了我的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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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三年前;当他收到消息赶到事故现场时;他简直要疯了;一件一件尸体扒着看;却没有发现殷萌的尸体;当时既觉得高兴又觉得担忧;然而;在他搜遍全城还是没发现殷萌时;他开始慌了;更怪异的是;高翔也不见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高翔竟然丢下自己的弟兄失踪了;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就这么一晃;过了三年。
  又过了十几分钟;范特从咖啡厅的大门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月的身旁;微弯下腰;在月的耳边亲了一下。
  见到此情形的雷炎拼命压下自己的火气;故意低下头;三年的商场生活让他学会了掩饰自己;为了达到他想要的结果;他已经努力改变从前那种鲁莽冲动。
  当他目送范特与月携手离去的时候;秦扬悄然出现在雷炎身旁。
  〃我总觉得有点怪。〃秦扬悠悠地说。
  雷炎侧过脸;〃她瘦了许多。〃
  〃晚上七点;范特约了我们吃饭;她也在。〃秦扬若有所思地说着;双眼落在月坐过的座位。
  三年;她究竟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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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在一间别致的餐厅;范特与月早早就在餐厅里等待雷炎与秦扬。
  六点五十分;雷炎与秦扬一同出现在餐厅里;餐厅今天被范特包下;所以整个餐厅只有他们四位客人。
  餐厅的一角;有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年轻女子为他们弹奏;优美的琴声缓缓响起;为餐厅徒添了几分优雅。
  秦扬与范特用英文寒喧了几句;气氛逐变得轻松了些;雷炎的英文不好;他只是礼貌地点头微笑;只是心思一直放在坐在范特身边的月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金色的小洋装;长发盘在脑后;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恬静而优雅。
  没一会儿;服务员端上了几道餐前菜;晚餐的话题从而转向食物。秦扬很健谈;他知道这次荷兰之行想要有收获就必须从范特入手;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
  当秦扬有意无意地将话题扯到月的身上时;范特更是得意遇到月这个心爱的女子。秦扬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便顺着问:〃月小姐是荷兰人?〃
  〃不是;我的养父是荷兰人;养母是中国人;我还是中国人;不过近几年一直在这里居住。〃月礼貌地回答道。
  听到月这样的回答;雷炎怔了怔;秦扬轻扬嘴角;还没等众人开口;月的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注视着秦扬:〃我早就听说过秦先生的大名;今日有幸与秦先生共进晚餐;实是月的荣幸。〃
  月的这番话另秦扬和雷炎微惊;这样的月实在是不像往日的殷萌;不过秦扬还是微微一笑;但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惊讶。
  〃听范特说;宏峰公司在荷兰新设了一个办事处;不知小女子可否为贵公司尽一份棉薄之力?〃
  月的话语一出;在场三个男人都呆住;只有月;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据说宏峰的员工福利很好呢;要是能去工作的话我妈就不会叨唠我整天无所事事。〃月的脸上换上一张等待答案的脸。
  〃月;你想找工作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范特一脸疑惑;虽不满月这样唐突地提出;但他还是很有风度尊重她。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会见到秦先生本人。〃月的解释似乎也不是没道理;
  范特大方地笑了笑;看向秦扬。
  见此状况;秦扬不论是在公在私都要给个面子;于是附和道:〃难得月小姐对我公司有兴趣;正好新设的办事处缺人;随时欢迎月小姐的加入。〃
  雷炎随着秦扬一同回以礼貌的笑容;他很高兴秦扬这么爽快的回应;不过隐隐中;他还是感觉到些怪异。
