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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手过来企图拉栾萌萌的手。
栾萌萌用最大的力气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身体也弹跳的往另一边挪了个位置,冲他吼道:“别碰我!别拿你刚碰过那妇科病的手来碰我。
“萌萌,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有点激动,但请你不要叫美薇妇科病!”
“她本来就是个妇科病!难道你闻不出她身上的那股腥臭味吗?”栾萌萌蔑视的一笑:“我现在就问你,我和那妇科病,谁叫的好听?嗯?”
“这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再说一遍,别叫美薇妇科病!”
“无法回答?也是,你好像还真没听过我在达到*的时候是怎么叫喊的呢。”
“萌萌,你别这么说,我,我现在很乱。”
“哟呵,你还乱上了,我看你刚才挺爽的啊。”
“说对不起挺无聊的,可是 ”
“周海平,你这么做是想和我离婚了?”
“不是,我从来没想过。”
“没想过?哈哈,那你还把她往这儿带?这是你一个人的房子吗?周海平你别忘了,买房子的钱是咱俩各出一半。你丫嫖妓都不知道去开房,省出这两百块钱买棺材用?”
“美薇她不是妓女。”
“对,妓女还收费呢,她一看就是免费的妇科病,破鞋!”
“我再说一遍,她不是妇科病!”周海平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是很沉重的无奈:“萌萌,这件事还请你理解。”
“理解? 那好,你过来。”
周海平迟疑着走到她面前,等他走近,栾萌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急忙双手往上提:“你干嘛?”
栾萌萌用右手指着他两腿中间的那玩意说道:“你不是说让我理解吗?行,你现在让他*~起,立刻,马上。”
周海平看着她,像看一个怪物。
栾萌萌迎着他的眼神:“怎么?不行吗?别告诉我你刚才做的太HIGH,太累了。你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的男人一个晚上能做6次。”
见周海平直愣愣的看着她,栾萌萌一笑:“你不信啊!我没骗你,我试过。”
“萌萌,别这么说,这样说,很伤感情。”
“伤感情?”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不想为这件事找什么理由借口,”周海平走到栾萌萌面前蹲下,迫使她不得不看着这张令她厌恶和难过的脸:“你知道美薇是我的初恋,你,就理解一下我,行吗?”
栾萌萌忽然泄气了,心里升起的那点怒气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瓦解掉了,总之是疲倦的很,看到周海平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可耻的小三。
她绕开他站起来,从沙发上拎起包,周海平问:“你去哪?”
栾萌萌打开厅门,头也不回的说道:“去街上找个男人做~爱。”她用力把门关上,“呯”的一声,她要把关于他和她的一切全部关在在那扇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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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
栾萌萌冲到酒吧,要了一杯冰镇啤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她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啤酒花,对酒保说道:“再来一杯。。。。”她实在是太口干舌燥了,她从没有像刚才那样和周海平一个晚上说那么多句话,而且还说的那么大声,全是句号和问号。
朱大炮曾说过,喜欢用句号的人很冷静,喜欢用问号的人很傻。栾萌萌想了想,她今晚用了那么多个句号和问号,那她就应该属于一个冷静型的傻瓜。
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信,是陌生号码,栾萌萌看了一眼短信的内容,竟是罗美薇发来的。
“他爱我,我没办法。”
栾萌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句话,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瞧瞧人罗美薇多讲道理,快活之余,还不忘告诉你,你的男人达到*时喷射到她体内的小虫子人家不当是胜利的果实,而是满肚子的负担。
你能怨她吗?谁要你栓不住自己的男人呢?
