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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望去,却早已空无一人,他笑笑,只是轻柔地绾了她的发,他怎会不知那女子的心思,那女子心思太透明,他不喜欢那样的女子,也承受不起……浛秋慢慢往回走着,夕阳倾斜着洒在浛秋的身上,给浛秋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色,像浛秋心上浓浓的愁思,挥散不去,浛秋的眼泪又落了,大街上这么多人,真是难为情,只是嘴里还唱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曲子:“再回首,云遮断归途,再回首,荆棘密布。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 ;, ;曾经与你有的梦,今后要像谁诉说。再回首,背影已远走,再回首,泪眼朦胧。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再回首恍然如梦……”那个于祉唱歌很好听,这是于祉最后唱给浛秋的歌,浛秋今日,便再还给于祉了,祝你幸福。
青衣和绿袖望着浛秋离去的背影,“主子这么做对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主子只是帮姑娘彻底断了情思,也是对姑娘好,毕竟姑娘这样整日醉生梦死难道不是比一刀两断还要痛,姑娘痛,主子,更痛……”
走回太傅府,眼泪已干,换上一副笑颜,太阳正好,秋风习习,明天一样的美好,不是吗?一直跟在浛秋身后那个深色的背影,听了浛秋的歌,心中一涩,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泪怎么都落不下来,不过她笑了不是吗,她果然还是笑着比较没心没肺,我还有机会是不是?
第 012 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上)
唐樾看着淡淡笑着进府的浛秋,心疼的看着她,浛秋却是温暖地一笑:“我想通了,他喜欢的不是我,不如找一个我喜欢的也喜欢我的,那人一定比他好。”“不舒服别硬撑,不过你能想通就更好了。”
初冬的月亮总是显得特别萧索,又大又圆挂在天上,连云都不想靠近,孤零零地在那里。浛秋一个人披着件衣裳站在院子里看月亮,天气更凉了,周围一片寂静,一声窸窣的声音传来,浛秋头也不回地说到:“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一个好听但却似乎带了喑哑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浛秋闻言低头一笑,回到:“我好不好你不知道么,那天假山后面的人是你吧,那个神秘人也是你吧,你还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个纸哪里去了,还有啊,今儿下午绿袖和青衣又怎么会恰到好处让我看见他,青衣和绿袖不都是你的人么?”黎景安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分,“啊,你,都知道了?对不起,你,会不会怪我?”浛秋猛地转身,猛戳站在身后的黎景安,“怪啊,怎么不怪,就差怪死你了,你那天要是故意输给唐樾我就不会哭,我不会哭就不会跑出去,我不跑出去姐姐我就不会遇到他了!你要是早几步过来找我,我又怎么会跟他相遇,你要是早些告诉我他是要结婚的人了,也免得我浪费那么多笔墨,你要是早点过来找我我又怎么会一个人伤心这么久!你说你说是不是你的错,你说啊,愣着干嘛!”
黎景安望着有点野蛮,有点不讲道理,另外有暴力倾向的浛秋,嘴角却是渐渐翘起,一把握住戳自己胸口的那只手,“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没来找你是因为我以为你的心里都是他,那我还来做什么,对了,你多大年纪啊,你比我小吧,别老是姐姐姐姐的!”浛秋心想:姐姐我在学校的时候怕真是你姐姐!“我啊,大概十四五岁吧,我忘了!”“这也能忘!那你才不是姐姐呢,我都十六了,比你大!”浛秋白了某个得意忘形的人一眼,将手从那熊爪子里面拉出来,却又看到他脸上一如既往的黑布,眼神不由得一黯,转过身去,“恩,比我大就比我大吧。”“浛秋,怎么不看我?”浛秋心一紧,在这个世界,她到底能相信谁:“你连真面目都不愿意让我瞧见,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浛秋的身子扳了回去,面前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月色清凉,空气中散发出一丝特别的香气,面前的男子墨色的锦衣被风掀起一角,轻轻飘荡着,长眉微翘,眼眸中璀璨如繁星,那般如画一样的有着精致线条的面容,瘦削却又刚毅的脸庞,浛秋看呆在原地,他的美跟盛王子的风流、南朝郗的阳光不同,他的容貌只能让人感到清寒,只有那温柔的目光和翘起的嘴角才让人觉得这个人不是画中人,而是有感情的一个人。浛秋没有想到黎景安竟是长了这么一副祸国殃民的容颜,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点痛,没做梦,这样帅气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浛秋不由得盯着那副面孔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却是微微开口:“怎么,还没看够,以后多得是时间给你看,我啊,好像是喜欢上了你呢……”已进入无敌花痴状态的浛秋自动无视了某人这句话,喃喃说道:“这些人的基因都是怎么回事,长得这么好看!”“什么是基因?”“呃,没什么没什么,帅哥,你真是赖皮黎景安啊,原来你长这么好看啊!”“你才是赖皮,本公子当然就是英俊逼人的景安咯,除了我谁还能这么好看,对吧浛秋。”“啧啧,真不害臊,给你阳光就灿烂!”“想上房顶看月亮吗?”“想……”