  〃那我明天就去;好吗?〃月不忘自己还是范特女友的身份;之前那样不按牌理出牌已经是很任性的行为;此时的她必须给范特点面子;于是便冲着他撒娇道。
  〃随你喜欢。〃范特就是喜欢她有点任性又有自己的主见;他知道她;她想做想要的只会一股劲;不想的不能强迫;再者;他和宏峰是合作关系;没什么大冲突;只是;他怕累着她。
  〃谢谢。〃月甜甜地回了一声;一只手倚在范特的肩头;扬起下巴;很自然地在范特的侧脸上轻印上一吻。
  月这一举动差点让秦扬和雷炎要翻桌子;只是鉴于风度;他们也只能压住自己的气。
  范特因为月这一吻乐开了花;月很少会对他有这种举动;他含笑地看着秦扬:〃可别累着我的宝贝;秦先生。〃
  秦扬举起酒杯;嘴角轻扬;深红色的酒在杯中晃着;这顿晚餐;出乎意外。

  第七十一章

  雷炎和秦扬由于荷兰新办事处的建立;须在荷兰逗留一段时日。而月也行动迅速;在他们用餐后第二天就去了他们的办事处;秦扬当然是高兴;因为月的职位其实就相当于他的私人助理。在秦扬高兴之时;雷炎联系了雷烈;仅几天时间;雷烈派去的人就查了些眉目;只是当雷炎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眉宇间更添一份愁。
  月;是她的中国名字;她随养母姓赵;至于其他的;雷炎也只是一眼扫过;因为并无特别之处;而这;也正是他所忧虑的。过于清白并不是件好事。
  忧虑归忧虑;还好的是他总算每天都能看见月;会有办法的;他一直相信;他的改变一定要让殷萌看到。
  宏峰在荷兰设的办事处主要是做联络的工作;针对范特家族企业的产品做进出口贸易;近年的宏峰发展得相当顺畅;不仅成功地开拓了欧洲市场;而且在国内也取得骄人的成绩。而对于秦扬与雷炎这两位年轻人的评价也越来越高;在国内;能挤进宏峰工作对女性来说成为一种小潮流。
  而作为秦扬在荷兰的私人助理一职;国内曾有许多女职员主动提出申请;没想到最后却落在月这个毫无工作经验的女人身上;即使月低调朴素;但还是难免被那个并不大的办事处全体员工在背后议论纷纷。甚至没有一个女员工会给她好脸色看;大家都在猜疑她的身份;此等被冷落的待遇一直维持到一个月后的一天;范特特意开车给月送午餐。
  鉴于范特在荷兰的尊贵身份;办事处的员工个个都惊呆了;都以为是看错人;当然;范特与秦扬雷炎不同;他给人一种天生有着贵族气质的
  感觉;让人见到他都不约低头。只有月;对他百忙中抽空为她送午餐也只换来一抹淡笑算是谢过;这样的月;也另办事处所有人大跌眼镜;任谁也想不到;更看不出月的魅力;仿佛只因她的一抹淡笑;那样不经意。
  那次之后;同事们对月有所亲近;但还是保持距离;虽确定她对秦扬或雷炎并无私念;可毕竟她和范特关系非同一般;谁也不敢惹她。
  月在这里的工作很轻松;秦扬经常会出差;他的工作很繁重;但只要一有空闲;他还是会留在荷兰;再者;雷炎一直留守于此;他更是不放心;只不过;已经过了一个月;不论是他还是雷炎都没有取得月的一丝好感;现在的她;离他们这样近;却如此难接近;她将自己的界线划得太清楚;而且由于有范特这层关系;他们根本就无法与她在私下有所接触;以至看着时间就这样流逝;看着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他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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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办公室的大玻璃墙;秦扬看着在墙的那面月的侧脸;神情有点晃忽;究竟为了什么而执着于她;当初他差点就用宏峰去换这个女人;她魅力何在?这几年;他一直在问自己;应不应该再对她执着?他那两个好友雷炎和莫林于他陷得更深;可每每夜深;他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个独自提着高跟鞋赤脚走在深夜小巷的女人;她是如此弱小;如此惹人怜;却偏偏长着一张叫人无法忘记的倔强的脸;那时他就在想;是生活在逼她?还是她在生活?她的青春她的灵气总被她用浓妆掩盖住;他还记得有一次见到她和一个男人走在大街的情形;那样无邪的笑容简直叫他嫉妒;还好后来知道那个男人原来就是莫林;否则他心中那个疑团会逼死他;或许但凡是男人都忍不得;他也一样。后来;认识莫林以后;她也消失了;想念;真的是想念;他常常在想;如果那天清晨醒来之时他能拥住她;或许现在也不会如此后悔;无奈的是;那时的他把她只当作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毫不在意;一个星期他就叫司机送走了她;尽管那天他看到她那抹笑容有些迷惑;不可质疑;他有那么一秒是在犹豫的;可最后;他还是送走了她;他原以为不会再见的;他原以为不会有交叉点的;可惜;算尽天机;他却在街角的红绿灯前与她碰面;那张笑开了花的脸啊;从此便刻在他心头。
