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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原来,他每一次被那个混蛋强上的时候,外面,都有一个忠实的听众……
该死的,一想到自己那羞耻的声音被人听到,骆以濡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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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人们,今天脑袋疼的实在不行了……
明天在更……
大人们的留言胤子看到了……
嘿嘿如果有什么要求大家提出来……
还有大家觉得H怎样?还要不要加告诉我……
胤子准备了很多场华丽的H……
但是怕大家觉得太多了就砍了很多……
等待意见……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十六章 烟火
作者:烙胤
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罢。
像回到了茉莉庄园,每天可以安静的不被打扰的生活。远离城市的硝烟,也将那琐碎的公务抛在脑后,骆以濡喜欢的,是惬意的享受人生。
但是,前提是没有那个混蛋浅仓拓。
他让他又找回了清闲,可是却给他加上另一种负担。骆以濡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们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他是否真的遇到过他而又把他遗忘了?浅仓拓不说,而他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浅仓拓偶尔露出那哀怨的眼神都快要把他逼疯了,好象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似的,可错在哪里?
抬头,已经漫天星斗,可浅仓拓那个混蛋还没回来。
他那个不像母亲的母亲来过的第二天,浅仓拓就恢复了以前的作息时间,依然早早起来去上班,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回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看看墙上挂的钟,时针已经走到了11的位置。习惯早睡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傻乎乎的坐在这里等他,莫不是,已经习惯了?
“白痴,等他回来遭罪的是自己。”庸懒的打了个呵欠,骆以濡揉了揉僵硬的腰身爬到被子里,该死的他都忘了自己坐了多久。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他听到了拉门的声音。
脱掉外套的浅仓拓轻声走到浅睡的骆以濡旁边,把他挡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手指温柔的摩挲着他泛红的脸颊。
永远这样该多好,每天回来都能看到他……
“你回来了?几点了?”浅仓拓的手指像在挠痒痒,刚睡过去的他不一会就被弄醒了。骆以濡迷迷糊糊的侧身半撑起身子,长发中的眼睛还是半闭着,系的很松的浴衣立刻从他的肩上滑了下去,挂在他的臂弯。
舔了舔突然变的干燥的嘴唇,浅仓拓好心的将他的衣服拉好,遮出了他不小心露出的春光。“没想到今天忙到这个时候,本来想早点回来陪你的。”
半清醒的男人堆坐在被子里,听浅仓拓那如念咒语般的声音,就在瞌睡虫又找上他的时……
“啊!浅仓拓你个混蛋你又咬我!”
“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睡着还是醒着。”咬完左边浅仓拓又在骆以濡右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楚的牙印。
“该死的狗!”心疼的抚摸着自己被虐待过的脸,骆以濡的睡意全消,皎洁的月光透过忘记关上的纸窗照在两人的身上,渡上了一层漂亮的象牙白。
“我准备了些烟花,虽然有些晚了,但你要不要放?”浅仓拓将铁皮水桶拿到骆以濡的面前,眯着眼睛问。
“大半夜你把我咬起来就是为了放烟花?”没好气的哼了声,骆以濡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浪漫细胞,他的大脑告诉他,夜晚是用来睡觉的。“你自己去玩吧,少爷我没心情陪你,祝你玩的愉快啊!”
“喂!”一把拎住那个要滑回被子的身体,浅仓拓笑的是那样灿烂。“你很清楚,不管几点,只要我回来了,你都无法睡好吧。你选吧,是起来放烟花,还是做我们每天‘半夜’都做的‘游戏’?嗯?斐儿?”
