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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也正好是楼锦楼恋爱五周年的日子,男友顾箫赫早早的约她出来,带她去了精心布置的酒店内。
浪漫的烛光晚餐,动听的小提琴演奏,鲜艳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温馨的气氛下,顾箫赫单膝下跪,向楼锦楼递出了戒指,饱含深情的向她表白,“小楼,嫁给我,让我一辈子照顾你,给你幸福,让你快乐。”
楼锦楼感动不已,泪花在眼中闪烁,她愿意,从爱上顾箫赫那一刻时,她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哪天嫁给他,今日,她即将实现这个愿望。她幸福的点头,递出了手。
“不可以!”一声充满愤怒的呐喊声,阻断了他们正要带上戒指的仪式,一位高挑性感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带着厌恶、藐视的眼神瞪视楼锦楼,之后又完全无视她,女人无礼的抢走顾箫赫手中的戒指,自行带在手上,然后满意的微笑,将手高举到楼锦楼面前,得意的说:“楼锦楼,瞧见没,我带着刚好,实话告诉你,这枚戒指是我和箫赫一起去挑的,它的真正主人是我,只有我才配得上它和箫赫,你有什么资格和箫赫在一起!权力?金钱?地位?只不过是娱乐圈的一支花瓶,也敢妄想和箫赫在一起,真是自不量力。”
楼锦楼心底汇聚一团火焰,火焰之下又压着一层抑郁,求婚被人搅糊,任谁都不会快活,而且还是个明目张胆扮演第三者的女人在闹事。她嘴角泛起一丝带怒的讥笑,遂地向女人的方向上前一步。
顾箫赫同时上前,牵住楼锦楼的手,将她护在身后,铁青着脸,隐忍着怒气警告闹事的女人,斥喝道:“诗情,你够了!马上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可不止赶你出去这么简单!”
楼锦楼脸色青白,以她对顾箫赫的了解,他对别人做事从来都是果断狠绝,他既能这么客气的对这个叫诗情的女人说出这番话,那就证明他们之间是有情分在的。她介意这叫诗情的出现,介意的心都纠成一团,她的直觉向来很准,而现在的感觉不好极了,她压制住内心的不安,质问道:“箫赫,她是谁?这又是什么情况?告诉我真相,我有权知道!”
顾箫赫望着楼锦楼,神情温柔,唯有面对她时,他才会显出这副神情。他轻刮她的鼻尖,宠溺道:“傻瓜,别胡思乱想。我与她不过朋友,只因她是苏淮纶的妹妹,我才没直接叫人将她轰出去!”
苏诗情嫉妒得发狂,血丝染满双眼,她与顾箫赫从小相识,大学时相恋一年,都未曾得到他这么柔情的对待,凭什么楼锦楼就能得到他百般的呵护?顾箫赫是她的,是她的!她断不会让别的女人得到他,死都不会!她笑得轻狂,无赖般的缠上顾箫赫的胳膊,娇道:“箫赫,你怎么不告诉她,我是你的前女友?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不敢告诉她?不敢告诉她这个戒指是我们一起去买的,不敢告诉她我的存在,不敢告诉她你曾经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不敢告诉她我回来了,准备重新与你开始,甚至不敢告诉她前天我们还一起住在酒店!”