想着罗美薇走出房间时淡定又平静的背影,那么的从容不迫,栾萌萌端着酒杯的手有点抖,指尖划在玻璃杯上发出“嗤嗤”的响声。
在这场角斗中,她输了,且输得无地自容。她的男人有了新欢,而她却连旧爱都不是,她感觉自己被压抑到了地狱里。
“大婶,一个人在这乐什么呢?”在派出所见过的那小妖孽突然蹦到她的面前,额头上还贴着块胶布,脸上的红肿已消散了许多,露出清丽的小脸来。
“滚一边去,老娘现在没空和你闲扯淡。”栾萌萌把头一甩着头对那小妖孽怒吼一声。别以为女人每次甩着头尖叫是因为*迭起,跟周海平在一起,栾萌萌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从跟他第一次起,他就生硬的进去,到现在五年了,一直就是这个动作,从来没换过。每当她想看看他享受的样子时,他总是用手捂着她的脸,不让她看,说女人应该矜持。栾萌萌想,他八成是把自己当成罗美薇的替代品在上了。
那小妖孽明显的有受虐倾向,非但没走,反而走过来贴着她,软声软语的说道:“姐姐,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他的牙齿洁白整齐,像一颗颗听话的没有成熟的石榴籽。
栾萌萌喜欢牙齿漂亮的男人,吐气如兰,她没好气的瞪了小妖孽一眼,没再吼他,自顾自的喝了口酒。
“唐二少,今儿怎么换了口味,看上一大妈了!”一个穿着大朵红花,长着一脸青春痘,脸上的表情好像你给他把菜刀他就能征服全世界一样。
小妖孽似乎对这花衫颇有顾忌,往栾萌萌身边缩了缩。
栾萌萌用白眼球狠狠瞪着花衫男:“你说谁大妈呢?”
那花衫男跟一愤青似的狂笑道:“说你呢,大妈!”
栾萌萌嘴角一咧:“我什么时候多出个像你这么傻啦吧唧的儿子的?”
周围的人一下子笑喷了。
花衫男面红耳赤,对小妖孽嚎道:“唐二少,你可真够牛逼的,请这么个老女人跟老子赌酒,是不是想把你们家的家产白送给我啊!”
那小妖孽一听这话,突然发了狠,对那花衫男吼道:“姓裴,你以为小爷真的喝不过你吗?”
“那好啊!今天我们就来比比!”花衫男大嘴一列,像只抽干了水的河马。
栾萌萌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来对地方了。她把小妖孽往边上一推,对那河马说道:“老娘来和你喝,谁先倒地,谁就脱光衣服在地上做王八叫。”
一旁的小妖孽急得话都结巴了:“姐。。姐。。他可是千杯不醉呀!”
“屁!”
人想醉的时候,总是醉不了,栾萌萌喝了一杯又一杯,但脑子依然无比的清醒。她知道自己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被剥落撕走,那是她想要用命去换的东西,她可以放弃一切,名利、地位、安逸、繁华似锦,所有的所有的拿去换她想要挽留的东西,在今晚被周海平彻底的践踏在了脚下,踩得支离破碎。
看着躺在地上烂醉如泥的河马,栾萌萌笑得很张扬,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周海平,你以为就你会偷吗?
她摸出了手机,按下一个号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对她说道:“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余文乐说过,他和他老婆上床*的时候手机会关机,否则有电话进来会影响他达到极乐的情绪。
现在这个会享受的男人正*的和他老婆极乐呢!她将手机恶狠狠的丢在一边。
河马被小妖孽拖到一旁脱得只剩一小裤衩了,他快乐的手舞足蹈!
她突然就想到了得了肩周炎的种马,50次+50次=100次!
她拨通他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我现在马上要见到你。”就把电话挂了。
唐钰接到栾萌萌的电话时,正爬在一小妞身上做俯卧撑,他做得有点焦头烂额,那玩意软啪啪的,把那小妞急得快要*了。
可一接到栾萌萌的电话,他那玩意儿就像闻到了腥味儿一样“腾”的一下就竖了起来,他顾不得小妞惊艳的眼神,套上裤子就冲出了门。
一场大雨幕天席地,冲刷着谁的忧伤?栾萌萌站在雨中,看着雨中奔跑着的男人,说不出的畅快!