“浅仓拓!你是魔鬼!”嘴上虽然骂着,但是骆以濡还是不情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愤恨的踩着步子走到纸窗外的门廊上坐好,等待着那个白痴的午夜烟花。“你快放放,我好去睡觉。”
“怎么看起来很不情愿?”把底部盛着水的铁桶放到院子中间,浅仓拓一把抱起那个坐在门廊上的男人。“穿浴衣放烟花的样子很漂亮,你放给我看。”
对天翻了无数个白眼,骆以濡抽搐的嘴挤出一丝笑。“你所谓的‘很漂亮’,是女孩子穿浴衣放烟花的样子吧?如果,体力强健的你真的很想去欣赏那人间美景,我建议你去找个像百合般清纯的小女孩,穿上这该死的衣服在大半夜陪你放这鬼烟火。少爷我现……好,我放,打火机。”
接受到浅仓拓带着警告的眼神,骆以濡立刻聪明的闭嘴,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打火机蹲在地上就放了起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叫‘仙女棒’。就是日本肥皂剧中那一群白痴男女经常会在院子里放的那种像筷子似的东西,燃着后,白色火花会一点一点向上,快烧到他捏着的尾部时会自然熄灭。
他从来就没觉得放这鬼东西有什么浪漫可言。
烟火忽明忽暗的照在男人负气的脸上,虽然知道他是极度不情愿的,但是浅仓拓依然觉得那个样子的骆以濡,真的惟美到无法形容。
“喂,听说,对着烟花许愿很灵,你要不要许一个?”浅仓拓蹲到男人旁边,也抽了一个仙女棒对上骆以濡手中燃的正旺的烟火。
“好啊。”因为蹲着而麻木的双腿开始强烈抗议,刚开始还是一根一根放的骆以濡开始一把一把的放。在听到男人那像没事似的声音时,骆以濡咬着牙齿露出微笑。“我希望,现在就让少爷我回去睡觉。”
“如你所愿。”把他手里那堆燃着一半的烟火扔到桶中,浅仓拓一把抗起骆以濡走回屋子。
看来,这男人真的很没情调那……
“该死的浅仓拓!我要睡觉!睡觉!”
“斐儿,我们是正要睡觉呢!我‘睡’你。”
“该死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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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们的关心……嘿嘿……
胤子有些小感冒罢了……
放心,不是甲流……
大家不用那么紧张……大家的问候感动死胤子了……
胤子会乖乖的准备H……
来回报大家……嘿嘿……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十七章 疯狂
作者:烙胤
骆以沫已经查到了日本并且马上就会知道骆以濡被关在浅仓家。
早上,刚到公司的浅仓拓便接到了这个消息。丢掉手里的工作,脑子里茫然一片的他只想快点见到那个男人。
那个,很快就要不属于他的男人。
黑着脸,浅仓拓跑回了浅仓府宅,在逆流不解的眼神中一把拉开拉门进去后又狠狠的关上,拉门上的纸因为他太过用力在关上后依然在颤抖。
“拓少爷,出了什么事?”从来没见过浅仓拓这个样子的逆流不安的拍打门扉,没有他命令他不敢闯进去,可是他的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让他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
“你,怎么了?”站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的骆以濡只听到门被人用力的拉关,在逆流不停的拍打着门的同时,他看到了脸色非常难看的浅仓拓。
他,是风,是随心所欲游戏在自然之中的风。
他也是那治愈人心的风之天使,可他却无法洗涤他心里的肮脏,也无法拯救他的灵魂……
得不到,就摧毁了吧……
将骆以濡抗在身上,浅仓拓把他狠狠的丢回房间的被子堆里。棕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感情看着他,然后,褪着自己的衣服。
“浅仓拓你要干什么!”不知道是被男人眼中的冷漠吓到还是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险,从被子里爬起来骆以濡就要往出跑。
可手还没碰到门就被男人拦腰抱住又丢了回去,之前那一下摔的他就已经头昏眼花了,这一下刚好又撞到了胸,骆以濡剧烈的咳了起来。
门外,听到里面类似撕打声音的逆流更加拼命的拍着门,他知道吃了药的男人完全不是浅仓拓的对手,但那盛怒中的男人如果真的伤了骆以濡,那么,后果却是不堪设想……
脱掉上衣,浅仓拓露出那坚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看起来是那么性感。男人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鬼魅般的笑容。
然后,扑到地上那个丧失反抗能力的骆以濡身上……
“你冷静些!浅仓拓你冷静些!”用手抵住男人压过来的胸膛,骆以濡拼命的向后退着。
不将他的抗拒看在眼里,浅仓拓结实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转头拿起了枕边的润滑液。
“不要!浅仓拓你别碰我!”
