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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跟地狱究竟有多远?
有时候相隔着两个世界
有时候只是毫末之间。
魔王说:恶魔的皇后永远不会有天使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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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掀开黑夜的帷幕透过层层绿叶的缝隙照进这栋华丽的大宅里打下颗颗斑驳的光影。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住然后看着从乌黑的窗棱里钻进来的一小撮阳光呆在那里像失了魂一样。
叩门声响起。
女仆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公式化的说道:少夫人赵管家命我来告诉您今天起您专门伺候少爷。请您准备一下开始工作。
林绾音一愣僵硬的扭过脖子似乎花了好久好久的时候慢慢的等待前一天发生的事像潮水般回笼将她没顶。
然后花了更久更久的时间似乎久到过了一个世纪然后缓缓的缓缓的点下了头。
女仆把下人统一的服装放在她的床头嘲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林绾音转过头眼睛涩得厉害慢慢的打量着这个阴暗的小房间除了身下的一张铁床还有几件老旧的桌椅没有任何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废弃的地下室收拾出来的亦是自己将来要住的地方。
她缓缓的闭上眼下意识的追寻那唯一一道阳光的踪迹任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落下浸透身下冷硬的被子。
一滴
两滴
连成一道海洋。
奴仆从今天起她只是他的奴仆
什么婚礼什么新娘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忘了吧把从前全都忘了吧。你的幸福早已在他的手上死了。
而你也该面对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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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的换上一套白色滚边围裙走进厨房张妈还没有来林绾音知道她是特意避开自己的对此她是感激的。毕竟不用在别人面前完完全全的暴露出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打蛋搅拌点火她做的井然有序却只是像一个安装了特定程序的木偶木然的做着这一切。
因为她的心没了。
熟悉的脚步声是皮鞋踏在地板上沉闷却不刺耳的声响是赵管家。
少夫人少爷醒了刚才摇了铃。他微微低着头有一种上世纪英国绅士的风韵让人很舒服没有起伏的语调如往日一样用低缓的语调陈述着某些事实。
只是眼神中透露着对这个少女的怜惜。
林绾音没有回应托起早餐盘走出厨房迈着僵硬的步子她一步一步踏上那座庞大的旋转楼梯渺小得像一粒尘土。
到二楼转向右第三个房间大门还是紧闭着林绾音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下。
进来。属于男子特有的声音略显低哑却同样魅惑有着清晨饕餮满足后的。
林绾音低着头一手托着分出一只手握住金属雕镂的莲花形把手转开。
一股熟悉到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种纾解后的糜烂一瞬间让林绾音有些恶心。
第二章 成为女仆(二)
是了昨晚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另一个女人在这个曾经为了他们的婚礼而布置的婚而她甚至是这场好戏的观众。
她握着门把的手一瞬间收紧身形虚软的一晃幸而她努力的压制压制住自己快要麻木的心。
眼前那张宽大的水床凌乱而不洁弯曲的曲线勾勒着薄被下的躯体。
先生早餐好了。林绾音努力拼命努力的压抑着心口的钝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司徒晟撑起身子任自己结实而的胸膛从被子的遮挡中滑下指节分明的大手拿过一个枕头放在背后舒适的倚靠着。
早上好。男人魅惑的薄唇带着的红轻轻的挑起一道暧昧的弧度我的新娘。如同每一个新婚的男人对妻子的只是又不一样。
林绾音的脸色一刹那的惨白随即低下头将早餐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旁边是一大束兀自盛开到极致的玫瑰鲜红得像血脉里奔涌的血液她看过那种色彩很美美得绝伦。如果她没看错这应该是昨天用来装饰新房的那些吧。
其中有一些甚至是她亲手从玫瑰园里采摘的。
林绾音戴着戒指的右手蓦地收紧死死的握住似乎要把那颗刺目的钻石刺进血里。