太傅府的墨室房顶上,两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高高挂起的月亮,银白的月色撒在那男子精致的面容上,却显得有些清寒。“浛秋,那首歌叫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过?”“呃,哪首,噢,那个啊,叫再回首,是我们家乡的歌你当然没听过。”“我想听,能给我唱吗?”浛秋从来都是个五音不全的主儿,忙推脱到:“不行不行,我唱歌难听死了,会吓死你的,不唱不唱。”黎景安眼里却浮现出轻轻地忧思,“你今下午,不是给他唱了吗?”“景安,那首歌,我不想再唱第二遍了,不要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可以吗?”黎景安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头,浛秋实在受不了大美男这个样子,败下阵来,“好了好了,你别这样,我给你唱其他的歌好吧,那首歌太忧伤了,我们唱点儿欢快的!”黎景安转过头看着那个面带愧疚的女子,轻轻地吐了一个字:“好。”
“咳咳,等会儿吓死你别怪我哈,咳咳,一条大河啊,向东流,春来处处桃花儿香,我家就在,松花江上儿啊,咿呀咿呀哟,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浛秋锯齿般的声音差点吵醒整个襄越的鸡,那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够了够了,浛秋够了不要唱了!”“哈啊哈哈哈,你不是要我唱吗,哈哈哈哈哈哈!”黎景安看着笑得如此放荡不羁的浛秋,脸上也是挂满了笑容。“诶,黎景安,你会唱歌吗?唱给我听,妞儿,给爷唱一个呗~”黎景安一脸黑线,“我累了,我要睡觉,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过觉,不行了不行了!”
说罢一个飞身就到了地上。“黎景安,你个混蛋,我还在上面呢,你个臭小子,把我弄下去啊!”“有本事自己下来啊!”浛秋也是个暴脾气的人,气得真的从那三米多高的房顶不顾一切就往下跳,黎景安哪里会想到这女子像个小老虎一样这么爆的脾气,一点不求饶,一惊,忙上前去接住浛秋,浛秋却是重重砸在他身上,两人都摔倒了地上,浛秋却是没什么事儿,黎景安却是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浛秋却是吓到了,扶起还躺在地上的黎景安,手足无措,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景安,景安,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景安!”黎景安看到浛秋实在是着急了,“我,我头晕,快扶我去休息。”浛秋被急得哪里还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装的,忙扶了黎景安去床上,黎景安一滚就卷了被子睡在床里头,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浛秋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上床睡去,只是一晚上给黎景安掖了三四次被角,还暗自抱怨:“这家伙,睡姿丑爆了!不过今儿晚上床上真暖和,跟电热毯一样。”其实床里面那个男子又何尝不是一直再用内力给床铺加温,都冬天了,房间里忘了升火炉,不然哪里会有这么暖和。
第二日一大早,冬日里难得阳光把浛秋从梦里唤醒,好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床内已经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枕头上却是留了一封信,浛秋打开了,上面精致的行楷写着一行行笔锋有些凛冽的字,“浛秋,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找你。 ;黎景安”“走了啊,去哪里了,切,管我什么事儿,我担心他做什么,这臭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浛秋收起那封信,塞到枕头底下,又拿出那黑色的小叶子,系在腰上,又用衣服遮了,外人是看不出来的,浛秋可不想被人抓住什么把柄,说自己又是从哪儿哪儿到来的这么些稀奇的东西。
浛秋收拾好了就去找唐樾,却见那小妮子欢欢喜喜地翻看着手上一封信,“亲爱的唐小姐,在看什么呢这么高兴?”唐樾看着精神好了许多的浛秋,眼神一亮,笑眯眯地对浛秋说到:“浛秋,盛王世子送了帖子给爹爹了呢,说是东城那边的湖结了厚厚的冰,邀我还有唐桦,楥儿过去玩呢,不过说是襄越的大多数小姐千金都会去的呢,好像还有那个佑王世子,对了,还有他爹,他爹就是佑王吧,我好想看看这古代的王爷长什么样子呢!浛秋,你会陪我去的吧?”“去啊,怎么不去,看帅哥的大好机会!不过那佑王世子看来对你也有点儿意思,啧啧,南朝郗,佑王世子,盛王世子,小姐,你艳福不浅啊,对了,这次你那姐姐不会又去捣乱吧!还有,那东城离奕阳城可是极近的,听闻奕阳城素来跟襄越不睦,皇上都极少插手那边儿的事,那里安全吗?”“管她做什么,她能做出什么幺蛾子来,成不了大气,再说那么多公子小姐都会去,难不成还会有人刺杀不成!不说了,快给我梳妆打扮一下!”“打扮得这么好看给谁看呢?”唐樾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嗔怪道:“哎呀,你乱说什么呢!”
