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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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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爱逛街,心情不好的时候更爱逛街。

    麦迪拉着栾萌萌,在商场对着那些商品,就像见了仇人一样,分外眼红,三个小时下来,一口气唰了三十万。拧着大大小小的包,两个人坐在商场的休闲区一人要了一杯咖啡,边喝边喘气。

    “麦迪,你可比你们家老刘厉害多!”栾萌萌揉着有些发酸的脚板开始打趣。“他在床上整一晚最多也就花个万儿八千的,你三个小时就花了他三十万。”

    “这就是家鸡与野鸡的区别。”麦迪一笑,说得很轻松。一点没有那些发现老公在外花搞后的女人该有的形象,眼神飘忽,精神涣散,无精打采,笑容虚弱。

    “要不我们再去逛逛?”麦迪推了推咖啡杯,对栾萌萌笑道。

    “走。”栾萌萌一点不含糊。

    池田坐在商场的录像监控室里,像看电视一样盯着在名牌专柜扫货的女人,她双眼发亮,花起钱来像斗牛一样卖力!

    她在看首饰。。。

    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吊坠的款式非常独特,好像一把精致的钥匙。她的皮肤很白,戴在她脖子上,越发衬得钻石夺目。

    她有点爱不释手,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嘴角微微翘起,样子很妩媚。。

    池田双臂交叉,一只手的拇指顶住下巴,安适如常的脸上暗流涌动。

    她没有买。。。

    “阿东,去把那条项链包起来送到我办公室。”他有些不悦的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一根白金链子,那上面挂着她那天在停车场塞给他的戒指。

    

正文 (69)

    

    从商场出来已是夜里*点,忽然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清凉透心。

    同城的气候今年颇为反常,以往到了六月已经热得不行,可今天却还如杨春三月,透着微凉。

    莫不是2012要到了?

    方才和麦迪吃了顿又热又醇的香肉火锅,栾萌萌觉得浑身*,此刻被风一吹,倒是遍体通爽,开着车的她竟有些昏昏欲睡。

    她急忙打开车窗,夜风含着水汽迎面扑过来,带着点泥土的清香,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在停车场将车停好后,她拧着大包小包齿牙咧嘴的的向楼道走去。

    *是魔鬼啊!

    她有点肉疼她的钱。在麦迪的唆使下,一*,就跟着买了这么一大堆全是不打折的名牌衣服。

    一个漂亮的剪影。

    背后是迷离的霓虹,他漂亮的黑眼睛在灯光下闪烁,对着她微笑。

    唐钰。

    栾萌萌心下一动,早知道他天性风流,是个锐气夺人、俊美无俦的人物,却没想到,竟然可以“妖孽”到一笑倾城的地步。她不由得叹气,这种人生下来就是让女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

    他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将她揽在怀里,嗤嗤笑道:“暖暖,你不是姜茹,池田那小子弄错了。。。”他身上有股浓浓的酒味。

    和喝醉酒的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栾萌萌只要将他带回家。

    屋子里漆黑一片,张赫不在。

    栾萌萌按亮客厅的灯,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喷在她赤裸的颈上,精亮的眼睛蒙上淡淡的雾气,突然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过来。

    栾萌萌被他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他今天真的喝得太多了,重得要命。

    “唐钰。。”她拍了拍他的脸,怀里的男人却好像睡着了一样。半晌后,他才从她颈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痴痴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亲。“姜茹,你回来了……”

    栾萌萌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真的是醉糊涂了,醉得连和谁在一起都不知道。不晓得这个叫“姜茹”的是何方圣神?听到他柔柔的喊着这个名字,她的心里有点发酸。

    酒是穿肠得毒药,伤肝伤胃。栾萌萌寻思着去弄点醒酒汤,可是怀里的男人醉猫一样,吃糖似的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栾萌萌试着哄他。“唐钰,你先放开我。”

    唐钰皱了皱眉头,贴近了看她,虎威难逆的样子。“你想去哪儿?”