多美的石头多美的花代表着恒久的祝福与爱恋但是于现在的她简直是个天大的讽刺。
她低着头握紧自己颤抖的手睫毛急促的轻颤着:少爷我先出去了。
慢着。男人用手拂开额前凌乱的发露出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过长的睫毛闪烁着残忍的笑意漆黑的眸子被阳光折射出一层薄薄的冰凉像幽深的海水般镇魂夺魄。
他嘴角含着笑却带着嗜人的血腥他说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吧。
林绾音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神像死物般呆在那里原本无血色的小脸完全惨白了。
忘了跟我的女朋友说——早上好。阳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打在他的脸上给他的侧面染着金色的光辉另外半边脸则在阴影之中清晰的轮廓勾勒出俊逸的神态眉尾飞入鬓角挺直的鼻梁微微翕动着薄唇微勾出一道无情的弧度。
天神与魔鬼的错误交融。
他是这样的男子总是能镇定的撕开安定表面的假象打破虚假的平静然后让鲜血淋漓的内里暴露出来然后血流成河。
林绾音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震颤。他的狠心竟到如此地步。
第三章 成为女仆(三)
男人怀中的女子红唇嫣然一笑嘤咛着从睡梦中醒来涂着丹寇的纤指毫不在乎别人的在场观摩从他的腰间向上攀爬着从他坚实的腹肌弹过他的胸前然后滑上他的脖子环住。
女子裸露的同体上还残留着浓郁的情事后的痕迹暧昧的红痕遍布这具有致的身体足以彰显前一晚的激烈以及男人的伟岸。
她是著名影后Lisa艳名家喻户晓Lisa美丽的丹凤眼朝着林绾音轻轻一瞥靠在司徒晟身上妖娆的扭着身躯丝毫不介意在他人目光之下:晟她可是你的新婚妻子怎么好意思让她给我问早呢?声音慵懒粘腻是那种男人最渴望的。
虽是这样说的但语气里丝毫没有敬重反倒是无限的轻蔑。当然她有骄傲的资本能在别人新婚的第一个早晨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爬上本属于主母的大床她的骄傲无可厚非。
甚至应该让人鼓掌赞叹!
小姐早。林绾音低着头似乎把自己变成了一块木头。好像她所有的情感已随着昨日的折磨耗尽代谢得干干净净灰飞烟灭了。
司徒晟弯起的嘴角逐渐压平端起一杯牛奶送到嘴边斜睨着她依旧那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口吻:下去吧。无情亦如他的本人只是她过去并不知。
Lisa没有说话只是粘在司徒晟的身上巧笑倩兮她是聪明的女子总能轻而易举的猜透男人的心思从而为自己加分。
林绾音依旧低着头转身离开似乎看不到眼前的场景。
这里华丽到让人作呕。
在她打开门的瞬间司徒晟瞥了她一眼拉过怀中美艳的女人一口吻上将口中新鲜的还带着些微奶腥气的牛奶渡到Lisa的唇里一场火热的舌吻在这个清凉的早晨拉开帷幕。
林绾音抓住门把的手用力的收紧静静的走出去关上门。
然后。
倚在门边的墙壁上低着头像失去支柱的玩偶筋疲力尽的滑了下去。
门内是一场关于火热的乐曲夹杂着煽情的粘腻的伸吟体液交换的高昂肢体与肢体的兴奋与激昂。
门外她无声的蹲在地上冰凉的地面透过衣服刺激着她的皮肤她紧紧的抱住自己以抵抗那种无边无尽的寒冷。
一滴两滴滚烫的无名液体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的打在地板上破碎成一朵花闪亮得刺目。
她以为她可以封闭自己的心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但是显然她低估了自己的脆弱。
——今天是她结婚的第一个残酷的早晨。
第四章 恶魔毒吻(一)
女人你应该知足了。他自上而上高高的俯视着她眼神残忍得如同食尸的秃鹫一块块把她腐烂的心脏扯烂吞入腹中。
她再一次梦见梦到黑暗中他残忍而嗜血的眼神像千万把刀子把她全身扎得鲜血淋漓。一只无形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得喘息。!从噩梦中惊醒林绾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都在战抖那种深入骨髓的冷让她紧紧的抱住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床边的角落里。
这里是月光都照不进来的地下室。冷冷得彻骨。黑暗中到处漂浮着一股浓腥的腐败之气大概又是什么可怜的生物在这里腐烂了那种味道刺鼻得令人作呕。
楼上又开始上演一场火热的戏码。
暧昧的申吟大床吱吱喳喳的叫喊女人火热的喘息以及男人若有若无的嘶吼声
就在这个天花板上她名义上的老公在跟另外一个女人堂而皇之的上演着一场鱼水之欢。
白天强装的面具现在在黑暗的掩护下彻底破碎。她伸出手死死的堵住自己的双耳不让那恶心的声响袭击自己的神经否则她必将崩溃
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借以报复她整个家族的工具。对于他的残忍她甚至找不到理由来怨恨。他们家欠了和他未出世的弟弟两条命现在她用她的一生来偿还。多么公平。
只是爱呢?