唐樾穿了一件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衣襟上绣满了大朵的牡丹芍药,一只只金丝线绣的蝴蝶栩栩如生,穿梭在那一件衣裳上,唐樾一走动,那些蝴蝶都好像在飞似的,头上应景儿的插了支玉蝴蝶纹步摇,带了一套简单的白玉饰品,从上次赏花会后,那韩姨娘也不敢再亏待了唐樾,唐樾现在大小姐该有的东西都齐了,加上上次蒲清禹的那几箱子东西,唐樾现在的小金库也很是丰厚了。差不多准备好了,唐樾嫌累赘,张嬷嬷却是担心唐樾会冷着,非要唐樾拿了个缠枝牡丹翠叶的小手炉,唐樾这具身子进来几个月因为吃食穿着都好多了,也显得比以前更丰满了些,让唐樾漏在外面鼻子红彤彤的小脸显得更加可人,浛秋正犹豫着要不要带一件披风,唐樾却是阻止了她,“你说,是裹得厚厚的女人吸引人,还是娇滴滴地站在寒风里发抖的女人更加可人?”说罢,对浛秋轻挑了一个媚眼,笑盈盈地走了出去,浛秋心想:这次这妮子又要敲破多少醋缸……
第十一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下)
走到大门时,唐桦和唐楥都已经在等了,“哟,果然是嫡小姐,穿个衣服都比我们用的时间长,还让我这个姐姐等着,妹妹你真是面子够大啊!”“姐姐,妹妹脸小大家都是知道的,倒是姐姐的脸面生得跟盆一样大,倒是好福气呢!楥儿,跟二姐上马车吧!”“你,你竟然说我脸大,哼!”唐桦气得一下子摔了手上的手炉,见那手炉落在地上,唐桦表现得十分慌张,倒是也有怪怪的。手炉摔在地上,一层黑炭散出细烟,浛秋却觉得那烟气的味道,实在是有些奇怪,给青衣使了个颜色,青衣不着痕迹地用手帕捡了一点那灰烬,跟着浛秋上了马车。“楥儿,昨儿姐姐叫你那首诗背熟了没?”“二姐,楥儿背熟了,姐姐你看,我昨天还默写了一遍呢!”说着唐楥就拿出一小张宣纸,上面是唐楥有些小家子气但很认真的字迹,唐楥轻轻摸了摸唐楥的头,“楥儿,要记住,知道的越多就越好,知识就是力量!这是永恒的真理!”“姐姐,真理是什么?”“呃,这个,我也不知道……”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唐樾带着唐楥先去了那些小姐夫人聚集的地方,那些夫人小姐都知道太傅之女是有名的才女,加上唐樾表现得非常低调,大家对她的态度也是异常和善,倒是那唐桦,一下马车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浛秋将青衣叫到一边,青衣低声说道:“姑娘,那香有问题,许是放香的的地方放了些别的药物,我略微查看了下,应是巴豆之类的药物,可让人腹泻的。”“呵,这唐桦也太没出息了吧,拿点巴豆就想害人,还蠢得自己漏了陷,要是我就找些春药了,哪里来的这么麻烦!”一旁的青衣却是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