    栾萌萌温声细语:“我哪儿也不去,你看,我们总不能整晚躺在地上吧,不如我们去房间的床上躺着好不好?”

    唐钰一听,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用力地点点头:“好,这里又硬又不舒服,我们回房间躺在床上。”

    栾萌萌松了口气,扶着唐钰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向卧房走去。

    客厅房离卧室不远,栾萌萌扶着唐钰躺在床上后,还是一身大汗。

    真是烂醉如泥。

    栾萌萌站起身,想去给他弄点醒酒汤。可人还没站直,唐钰反手一拉,就将她压在身下。“你想去哪儿?”他眼角嗜血。“又想去吸那该死的东西吗?”

    “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栾萌萌知道他喝高了,不和他计较,只盼着快点将他哄醒了完事。

    她抬起手,想帮他擦擦脸上的汗珠,却被他一把抓住,灼热的唇蛮横地吻下来,连声说:“姜茹,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姜茹,姜茹!这该死的家伙干嘛一直张口闭口叫这个鬼名字?

    栾萌萌有点冒火。

    她用力甩开唐钰的手:“姜茹,姜茹,叫得这么亲热,你干嘛不去找她,跑我这儿耍什么酒疯!”她直起身就往外走。

    唐钰一把抓住她,红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她:“我知道你又想去吸那该死的白面儿了!”他像发疯了一样,三下两下扯撕烂她的衣服。

    “你放手!”栾萌萌拼死抵抗。

    她知道他喝醉了,可是他喝醉了也不能这么对她啊!

    感觉到她的抗拒,唐钰大力的扣住她莲藕一样脆白的手腕,随手扯过被他撕烂的衣服,迷迷糊糊地将那纤细的手腕绑在床头,双手一拉,打了个死结,又疼又紧,嘴里像蹦豆子似的:“我让你吸,我让你吸。。。”

    栾萌萌感到自己像被人装在猪笼里沉到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她头抵着柔软的真丝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着另一个世界。

    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叫得支离破碎,声嘶力竭。可任凭她疼得银牙咬碎,他就是听不到。

    他不断重复的只有一句话,他说:“姜茹,不要死,不要死……”

    替代品,只是替代品而已。

    栾萌萌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煎熬!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整个过程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

    她泪眼蒙眬地望着在自己身上承欢的男人,她从来没有这样怯弱过,小声嗫嚅着,尖细的啜泣说明她此刻有多难过。本以为他会顾及她的身体,可身上的人吻着她的眼泪,咀嚼着她的痛苦,依旧兴动如狂,不管不顾,疯狂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他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平定了呼吸,借着月光痴痴地望着她凝玉般的脸,轻叹一声,细致缠绵的啄吻,似乎暗示着他的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老天爷有时候待人特不厚道,全然不顾俗人的感受,第二天居然骄阳似火,一片阳光灿烂。

    张赫静静的瞧着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的栾萌萌,轻声问道:“姐,你还好吗?”昨夜,他听见她在房间里高低起伏的叫喊声和男人粗重的*。

    栾萌萌有些苍白的脸泛起一片*,那不是幸福的写照而是羞耻的独白,她把一个喝醉了酒的*带回了家,强暴了自己不说,还*了自己弟弟的耳朵。

    “姐没事儿。”她喝了一口张赫煮得白粥,鼻子有点酸。“赫,还有两天就考试了,复习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百分之百没有问题。”张赫看了栾萌萌一眼,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像皎洁的月牙。

    唐钰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床单上殷红的血迹。

    他的手心冒汗,昨夜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听见有开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他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外,拉住正要踏上电梯的栾萌萌,一脸垂败。

    “暖暖,我们谈谈。。。”

    “谈什么?”栾萌萌淡然一笑。“谈我昨晚是如何作为一个叫姜茹的替代品,像一个慰安妇一样被你再次强暴的细节?”