她卑微的爱又该怎么办
她抱住自己的头无声的抗拒着泪水肆无忌惮的从紧闭着的眼眶滑落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脸苍白得宛如一具死尸。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缓缓由上而下林绾音的心脏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好似黑暗中有野兽在缓缓靠近。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光狠狠的闯进这个本属于黑暗的地方。林绾音下意识的伸出手遮挡那股强光。
小音。男人暗哑而不失的声音从头顶流淌而下皮鞋撞击石阶而发出的清脆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林绾音身子一颤小音这个称呼似乎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了。这些日子她拼命努力的想遗忘过去那个虚伪温存的假象只当成是一场浮而不实的梦。但是为什么她都快说服自己忘了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来破坏她唯一赖以生存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那般冷酷无情吗?
第五章 恶魔毒吻(二)
男人宽大的睡袍胸口大敞着露出里面宽阔雄伟的胸膛泛着金属色的皮肤在灯光的折射下几乎刺疼人的眼。斜飞双眸里两汪深深的黑泉似乎永远看不进他的内心薄薄的嘴唇上隐隐的泛着不自然的红一看便知是之前与女人的纠缠所留下的。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林绾音沉稳的步伐像走上红地毯一般握起林绾音一只苍白的小手嘴角一抹邪魅之笑:小音怎么在发抖呢?这里很冷吗?
不容她回答他继续道:没事我来陪你了。那样状似温柔的声音让林绾音不可抑制的胆寒。
这个男人总有让她崩溃的能力他的温柔背后总藏着一把刀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刺进你的心脏。
他身上不久前来自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还有那种体液交换的糜烂的腥臭终于让她空荡荡的胃里忍不住的作呕。
可是两天来没有好好吃饭让她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只痛苦的呕出一滩酸水溅到他猩红色的睡袍上。
男人的眉轻轻一挑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凑到林绾音的耳边道:小音不乖哦你这是在我吗?还是在怪我新婚之夜没有陪你嗯?
林绾音一惊却已来不及两只慌乱的手已经被他两只大手牢牢的锢住而后被强制的落到他的睡袍上双手不受控制的在他的摆布下解开他的衣带而后脱下他的睡袍。
那件猩红色的睡袍宛如一滩血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男人的身体散发着成熟而魅惑的气味伟岸的胸膛贴着一层薄薄的汗珠隐隐的散发在古铜色的光辉锻炼得当的小腹上六块整齐的腹肌他有着那种女人最倾慕的壮硕却不失儒雅的气质。
但是林绾音只感觉到害怕无边无际的害怕怕到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躲进角落里。
你在害羞吗?司徒晟的身体将她压下温热的气息故意喷在她的耳侧除了她的颤抖却没引起任何反应。
男人眸色一暗掠过一抹血色的光影大掌从她薄薄的领口探入:我这就来补偿我们的新婚之夜。
惊觉到他的意图林绾音浑身一震原本微弱的抗拒突然剧烈起来双手死死的推拒着他浑身战栗着口中伸吟一般的喊出不不要的字样好像他的触碰会让她生不如死。
不要?男人的声音陡降三度掐住她的下巴眼神像被触犯的野兽危险起来不?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别忘了你整个人都属于我!
男人大掌一挥她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色睡衣被撕扯成碎片如濒临死亡的蝴蝶在空中无力的挣扎着而后跌落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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