“苏诗情!”顾箫赫厉喝,神色阴霾可怖,被苏诗情握住的大手一挥,生生将苏诗情甩得撞到旁边的桌上,戾气的语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楼锦楼的心仿佛徒然被人揪住,无法呼吸,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求婚的前天还和旧情人住在酒店!原来如此。她下意识的后退,离开他们的身边,眼睛紧锁顾箫赫的身上,渴望他能说那是假的。
“小楼!你听我解释。”顾箫赫眉心紧锁,伸手重新去抓楼锦楼的手,却扑了个空。
楼锦楼躲开他的手,更是大步后退,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是了,这就是背叛了,顾箫赫从来都是不屑于解释的,他若没做亏心事,又何须给她解释?她没骨气的想要逃离这里,脚步却像失去自主能力,步伐一错再错,直至将自己绊倒在地,脑袋与桌角亲密接触,发出闷响,叫人听得心颤。血,霎时间从她的后脑溢出,染红她浅蓝的小礼服。
意识慢慢被吞噬,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她感觉有人抱起了她,温暖熟悉的怀抱,是她做梦都会怀念、顾箫赫的怀抱,他的呼吸在喘,仍不停的与她说话,“小楼,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我不许你有事,你若敢撇下我一个,我便到阴曹地府去把你找回来……”
顾箫赫是在乎她的,不然他也不会乱到胡言乱语。
楼锦楼欣慰的笑了,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了苏诗情那张讨厌的脸,正得意猖狂的笑着,她的心又是一沉,顾箫赫和苏诗情的脸在她眼前不断替换,意识尽失那一刻,只剩苏诗情胜利的嘴脸…
而她的心,仿佛沉入大海般死寂、冰凉。
2章、表述爱意却招来横祸1
得知沈将军一家人今日要来家中做客,楼画意早早的起来将自己打扮一番,一心想在沈赋北面前留个好印象。
“小姐。”丫鬟巧兰儿急冲冲的奔进屋,她得了楼画意的命令,在客厅里守着,见沈家人一到,便跑来通知楼画意,喘声说:“小姐,沈公子来了,正要去后院花园呢!”
“我去找他!你不要跟着。”楼画意脸上荡起笑,带着兴奋、紧张、羞涩的怯意,握紧手中的荷包,向后院花园跑去,她要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做一件自古女子都不敢做的事情,想到此事,她的脸颊都止不住的发烫,比烧开的水还要烫上几倍。
远远的,就瞧见一位男子站在假山旁边,此人便是沈赋北,大约弱冠之年,五官突出端正,面无表情的脸显得刻板冷漠透着他人勿近的感觉,着一身质地上好的紫色丝绸袍子,就那么负手而立,都感觉特别的英姿飒爽,不愧是将军的儿子。
楼画意开心的向他招手,边跑过去,大声叫唤,“沈赋北!”
沈赋北听闻此声,身形一顿,嫌恶的皱眉,想要躲身在假山中,已然来不及了,只好扯出一个假笑,说:“楼二小姐,找我可是有事?”
楼画意未答声,脸又红了一圈,望着沈赋北的眼神含情脉脉,咬了咬嘴唇,将荷包递到沈赋北面前,鼓起勇气说:“我…我亲自绣的,送给你。赋北,你可以叫我小楼的,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我也、也喜欢你!”
话落,楼画意羞的低下头,感觉整颗心因跳动的太快而快要不能呼吸,递着荷包的手都要忍不住颤抖,心底是不可抑制的激动,只渴望沈赋北能快点接受。
沈赋北冷眼斜睨着楼画意手中的荷包,歪歪斜斜的绣着两只似鸭又似鸟的动物,下方绣着一个北字,只能自己猜测这应是一福鸳鸯图,真是丑的不像样,这种东西也敢拿出来献人,简直自取其辱。
沈赋北身形未动一下,收了目光,不去看那倒胃口的荷包,将眼神投向面前的莲花池,冷声说:“楼二小姐,我早已心有所属,你这荷包可送错人了。”
楼画意一怔,脸色煞白,抬头望着沈赋北的表情带着难以置信,像是自语又像是质问的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还叫我小楼的,才不过过去几日的天数,你怎可就变心了呢!”
对的,几天前的夜晚,她就是在这个地方撞见喝醉酒的沈赋北,沈赋北抱着她对她说着情话,一直叫着她小楼,还说要娶她为妻,柔柔的月光下与她深情拥吻,那一刻她此生难以忘怀,尽管像梦,但真实无比。可是,如今怎么变了样呢?
