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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余文乐又给她打来了暗语。
栾萌萌的知道那男人心里多半是痒得不行了,她扭动了一下两条腿,那地方还夹着白色的羽翼呢。想了想,她决定还是给他打个电话。
“宝贝,想死我了。”余文乐接到栾萌萌的电话,声音颤抖,直接就*了*。“一个小时后,我们逍遥园见好不好?”
“我。。我那个来了。”栾萌萌的腿一抖,嘴上却一点不转弯,说的很直白。“要不,过两天好吗?”她可不想白萝卜进,红萝卜出。
“不行。”余文乐一听,很果断的就拒绝了。随即,他语气温婉的说道:“我们就见个面吧,让我抱抱你,啥也不做,行吗?”欲望这东西就像一条暗河,不是只有涨水的时候才泛滥的。
那就见一面吧。
栾萌萌有些不忍心拒绝他,更何况,她也有点想念躺在他怀里的滋味,她拒绝不了他带给她的那种要命的刺激和诱惑。
正文 (29)
栾萌萌来到逍遥园的时候,天上的乌云已遮住了太阳,阴沉沉的,有点闷,有点热。
拉开院子的大门,她看到余文乐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袍睡衣,坐在一棵桃花树下的草坪上,眼睛盯着一个半人高的几台上的一部手提电脑在看着什么,一副很悠然自得的样子。
说来也怪,已是春末了,这逍遥园内的桃花依然开得艳丽,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到余文乐的身上,竟让这强势的男人显出几分儒雅的气质来。
栾萌萌脱掉鞋,跪坐到余文乐的身边。余文乐把一杯泡好的茶递给栾萌萌:“尝尝我泡的茶,手艺可不比茶馆泡的差。”
“我知道,你去日本留过学。”栾萌萌接过来喝了一口,不错,是上好的普洱茶。她轻笑道:“在日本,你大概什么也没有学会,只学会了怎么给女人泡茶,怎么讨好女人,怎么哄女人上床吧。”
余文乐用宽厚的手指捏了一下栾萌萌的脸。“泡茶和泡女人是一个道理,上好的女人就像上好的茶,要慢慢的泡,细细的品才有味道。”他方正的脸庞上挂着自信的浅笑,隐在睡袍内结实而发达的胸肌,彰显着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依然强壮而有力。
“那你们男人就是泡茶的水罗。”栾萌萌瞟了他一眼,又抿了一口茶,一种苦涩的回香味在唇间打转,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唇边添了添。
她这个添舌的小动作把余文乐的心勾得痒痒的。他伸出头就去吻她,吻得急促又窒息,向她宣告着他的情~欲。
栾萌萌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双手向他的腰间摸去,用力一推,余文乐一下没坐稳,两个人滚倒在草坪上。
闻着草坪上散发出的自然气息,看着头顶广阔的天空,栾萌萌感觉特别的放松,呵呵笑出声来。
“我让你笑!”余文乐翻身压住她,从她的衣领处往下吻,一边吻一边说:“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每一分钟都想要上你,想要干你!”这些天他无时不刻在渴望与她做~爱,想看她在他身下扭动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像块绸布一样在他身下活色生香的扭动。
栾萌萌被他的吻得七荤八素的,除了喘气她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了,只好一个劲儿的说:“求你了,求求你先放开我。”她来只是想用语言安慰他一下,可没打算在这儿和他进行浴血奋战。
余文乐眼中闪过一丝狭促,竟真的很听话的放开了栾萌萌,眼睛又盯向一旁的手提电脑。
栾萌萌觉得奇怪,余文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工作,今儿这是怎么啦?她忍不住向前移动了一下,往电脑上瞧了一眼。
这一瞧不大紧,她的眼睛就想蚊子的翅膀突然被蜘蛛网粘住了一样,只会颤抖不会移动了。
屏幕上,两个老外在做活塞运动,脸上都是一副十分享受的痛苦表情。
栾萌萌转动了一下眼珠,横了余文乐一眼,他居然坐在这儿看*,难道欲求不满到这地步了?