唐钰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栾萌萌拉进车里,然后将车开到了一个露天停车场。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城市里的万点灯火在雨光中变得暧昧而迷离,还可以看到雨水在大力冲刷着那笔直的大道上不停奔走的车流,仿佛想冲刷掉车身上的灰尘和污垢。
栾萌萌的身体里强大的热气流在不断地扩展,像是要把她给烤焦,身上的湿衣服冒出一丝丝的热气,那些克制下来的怒气和悲愤随着那热气一点点冒出来。
唐钰一句话没说,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栾萌萌猛的拉过唐钰的脸,贴了上去,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唐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被她勇猛一下子吓住了。
栾萌萌开始挑逗唐钰,从此以后她要做自己的主人,身体的主人,灵魂的主人!
唐钰感觉自己像是上了一匹无法驾驭的野马,那匹马用强大的力量将他控制住了。
这女人发起飙来还不是一般的猛啊!
他被她死死地抵在车椅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去后座!”
但栾萌萌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骑在了他身上。
栾萌萌的满腔的怒火在一次次的极乐中得到释放,她紧绷着身体,甩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双手搂着唐钰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边做边嚷道:“这个世界上的规则都是由你们男人定吗?你们想搞女人就搞,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搞你们男人?”
唐钰猜这女人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但这个时候他什么说不了。
“初恋就了不起吗?了不起吗?”随着她的一次又一次紧缩,唐钰知道她的快点临界了,他发出一声怒吼,和她一同达到了极勒的顶峰,两人紧拥在一起,长久地接吻,体会对方身体里传来的变化。
许久,他们终于平静了下来,唐钰把座位放平,两人平躺在座位里。唐钰伸出手*着她的还在滴着水的长发说道:“好了,你刚才很勇敢的强~了我这个大男人,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吗?”
正文 (37)
“你有过初恋吗?”栾萌萌的这句话是用*发出来的。
她的舌头被唐钰吻肿了,口腔里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这让她想起了在大学时有个叫乌里兹的外籍教授说过的舌头理论。他说,舌头与女性的进化有关,他还在黑白上画了几个战国楚墓“吐舌怪兽”的造型,旁注:“舌头……生产力……女性”。他还说,雌性两栖类的动物是以舌头产卵布卵的。中医的理论是,从一个人的舌苔上能看出这个人身体是否健康,欲望是否强烈。
唐钰舌吻她的时候,她口中带着苦味的唾液渐渐发生了化学反应,变成了带着麦芽糖的甜味,她*发声虽然只依靠口腔的变位,但是,事实上却是牵动了她全部的脸颊甚至是浑身上下的肌肉。
这感觉让她感到比达到*的时候更有*,更让她感到释放。
“初恋?”唐钰移动了一下还冒着热汗的裸背,笑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刚才做的太激烈,他的腰有些酸痛。
在这个狭小车厢里,流淌着繁杂的味道,他的烟草味,她的酒精味,还有她带着玉兰花的体香,他将栾萌萌的的头垫在他宽厚的臂弯上,轻嗅,轻语:“栾栾,我喜欢和你这样。”
静谧空间中,有她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即使是刚才那样痴迷而疯狂的纠缠中,这个女人的瞳孔里仍带着沉重而压抑的光,这让唐钰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他不能容忍她在他疯狂的时候不是全身心的投入。
“你遇上你的初恋了?”他看着她,下颚的线条变得锋锐,眉峰蹙着,眉宇中的情结,似一把温柔的刺刀。
“我的初恋?”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她曾经以为那个人可以变成她的初恋,但没有。
蓦然,她的手机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栾萌萌动作灵敏,手机响了两声就被她按断。紧接着,进来一条短信,署名:我的海平。
内容简短:你什么时候回来?
栾萌萌死死捏着手机,一脸冷笑。
“回家还是和我去酒店?”唐钰套上半干的衬衣,半掩的结实的胸肌在朦胧的灯光和下泛着静态的性感,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栾萌萌,黑暗中,他的一双眸子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