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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不可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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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池笙愧疚不已,从驴背上跃下,紧张的询问,“姑娘,可有受伤?”

    楼画意只觉得背要断裂般,疼得无法言语,艰难站好后,怒瞪刘池笙,眼中怒火中烧,一副想要吃人的姿态,从牙缝里挤出话,压低嗓音刻薄道:“你来撞一下试试看会不会受伤,简直废话!”

    刘池笙笑容真诚,致歉说:“实在对不住,在下并非有意。”

    “蠢驴!”楼画意撑着腰站稳,盯着驴,眼角斜睨刘池笙,故意指桑骂槐,她原要发火一番,可刘池笙态度良好,只好吃一把闷亏,对他说:“好在刚才撞的是我,若换成年迈或体弱的人,指不定要被你害掉半条命,不会骑就别骑,免得害人害己。”

    宛芳茹担心的检查楼画意的身体,害怕她又伤到哪里,声音提在嗓子眼上,尖声问,“意儿,可打紧?受伤了吗?还能走不?”
13章、骑驴的奇葩公子2
    巧兰儿在楼画意身后扶着,说:“宛姨娘,小姐看起来伤的不轻,要不我们打道回府,给小姐请位大夫瞧瞧吧,上香的事我们可以明日再来的。”

    楼画意虽疼,但不至于要看大夫,顶多拿些化瘀的药膏擦擦便是,她们的反应太大惊小怪,纯属过度担心的表现,月余来她第一次出门,激动的劲头才刚开始,怎可就这样半途回府,未免也太扫兴。

    “我的身体我自有分寸,没到看大夫的必要,还是快些赶路,免得下山太晚回不了家。”楼画意挣脱她们的搀扶,自行往前走,背上偶尔传来阵痛,她只是略皱眉继续忍着。

    这样的坚持,或许只是出于一种习惯,过去拍戏时她也是时常受伤,如果顾箫赫在,他会帮她处理伤口,如果顾箫赫不在,她就自己在家擦些药膏而已,这个世界顾箫赫不会存在,她深知这点,可心底不可抑止的渴望他能出现,但也清晰的明白,这样的奢求是痴人说梦,就算顾箫赫在,他也不再会关心她,他的身边有了苏诗情,不是吗!

    刘池笙瞧见楼画意的神情,心头一动,呆呆愣了会儿,不明她何故一副落寞伤怀的样子,就算是疼痛难忍也不会是这幅表情,明明是身痛,她却表现出痛心疾首来,待他要再一看究竟,楼画意已走出几步远,只留下一抹身影,他收回视线,只觉得刚才定是眼花看错,这多半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凡事都得亲人提点、奴仆伺候,没经历大风大浪的人,怎会表露出这种神态!

    看楼画意走路的姿态都变得不正常,刘池笙过意不去,决定顺路送楼画意一程,以此来弥补对她的愧疚,他在路边拽下一大把嫩绿的鲜草,举在驴面前诱引着驴往前走。待驴走过那片鲜草区,随手将草塞进驴嘴里,拉扯着驴快步的追上楼画意,“姑娘,如若不介意,就骑着这驴上山吧,看你们这身行头,想必是要上去慈灵寺,从这到山上还要一大段路程,姑娘刚才受了伤,这一段路下去,只怕是会经受不住。”

    这样贸然说话,未免有些唐突,楼画意几人眸中浮出戒备,刘池笙观察细微,知道她们不信任他,遂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让她们安心,拱手作礼说:“各位不要误会,在下乃朝中刘高鼎之子,现下也正要去往慈灵寺一趟,这驴是我方才才买的,怎知却闹出这出意外,委实心中对你们有愧,只想尽量弥补一下。”

    楼画意嫌弃的皱鼻着噘嘴,她才不愿骑驴,那跟他这朵奇葩有什么两样。

    倒是宛芳茹显得激动,吃惊道:“你是刘大人之子!”

    刘高鼎一生广施善德,未进宫当太医时,曾自己开过医馆,常常免费给人治病,就算是进了宫,也是时常给人看诊,更是有人上府求医,他也从来不拒绝,南陵城的百姓们一直都对刘家人感恩戴德,说起刘高鼎,似乎没有人会不认识他。
14章、骑驴的奇葩公子3
    刘池笙对宛芳茹的表现不足为奇,常人听到他是刘高鼎之子,顶多赞叹他爹几句,但表现的过激的,往往都是那些被刘高鼎救过的人,刘池笙笃信自己的猜测,遂平静的礼貌问,“夫人认识家父?”