余文乐把她往怀里一拉,在她的耳边一本正经的沉声说道:“你又不让碰,我还不能过个眼瘾啊!”
见栾萌萌双眼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只顾傻呆呆的看,余文乐一笑,指尖轻轻按在她敏感的腰肢上,在她的耳畔继续下药。“我猜,你大概没看过这么激烈的场面吧?”他的手移动鼠标点了一下声音健,一阵夺人心魂的哼哼声让栾萌萌身体一颤,她突然想到了酒店电梯里的那一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那种强烈的胀痛感让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她的双腿不受控制似左右摆动。
余文乐看着她迷乱的样子,得意的笑了。
在这一刹,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女人的主人,是她的王。这个时候,他让她做什么都行,他可以任意地指挥她,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了。
他掀开她的裙子,抱着她匍匐在半人高的几台上,这是他早就策划好的工具!
他甩掉身上的睡衣,昂头阔步的挺入,开始驰骋,仿若骑着一匹快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栾萌萌一动不动的爬在几台上,感觉自己像被推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那里没有触痛感,也没有极致的*。
她直愣愣的盯着屏幕上那还在不断*动的物体,聚精会神的看着。脑子里一片茫然:余文乐和那种马的玩意儿明明是一样的,可感觉怎么会不一样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余文乐一声闷吼,栾萌萌知道他极乐了。
她身子往后一仰,无力的倒卧在草坪上,浑身像是浸落在冰冷的湖水里,找不到一个发力点。她惊奇的发现,她和余文乐做~爱,第一次没有了*!
她感到了眼花缭乱的仓惶。难道是因为在*期内,所以变成了性冷淡?
躺在余文乐的怀里,她不想说话,也不想让余文乐碰她一下。大约十几分钟后,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余文乐笑问道:“你刚才怎么不叫呢?”
栾萌萌斜睨了他一眼,眼里像铺了一地的水银似的答道:“现在不都流行一句话叫,有了*,我不喊吗?”
……
没办法,河蟹之风下,只能草草鸟事。。这个章节已经被要求修改了几次,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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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
栾萌萌坐在车里,眼睛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窗外,不知哪棵树上有类似知了的昆虫在鸣叫,和知了不同的是,它的叫声很像一个酣睡的男人的呼噜声。
比方说,有点像疲劳过度后的周海平。
栾萌萌在想,她是否应该给周海平打个电话,问问他今晚是否回家吃饭。要是搁在平时,她不会有此一举,只是刚才在逍遥园,余文乐接到的一个电话让她的心里有点酸酸软软的。
余文乐对着电话大义凌然的说:“嗯。我晚上回家吃饭,记得煲个汤。”很显然,这个电话是余文乐的妻子打来的,栾萌萌于是就想到了放在冰箱里的那碗十全大补鸡汤,想到了周海平。
她几乎是有点抓狂的按下周海平的11位数手机号码,然后像蛐蛐的叫声似的对周海平问道:“海平,你晚上回家吃饭吗?”
“你自己吃吧,我晚上要加班。”周海平不耐烦的口气让她后面的那句“我给你煲了鸡汤。。”像根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和着耳朵里传来的阵阵忙音,冒出一股刺鼻的腥味来。
栾萌萌嘴角一扯,这就是犯*导致的后果,大姨妈直接从鼻孔里冒出来了!她把手机往旁边的座椅上一扔,发动车子,猛一踩油门,让车胎开始一圈一圈缠绵至极的亲吻它的大地情人。
街上的行人不算多。
算算日子,“五一”就快要到了,街上却没有以往那种要过节前的欢愉气氛。想想也是,如今,经济不景气,通胀又严重,大多数人挣着买白菜的钱,*着卖白粉的心,哪还有心情去拼命的SHOPPING 呢!