    唐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栾萌萌甩开他的手,声音像幽深洞口传来的冷风:“唐钰,我们两清了,再无瓜葛。”

    

正文 (70)

    

    今天是张赫高考第二天,栾萌萌比谁都紧张。不过,她还是特意抽空到诊所来了一趟,因为张赫的老师唐梦黎要来复诊,她是真心喜欢这位唐老师。

    她的心地和她的人一样美丽。张赫复习期间做的每一份卷子她都很认真批复,讲解。在这金钱当道的年头,这样的老师上哪儿找去?

    唐老师有些羞涩的告诉她,吃了她开的中药后,体下最近常常排出一些黏黏糊糊的东西。

    栾萌萌嘴角一弯,笑道:“唐老师,那是好事啊!”

    “真的?”唐老师喜得一脸桃花,笑得特别迷人。栾萌萌不禁有些发花痴,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她老公真是好福气!

    送走了唐老师,栾萌萌让吴楠在诊所门口挂上‘今日休诊’的牌子,她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做,去民政局和周海平离婚。

    出门前,她特意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女人无疑是极富气质的。最流行的银色高跟鞋,紫色的过膝裙似乎为她量身定做似的,恰如其份地衬出她的小蛮腰,线条优雅的脖子,匀称白皙的小腿,如藕般雪白的手臂,配上一套晶莹的水钻首饰,嗯,不错。

    在诊所的门口,竟意外的碰到了池田。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细长领带,衬着他整个人帅得无法形容,手里还捧着一大把蓝色的风信子,像个新郎倌。

    栾萌萌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这酷哥不再来这诊所看病了呢!自那天扎针后,他好几天没来了。

    可她现在没心情应酬他。“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诊,你另外约时间吧。”她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跑。

    池田不容拒绝地将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男性有力的臂弯揽住她的腰身,栾萌萌美丽的小蛮腰顿时落入他的大掌中,她在他的怀中一抬眼,正对上他幽深的黑眼珠子。

    池田不动声色地将笑意隐藏在唇角的后面,将手中的风信子塞到她的手里。“送给你。”

    打击人没过像他这样的!

    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阴笑:“我说,池少爷,你知道这蓝色风信子的花语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在英国,蓝色风信子一直是婚礼中新娘捧花或饰花中不可或缺的花材,是幸福的象征。”池田波澜不惊,说得头头是道。

    “幸福?老娘现在是去离婚!不是结婚!”栾萌萌真想给他一巴掌,无奈他长得太高了!

    “这预示着你下一站幸福即将来临。”池田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却是风起云涌。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刻的来临,可是忙乎了好几天。

    “呵,你就在这儿慢慢做诗吧,恕我不奉陪了!”她把风信子塞回到池田的手里,走了。男人现在在她眼里,都是洪水猛兽!

    她站在马路口,拦的士。

    出门前,老爷子特意叮嘱她,今天不要开车,一会儿办完了离婚手续,和他一块儿去接考完试的张赫,老爷子想见孙子了。

    可的士好像搞了串联一样,均统一闪着客满的红灯。

    “上车吧。”还是那辆黑色的大奔。栾萌萌扭过头,懒得理那张很绅士的脸。麦迪曾说过,上流社会有绅士风度的男人都是有耐心的大灰狼!

    “我顺道。”池田吐出一口烟圈。“不上,我走了。”

    烟圈在空气中投下一个玄幻的影转眼就没了,远近的车辆穿梭如织,喧嚣的像沸腾的海浪,时不时掀起一个*。

    栾萌萌犹豫了一下,自己现在是去离婚,总不能因为拦的士而耗损过多的元气吧。她拉开车门,很没骨气的坐了进去,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她有些不明白,周海平为什么会突然爽快的答应离婚。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终于要离婚了。可她没有欣喜,没有忧伤,有的只是疲倦。感情总会死去,人却依然要活着。

    池田手里轻轻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得很平稳。

    民政局很快到了。

    见她半天没动静,池田伸手轻轻推了推她。

    栾萌萌睁开眼,有点彷徨。“到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好像怕惊扰了那些走在回忆里的思维的翅膀。

    “嗯。”池田看着她,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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