    果然,只见宛芳茹微微一笑,又叹息一声,开始陷入回忆中,感慨道:“我们能与你相遇也算是缘分,我见过你一面,那时你还是个小娃头呢!时间过去这么久,你应是不记得了。说来你爹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当年我因难产后来大出血,大夫们都束手无策,那时据说你爹正带着你在街上逛街,听闻我的情况后,当即带着你到我府内替我看病,便给我开了个药方子,救回我的一条命。”

    刘池笙半响没反应过来,记忆如潮涌现在脑海里,那年他五岁,当时刘家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丁,家里人宝贝他宝贝的很,那日正是他的生辰,刘高鼎特地呆在家里陪他,他便缠着刘高鼎要出去逛街,哪想逛街逛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拽到楼家,刘高鼎把他丢在门外,就进了屋去,久久不见出来,他吃醋别人占用了他的父亲,生气的冲进屋里,却见屋里的桌上满满一盆鲜血,散发着血腥味,床上还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女人,立于一旁的奴仆面如土灰,气氛恐怖阴冷,他吓得跑到父亲身边,忽见女子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小婴儿,粉嘟嘟的可爱,大大的眼睛正与他对视,便一下忘了害怕,伸手去触摸小婴儿,小婴儿却突然大哭不止,像是做了坏事,他脸红不止,害羞的跑出屋,小小年纪就觉得丢脸极了。

    正因此事,他回去连续做了几天的噩梦,每每梦里都是一盆盆的鲜血和恶心的血腥味,自此,刘高鼎让他学习医术时,他都是有借口就找借口,要么直接跑得远远的,他实在不敢想象,一辈子和血肉淋漓过日子,那一定会疯掉。好在刘高鼎后来又得了一子,也就渐渐的不再逼他,把重心都放在二儿子身上。

    刘池笙回神,客气道:“原来是楼夫人,在下眼拙,刚才失礼了。”似是不经意间,眼角瞥向楼画意,疑虑在心头渐升,他不是没听过楼画意的传闻,都是以恶劣不堪入耳的传闻为主,据闻楼画意还长得极为普通,性格骄横,可今日他看着也算是个清丽秀气的佳人,性格也不见得骄横,被他撞了也只是提醒他注意而已,实难拿眼前的人与传言中的楼画意做较比。

    宛芳茹一笑,说:“哪里的话,是刘公子太客气了。”

    关系似乎因为这次无足轻重的怀旧,一下子熟络起来。

    楼画意事不关己的看着他们,咂咂嘴,打算继续往前走,宛芳茹却拉住了她的手,柔声说:“意儿,刘公子一片好意,你就骑着他的驴上山吧,免得身体真的受不住。”

    刘池笙顺着宛芳茹的话,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巧兰儿和李秀默契的过来扶着她到驴边上,楼画意不想骑,怎奈她们已合力将她推到驴背上,丝毫不给她反对的机会。
15章、寺庙相遇沈佳瑜
    “走吧!”楼画意无奈道,谁叫她一个人身单力薄呢。

    刘池笙成了驴夫,牵着驴走在前头,宛芳茹与李秀随后,目光在池笙、画意之间流转,交头接耳的交谈,然后相视一眼,一起抿嘴偷笑。

    到达慈灵寺时已是中午,刘池笙与他们道了别,去了寺里的别处。

    宛芳茹是慈灵寺的老香客,寺内的人都识得她,小和尚见了她们,上前双手合什的弯腰行礼后,客气问,“宛施主,这次是否要见住持?我且去通报一声?”

    “如此,有劳小师父了。”宛芳茹双手合什回礼,待小和尚离开,拉着楼画意跪在草蒲团上,认真祈福。

    空中香烟缭绕,佛殿内已有香客正在挚诚跪拜祈祷,旁边有香客起身,兴许跪久了脚麻的缘故,香客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楼画意快速的蹦起,及时的拉住香客,扶稳她,关心问,“你没事吧?”