“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我绣的荷包太丑,你不喜欢,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楼画意拽着沈赋北的衣角,紧咬下唇,不让聚集在眸中的泪水潸然流下,将那不堪入目的荷包收起来,努力的微笑,说:“对不起嘛,我前几天才刚跟母亲学的女红,绣工实在太差,待我绣工再练好些,重新绣一个给你…”
3章、表述爱意却招来横祸2
“够了!”沈赋北不耐烦的挣脱楼画意的手,她的全身上下不管哪里都让他嫌恶,特别是次次见她都是一身鲜艳俗气的红裙打扮,本就长得平平凡凡,再配得厚重的妆容,简直成丑八怪,而她最幸福的那一晚,却是沈赋北最痛恶的一晚,只怪醉酒害事,让他认错人,将楼画意错看成楼诗情,生出这样一段不堪的回忆。
既然她要这么愚钝无知,那就别怪他太过无情,省得生出更多的不必要。沈赋北嗤之以鼻,冷冽着神情说:“楼画意,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你!实不相瞒,几日前我只是来找你姐姐,可耐我喝醉了酒,竟然把你当成了诗情,这只是个单纯的误会,我希望你记住这点,忘记那日,我也会忘记,更当今日的事未曾发生过,你走吧,我还有事。”
“姐姐?你喜欢姐姐?”楼画意踉跄后退几步,突然瞧见楼诗情与沈佳瑜正说笑着向他们走来,仿佛见到救命的稻草,坚定说:“可姐姐不喜欢你!”
她对此坚信不疑,只因楼诗情知道她所有的秘密,是楼诗情鼓励她向沈赋北表明心意的,如果楼诗情也喜欢沈赋北,就不会支持她了,就连沈赋北的妹妹沈佳瑜也支持她,任何时候她向沈佳瑜打听沈赋北的事,沈佳瑜都是知言不讳的告诉她。
“无知的女人,你就这么自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好了。”沈赋北讥讽,向楼诗情走去,握住楼诗情的手,柔声说:“小楼,听闻这几日你感染了风寒,可好些?”
楼诗情含羞带笑,说:“只是风寒而已,看把你紧张的,已经好了。”
沈赋北揉了揉楼诗情的青丝,宠溺的看着她,认真说:“小楼,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怎能让我不紧张?”
楼诗情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眼里盛满幸福,看向楼画意,眼底隐着几分得意之色,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说:“妹妹,你怎也在此,刚才竟没看到。”
沈佳瑜笑话说:“楼二小姐,你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可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那不如把事情说出来,我和诗情帮你解决,你不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看着楼诗情与沈佳瑜嘲讽的嘴脸,楼画意只觉得晴天霹雳,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心中蜇咬,整个人都快要断气,恍然明白,她一直敬爱的姐姐,竟然一直欺骗她。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们装的和她要好,装的在帮助她,都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楼画意不愿相信事实,天真的以为一切只是他们开的玩笑而已,冰冷的双手握紧楼诗情,恳切说:“姐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以前明明说过不喜欢赋北的。”
“妹妹,我何时说过这话?我竟不知。”楼诗情一脸迷茫,突然像只受惊的小鹿,眸中闪着泪花,害怕说:“妹妹,好疼,你捏疼我了,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你别吓我。”
4章、表述爱意却招来横祸3
沈赋北一惊,快步上前将楼诗情护在怀里,瞪着楼画意,厉声说:“你竟然如此狠毒,连自己的姐姐都下毒手,亏她还一直当你是好妹妹!”他冷哼,又说:“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若还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楼画意脸色惨白,隐忍多时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她的满腔真心换来的只是他的一个误会,她一直真诚以待的姐姐竟拿着她耍玩,可结果错的人还是她。
可笑,可悲,可恨!她倒要看看他能怎么个不客气法。
楼画意阴笑一声,骤然间冲向楼诗情,掐住楼诗情的脖子往地上按,神情突然变得忧伤,但口中猖狂道:“姐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我拿真心待你,你却一心耍我、害我,你对我不义,就别怪我不仁!”
沈赋北已箭步上前,摒足手力,一下子将楼画意从楼诗情的身上拖开,“啪”当即顺手一巴掌无情的裹在楼画意的脸上,只用了三分的掌力,就让楼画意的嘴角溢出些些血丝。
楼画意趔趄几步,脚底打滑,“噗通”未及反应中整个人栽入莲花池中,沉入池底,脑袋撞向尖锐的石头,血,瞬间染满她的周围,围绕在她充满怨恨凄楚的眼睛上,让她变得像个女鬼,聂人心魄。
她挣扎着要浮出水面,脚裸处却被水草缠住,越挣扎反而缠绕的越紧,鲜血模糊她的视线,憋气已达到极限,只稍松了口,水立即灌入口中,连呛几口水,只觉得胸口发闷,脑袋发胀,意识渐渐浑浊,思维里只剩沈赋北和楼诗情的影子,沈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