瞥见车子仪表盘上显示油不多了,她将车速放缓,将车划到就近的一个加油站。
加油站前歪歪扭扭的车龙像一只只无奈的蚂蚁静卧在那里,栾萌萌虽有些纠结这个世界又在闹油荒,可她却没有将自己的车变成其中的一只蚂蚁,而是直接将车开进加油站内。
“没油了,没油了!”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加油站员工拉着一张马脸,挥着手像赶苍蝇似的对她不耐烦的大声嚷着。
栾萌萌不动声色的递过去一张加油卡。
那员工接过去一看,不耐烦的马脸立刻变成了讨好的苍蝇拍子,忙不迭的对她说道:“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加去。。”他暗瞟了栾萌萌一眼,大老板下来视察工作了?可大老板不是男的吗?怎么变成个女的了?当然,就算借他个胆,他也不敢多问。
你还想不想要饭碗了?
在一双双虎视眈眈的聚光灯下,栾萌萌很淡定的将车开到97号加油机旁打开车子的油箱盖,然后在一片声讨声中潇洒的离去了。
“不是说没油吗?怎么她一来就有油了。。。”
傻瓜,这就叫特权。
余文乐说了,拿着这张油卡,在全中国任何一个加油站,任何时候,她的车都不会断奶。
既然周海平不会回家,栾萌萌决定先回趟娘家,去取爷爷给麦迪的老公配制好的壮阳药,顺便自己也喝上一口,性冷淡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栾家虽不是豪门巨富,却也是这不算太小的城市里排的上号的书香大户人家,门庭自然不会差。
一踏进豪华别墅的院门,远远的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栾萌萌无声的叹了口气。
有位作家曾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这句话他显然只说了一半,他怎么没说在半沉默状态下该是个什么样子呢?(这位作家是鲁迅。他在日本留学时曾取了一个日子娘们做小老婆,余文乐这个人很爱国,所以他对鲁作家这个行为有点耿耿于怀。)
栾萌萌想,大概就像她的父母这样不死不活的纠结争吵一生吧。
父母能如此声音洪亮的在家里放开喉咙争吵,爷爷肯定是在不家了。栾萌萌站在院子里,开始无聊的欣赏院子里的花草。
她有些不太明白,父母不像她和周海平是凑合在一块儿过日子的,他们可是经过热烈的恋爱然后结婚的夫妻,缘何会像今天这样过日子。难道是他们的爱情被他们遗忘在找寻对方的路上,饥寒交迫地死去了?
“那孩子现在一个人,我不去保他,难道让他在派出所呆一辈子!”父亲近乎狼般嚎叫的声音把栾萌萌吓了一跳。
平时他们争吵,战上风的总是喋喋不休的母亲,父亲充其量就是叹气或是说上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栾萌萌像个偷窥者,把耳朵竖了起来。
“栾鹏飞!你给我听好了!”屋内传来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全然没有了在外人眼里端庄的形象。“除非我庞飞燕死了!否则,你休想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生的野种领进栾家的大门!” 接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野种?
栾萌萌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能放进去一个鸡蛋。抬头一看,她的极品爷爷栾逸站在不远处,脸上像打了秋霜似的看着她。
正文 (31)
夜幕降临,城市霓虹闪烁。烟花未谢,笙歌未停,在这座繁华到俗世极致的城市,某些人类,刚刚睡去,某些生灵,刚刚苏醒……
栾萌萌从车上下来后,走到离派出所大门口不远的一个鞋摊处,甩给擦皮鞋的小贩5块钱,让小贩擦擦她的皮鞋,她这人爱干净,见不得皮鞋上有一丝的灰尘。
众所周知,栾家是个有秘密的人家。比方说,存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那几张祖上传下来,让众人垂涎欲滴的治病秘方。
可今天,她却得知了一个不为众人所知的秘密,她居然还有个弟弟!这让她像喝了点小酒一样有些陶醉,四肢摇摆,精神亢奋。
是不是一个妈生的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正如爷爷所说,栾家终于有能传承香火的后了。老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她按照她爷爷栾逸的指令,到派出所来接栾家的后来了。
“你是张赫什么人?”问话的警官是个三十来岁长相颇为英武的男人,栾萌萌进门不到5分钟,他已经从上到下扫描了她好几眼。
“我是他姐。”栾萌萌声色平静的答道,一点也不奇怪这警察眼中流露出的惊艳。
那后只有18岁,初次见面,她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大婶。所以,出门之前她特意换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