撩起他的浴衣下摆,浅仓拓将整瓶润滑液都倒在了他的屁股上,感受到液体的冰凉,骆以濡不顾一切的推开男人手脚并用的向外爬。
“啊啊啊啊!浅仓拓你放开我!”
浅仓拓抓起男人企图逃跑的脚踝自己的身体也跟了上去,伸出右手狠狠的搓揉男人被润滑液淋湿的屁股,四个指头在男人的臀隙间画了个漂亮的圈后,三根邪恶的指头直接插进了男人夹紧的密穴。
“……疼……”额头贴在榻榻米上,骆以濡握紧拳头接受男人凌迟般的拓展。
“不许动!”一个跨步浅仓拓坐在了他的腿上,抬手把散落在地上的两个枕头拿过来全数塞到男人的小腹处,拔出手指不留情的打到男人因为疼痛而摆动的臀瓣。
“啊啊!浅仓!啊你个滚蛋!”屁股传来了火烧火撩的痛,骆以濡更加拼命的扭起腰妄想躲开他的暴力。
“告诉你不许动!”按住他的腰浅仓拓下掌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掌落在男人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一会,骆以濡淡色皮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可浅仓拓却像打上瘾了似的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从惨叫变成了闷哼,骆以濡的腰已经停止摆动,整个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样浅仓拓才停止了暴力,伸出手指再一次无情的插进男人的身体。
三根手指狠狠的插到最里面旋转起来,骆以濡已经尽量放松,可手指已经没入指根,他从没承受过这样的插入,在狠心的男人又强行伸入一指后,他在也抑制不住的惨叫起来。
“是不是很爽?你看你的叫声那么兴奋。”四个指头在男人的身体里几乎无法动作,浅仓拓像疯了一般完全不在乎男人是不是会受伤。“你看你把我夹的,都动不了了,可是,不动你不会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个手指突然拔出来又狠狠的插回去,浅仓拓把他牢牢按住疯狂的折磨着男人的,骆以濡惨叫着想挣脱,可挣扎后的结果是男人更加疯狂的折磨,感觉的到他指甲刮着他的肠壁,他个肠子一定被男人撑的变了形。太过用力的男人几乎要把整个手掌插了进来,因为他感觉的到男人每次插入时他的穴口碰的到他的拇指……
“哈……哈……哈……”待男人的手离开他的身体后,骆以濡虚脱的扒到地上,脸被汗水弄的精湿,他像狼般哈哈的吐着粗气,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紧接着,他听到浅仓拓解腰带的声音。
“浅仓拓!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浅仓拓抓住那最后一点力气逃跑的男人的腰,火热的分身毫不迟疑的闯进了男人满是伤痕的肉。穴。
“啊啊啊啊啊!”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十八章 浅仓兄妹
作者:烙胤
逆流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停止敲门的。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骆以濡犀利的惨叫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一会是凄惨的尖叫,一会又是近似哭泣的呜咽,近三个小时,那声音从未间断过……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门再一次被浅仓拓狠狠的拉开,穿戴整齐的他看都没看像雕像般的逆流,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逆流想进去看看骆以濡的状况,可又不敢逾越,想了想,他小心的开口:“骆少爷,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像被撕碎的娃娃,骆以濡呈大字型被丢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在听到逆流的声音后,无神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焦距。
他该恨他的,可他用沙哑的声音却说:“我没事,去看看浅仓吧。”
那男人,好象受了伤,伤口,在心里……
踌躇片刻,逆流还是追着浅仓拓离开了。
那混蛋,一定又伤了他。
不知道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