  一个月了;重逢一个月;除了必要的出差;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荷兰;他点名要她做他的助理;他观察她;考验她;试探她;然而;她除了长了一张与殷萌一模一样的脸;什么都不像;她没那么倔强;没那么要强;没那么坚强;可是;她的耳垂上一直戴着那对范特送给她的耳环;仿佛总是在提醒他;她就是殷萌。他记得;也是那个星期;殷萌像所有女人一样找藉口拉他去珠宝店;他很慷慨;也知道女人想要的无非都是一样;当殷萌挑了半天最后眼睛落在那对耳环上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看见一张憧憬的脸;是的;是憧憬;这样的神色不应出现在拜金女的脸上;可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她的脸上已经换上一张拜金女见到金应有的笑脸;他微感失望;看着殷萌试戴耳环那虚荣的脸;他只好安慰自己想太多了;尽管耳环很美;可他记下了耳环的样子;却厌恶佩戴者的虚荣。直到;他在方静钥那儿看见那对耳环的时候;他生气;心里又满是疑惑;尽管他从来不曾小气;可那耳环却是从典当行里出来的;什么意思?他的礼物才送出去没几天就落到典当行;他的面子何在;那个女人就是这样不在意他吗?还是他被当猴耍了?平生第一次;他莫名地发怒。
  秦扬嘴角轻扬;这个让他揪心的女人啊;他越想得到却越得不到;正如现在;他除了看着这个与她长得一样的月;一点办法也没有。
  高翔原本只是经过;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办的;即使现在已经夜深;但那是命令;他必须服从。可经过市郊这条路时;他还是不由地将车子驶向那个方向。
  站在这间小屋子前;高翔还有些犹豫;是他欠她的;如果当年不拿她做饵;她也不会受伤;他还清楚记得那日他从变形的车子里将奄奄一息的她抱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莫名地痛得要死;他似乎又看见从前的乐儿;他不要她死;他救不了乐儿;但可以救她;所以;他放弃了他的一切;他不要他的帮派;不要他垂手便得的宏峰;无所谓爱;无所谓情;纵然他知道她不是乐儿;更知道她也不会爱她;可他在垂死的那一刻;却只有这个心愿。
  无奈天意;总是爱作弄世人。他没有命绝黄泉;也如愿救了她;而到头来;他却一直在后悔;这不知是福是祸;他没办法了;只能默默地守住她;只求她安好。
  门边的小窗户灯光闪烁了一下;高翔抿了抿唇;他已经再三请示为她换间屋子了;这里又偏僻又不安全;那盏该死的灯还总爱坏;可她无怨言;想到此;高翔眉头皱起;是啊;她怎么会有怨言呢?
  不再多想了;高翔行上前;敲响了门。他其实是有钥匙的;不过每次他都会敲门。
  等待片刻;毫无动静。
  他举起手;又敲响门。
  还是没有动静。
  高翔侧过脸;听了听屋子里又似乎有声音;于是;他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很安静;那盏昏黄的灯还在闪烁;高翔按了按门边的开关;灯没有再闪;他警觉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异样。
  〃月;你在吗?〃他唤了一声;慢慢向月的卧室走去。
  推开卧室半掩着的门;只见月整个人卷缩在卧室的角落;长发零乱;双手抱膝;两眼发直地看着散落在一地的蓝色药片;眼底有着还湿润的泪痕;嘴唇在发抖。
  〃月;怎么了?〃高翔冲上前;缓缓跪下;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要破碎的瓷娃娃;看着叫人心碎。
  他说着;一只手小心地伸向前;才拨开她垂下额前的发;她一惊;两眼猛地看向高翔;整个身子往后一缩;像个刺猥一样紧绷着。
  〃月;是我。〃天啊;她怎么会成这个样子?高翔颤抖地靠向前;他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失魂的女人;这个赤脚走在公路上的她;怀着孩子在他面前晕倒的她;往日沥沥在目;她是那么柔弱;却不让人给予怜悯。
  〃月;是我;别怕。〃高翔又靠近了些。
  月抬起无力的眼皮;缓缓眨了眨;眼泪〃刷〃地涌了出来;两手一伸;搂住高翔的脖子;抽泣着。
  〃月……〃高翔抱紧她;〃对不起……对不起……〃
  〃翔;我……我好怕……我又梦见很多很多的血;我的小腹上全部都是血;那些血一直流;染红了我的双腿;流得满地都是……然后我就醒了……拿那些药……我看见药瓶里全部都是蓝色的小虫;爬满了我的手……它们想吃掉我……〃月抽噎着;眼底一片恐慌。
  〃月……〃高翔心疼啊;原本那样坚强的孩子如今被折磨成这样;是他的错;他不该……
  〃不要再吃那些药了。〃高翔扯下她柔弱的双臂;转身将撒在地上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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