    待看清对方,两人均是一愣,真是无巧不成书,竟是将军之女沈佳瑜。

    沈佳瑜着一条粉红罗裙,很是美丽,衣着端庄,气质典雅,似一朵出水芙蓉美丽清纯,她后退两步,按耐住心慌,道:“谢谢,我没事。”

    但,想到那日楼画意的意外,就心虚的不敢看她。

    似乎,她也没那么讨厌楼画意,只不过因哥哥沈赋北喜欢楼诗情,这二人都不怎么待见楼画意,她又与楼诗情玩的好,便也跟着不待见楼画意,每每都和楼诗情捉弄楼画意的单纯无知。

    如今想想,觉得自己当时未免心肠太坏,现在站在楼画意的面前,都没了抬头的底气,同时心底又在暗暗舒气,好在楼画意已经康复又记忆全没,若不然按照楼画意的秉性,定当会找她质问,再或者直接将她的行为告知天下,让天下人知晓她的无情,那可真叫她以后难以做人。

    宛芳茹正忙于祈祷,听得这声音,特地回头对沈佳瑜温和点头一笑,又继续祷告。她只知是沈家公子救了女儿,却不知这害女儿的凶手也是沈家公子,还一心拿沈赋北当恩人看待,连着对沈家人也拿着感恩的心对待。

    沈佳瑜愧疚难当,再没脸面对她们,勉强的回个微笑,再同楼画意一笑,匆匆离开。

    楼画意动了动嘴角,笑不出来,默默的注视着沈佳瑜离开的背影,好心情渐渐沉落,难以接受在这里的佳瑜竟然那么讨厌自己,还有箫赫,如今都已成了陌路人。

    她叹息,神情黯然,呆杵的望着佛像,眼神越发的迷茫。寺内庄严悠沉的气氛逐渐感染着她,使她不知不觉也双手合什,潜心拜佛,这月余来的茫然失措,像是突然间找到了依靠,将一切心事一吐为快,楼画意与自己的事故,是神灵的安排,还只是自然界的变化,亦或者是前世因果?还有机会回去吗?这才是她最在意的问题。

    漫长的沉默蔓延在她的身边。

    楼画意失望的起身,突然摇头失笑,这世上岂会真的有神灵存在,就算有也不见得能听到她的祷告,竟将希望寄托在神灵的身上,实属不太理智的行为。
16章、仿佛找到依靠
    楼画意收敛起心思,站着闲着无事可做,见母亲还在专心祷告,李秀正在供佛处的灯台点香,便走到巧兰儿身边,说:“兰儿,我到外面走走,你留在这儿,待会儿跟母亲说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巧兰儿皱眉,慈灵寺若大,楼画意认路向来很差,只怕出去了,就难找的到回来的路,别到时又出什么意外才好,遂担心说:“小姐,这里人多口杂,要不等宛姨娘好了,再一起陪你四处逛逛如何?”

    楼画意执意要现在出去,坚持说:“你不要担心我,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你替我传话便是。”

    话落,她马上转身,不理巧兰儿的叫唤,大步的走出大殿。

    沿着殿外的游廊漫步而走,欣赏着眼下的美丽风景,心情似乎都因此变得舒畅,闲步走到游廊的尽头,尽头处有一颗百年菩提树,长得葱葱郁郁,很是茂盛。

    她深深吐纳一口气,随处坐在游廊边上,身子靠着栏杆,脑袋搭在手臂上,看着菩提树出了神,以致有人走到她的身后都全然不知。

    寺内的住持同一名男子停在楼画意的身后。

    住持多看了楼画意两眼,突然开口,声音仿佛自远处飘来,飘渺虚幻,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施主,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何必劳心。”

    楼画意一愣,盾声望去,见是岁数颇高的长辈,猜测应是寺里地位较高的方丈,便起身,学着刚才看到的,双手合什向住持施礼,然后转回视线重新望着菩提树,轻叹一声,沉默一瞬后,低浅忧患的声音道:“心本无尘,尘却是心,无心无尘,人既是死。黄泉路上奈何桥,都要饮上一碗孟婆汤才能忘却凡尘,更何况是生还在世的人。人有七情六欲,而我只是凡夫俗子一个,岂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恕俗子无法参透这禅中之道,枉费住持的一番心意。”

    道完这一番话,她反而将自己给惊了一跳,何时她竟能将禅语信手捏来,这也多亏以前拍戏累积下来的知识。

    住持顺着楼画意的目光,一起看向菩提树,道:“施主既能悟得这番道理,又岂会悟不了老衲的话,一切似真似幻,是因是果,只有面对现实,才能超越现实。”住持双手合什,嘴里念念,“阿弥陀佛。”又继续道:“既然不得其解,倒不如暂且放下,松了心,或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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